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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吗?除了长相没变以外,不论身高、体型,或是内在的性情,都完完全全不一样了。。。
水声持续响着。以他的直觉猜想,倪珑感觉就像是那种洗澡会洗上好一段时间的人。想象那个人在里头的模样,叶格晞身体一颤,胸腹间突然一股燥热直窜上来,彷佛刚才吃下去的是一团火苗。
一股未知的恐惧攫住了他,他立刻伏在桌边,手指用力按压喉部试图把刚才吃下的不明物吐出来,甚至把手指伸入嘴里去 掏,但结果都是徒劳。
那小小颗粒也许早已深入他的胃里,被消化液溶解吸收,遍及他的周身血液了吧。
有一瞬间,始终在脑海里徘徊不去的逃跑念头突然壮大起来,压过了理智,盖去了所有包袱,声声催促着他若要远离这一切荒谬,就只有趁现在。
但最终,他还是撑着已经有点浮软的双腿走至床边,驼着背坐下,静静等待他的「恩客」出来。 师生关系又如何?那毕竟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虽然倪珑仍口口声声喊他「老师」,但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因貌似柔弱女孩而常被欺负的乖巧学生,自己更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满怀理想抱负,想要一革教育腐化制度的热血教师。
「买主」,以及被他看上的「货品」。 如今他们的关系。。。就仅仅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从浴室走出的男人是未着寸缕的,漂亮的身体线条一览无遗。偏瘦,却精实无一丝赘肉,彷佛用白色大理石鬼斧雕成。
他毫不遮掩,施然走至衣柜前取来一件浴袍披上,也没把带子绑起,正面看起来仍跟没穿衣服一样,径自转往大床这方而来。
叶格晞仍坐在床边,但模样已和煮熟的虾子相去不远。整个蜷了起来,遍体通红,两只泛湿的眼直瞪着前方「春色」,怎 么都无法移开。
明明不是女体,但只消看一眼,全身肌肤就好像被火灼烧过一回,汗水涔涔而下。 不,就算是再美艳的裸女,他看了也决计不会有这般反应─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可以让老师减轻些痛苦,增加些快感的东西。因为老师毕竟是第一次。」倪珑淡道,若有所思的端详他的脸色。
「这东西吃少量的话,不至于会伤身或成瘾,以后我也不会再用。这样的回答,老师满意吗?」
「你。。。你可以先跟我说。。。干嘛要用这种方式。。。」
「我怕老师会拒绝啊。」
「拒绝。。。?」叶格晞闻言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他踏进这幢饭店以来的第一个笑容。「你放心好了。。。不论你要求什么, 我都不会拒绝的。。。」
「呵。」倪珑在床前蹲下,平视那双已经有些抓不着焦距的眼。「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喔,老师。」
他伸出手,去摸叶格晞额头,还没吃惊于那异常的高温,反倒是对方先大力弹跳了起来。
「别。。。别碰我。。。」叶格晞像被电击器攻击到般,急急往床里缩去。
汗流得更凶,连眼角都有液体泌出,整张小脸浸在一片汪洋中,身体剧烈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叶格晞此刻的模样,「狼狈」两字已完全不足以形容之。
倪珑皱眉收回手,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男人太会忍耐,现在才让他看出端倪。
「奇怪,才吃了一粒而已。」他还刻意减轻了剂量。看着全身皮肤潮红得诡异的男人,他微蹙眉喃道:「『体质』的关系吗?」
他是见过有人吃了这药依旧无动于衷,但那通常是药物成瘾后所产生的抗性作用。才吃了一颗就反应这么激烈的,他倒是第一次遇见。
为免叶格晞出现脱水情况,他倒来一杯水要他喝下,却在要交到他手上时遇到激烈反抗,水洒了两人一身。
药性似乎仍在持续发作,前一刻还能跟他平和对话的男人,现在已经是剑拔弩张,什么都听不进去。 瘦弱的身子越缩越紧,双臂牢牢环住膝盖,像是要遮掩什么似的。
