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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好奇,对这样为势所趋,变成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的情人,究竟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结果到了今天,他还是不太能理解。他知道这叫苏瑛的,还让另外两人为其倾心,包括那位看似高傲,但整天惶恐失去的‘娘’。
究竟他是承认苏瑛出色,但除此以外,这样一个心胸狭窄的家伙还有什么值得让人倾心。
出色的人,可不仅一人。
“哼,苏三果然如江湖传说那般数目分明,真不失为一个人才。”夏侯景兰冷笑着讽刺。
莫名不示弱,整整衣衫,回以不输他的疏远客套笑脸,口气恭敬谦虚地说:“夏侯大人见笑了,在下只不过是区区一己劣根性,不
足为道。要说得说阁下敢于挑战阶级,不惜以卵击石,虽然最后闹了后 庭失火这种笑话,但忽略这一点小过失,倒也是勇气可嘉的佳
话啊。”
“……”夏侯景兰唇角微抽,现在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生气,他既然这样说苏瑛,自然知道这小气的家伙肯定不吃亏……他这算自
讨的没趣,该生谁的气。
见他竟然不回话,莫名倒欣赏他,这还不至于是个天然的傻大个。莫明不再关注他,回头对肖云鲛发问:“大师兄的情况怎样?”
顾君初中的是蛊,解的是夏侯景兰,但他却问肖云鲛,因为这是他特意找来监督夏侯景兰的人物,自然是依仗这人。
肖云鲛对蛊研究不深,但之前能诊断夏侯景兰的状况,自然也能诊断顾君初的情况,总之:“没有不妥。”
莫名满意了,轻轻颌首。
夏侯景兰明白他担心什么,淡淡地说:“苏瑛,既然我们现在还需要合作,我自然不会随便动手。”
莫名听罢,习惯地往袖子里摸了摸,没摸着扇子,记得自己早前准备要跳水,是把扇子留在洛山了,便没趣地以手抚触唇角处,回
话:“既然夏候大人现在还需要我们,当然我们也不会随便怀疑你,只是我对于自己深爱的人,多少会有点过度紧张,请见谅。”
还真是锱铢必较,夏侯景兰算是见识到了,更不明白这样的家伙到底哪里值得倾心。像这样的人,即使亲近了,也不会有乐趣,就
像这顾君初……毕竟是有用,就费尽心思要回来,结果仍是会每事必较。
莫名可不管他的想法,回头看顾君初,见他正默默地擦拭着唇角血丝,便皱眉凑过去,给他草草地拭掉,再递一杯漱口用的茶水。
肖云鲛看在眼里,突然冷哼一声:“多此一举。”
顾君初的视线始终不离莫名,待漱清口腔内血腥味,深吸口气,只觉胸膛皮肉是隐隐地酸痛,内腑却安然无恙。他见莫名要离开,
便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喂!你!”莫名跌坐在他膝上,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就放弃了,任由温暖的怀抱将自己也变暖。
夏侯景兰留下来并不是要看他们搂搂抱抱的,他颐指顾君初将之前讨论过的事情告知莫名。
莫名注意到了,扬眉后侧首看着顾君初近在咫尺的脸,等他说话。
“我准备回去。”
“回去?”莫名知道他所指的回去。
“嗯,夏侯家的辞穹宫宫主之位被夺,既然要合作,从这边入手也不错,现今辞穹宫内新的体系未巩固,正是打击的好时机。消去
了这一隐患,去掉大纣五王爷的爪牙,也为我方增添势力,一举两得。”
顾君初将利害都解释了,莫名就细细考虑,也知道这是必然的发展,便颌首:“也的确是良策,那么……夏侯公子有没有防范蛊毒
的法子?”
