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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晴碧将他的头搂在胸前,喉头就像要流出水般的低声娇吟:「寒心,我们不要做了,等一下你又对我生
气,不要做了嘛!」
他还在用这种方式逗他!沁寒心的眼里就像要爆出火一样的恶狠狠看着于晴碧,狠话说尽的道:「你这放
浪惑人的祸水,我要是有点理智的话,就该把你千刀万剐,然后丢到乱葬岗去喂野狗,一生一世再也不看你一
眼。」
于晴碧听他骂得恶狠恶毒,忍不住绽出华丽甜美的笑靥,他于是张开了腿,环住了沁寒心的腰身,一只手
已经下滑到沁寒心燃烧全身欲火的中心点。
他笑得非常的开心,根本看不出他在害怕,嘴角反而扬起一抹邪门至极的媚笑。「寒心,你真的舍得这么
做吗?」
沁寒心的气息在于晴碧乱搅之下变得紊乱,于晴碧吻上了他形状美好的嘴唇,手下却越抚越快,逼得沁寒
心的热汗滴下额头,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吃下肚似的欲火焚身。
「三天你就受不了了,还说一个月不碰我,害我独守空闺这么久,好寂寞。」
他说这个寞字时,却用指尖戳着沁寒心现在最热情的地方,害得沁寒心差点爆发出来。
沁寒心拉高了他的身子,发狂一样的冲入于晴碧温热的体内;于晴碧环住他的颈项,娇声的低吟,并不住
的吻他的颊。
于晴碧这时的眼里少了之前的妖媚,却多了欢快的柔情似水,如此美艳、令人动情的于晴碧,让沁寒心早
已忘了自己一月内不碰于晴碧的决定。
欲火都解决了,软铺上的牌早已掉了一地没有人捡拾,裸白的肩膀、锁骨及美艳的白皙脖子都留下又青又
红的吻痕,于晴碧娇嫩的双手还环在沁寒心身上,红唇娇艳的轻喘着气,流露出一股令人心荡神驰的冶艳。
沁寒心威严神俊的脸上已少了刚才动情狂乱的欲望,现在残留的只有严厉和怒意,他慢慢从于晴碧那紧缠
住他的地方退出来。
于晴碧缩了缩腰、双手下滑,抚摸的就是他汗滑的背,那儿摸起来好舒服喔!于晴碧却百无聊赖般的嘟起
嘴来,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你又生气了?」
「你给我住口。」沁寒心的口气已不是不好可以形容了。
于晴碧扁扁嘴,流出了几滴眼泪。「早就说你会吼我的,你看你又生气了。刚才你那么狂猛,也不顾人家
的身子受不受得了,就那样直冲猛撞的,现在要过了,又要训人家。算了,人家再也不陪在你身边了,反正怎
么服侍你,你都不满意,你去找你的后宫佳丽吧!」
得了便宜又卖乖,就是指现在的于晴碧。
沁寒心气得全身发颤,若对方不是于晴碧,只怕他早已叫人拖下去斩头了。他向来不太会表现出自己的感
情,但是见到了于晴碧,常常会气到差点连血也呕出来,像现在就是。
于晴碧见他很生气,他把头撑起,嘴唇轻吻着沁寒心厚实的胸膛,撒娇叫道:「寒心,别生气嘛!你刚才
让我……让我……」
说着,于晴碧一脸俏红,羞涩的把头埋在沁寒心里,又说出了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话语:「寒心好坏喔!
