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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都抽筋了,她只能任由那股危险的力量牵制住她。她瞬发了水系魔法,汇集了一道水系屏障,总算减少了一点压迫力。只是,因为她并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施展魔法,所以使她现在的水系屏障漏洞百出。没两下,它就被急流破坏得无法使用了。
她就不信了,身为全系魔法师的她难道会死在一条小小的湖里?这根本不可能!强迫自己减慢呼吸,她再静心地想办法。不能急!情况越是危急,她就更不能急。有什么魔法能够让她在水中行走?
脑中一闪,一个念头浮现了一下,又消失不见。莎娜再继续想着。刚才,只差一点她就想出办法来了。
在莎娜感到头痛的时候,那双一直在湖底观察她的眸子快速地跳动了几下。它仿佛很犹豫,很快,它作出决定 。它慢慢地靠近莎娜,接近漩涡的时候它停了下来。等了一会儿,它找到了一个时机,快速地游向莎娜。拉着她的腿和漩涡争夺她身体的控制权。
莎娜感到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以为自己在遇上漩涡之余又被湖中的野草绑住了双腿。她吃力地蹬了两下,发现无法摆脱‘野草’的纠缠。她想了想,与其被漩涡卷走,还不如随着野草下沉,等会儿也许能够逃离这里。只是,她快没有力气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小命休矣!
认命地跟着‘野草’下沉,就在她昏迷之时,她进入一个冰冷的怀袍。她努力地睁开眼睛,但是双眼却不听使唤。她闻到了湖水的味道,还有一股奇怪的清香味道。很冷,但是她却感到了安全。
它抱着莎娜,将她拖到岸上,俯下身看着她。它好奇地摸了摸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摸了摸她的小脸颊,仿佛感觉奇怪似的。就在它想再继续摸下去时,它察觉到有人朝这里靠近。
扑通!它跳下水。在水中探看着来人,直到它看见几只担忧地呼唤着莎娜的魔兽时,它才慢慢地潜入水中离去。
等莎娜再一次清醒时,又一个莫利时过去。她询问魔兽们她是怎么回到岸上的,有没有看见是谁救了她。魔兽们非常羞愧地摇头。莎娜让他们一个月无法出来游玩,算是惩罚!魔兽们虽然痛苦。却没有怨言。如果不是他们贪玩,莎娜就不会遇上这样危险的事情。她如果有什么问题,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骑着鸾歌飞上天,她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离魔兽森林很近。想起魔兽森林,她就想起了和树人族的约定。如今一个月时限已到,她应该回去接她的儿子‘小树人’了。不知道它现在长成了什么模样?是不是几米高,几米粗了?想到一块干扁的枯树长着四肢和眼睛,抱着她叫妈妈,她就觉得恶寒不已。
熟门熟路地进入树人族的领地,在外围处停了下来。如今的树人族可谓是陷阱重重,如果稍微不注意。连她这个设计陷阱的人也会深陷进去。找到关卡上的树人兄弟,由它领着进入树人族,面对树人族长。
一路上,莎娜发现树人族变化了许多。比如说,四周的树木长得更加茂盛;经过的树人兄弟头上的叶子比以前青绿;树人族的四周除了树木之外,还长上了鲜花。另外,有一些新修的小屋子,设计和普通的树人族房屋不一样。有的形状如蘑菇;有的形状如太阳花等等。
什么时候树人族也这么爱美了?奇怪!一个月不见,这里变化得太快了。难道树人族有奇遇不成?
带着满腔疑惑,莎娜敲响树人族长的大门。从里面传来树人族长苍老的声音:“谁啊?等一下。”
莎娜静静地等在那里,半晌,还不见树人族长开门。她再次敲了敲门,只听里面又传来声音:“谁啊?等一下。”
接着,还是没有人来开门。莎娜感到哭笑不得。树人族长到底唱的哪一出戏?他明明在家,为何只回应不开门?她再敲,接着敲,狠狠敲,敲个不停。“咚咚咚!”
