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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虽然刘璋对平民一如既往的和蔼,但是对世家大族,他就没有好脸色了。
刘璋叹道:“子龙,你我兄弟,也不瞒你了。还有两年,天下就要大乱。为兄阻止不了,就要参与其中。而天下大乱以后,大汉将分崩离析,需要有一个人出来力挽狂澜。你我兄弟,当仁不让。可是在此之前,我绝不能被陛下忌惮。看见何进大将军了么?他本是陛下培养起来对付世家大族的人,可他却依附了世家大族。陛下自然要再找一个人来对抗世家大族,而我就是那个人。我只有和世家大族不死不休,陛下才能放心用我!到了天下大乱之时,我才有用武之地。否则,不用等天下大乱,就凭我攻打乌桓山的功劳,就够的上功高盖主了。到时候,我虽然不会死,但是再想领兵匡扶汉室,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赵云愣住了。说心里话,跟随刘璋到洛阳以后,赵云的心中一直有些芥蒂。不仅仅是刘璋对世家大族的态度,还有他的傲慢和嚣张,这些都深深刺痛了赵云的心。虽然有兄弟之情和救兄之恩,但赵云也起了离去之心。可刘璋的一番话,让赵云感到了羞愧。
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有些小节却会导致上下异心。赵云的心思,刘璋自然能感觉到,他也想找一个机会向赵云说明,毕竟赵云是他不可或缺的亲信。看着赵云略带羞愧的脸庞,刘璋长叹一声:“子龙啊!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觉得我是那种因为一言不合,就会带兵灭人满门的人么?其实有些问题,你只要开口问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而且绝对是心里话。要记住,你我是兄弟!”
“师兄,子龙错了!”赵云看着刘璋一脸坚定,原本动摇的心在霎那间沉寂。正因为刘璋开诚布公的话,让赵云的忠心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比历史上赵云对刘备的忠心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璋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行了,咱们兄弟有话回去再说,现在把卫家给我杀干净咯!然后将卫家的财产给我封存,这些都是皇帝陛下的东西,让兄弟们手脚干净点,否则丢了脑袋,别怪我无情!”
随着刘璋的命令,河东卫家被连根拔起。远在顿丘的卫兹听闻此事,当时就昏倒在地。醒来后,他一言不发。身为卫兹好友的曹操,劝说了数日,才让他恢复过来。恢复过来的卫兹并不恨刘璋,因为他知道,刘璋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刘璋只要早去两日,或者晚去几日,卫兹和卫兹之子卫凯,也定遭毒手。
在数日之后,卫兹的家眷被一群神秘人送到了顿丘,同时送到卫兹手上的,还有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中细说了刘璋为何要屠戮卫家满门。卫兹看完后,对王允恨的咬牙切齿,就连曹操对王允这个老头都起了杀心。
刘璋以雷霆手段铲除了卫家,并把卫家所有财货上缴给刘宏。刘宏对此十分满意,因为刘璋把钱直接交给了他,而不是国库。虽然上缴国库和上缴刘宏没有太大区别,但其中省去了刘宏不少麻烦。不过,刘宏是没有麻烦了,刘璋的麻烦却来了。
卫家是袁隗这些世家大族培养起来的商业世家,袁隗等人用的钱,很多都是卫家提供的。否则仅凭家族产业,袁隗等人如何养兵蓄将?前段时间,刘宏又开始卖官鬻爵,想要当官就得交钱,一个小小的县尉就要七八百金,仅靠袁隗这些老牌家族,根本不够维持这些开支。如今刘璋拔掉了卫家,就好像砍掉了袁隗等人半个身子,他们自然要联合起来发难了。
最倒霉的还是王允,由于刘璋拔掉卫家正是因为他的挑衅,在世家大族中,太原王家的声望一落千丈。让王允更害怕的是,刘璋能拔除卫家,就能拔除王家。万一哪一天刘璋的大军直扑太原,那王允可就是王家的罪人了。
世家大族最重脸面,可刘璋不是打脸,而是要命!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可这不要命的也怕神经病。刘璋在世家大族眼中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从来不顾体面,无论是别人的体面,还是他自己的体面。
孰不见,朝廷争斗,就算是仇人见面,也是喜笑颜开,哪怕在暗处已经不死不休。刘璋完全没有这些顾虑,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而他的借口也让这些世家大族很无语。年少轻狂大家都能理解,可是无法无天就让人不能忍受了。所有的潜规则在刘璋眼中就是个屁,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加上他背后的皇帝,洛阳的世家大族们心寒了!