夏侯景兰点头:“其实只要小心与人接触,就不容易中蛊,而且现在的他,不会再中蛊。”
不会再中蛊?莫名听着这事玄,就拿目光询问肖云鲛。
“听闻有以蛊类制成的圣药,服用者将不再惧怕蛊毒……”
夏侯景兰不言语,但从他一瞬间的微讶可以知道此语非虚。
现在也只能相信。
“那也不能让你独自前去,既然准备反击,当然是要结结实实地一举让他不再翻身……至于那五王爷为何要杀我,我又有何特殊之
处?有没有人能作答。”
“这个茶修已经查到。”顾君初顿了顿,便说:“听闻大纣曾经有位太子,深得纣王宠爱,只可惜英年早逝。但近日有人告知纣王
,太子原来有一位嫡子,一直流落异国,于是纣王忆思爱子,就下旨将纣国之胄带回。更有传闻纣王年老糊涂,有意将皇位传予这位素
昧平生的王孙。”
那么这王孙的位置舍他其谁呢?莫名心中暗咒:靠……又来一个难缠的。
这一步弄清楚了,之前的事情也有了头绪,玉扣为何要杀莫惑,不就是为女王办事吗?“女王原来又打着让二哥替换我的念头吗?
”
“嗯?”几人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莫名。
他大方接受注视,只是把话说给明白人听:“既用毒,又用药,让他半死不活的,不就是要将纣国王孙归还,并且让他死无对症吗
?这一回暗杀,更是把八王子的头衔再次冠上,想要让莫惑替我死。”
也亏她能出这种主意了,这样强烈的爱,这样的母亲……他不知道该不该责怪,但既然莫惑仍活着,现在真相也已经清楚,结局是
差强人意,也不算太糟……
“以后得想个法子让母王断了这个念头,无论是对莫惑还是嫣鸠,都不能再让她乱来了。”莫名咂咂嘴巴,苦恼地啃着指甲。
“哪来的坏习惯。”顾君初格开他的手,笑叹:“又不是小童,别咬手指头。”
……莫名挑眉,往顾君初臂弯上靠了靠,顽皮地笑:“哈,你们都比我年长。”
“……只在这时候,你才承认。”对此,顾君初失笑摇首。
“原来你还会关心那二人吗?”夏侯景兰特意拿打趣的语气去刺莫名,原本以为又被回讽,哪想他只得到淡淡的一记回眸。
“哦,我看上去很亏待他们吗?”
眉头皱眉,夏侯景兰是不明白这人的态度,他缓缓点头:“的确看不出你有善待他们。”
莫名却淡淡地回了一句:“那就好。”
……那就好?何以见得?
“总之,既然现在那……辞穹宫?”拗口的念了一回,莫名以指触额……词穷宫?“既然他们与五王爷党连成一气,那就安排计划
,尽量互相配合,将他们一网打尽。”
“……”
“对了,夏侯兄你的人也别藏私,自己的人也得做点贡献,毕竟那是你的宫主之位。”
面对莫名的笑靥,夏侯景兰错愕,心里仍存着几分侥幸,便不动声色:“我必定尽力而为。”
仿佛听了十分可笑的笑话,莫名不客气地笑,又咳了起来,久久以后才缓过气,掩于五指后的唇轻动:“啊,孑然一身的傻子,从
哪来的药物治疗顾君初的?难道夏侯兄你还会化腐朽为神奇,在短期内独自制造出药物?”
“……”
“又或许说,我这一睡已经过了一年半载,于是你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
另外两人都把视线落在夏侯景兰身上,而他也暗惊,他是想不到莫名连这点小事都能注意到,那是他自己都疏忽掉的环节。
虽然他表面是波澜不惊,但莫名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臆测的事情也徐徐出口:“如若让在下猜测,那是阁下过去的亲信已经然寻
来。于是阁下现今保留一定实力,却又打着坐享成功的如意算盘……那么接下来,你准备如何呢?哦,会不会想要在我们斗得你死我活
的时候,做出黄雀在后等妙事呢?”
两相对视,气氛有点紧张,但不妙的绝对只有一人,夏侯景兰是明白人,他突然击掌。
窗户大开,街外喧嚣也传进室内,然后房间里已经多了几枚人影。顾君初斜睨梁上:“三十二人。”
“果然是顾君初,内功不凡。有你在,还有这两人在,我又怎敢造次。”夏侯景兰顿了顿,又说:“今天我保全实力,也是提防有
人会认为斩草除根最为安全,因此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
这话是对着莫名说的,莫名只是挑眉,缓缓移开视线……这行为不是证明他的确有此想法吗?
夏侯景兰脸部肌肉微抽,又隐忍下去了:“总之,我们的恩怨就先下放下,大敌当前,先将敌人歼灭,后来的事情日后再作定夺,
如何?”
