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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蠢货很多”刘璋笑道:“传我命令,将尸体全部找地方掩埋,我军士卒在此休整缴获的牛羊、粮食让士卒们放开肚皮吃,只是要注意,巡逻、岗哨一个都不能少”
“主公放心吧”众将齐齐抱拳,退出帐外。听到刘璋的命令,士卒们欢声震天。虽然他们不怕吃苦,但可以不吃苦,谁又会找罪受?
在乌延部休息了三天,士卒们吃饱喝足,又恢复了精神与体力。三天中,乌丸王庭也曾经派人来,却都叫乌利打发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乌利身份高贵?当然,这也是因为刘璋告诉他,只要他配合,就放过他
虽然乌利并不相信刘璋的话,但这是唯一的生路,他不得不帮刘璋,否则他立刻就要死可让乌利想不到的事,刘璋并没有食言,不仅放了他一条生路,还送给他马匹干粮,防止他在路上冻饿而死不过,不解归不解,乌利还是立刻直奔乌桓山,向他父亲乌延汇报此事
乌延部在乌桓山五十里外,虽然天下大雪,但乌利只用半日就赶到了当乌利闯进王帐的时候,蹋顿与乌延、楼班正觥筹交错,吃着烤全羊
“呼”毡帐的厚门帘被掀开,一股寒风卷入大帐,众人仿佛定格了一般,看着门外闯进来的青年。
“乌利?”看见儿子,乌延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父亲,我们的部落没有了”乌利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此时,众人才注意到乌利的惨象只见他穿着一件只有最下溅的奴隶才穿的羊皮袄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斑斑伤痕,手上冻得乌紫
“什么?”乌延猛跳了起来,他满脸狰狞的揪住乌利的衣领问道:“老子让你看守大营,你竟然让部族被人屠了?哪个混蛋敢动我的人?”
“汉汉军”乌利满脸惶恐的说:“好多汉军,少说也有十万人马。他们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我们部族屠光了”
乌延又惊又怒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三日前”乌利颤抖着说:“我我也被生擒了,故而”
“这三天来的消息都是假的,是吧”乌延本来就是黑面虬髯的大汉,这一生气,他的胡须根根乍起,黝黑的面庞竟黑得有些发亮
“是”见父亲暴怒,乌利不敢辩解,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若不是他下令收了巡逻兵,又撤了岗哨,就算刘璋能打进大寨,也不可能将整个部族包饺子。只要有人逃了出去,自然会上王庭示警,乌延就会率部报仇
“砰”愤怒的乌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竟把二百来斤的乌利,单臂扔出了大帐,他喘着粗气大吼道:“我要报仇传我命令,全军集结,随我追杀那一股汉军”
“汗鲁王,不可啊”蹋顿闻言大惊,他知道刘璋会偷袭乌桓山,早就让乌延防备,可乌延毫不在意。如今,乌延部被灭,若乌延麾下将士再死光了,蹋顿真没有信心能挡住汉军。
“不可?”乌延大怒道:“族人死光了,若我这个首领连屁都不放,以后还怎么服众?再说我麾下将士,谁的父母、家人不在部落中?若我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你让我以后怎么做这个首领?”
“汗鲁王,若你去追,才中了对方的诡计”能臣面无表情的说:“对方将你的儿子放回来,十有**就是要刺激你出兵,好埋伏你顺便削弱王庭的防备”
“闭嘴”乌延双眼凸出,暴怒的说:“感情死得不是你们的部众、家人,说得倒轻松我意已决,谁都不要再劝,否则我认识你,我的弯刀不认识你”
“汗鲁王,不要冲动”蹋顿满脸焦急的站了起来,似乎还要再劝。
乌延哐当从腰间拔出了弯刀,直指蹋顿道:“还是丘力居老王说的对,叫你别惹刘璋,你就是不听,如今惹毛了这只老虎,却不允许我报仇蹋顿,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蹋顿知道乌延已经失去了理智,总不好强行阻拦,可若是就这么放乌延出去,与看他送死有什么分别?