从里面传来树人族长不耐烦的声音:“来了来了!”这一次,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打开门,树人族长不悦地看着打扰他的不速之客,见是莎娜,由怒转喜,道:“莎娜,你来得正好。快来快来,我有事找你。”他拉着莎娜,进入宫殿。
莎娜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她也很好奇,能够让温和的树人族长性情大变的原因是什么。
树人族长焦急地拉着莎娜,进入内室,来到一面墙壁前,指着几个数字问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四周墙壁上涂满了杂乱的数字以及一些奇怪的文字。这些东西莎娜最熟悉不过,那就是中文和数字。以笔迹来看,写这些东西的人应该是一个孩子。原因如下:一,会把白皙的墙壁涂成这样的除了爱闹的孩子就是疯子。二,字迹歪歪斜斜,一看就是刚刚识字的孩子所写。
不过,异世的孩子怎么会写中国文字?难道又有人进入这个时空吗?如果真是这样,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还可以回去?她抓住老树人的手臂。急道:“写这些字的人呢?”
树人族族长摸了摸胡子,双眼深深地看着墙壁上的文字。他一直在自言自语,仿佛为这些文字和数字苦恼。莎娜认真地看了又看,发现这个人写了一些数学公式和中国古诗。厄难道老树人一直在为这些东西困惑?这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一直不肯出来开门。
老树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语言没听过?什么东西没看到过?树人族的知识渊博是出了名的。如今突然出现一种奇怪的文化,他见都没见过,难免会有一种挫败感。
莎娜摇动着老树人的手臂,都无法让他清醒。她翻了翻白眼,在他耳边吼道:“树人爷爷,回神了!”
老树人被吓了一跳,掏了掏耳朵,抱怨地说道:“你这孩子 ,想要我的老命吗?你快帮我看一看,这道题怎么做?”他指着一串数字,上面是这样写的:8*7=?
莎娜抽了抽嘴角,心道:看来她的新同乡是一个小学生。她没好气地指着旁边的数字说道:“这道题是谁做的?”上面写着:7*8=56。
树人族长摸了摸胡子,得意地笑道:“当然是我。想我堂堂老树,活了上万年,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能够难住我?”
莎娜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啊的确!真是聪明的树人!他非常聪明地明白七乘八等于五十六,但是他就是不知道八乘七还是等于五十六。莎娜告诉他正确答案,老树人一脸受拙地垂下了头,整个人仿佛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似的。
“怎么会这样?想我万年老树,什么没见过,怎么会被这种问题难住?”不甘心啊!老树人拔着头上的叶子,使绿叶哗哗往下掉。本来他头上的叶子就不多,经他这么一扯,头上只剩下不到十片叶子。
莎娜不想再刺激他,偷偷地离开了房间。看来她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消息,所以她还是出去透一透气,等他恢复正常的时候再找他吧!
坐在外室里,喝着树人族的特产茶,修养身息。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莎娜站起身,正想去开门,却听到一阵震耳的踢门声,来人破门而入。
莎娜石化了。那个树人族的子民向来平和,安宁,与世无争。那个什么时候这里出现了如此暴动的生物?她看见,一根树干子冲了进来。他全身上下一片青绿,绿叶长得很茂盛。他长着大大的黑色眼眸,那双眼眸灵活有精神,看上去非常阳光。树干子不高,只有莎娜的一半身高。远远看去,还以为他是一根未长大的青苗。
树干子冲进来,四处张望着,仿佛在寻找什么。见到莎娜,他好奇地打量着她。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亮,靠近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莎娜后退几步,想离这个不明生物远一点。
以他的长相来看,他应该是树人族的居民。但是个性与其他人相差太远了吧?难道是变异品种?
“妈妈!”童稚的声音响起,把莎娜吓了一跳。
那个他在叫她吗?应该是在叫她吧?这里好像只有她一个女性生物。可是,她不记得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还是树人等等树人儿子?靠!她上个月不是生了一个吗?可是长得不像!她的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那么,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可以退休回家了?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莎娜擦拭额间的冷汗,试探地问道:“青苗?”
树干子抱着莎娜不放手,连连点头,高兴地说道:“是啊!妈妈,我可不可爱?你喜不喜欢我?妈妈终于来接我了,我好开心!”
是啊!早知道儿子这么大了,她应该再多准备一些东西的。头痛!看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省心的主儿,如果把他接回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可以预料,未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平凡的。
为自己祈祷,阿门!