莫名对他是没有善意的,毕竟就因为他的关系,后来才会发生这些破事情。但现在也不宜树敌,于是便挂起笑脸,说:“当然是好
,洛山也主张和平,那我们便好好合作。至于夏侯兄的人,也该准备好,我们共抗强敌,各取所需?”
道破了,也就是肯定要了出力,事以至此,夏侯景兰不再作无谓的挣扎,他没有再作辩驳,算是默许了。
这样算是定下合作关系,如何抗敌方面,又讨论了一会,稍有定案后,也该各归其位了。
“现在是敌明我暗,我们要好好把握优势,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那就先委屈夏侯兄回到‘令堂’的身边去。”莫名笑着逐客。
夏侯景兰双目眯起盯紧莫名,然而后者却不为所动,依旧的笑脸相迎。他知道傻子的位置完全可以让别人易容替代,但这人却有意
让他回去,当作一种惩罚吗?
他冷哼一声,却不屑开口要求,只不过是要装傻子,他也驾轻就熟了。
看他自在地带着人离开了,莫名喃喃:“哦,能屈能伸,也是个人物嘛。”
“他本来就是英雄。”顾君初轻声搭话。
“呵,原来顾大侠对夏侯宫主是惺惺相识呢,要不你以后就多与他交往,或许住他的词穷宫?”
还未来得及回话,二人眼前出现一只瓷瓶,拿瓶的手还晃了晃,听见里面有水液动荡的声响。
“这?”顾君初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二师弟。
肖云鲛环手冷睨着他们:“固本培元,发情前先服下,别以为龟息调整过后就没事。”
说罢,他也淡定地离开了。
门合上,又剩下二人,莫名失笑:“二师兄太多虑了。”
说罢,伸手要取瓶子,却让顾君初躲开了。
莫名微讶,正要问,但顾君初却开了瓶塞,就口把药饮下去了。
“啊!你!”药物可不能随便乱吃。
话没能说出来,顾君初的脸突然挨近,二人的唇再次贴紧。莫名感受到随着侵入舌头带进的,还有那些药液……原来是要哺喂吗?
这动作要是别的谁来做,肯定是恶心之极的,但是情人,那就是刺激和新鲜。
原本只是服药,这下两人又热吻起来,他们各自都不是弱势的人,这一吻又是火辣异常,眼看衣服要没有了,还好顾君初记得抽身
,不然肯定又要滚床单上去了。
艰难地分开,顾君初轻摩着眼前润泽的唇,脸带浓浓歉意:“对不起。”
“……只是亲亲,挺刺激的。”莫名哈哈一笑,随意带过。
“苏瑛。”顾君初轻轻唤了一声。
莫名不打哈哈了,他当然知道这个对不起什么,但他听着这人道歉,眼眶微微发热,这感觉真让他不爽,他不想示弱。
“算了,你回来以后,多让我上几回就好。”一边说着,莫名又挑起顾君初的下巴,带着欲望的眼神盯紧他,舌尖舔过薄唇,仿佛
要将眼前人给吞下去。
顾君初垂眸,轻轻拿开他的手,脑袋搁在他肩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我差点杀掉你了。”
莫名感受到与他五指相交的手握得很紧,知道顾君初是真的悔恨,便说:“有什么,我刚刚已经打了你一掌,我说了,已经不相欠
了。”
“……就你爱玩这种把戏。”顾君初轻叹。
“我打得你吐血了。”莫名感觉到胸口闷闷的。
“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你要真打我,我现在还能安然无恙?”顾君初喃喃着。他心里明白,这家伙是先发制人,就这么草草的一
掌,做的好看,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不再愧疚,但这可能吗?
莫名推开顾君初,有点别扭在撇撇唇:“你要我说什么?明知道不可能怪责你,难道要我说很爱你,爱得即使再受几掌都不怪你吗
?呸呸……不是我会说的话。”
……你不是说了?
顾君初失笑,抵着他的额:“对不起,不会再让你说了。”
莫名斜眸看向它处,只觉脸上有点发烧……该死,果然不该肉麻,冷死了。
第七十章 决绝
洛山不止占地面积大,人口也多。于是每位弟子其实都得自行料理生活,而洛山只提供住宿,只提供武艺传授,至于学不学得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