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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猛地被人扯住,我吃痛地低呼,却听见那人的冷笑。
“你疼?你可知道我刚才的心有多疼?”
好熟悉的声音,我勉强眯起眼,缪真,那一脸不善扯着我头发将我拉向他的人,是缪真?
看,果然因为还没有发泄,我都糊涂了吧?缪真怎么会来?缪真怎么可能来?现在,他该是在那两师姐的身边,享受着温香暖玉在怀吧?
“你当然希望我不会来,好让你背着我快活吧!”
看,缪真怎么会那么凶恶样对着我吼?
我推开那张对着我喷唾液星子的被我看成缪真的脸。“好烦……快做,快点做完……”
做完,我就不会连醉酒,都将别人看成他了吧?
那人冷笑,松开手,我跌回床上,后脑勺震得生痛。
“疼……”
“哼,疼?等会你会更疼!”他俯低身,咬上我的脖间,听见我的低呼,他居然还笑。
可是,气味怎么突然变了,那味道,是缪真身上的。
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么熟悉?如果每天你都闻见这个味道,你会不记得?
缪真他是否知道,这些天我只闻见那两个女人身上的脂粉味,我有多想念他的味道?
可是随即,他低低轻叹。“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要了你……我想等你接受我之后才要你,可是一个没看紧,你居然就爬上了女人的床,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你?还是,我只能换了主意,先要了你的身,让你离不开,再让你慢慢接受我的心?你说,你说啊!你告诉我你只是和兄弟喝酒,可为什么你会喝到别人床上!”
我怎么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只是想要发泄,这都不行?
“行,当然可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果我不帮你,似乎也太辜负你的盛情邀请……”
你瞎说,我没有什么邀请过你!
我想出声反驳,他却先我一步封了我的嘴。
用他的嘴。
不,我不想接吻,可是那人是缪真……
所以我闭上了眼。
“缪真……”
“不,我不是缪真!叫我白灵!叫我白灵!”可惜,明显有人不想让我如此安宁。我的头皮被扯得生痛,只能睁开酸涩的眼,对上眼前这人。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虽然一副让人难以相信的黑脸样,虽然有种慑人的威胁感,虽然这人的举动让我有些隐隐不安,但是这眉目,这清秀的脸,这双让我看痴了的眼,依然不容我怀疑得告诉我,这人是谁。
白谬真。
“缪真……白灵?不,不,别闹了……我头好疼,缪真……让我睡吧?”天,如果我真的醉了,我也不想着别的了,烦请让我睡个通透,这也不行吗?难道我醒着他要来撩拨我,我醉了他依然不愿意放过我吗?
“睡?哈哈……季佑轩,你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要我让你睡一觉?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愚蠢,还是单纯……不,不,我不会让你睡得,这么些天我也受够了!”他俯身,再俯身,直至贴上我的脸我的身子,整个身子贴上我的。他从怀中取出什么塞在我口中,看着我有些不适地吞下,才沉沉地笑出声。
“这是,这是什么?”口中有些苦,拉回我的些许神智,也让我有些迷惑,难道这些不是我醉了之下出现的幻觉?
“软筋散,”他嘻嘻一笑,一种诡异的狰狞,像是怕我不明白什么叫做软筋散般,还解释个清楚。“也就是让你浑身无力没办法对我挥拳动脚的东西。”
“缪真,你给我吃这东西,作什么?”
他舔上我的耳垂,一种酥酥的麻痒,想举手推开他,警觉一点力气都失不上,这才开始真的有了危机感,这看来最不会对我怎么的人,还真的给我服了药。
“做什么?哈!季佑轩,你说你现在这么浑身无力地躺在我的身下这么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你认为我想干什么?”他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对着我甜甜一笑,可是手上的动作却让我有些心寒。
他只手抚上我的胸膛,手掌轻轻地在肌肤上游荡,我的火热遇上他的冰冷,却成了种让人迷醉地温暖。
“缪真,你在干什么……”这究竟是什么?是我酒醉后的梦,却清晰得可怕;是真实在发生的事,却让我不敢置信。
“我叫白灵,白灵,佑轩,叫我白灵,像以前那般叫我啊,”他轻轻咬着我的上唇,舌尖微舔,细巧地像是在描绘我的唇型,阵阵酥麻在我心底升起,让我想要更多,更多。
我想这真的是梦,白灵和缪真怎么都会扯到一起?可是现在,我想要这个人。
他在我身上点着火,我想要解脱。
“缪真……白灵……灵儿么……灵儿……”听见我这么唤道,他却变了脸,连那诱惑的笑都收了起来,带着伤心地、痛苦的眼神看着我。“灵儿,灵儿,怎么了?”