倪珑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来,仰头喝了一口,突然扳起叶格晞的脸迅速封住他唇,强行灌了进去。
倪珑的力量远比外表所示的强大上许多,叶格晞半挂在他手臂上发狂的挣扎踢打,竟撼动不了他分毫。
双唇因急促喘息而无法合起,不断被强硬的一口口哺水进来,有些沿嘴角溢出,有些流入了咽喉去,冰凉的感觉顺着食道 在胸腹间泛开,稍稍抚平体内四处窜烧的火苗。
感觉似乎舒服了一些,叶格晞的反抗也稍微平缓下来。
最后,箝制住他的男人一把将空了的水杯丢开,顺着最后一口水缠吻住他的唇舌。 力道惊人的吸吮疼得叶格晞皱起眉,同时一阵天旋地转,被压着向后倒入柔软床铺中。
齿撞着了唇,隐隐的咸味立即化了开,也不知是吃着谁的血。
衣带早在混乱中松落,叶格晞刻意屈起的四肢被迫延展开来,像曝露在沙滩上的海星。压着他那人的浴袍也褪到了肘部,正面赤裸相贴的肌肤带着沁凉温度,虽不想承认,但那样的确让全身燥热如焚的痛苦减轻不少。
像是终于得到餍足,倪珑将舌从浮肿的唇间滑出,撑起了上身俯视横陈底下的美景。
他舔去唇上殷红,眼里透着异色,目不转睛凝视男人身上最隐晦,此刻却被迫摊开任人观赏的某个地方。
叶格晞不安的又挣动起来,随即双腕被抓住高举过头,牢牢压制在床上。
「好惊人啊,老师。一定很痛苦吧?都是我不好。。。」
完全受不得刺激的地方被坚硬的膝盖顶了下,叶格晞的腰剧烈一抖,眼前登时升起红雾,整个脑袋糊成一团混沌。某种无法付诸言语的感觉,在体内无头苍蝇般的横冲直撞,找不着出口,搅得他快疯狂。
「要做。。。就快做。。。」别再折腾了。。。叶格晞自暴自弃低语,闭上酸涩的眼。
「别急嘛。」倪珑反复揉压着那勃发处,渗出的滑液很快就弄湿了膝盖。他略一沉吟,抽起对方身下被压成一团的衣带。
「老师,对不起,怕你乱动受伤,我先用这个把你双手固定住。你不会介意吧?」 感觉有什么东西正缠绕他高举的双腕,叶格晞霍然睁眼,难以置信的瞪着身上男人。
瞪了好一会,震惊逐渐褪成认命,他又缓缓垂下眼睫,直到衣带另一端被绑上床柱,他都没做任何反抗。 这没什么,在录像带上他也见过的。。。
不用再分神制住对方双手,倪珑好整以暇的抚着那紧闭的唇,强行用舌打开又舔吮过一回。空着的另一手,自然也没闲下。
「老师,你老婆会不会对你这样做?」
「不。。。不关你的。。。啊!啊啊。。。放。。。手。。。要出。。。」 本来就高耸的欲望,不过被握住摩擦几下,便已濒临迸射边缘。
「应该是有的,毕竟女人都会有不方便帮老公纾解欲望的时候。」他正经八百的自问自答着,感觉手中的物事开始剧烈跳 动,立即收拢手掌,五指都陷入了艳红里。
「啊─」单薄的上身猛然弹起,但顶多弓起三十度,就又被手上布条扯了回去。
「真快,不过还不行。」倪珑固执的用力箝紧不放,直到那一波痉挛过去。「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
他俯下头,舌尖轻轻抵住稍稍疲软的尖端。「那这样呢?你老婆这样服侍过你吗?」 说完,他松开手,整个含入,徐徐滑动起来。
「倪珑─」叶格晞惊吓的试图坐起身,又颓然倒下,目瞪口呆看着在双腿间飘动的黑发。
不是没看过男人跟男人Kou交,而且还很认真的看了不下十次,反复研究为什么那些日本男孩可以含着那样的巨物,而不会
反射性呕吐,甚至还可以做「动作」。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自己被。。。
「我倒是第一次亲自做这种事。如果技术比不上师母,还请老师多多包涵。」倪珑模糊说着,唇舌肌肉的震动传达到口中 物事,引发一阵撩拨轻扯。
叶格晞闷吟一声,清楚感觉到那处竟又迅速胀大起来。
光是想象那两片秀丽唇瓣含着他说话的样子,他就悲哀的发现自己竟快She精了,加上这男人又满口「老婆、师母」个没完,他痛苦的闭上眼,就算是药性使然,依然被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和羞愧感压迫得快无法呼吸。
「呜。。。嗯嗯。。。」 吞吐越来越快,连淫靡的摩擦声响都能清晰听见。他死命咬住唇,苦于无法开口阻止男人,生怕一松口便会按捺不住射在男人嘴里。
忽然,某种被插入的剧痛无预警袭向下身,叶格晞惨叫一声,脑袋随之一片空白。
待他茫然回神,解放过后的酥麻感已从中心处辐射蔓延向四肢百骸,男人带笑的脸就近在眼前。
薄唇边仍沾着白液,男人缓缓低下来,吻住宛如被施了定身术而无法动弹的他。
「老师的味道。自己尝过吗?」