为了家族不被刘璋所扰,王允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他背负着荆条来到蔡府向蔡邕请罪。若是刘璋,自然不会给他好脸。可蔡邕看着几十年的老友委屈成这个样子,心中十分不忍。无奈之下,蔡邕原谅了王允,还在答应帮他从中说合。
刘璋本就不想动王允,加上蔡邕的说合,他便勉强原谅了王允。知道刘璋原谅了王允,一些曾经和刘璋直接或者间接发生小摩擦的人,一个个都跟苍蝇一样围了上来。当然,他们不敢找刘璋,却跑到蔡府。原本冷冷清清的蔡邕府邸,突然变的门庭若市,让受了几年冷落的蔡邕还颇有些不习惯呢!
第七十九章 求大贤颍川偶遇
用一句很庸俗的话来说,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刘璋在洛阳一呆就是两年,如今的他,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了。Www;十六岁的刘璋身高八尺有余,用汉尺来算,应该在一米八四以上。原本就能抬起数百斤的他,现在更了不得。虽然比不上张飞天生神力,却和赵云的力气差不了带多。
过年的时候,刘宏改元中平。听到这个年号,刘璋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因为他知道天下大乱在即,而无数的英雄能人也要出现了。不过,在黄巾之乱前,刘璋还缺少一个谋主。若问三国前期最出名的谋主是谁,郭嘉、荀彧、荀攸、贾诩等人首当其冲。
除了贾诩以外,郭嘉等人都是颍川书院的学生,于是刘璋就准备去颍川逛一圈,看看能不能诳一个谋士回来。当然,荀氏兄弟刘璋是不想了,这些世家大族自然不会给他好脸,他也不想自讨没趣。再说了,荀攸现在已经出仕,官拜黄门侍郎。
颍川,自古文人汇聚之地,学风隆重,满街都是一些身穿儒袍的饱学之士。带着张飞和史阿,刘璋也附庸风雅的穿着一身儒袍,手中还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羽扇,那气度颇有些道骨仙风的感觉!
“大哥,你这身穿的真是”看着身着儒袍,手拿羽扇的刘璋,张飞一脸别扭,还欲言又止。
“真帅是吧!”刘璋笑道:“我知道我很帅,你不用夸我,我会骄傲的!”
扑哧史阿差点从马上掉下去,他有些无奈的说:“公子,你能不能不这么说话,否则我实在受不了!”
“晕!受不了也得受着!我们现在来到文人汇聚的地方,自然要庄重!别把你们在军营里和在洛阳时的匪气带出来!”刘璋一脸正气的教训张飞和史阿,孰不知,他身上的匪气更重一些。不过,匪气和身上高贵的气息混在一起,加上不俗的面容,竟让刘璋有些像浊世佳公子。
“知道了,大哥!”张飞骑在马上,耷拉着脑袋,似乎有些有气无力。本来这种事对张飞的吸引力就不大,见文士,还不如在军营里训练大头兵呢!
看着张飞耷拉着脑袋,刘璋颇有些无奈,他本来是想带赵云的。可仔细一想,如果遇见了郭嘉,郭嘉却不愿意投效,刘璋肯定要干掉他。这种大才,不能为刘璋所用,自然不能留给敌人。若让赵云动手,说不定他心中又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赵云这个人太仁慈了!于是刘璋干脆带张飞来。张飞这个人虽然莽撞,但有一点好,那就是对刘璋无条件的忠心,哪怕要他做十恶不赦的事,他也不会拒绝或者产生心理阴影。
“站住!”街上传来一声大喝,让刘璋等人有些茫然。难道在这一片文士之乡,还有人拦路抢劫?刘璋四处张望,却看见惊人的一幕。一个十四五岁的青年,在路上将一个二三十岁的人杀了。
“拿下!”敢当街杀人,若是刘璋没看见就算了,既然看见了,他不能不管。
“不关你们的事,走开!我不想伤害无辜!”青年满脸是血,手中还拿着一把染血的剑。不过,青年并没有向刘璋和张飞杀来,而是警告他们不要靠近。
一个当街杀人的人,居然不想伤害无辜,这让刘璋有些好奇。他从马上跳下来道:“反正你也逃不了,不如说说你为何要当街杀人,可好?”