就在蹋顿不知该如何劝说的时候,乌延冷哼一声,将弯刀收回鞘中道:“诸位首领,如今汉军在乌丸王庭附近杀人抢劫,今天杀的是我乌延部,明天就要杀你们的人了。我不知道单于怎么想,更不知道蹋顿怎么想,我只知道,若我们的部族都没有了,蹋顿就能当上大单于”
“乌延,你胡说”蹋顿这下着急了,他的地位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再被乌延一挑唆,大帐内的首领,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哼”乌延冷哼了一声道:“别理这个小人,愿意随我一起追杀汉军的人,就和我一起走吧”
“好”乌延本来就有很高的声望,他这一声招呼,好几个部族首领都起身随他离去,搞得蹋顿不知该如何是好
半个时辰后,乌桓山上冲下来五六万骑,其中大部分是乌延与他亲近的部族首领的军队。他们准备去剿杀刘璋,却不知道,汉军正埋伏在乌桓山脚下。原来,刘璋听说乌延的脾气暴躁,特意留下乌利去刺激他,他果然中计了
看着大帐内一片狼藉,蹋顿欲哭无泪,他真没想到,形势会急转直下。他对付刘璋的计划还没有展开,却被刘璋收拾了见此情形,坐在单于位置上的楼班问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能臣道:“刘璋的目的是乌桓山,如今我们只要守好王庭即可蹋顿大人,您不如将部众全部迁入王庭,也好抵挡汉军。据乌利所言,汉军少说也有十万,仅凭我们现在的人马,实在不是对手”
蹋顿道:“能臣,我现在镇守王庭,你赶紧派人去联系鲜卑、匈奴,就说刘璋出兵了,让他们攻打幽州、并州,或许我们还能逃过一劫”
“这”能臣苦笑道:“蹋顿大人,如今时值隆冬,鲜卑与匈奴又岂肯出兵?”
“只能试一试了”蹋顿叹息道:“刚才乌利所言,你也听见了我们总不能看着族人尽死于刘璋刀下吧”
“唉”能臣长叹一声道:“早知如此,便听老王之言又如何?大人,若实在不行,我们便投降吧”
“投投降?”蹋顿眼中寒光一闪,一个主意涌上了心头,他笑道:“能臣果然人如其名,若刘璋实在不可敌,我们便投降吧不过,还请你先派人去见鲜卑、匈奴单于”
“好”听见蹋顿竟然同意投降,能臣满脸欣喜的离开了。他不怕战败,不怕失去地位,却怕乌丸人亡族灭种,可他却没有看见蹋顿眼中的寒光
第三百六十九章乌桓山下破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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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袭王帐再攻蹋顿
第三百七十章袭王帐再攻蹋顿
放走了乌利,刘璋立刻命军队集结。wWW;就在乌利到达乌丸王庭的时候,刘璋大军也来到了乌桓山脚下。为了不让乌丸斥候发现自己的踪迹,刘璋将大军开入山谷,只留下斥候在外面侦查。没过多久,斥候便汇报说,有一支约五六万人的乌丸骑兵从山上冲了下来刘璋闻言大喜,他这一手调虎离山成功,乌丸人就等于灭亡了
偷袭自然是晚上最好,刘璋在山谷中等到天黑,命赵云、马超在山脚下警戒,以免乌延所部突然返回,并封锁乌桓山脚,不让一个乌丸人逃出去。将山脚处布置妥当,刘璋便带着张辽、张飞悄悄摸上了山腰。
夏季的乌桓山,郁郁葱葱一片翠绿,令人心旷神怡,而冬季的乌桓山却银妆素裹,分外妖娆。晶莹剔透的雪花,漫山遍野,一棵棵高大粗壮的巨树,都装点着相同的纹饰。夜已降临,乌丸王庭燃烧着旺盛的篝火。
火光照在树上、雪上,反射出点点红润,仿佛一片童话般的世界,又好像一副美丽的画卷。可惜,这片美景不仅无人欣赏,还要染上一层血色。只是不知道,血色会使这个世界更加美丽,还是会让完美的画卷带上一丝凄凉
“大哥,我们怎么做?”张飞舔了舔舌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偷袭乌桓山了。不过,两次的感觉完全不同。第一次,刘璋只带了八千人,玩的就是心跳,让他感觉十分刺激,而这一次,刘璋带了十三万人,上山的人马就有八万,哪怕屠光乌桓山也没什么困难。嗜杀的张飞,感觉十分兴奋,就连丈八蛇矛都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开始跳动、嘶鸣
“翼德,咱们哥俩又不是第一次来,照旧啊”刘璋也有些兴奋,自从成为主公以后,他就没有再冒险了。虽然武艺没有放下,却没机会施展。来到乌桓山上,他似乎又找回了当年的风采
张飞会心一笑,就准备动手,突然他又转身问道:“大哥,这次还要派人去放火么?”