「变态。。。」他一阵头昏眼花,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迸出这两字。
「别这么说,才刚开始而已。老师刚才不是才承诺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的吗?」倪珑仍是不冷不热的慢声道。
故意弯了下仍埋着的手指,身下人儿的腰立刻也弯了起来。
「就算吃了药,还是会痛对不对?」
「别。。。别啰唆了。。。要做快做。。。」
「我怕老师等一下会痛到昏倒啊。」
「。。。」
「老师,考你一个选择题。凡士林、动物油脂、人工润滑液、口水,那一个最适合Zuo爱时润滑这里用?」
「。。。」
「猜对的话,今天做一次就放过你。」 喉结无力的滚动了下。「人工。。。润滑液?」
「真可惜,答错了。」倪珑惋惜低叹。「想不想知道答案呢,老师?」
「不想。。。」
「老师这样说就不对了。你以前不是常常教导我们,人要有主动求知的精神吗?尤其还是这么切身的问题。」
倪珑揉揉他的脸颊,忽然退出指头,下床走了开去。再回来时,他手上已多了三只小瓶子。
「那我们来做个实验。老师用自己的身体把四种都试过后,自然就知道哪种最好用了。」
「你。。。」叶格晞闻言,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一只披着慵懒猫皮,脑袋结构也跟一般人不太一 样的凶恶老虎。
只见那人的目光又缓缓移向他双腿间,莫测高深的沉静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吊诡,直看得他四肢发麻。
他下意识想收紧大张的双脚遮住私|处,动了下后又觉这样做只是多余,只是益发突显自己的可悲而已,索性摊展着身体正眼迎视居高临下的男人,一抹深藏的执拗隐隐自向来温和的眼底浮起。
「。。。真是令人怀念的表情。记得老师以前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瞪着那些找我麻烦的同学。。。」
见他一愣,倪珑淡淡的道:「你大概不记得了,毕竟这只是你教书生涯中的一小段插曲而已。」
就好像学校里一群一群的人年年来来去去,学生通常会记得老师的名字,但老师却不可能记得每一位学生的面孔和名字,以及其它更多细微的琐事。
「我。。。」
叶格晞摇摇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倪珑拿了一只枕头垫在他臀下,握住他双膝内侧向上抬起,像是要测试他身体柔软度极限似的,弯折那细瘦的腰肢。然后又俯下头,伸出了舌尖。
他在舔他那里。叶格晞过了十秒才领会到这个事实,又过了十秒,大脑才恢复思考能力。
终于明白看是一回事,自己亲身体验又是另一回事的道理。。。
「倪珑。。。拜托。。。这样很脏。。。」他放弃做任何徒劳的挣扎了,只是气若游丝的闭着眼喃道。
「是吗?既然老师觉得恶心,那为什么你这里又有反应了?」
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睁眼抬头,随即倒抽口气。这姿势压迫到他的肺和气管,也让男人指出的事实近乎零距离的呈现在他 眼前。
不过被恶意的指尖轻弹了下,全身就颤抖得厉害,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如锋刃般,切割着他系住欲望不愿让它再次迸射 的那根无形的绳。
他咬住牙,极力忍耐着不要在这么短时间内重蹈覆辙,彷佛那根绳同时也系住他所剩不多的自尊。 为什么?他明明是欲望淡薄的人。
由于妻子去世前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他已许久未有性生活,也从来不觉得有何不妥。
就算是亚葳还健康的时候,他们行房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他们夫妻俩明明都不是热衷此道的人啊。。。
「真敏感。。。药力还没褪尽是吧。老师的身体真是厉害,瞧你这里,居然连这么滑的舌头也吸得住,得花点力气才能出来,
这等功夫,比俱乐部那些训练有素的男孩们都要。。。」
话还没完,他忽然撑起上身,将自己送了进去。这次用的,是比舌尖、指头都更巨大狰狞的部分,没有预兆,一没到底。
「。。。!」 无法诉诸声音的撕裂剧痛,将叶格晞甫到舌尖的驳斥又全逼回喉咙里。他睁着一双茫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