他凄楚地摇头,俯下身整个脸埋在我颈边,双手搂紧了我的脖子。“不,我做不到,佑轩,我甚至都不敢去想象明天你醒来时对我的厌恶,我不敢,我不敢冒这个险,我宁愿继续和你这么磨下去,我也不愿意冒险失去你,佑轩,佑轩……”
他在我耳边低低说着,竟有些哽咽声传来,刹时所有的欲火都退去,心里只想着要安慰怀里的人儿。想抬手,却一点力都用不上,记得刚才他让我吃过什么软筋散,原来真不是什么骗人的东西。
“别,我不怪你,我什么都不会怪你,我怎么舍得怪你……不管你是灵儿还是缪真,我都不会怪你的啊,缪真你忘了我都对你发誓过么?灵儿你还记得你在那儿一遍遍写我名字吗?我都记得啊,我都记得啊,别哭了缪真,缪真……”
我是被疼醒的。
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的疼,还有头的涨痛,胃里的难受。
睁开眼,满目的桃红,这里不是客栈吗?那么是哪里?
口好渴,我想要爬起喝水,才刚撑起身子就是一阵晕眩,立刻有人推我躺下。
原来一边有人,我怎么之前没有察觉?看去,却是缪真,此时的他,一脸让我看不出想法的毫无表情样。
他怎么了?
“缪真,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你喝醉了,留宿在了这春香院。”他倒了杯水凑到我唇边,喂着我喝了。
“难怪人这么难受……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有些古怪地看着我,眼中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最后却露出了笑脸给我。“哎呀,佑轩你果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呢!”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原来真是喝醉了。
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
记得在街上遇见了久违碰面的大哥,于是和缪真说了后就赶来这春香院,来见大哥,也来见见好奇以久的大哥的女人,蔓儿。
然后呢?为什么我会喝得酩酊大醉?该说我不是什么贪杯之人,又是知道有重要任务在身的,怎么这次,已经连着两次喝成了这副德行呢?
对了,缪真的两个师姐,昨天缪真不是急着回去陪他那两位千娇百媚的师姐吗?
正因为想到了这点,我才乱了心定不了神才只想着喝醉了什么都不晓得。
是了,是了……嘴角有苦笑扯起,缪真,你来做什么?
“你那两个师姐,你让她们都走了吧?”我翻了个身爬起,拧了毛巾擦着脸,背对着他用着最平静的声音说着我的猜测。
他半响才答我。“幸好你不是什么时候都如现在这么聪明。嗯,我让她们都回去了,反正她们本就是没得我师父之令偷下山的,趁着师父还未发现回去总还可免受一顿责罚。”
“……昨晚,你怎么来了?”
“你夜归不回,我遣走了两师姐又担心安危,故此特意来找你了。”
原来我就这点用处,果真,果真。
我干什么要看透?之前那些来了又走了的,我从不曾进心过,怎么就如今对着缪真,他……
这一思索,却想起昨晚似乎有发生什么,记得某人的吻,温柔多情却又带些霸道。
还有那双缠在我脖间的手,和埋在我胸怀里的温热身躯。
像是填满了我整个心的空缺,满满地。
那人是谁?
是谁这么需要我?
“你昨晚来的时候,呃,我是不是正在做什么?”偏着头看着一片空白的窗外,仿佛那里突然开了朵大红花。
“嗯,你和个妓女在床上,让我给赶走了。”虽没有看他的脸,却也知道他此时的面色一定不好。
还是,只是我多想了,高估了自己些?