每次做那个事时,都神勇得让人家说不出话来,差点以为我死了呢!」
此时于晴碧的声音非常的柔,还将脸轻轻摩擦着沁寒心的胸膛,那像小猫依人的表情异常的可爱。「寒心
,人家好爱你,爱你的全部喔!」玩着沁寒心的黑发,于晴碧一脸柔媚,更加娇甜可人了。「到底有多爱你呢
?人家一点也形容不出来,总而言之,就是爱爱爱爱爱……爱死你了。」
沁寒心所有的怒火、严厉和不好的心情霎时又烟消云散。
他无法形容跟于晴碧在一起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有时被他气得半死,有时欲火狂野时,他那妩媚的一眼,
就足可令他忘了一切,只顾在他身上占有他甜美的身子。
而像现在一样的情形也不少。被他气得半死时,见他那撒娇的甜腻媚态,就又让他所有的怒火全都熄灭,
他只知道他这一辈子绝不能没有于晴碧在身边。
他的心情才又刚转好,于晴碧低笑了出声,显然也知道他的心情变好了。
于晴碧指着软铺前的桌子,撒娇道:「我要喝茶,寒心,帮我倒茶。」
沁寒心身为鬼帝之尊,绝不允许他去帮另外一个人倒茶的;后宫有哪个嫔妃敢叫他倒茶的,只怕还未说完
,他就已经叫人推出去杀了。
于晴碧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一贯娇笑的爬下床,倒了水来喝。
沁寒心目光忽然凝结,因为于晴碧并不是真正在喝茶。
他拿着茶水,魅惑的睇他一眼,然后将茶水倒在自己的身上;那水沿着他的唇边滑下,一路滑过胸口、下
腹,到达他最美艳至极的地方。
于晴碧笑得又邪又媚,想来绝不会有人会无动于衷这样的妖艳邪美。
「寒心,你想不想喝茶?渴不渴啊?」
沁寒心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倒于晴碧,然后压在他身上的,只知道下一刻自己像疯了一样又向于晴碧
再一次的求欢。
而浓浓甜腻的呻吟及粗重的喘息声,立刻就响满了鬼帝之尊的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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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早朝时,鬼帝之尊的脸色有时好、有时坏。
好的时候,他虽不致笑容满面,但是至少维持一贯的冷厉;坏的时候,常常一双利眸盯视着朝臣,使他们
个个吓得胆战心惊,纷纷开始反省,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恼了帝尊。
只有大将军罗青明白,帝尊心情好时,一定是于晴碧不捣蛋的时候;帝尊心情坏时,一定是于晴碧惹得他
生气不已,怒火无处发泄。
虽看过于晴碧对待帝尊的深情款款,但是对罗青而言,他内心着实认为于晴碧这个家伙是碰不得的。
他甜的时候,是又娇又媚又美又可爱,但是他邪起来的时候,是又坏又邪、又可怕又乱来;不过他甜的时
候,绝对是只针对帝尊而不是针对别人。
罗青从来没吃过什么甜头,反而三番两次吃到他的苦头,偏偏这些苦还有口说不出,那才惨呢!他正发怔
,想不到无意间听到于晴碧三个字,便立刻回神过来。
沁寒心严厉的表情没有变,冷冷地道:「说下去。」
那禀报的朝臣将脸低下,忠心耿耿的道:「此人只是人类,却妄称是帝尊的主人,虽说是武祭时的奖赏,
但是这与礼不合,请帝尊做个决定吧!」
第二章
整个朝殿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敢发出声音,于晴碧着小小的热闹类会成为鬼帝之尊的主任这件乌龙,原因起
始于鬼界盛事武祭。
武祭是鬼界选拨人才的其中一种方式,得胜者可想帝尊要求任何事物。
那本来被关在等于是死牢的人类于晴碧,参加了武祭。
人类远比鬼界的人弱小,怎么可能会打胜鬼界的人?哪知道他每每用乱来的诡计胜了一场又一常,最后得
胜的他,要求鬼帝之尊成为他的仆人,然后就一直借居在鬼帝的宫室。
照他自己的说法是「仆人的就是主人的」,所以用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鸠占雀巢的恶事旁人岂
可忍受?更何况将他们鬼界的王者当作仆役,这更不是他们这群忠心的朝臣所能接受的。
沁寒心冷冷的话里同不出来任何的感情:「此事不必再商议。这人奸邪狡猾,用普通的方法只会让他辩得
我们无话可说,说我们鬼界的人说话不算话,难道让人类来诋毁我们鬼界,就是你们觉得合适的处理方法吗?