“放什么火?”刘璋冷笑道:“当年老子只有八千人,自然担心被敌人围困,现在老子有八万人,看谁能拦得住走直扑单于大帐”
“好”张飞点了点头,策马往大帐而去,由于刘璋所部穿的衣服都是从乌丸人身上扒下来的,普通乌丸百姓根本不会注意。至于乌丸巡逻兵,凡是被刘璋遇见,都来不及示警,就被*掉了
单于大帐就仿佛皇帝的皇宫,永远矗立在乌丸王庭的中间。生牛皮蒙顶,厚厚的毛毡就算是夏天也不会很热。当然,这也有气候的因素在里面,毕竟乌桓山地处辽东以北,在黑龙江附近,就算是夏天也很凉爽可以说,只怕冷,不怕热
看着熟悉的毡帐,刘璋不禁有些怀念,命士卒将这里团团围住,他来到了当年冲进大帐的位置。当然,守在大帐附近的卫士,早已经被刘璋率部射杀,甚至还有一个出帐小解的乌丸首领,也被一箭放倒
“嗤啦”在刘璋的授意下,庞德一刀划开大帐,率兵冲了进去,大帐中的乌丸首领顿时大惊
“你们是什么人?”见庞德穿着乌丸人的服饰,乌丸首领便倨傲起来。
“杀你的人”庞德可不是善茬,他举起大刀,就将说话的乌丸首领杀了。鲜血喷溅而出,浇了庞德一头一脸,让他看上去无比狰狞,而其他的乌丸首领似乎吓傻了
“谁是蹋顿、丘力居、楼班?”刘璋大步走进毡帐,十分威严的扫视着众乌丸首领,可是这些乌丸首领已经被吓愣住,没一个敢说话。
“我家主公问话呢”庞德随手拉过一个乌丸首领,他满脸的血腥,加上凶狠的语气,让那人浑身颤抖。忽然,刘璋闻到一股腥臊,只见被庞德揪住的乌丸首领脚边有一滩水渍,他竟然被吓尿了
“废物”庞德随手将那人扔到了帐角,可那人被这么一摔竟然动也不动,连呻吟声都没有,却让刘璋有些奇怪,再仔细一看,那人已经吓死了
“这些就是乌丸首领?全是废物”刘璋冷笑道:“给你们十息,若说不出谁是蹋顿、楼班、丘力居,就全部去死吧”
“启禀将军,蹋顿、楼班不在这里,丘力居已经死了”一个瘦弱的乌丸首领最先反应过来,他一边说话,一边磕头
“丘力居死了?”刘璋笑问道:“怎么死的?”
“病死的”瘦弱首领道:“丘力居年近七旬,在乌丸算是长寿了”
“嗯”刘璋哼了一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蹋顿、楼班在哪?”
“这”瘦弱首领有些犹豫,刘璋又冷哼了一声,他赶紧叩头道:“知道”
“知道就好”刘璋笑道:“文远,让此人带路。令明,剩下的人就交给你了”
“属下明白”庞德操起大刀,拎起一个乌丸首领,就砍为两截。那凶残的模样,看的瘦弱乌丸首领一脸骇然,上下牙齿不停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
“跟他拼了”三个首领的死,激起了其他乌丸首领的血性,他们拿起自己的武器,就要与庞德拼命,可庞德岂能让他们如愿?且不说庞德的武艺比他们高太多,就说他们要攻击庞德,还得先站起来,就吃了大亏
没一会,乌丸首领就被斩杀殆尽,只剩下一个配合刘璋的瘦弱首领只是他也被吓得不轻,待刘璋再看向他的时候,他浑身颤抖,眼中露着无边畏惧,脚边有一滩水渍,身上还散发着恶臭
“将军,不要杀我,我给您做牛做马”见刘璋看向自己,那瘦弱首领不停磕头,眼泪如同长江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走”刘璋一张口,又闻到了一股恶臭,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乌丸人本来就不喜欢洗澡,身上的腥臊十分难闻,这首领又被吓得屎尿横流,那气味能好才怪。
“去哪?”瘦弱首领战战兢兢的看着刘璋,动都不敢动
“找蹋顿、楼班”刘璋用手扇了扇,便走出了大帐,帐外虽然寒冷,但空气却很清新,他不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剿灭了大部分乌丸首领,竟没有引起半点骚乱,实在令人不可思议。当然,倒不是刘璋行动隐秘,而是他们一直穿着乌丸人的服饰在行动,虽然人数有些可疑,但由于天黑,气温又低,除了巡逻的士卒,又有哪个乌丸百姓会管门外大军的数量是否可疑?有时候,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