只怕现在我的脸成了大红花。“呃……”
“呦,兄弟,醒了呀!”大哥突然推门而入,虽有些吓着,倒也有些心定,不用再想着来找些什么话题开口打破刚才的冰冷。
“大哥,你也起了呀。”我迎上前对着大哥笑道。“你早饭吃了没?如果没有等会我们一起去吃点吧?”
“好啊。听说昨晚有个公子闯了进来,所以我一起就过来看看,果然是你的小兄弟,我想呢,这山城县里我所知道的和那老鸨形容得一般无二的,也就只有这一人了。”他眼移向缪真哈哈笑着。
“缪真他不习惯一人,是我不好。”我回头对缪真笑道。
“不是说要吃饭么?还不走?”身后,那人笑得和煦,像是一点都没听出来我们是在说着昨晚他的举动。
在吃早饭时大哥提议和我们同行一段路,他说他正好有事要去吉州。
我想这一路凶险,接着想到这些天越来越多的骚扰,又想到已经离开的那两个有力帮手。
我看向缪真,如果他摇头,就算我想得再好也没用。
我没抱什么多大希望,我一直觉得他还是喜欢和我单独在一起的。
可这次他却点了头,只是那没什么温度甚至有些讥讽的眼神和嘴角凝固住的笑凑在一起的那脸,让我怎么看都有些寒意。
可是他看的人不是我。
他看了眼大哥,就用着那样的眼神。
只是一眼。
我想也够了,没有几人会忘记一双这样的眼吧?
山间的官道上,我照旧赶着我的马车,缪真照旧躲在车厢里睡着躺着醒着不知在干着什么着,只是这次少了他的两位师姐,多了个骑着马走在一边的大哥。
“没料到这么巧,大哥居然和我们同路,我本以为昨天能遇见大哥已经是了不得的巧了呢。”
“怎么,觉得我碍事?”
“怎么会呢,大哥在多了个照应,我怎么还会嫌大哥呢?”我扯了扯马缰,让马跑得利落些。
这天还真热啊……
“其实兄弟,你自己一人跑一趟韶州,不是比你们两人上路要快得多?如果是你一人,算算来回也只要一个半月吧?”
听他在说,心里却突地一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哥应该不知道我要保的是什么才对,怎么会突然了解这“东西”是只要一人携带在身的呢?
大哥知道我和缪真要去韶州么?目的地该是连少总镖头和总镖头都不知道的才是。
大哥为何对突然离去的陶燕王苒她们一点都不好奇?莫非早就知道正主其实就缪真一人?
不,或许是我多想了,大哥他怎么会呢?
这件事情江湖传言也必不会少,他知道了些什么也是理所当然。
镖局里都有人为此死了,他好奇多了解了些也算正常。
他知道要去韶州,可能是我昨天醉后胡说了什么吧?
我给大哥找着种种理由,但心里却总觉得不塌实。
“怎么了,果然觉得我说得对吧?”原来分神了,大哥还记掂着刚才的那问题。
这是,在确认镖物吗?
“没,大哥你看这天气太热,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吧?车厢太闷,我怕缪真中暑。”
他抬头看了看那持续散发热量的火球,拍了拍身下的马。“也好,再这么下去,马也要倒了。”
山中溪涧自然不会少,找了个阴凉地方让缪真下车,我牵着两匹马去溪边饮水,大哥拿了竹筒在盛水,只有缪真什么事情也没有地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大哥看了缪真的方向一眼,似笑非笑地回头对我道:“你那雇主,倒是金贵得很呀,看你把他照顾的那么周详,倒让我有些妒忌了。你自己说,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这么对我照顾过?”
“大哥你又说笑话了,你还需要别人照顾么?缪真不同,他根本就不会一点武,体制又虚,何况还是我雇主,怎么能不注意些?”
他闻言,又看向缪真。“不会武啊……那你还真的很辛苦呢。”
“也好好,习惯了……大哥,我过去看看缪真,他脸白了过头些。”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那块藏了很久的丝巾在水里浸透了,急急跑回那人身边。
“嗯?”他睁眼,又合上,像是有些享受着我为他擦脸。
“看你脸色苍白,怕你中暑了。”我知道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