就在莎娜感到应接不暇时,树人族长出来了。他精神不振,直到看到树干子,那双老眼才重新燃起了光亮。他跑过来,抱着树干子,叫道:“快说答案,答案是什么?”
树干子推着老树人,不满地叫唤着:“走开!我正在和妈妈说话呢!走开!”
树人族长看了莎娜一眼,嘿嘿笑道:“如果你不告诉我答案,我就不让你离开。这样,你就见不到你妈妈了。”
树干子眨着黑色的眼眸看着莎娜,再看着树人族长。突然,他哇哇大哭,躺在地上翻滚起来。“坏人!树人族长期负小树人,树人族长不是好人。”越哭越高声,声势浩大。
老树人不知所措,他无奈地看着莎娜,示意全权交给她了。见势不妙,他对树干子说了一句话:“啊!我知道那道题怎么解了。我去看看!”说完,拔腿就跑。
据莎娜观察,老树人的运动能力大大增强了。她想,这应该全拜已经停止哭泣的树干子所赐。
树干子见老树人躲了起来,站起身,继续缠着莎娜。只见他双眼有神,眉开眼笑,根本不见哭过的迹象。她算是完全地明白了:这个新品种不像其他树人那么呆板,他有着人类的聪慧和狡猾。
难道与她有关?毕竟从来没有听说人类生树人,她是破天荒的头一个。
异世逍遥行 回来了,又有麻烦了!
回来了,又有麻烦了!
贝基魔武学院几个大字金光闪闪。就如同这个学院的名号一样,非常眩目。抬头望去,这所学院的气势一如往常,即威严又神秘。曾几何时,这里是荣耀的代名词,可惜随着时光荏苒,留恋它的人越来越少,使它如同病人一样陷入了危机中。如今,疾病离它而去,它重新有了神彩。
望着面前这座庄严的大门,莎娜的黑眸中闪过骄傲的神色。她喃喃自语,仿佛在告诉自己,也仿佛在对别人宣言:“等着吧!总有一天,贝基魔武学院将成为天下学员的神往之地。什么皇家魔武学院,宏诺魔武学院,通通一边凉快去吧!”她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走向院长办公室。
失踪了七天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引起的纷争。她还以为这只是赫博的恶作剧。所以当她看见一所空空的学院时,一时迷茫住了。
怎么回事?大家去哪里了?就算今天学院放假,但是老师们不应该离开这里才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前往树人族族地逛了一圈,然后就直接回来了。匆忙赶路。所以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此时没有考虑太多!经历了几天的囚禁生活,她窝了一肚子气,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想得太复杂。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让她很疑惑。那就是她再次回到赫博囚禁她的别院的位置,发现那里空空无一物,仿佛那里从来没有过房屋似的。不过这件事情她会追查清楚,也会亲自去讨要这笔屈辱的帐。
“老师们去哪里了?”莎娜坐在希尔斯的专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神色悠哉。等了许久,还不见老师们回来。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来到学院内,听见一些杂乱的声音。她皱起了眉头,自语道:“难道有人闯入学院了?”不然不会如此喧闹。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面前的场景,她抚头轻叹。
在她的面前,几个机器人惊慌地跑着。它们的手里拿着扫把,头上戴着头巾,胸前系着围腰。它们的形象有点类似于女仆。这就是莎娜新制作出来的清洁机器人,形象可爱,作事勤快。目前,这些可爱的机器人正在到处乱窜,一个非常怪异的‘物什’追逐着它们,还不时地大叫道:“好可爱啊!陪我玩吧!”
如果不看他的样子,只听他的声音的话,可以想象他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可是树叶是他的头,树干是他的身,树皮是他的衣。树枝是他的手他便是一个可爱的变异小树人,本书主人公莎娜的儿子。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生的儿子。
莎娜把他带回来了。为了不让他太引人注意,她让他不可以说话,就装作普通的小树子。在莎娜的压迫下,他委屈地答应不惹事。然而他就是闲不住。这不,刚把他放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房间里跑出来了。
清洁机器人跑得很快,他追得也很快。原本机器人们已经跑掉了,就在这个时候,他不满地叫唤了一声,抓了抓头。他的‘手’伸了很长,把机器人们困住,让它们无法抽身。
莎娜设计这些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