“谁说我逃不了!我”青年还没说完,一支百人部队将刘璋等人包围住了。这速度,快的连刘璋都没想到。如果不是一路上没看见士卒,刘璋都认为他们是在等青年杀完人才出现。
“赖公子?!”带头的将领似乎认识那个被杀的人,他看向刘璋等人道:“你们谁杀了赖公子?”
刘璋翻了一个白眼,那青年浑身是血,白痴也知道是谁杀了人。青年站出来道:“我杀的!”
“拿下!”将领一挥手,十几个士兵拿着绳索将青年捆住了,然后看也不看刘璋等人,就往县衙走去。
“史阿,你去城外,调五百士卒进,随时候命!”史阿应命走后,刘璋对张飞笑道:“我们也去看看!”
张飞这丫最喜欢凑热闹,既然有热闹可看,他没道理不去。两人跟在将领身后,就来到了县衙。
当将领把尸体抬上大堂,阳翟县令掀开盖尸布一看,顿时傻了!死者竟然是颍川大户赖家公子。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那青年,你和赖公子有何仇怨,需要当街杀人?”
“无仇无怨!”青年傲然道:“这姓赖的杀我友人,辱我友人之妻,我杀之为友人报仇罢了!”
县令听完眉头一皱,很多世家子弟都不修德行,这赖公子也算是颍川一霸,仗着家世在颍川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当街杀人,情形恶劣,县令就算想帮青年也帮不了。县令再次问道:“堂下青年,你姓甚名谁,籍贯哪里?”
听了县令的问话,青年居然不说话了。这不仅让县令愕然,连门外的刘璋也有些愕然。张飞听了青年的话,已经很佩服他了。再看到青年如此傲骨,张飞在刘璋耳边道:“大哥,此人颇有豪气,是个英雄。”
刘璋点点头道:“先别说话,看下去再说!”
“如果你再不说话,就别怪本县无情了!”县令见青年仍然不说话,便沉声道:“来人,将此人捆于木车之上让人辨认,若有人认出,再押回来!”
很快,青年就被捆在木车之上,却好似耶稣一样。县衙的人把青年拉到东西市转了一圈,竟无人认识这个青年,最后只好把青年放在靠城门处给人辨认。
“怎么是他?”躲在人群中的刘璋听见一个老者自言自语。
刘璋赶紧走过去问道:“老丈认识上面那人?”
“不认识!”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却假装害怕,连连摆手。
刘璋拿出几贯钱道:“如果你告诉我上面那人是谁,这些钱就是你的!”
“公子,我也想要你的钱,可是我的确不认识上面那人!”老者眼露贪婪却一脸为难,刘璋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不过,这倒让刘璋更感兴趣了。
“这样啊!看来老丈真不认识他,不过您应该知道他的事迹吧!”刘璋把钱塞到老者手中道:“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上面那个青年的事,这些钱都是你的!”
老者有些为难,几贯钱够他家过好几个月了。他看看手中的钱,再看看刘璋,一咬牙道:“好吧!不过,我不会告诉你,那个青年是谁,就算你严刑拷问我,我也不说!”
刘璋笑道:“老丈放心吧!我可没空管那些闲事,只是对这个青年有些好奇罢了!”
老者见刘璋不像作假,便仔细的把那个青年做的一些事说了出来,无非是帮助孤寡,收拾恶少之类的事。不过,这些也算是侠义之举,当年刘璋也做过。老者还把青年杀的那个人说了一遍,什么欺男霸女,什么坑蒙拐骗,反正青年就是正面人物,那被杀的人就是十恶不赦,就算千刀万剐也不算过分。刘璋只是笑笑,也不以为意。
送走了老者,张飞问道:“大哥,照老头那么说,这青年是个好人,我们要不要帮他?”
“急什么?做人不能光看表面,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听刘璋这么说,张飞便不再说话。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却没有一个人指出这个青年的身份。衙役和县令也很着急,第二天一早,青年又被架了出来,和昨天一样,依旧很多人围观,却没人说出青年的身份。
“让开!”突然一声嚣张的大吼,人群被几个穿着家奴服饰的大汉拨开,他们手持鞭子对青年身上抽去。
说时迟,那时快,张飞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将几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