」
他的语调变得非常寒厉:「虽说是主仆,但是那时他自己说的,我堂堂鬼帝之尊,会去当个人类的仆役吗
?若你们脑筋是这样愚笨,不清楚,那要你们来朝中做什么?全给我回乡去含饴弄孙,朝里不需要一群蠢货!
」
他冷冷的话语自有威严,声音中的不容置疑人人听得出来,众朝臣见情势不对,纷纷面朝下,没有人敢再
说话。
朝中只有罗青真正了解帝尊和于晴碧的关系,其实两人哪是主仆?于晴碧根本就算是帝尊的男宠,帝尊承
恩他时的表情足可焚烧整个田地;若不是他看过,啊也很难相信一向冷酷的帝尊会对于晴碧露出那样着迷的表
情。
「禀帝尊,每年贺喜帝尊即位的日子又快到了,这一次是否要盛大举行?」
宰相问的用语十分小心,像怕惹怒了沁寒心似地。
沁寒心冷冷道:「依往常的惯例举行,这事由你全权处理,罗青虽是武将,但由他调动军队帮你,你也可
省事许多。」
宰相跪下接旨,却又忍不住使个颜色给其它人,其它人纷纷跪下,一旁的罗青不明所以。
宰相已经领众说话了:「帝尊年轻有为,岁后位空浮,微臣们本也没有话说,但是帝尊上次生了急病,我
们才着急于帝尊尚无子嗣的事情。请帝尊在国事之疏,多多临幸后宫,使后宫贵妃们能生下皇子,这诚是帝尊
与鬼界之福。」
沁寒心对于女色非常的淡心,他勤于国政之事众位朝臣都知道,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
沁寒心盯着眼前的朝臣,子嗣啊?他的确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未遇到于晴碧之前,他不对任何人,事,物动心动情,虽临幸后宫,也不过是打发时间,处理欲望时所做
的例行公事。自从遇到于晴碧后,他也感觉到自己与往常的不同,而生个皇子的确是他身为帝尊所该做的事情
,他没有理由因为有了于晴碧,就再世不碰后宫的妃子。
「你们的话我知道了,没事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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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宫室,于晴碧就跳进他怀里。
「好无聊哦!寒心,你上个早朝怎么那么久啊?」
沁寒心习以为常的抱起怀中美丽的人儿,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轻柔,像怕摔找了怀中晶莹剔透的人儿
似的,与他往常的冰冷举动大大不同;若是有熟知他性情的仆人在场,一定会惊吓得目瞪口呆。
望着于晴碧美丽的容颜,他知道于晴碧美的并不只是这一张脸;若于晴碧真是可以怀孕的女,以他临幸于
晴碧的频繁次数,只怕于晴碧腹中早已经有了一个皇子或公主了吧!若真能生出孩子,以于晴碧的妩媚妖娆,
那孩子若是女的,必定是美艳动人,若是男的,也必是俊美非凡;但是孩子若由于晴碧抚养,只怕个性会非常
的古怪。
这么一想,他心里有一种浅浅淡淡的幸福,而在遇到于晴碧之前,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快乐与幸福。
也许以前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快乐,不幸福的,毕竟身为王者,要统理的事实在太多,他没有闲到注意
自己是不是不幸福,不快乐的??直到于晴碧的出现。
但是于晴碧毕竟是个不能怀孕的男子,还是非他族类的凡人,论情论理,他的确不该宠幸他,鬼界史上也
无任何帝王宠幸人类的例子存在;但是这并不能阻碍他宠幸于晴碧,他是他的,这一点是永永远远也不会变的
。
他是鬼帝之尊,统理整个鬼界,鬼界的规矩也是由他订的,他不需要去遵从古人的作法;他要于晴碧,于
晴碧就是他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反对。
于晴碧摸着他额头上的深纹,柔情似水的娇声倒:「怎么啦?寒心,你的心里有事情吗?怎么皱那么深的
眉?」
沁寒心吻了于晴碧的唇,子嗣这一件事,他不需要对于晴碧说,他只要到后宫临幸几个妃子,自然就会有
消息,于晴碧永远都不需要知道这一件事。
就算于晴碧知道了,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