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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醒过来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些错事后,他还吓得要命,生怕周锦会生气,可是后来见周锦只是抱着他喘着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时,他就放下心来,然后继续寻着那奇妙的感觉。而就在刚才,他又深刻的感受了一回那种惊心动魄的震颤与舒爽,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像是要让人一下飞起来般,只可惜时间太短,还没好好感受就结束了。不过没关系,可以再来——此时的容肃就像是一只初尝荤肉的小兽,完全被那种美妙的滋味吸引住了,在一口不能吃饱的情况下,迫不及待的想要捕捉更多的猎物来满足自己。
而他的猎物,就在身下。
“锦娘,我还想再来一次。”他目光闪亮。
周锦却已经再无力说一句话了,几番的疯狂要了她半条命,她从没想过那个听话乖顺的小白会变得这样强悍,他就像一匹失去控制的野马般拼着全身的力气横冲直撞着,自己不停歇,也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而且,还是连续的。
连番的刺激让她濒临死亡的晕眩着,容肃停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早就不知道了,她只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抛在了惊涛骇浪里,身子剧烈的起伏着,找不到支撑找不到依附,只是被不听的抛上抛下,抛的头脑之中再无神智只剩空茫。她闭着双眼起伏着胸脯大口喘着气,再无力应答。
容肃见她许久没有反应,有些等不得了,下面的物什太过精神让他难受的很,所以又蹭了会后,他腰一压,就又送了进去。
他也是爱及了周锦那水一样的身子。他想不通,锦娘的身子怎么可以那么软那么嫩呢。
再次被填满,周锦终于有了回应,下面又疼又酥,她闷哼一声就道:“小白,别再来了!”
然而容肃尝到了甜头怎么能听话,只是迎上了她的唇,然后抱紧她更加用力的冲刺起来。有了最切实最有效的步骤后,他也再管不得脑海里浮现的那些繁复的画面了,只要尽情驰骋就是,而恰恰的,他的体力又惊人,根本不知疲倦,所以几番下来,周锦再也承受不住,死死压制着的呻吟声连连溢出,她整个人都快被冲散了。
“轻点轻点!”她拽着他的胳膊,指甲嵌入皮肤,泪水也至眼角滑落。
容肃吃痛,警醒,开始放慢速度,而待周锦放松下来他又觉得不够时,又慢慢加快。
一切都很新鲜,一切都在尝试,他玩得不亦乐乎,而周锦到了最后,又已浑身无力再吟不出半点声来
屋内声音渐渐小了。周锦昏睡过去,容肃蹭了几下都没得到回应后也终不敢再乱动,只乖乖趴下后闭上眼睡去。
野兽,吃饱了。
然而,屋里化为安静,而屋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却响起了。
司马萍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被子,身子再往门上凑了凑,只是耳朵都要贴门上了,可却再也听不到什么动静。
这是睡了?他暗忖着,带着些遗憾的成分。
可转而一想——也该睡了!这都折腾多久了!
心里暗暗算了算,得到一个大概的数后,司马萍的表情变得诡秘起来,眼中也开始闪烁着阵阵精光。
没想到啊没想到,大人居然这么厉害!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蹑手蹑脚转身回屋,发现床上的小孩已经睡熟了后,司马萍轻轻拴上门,然后放下被子钻上床,脸上依然带着捡到宝贝似的窃喜——他还在回味着刚才所听到的一切。
只是想着想着,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话说,他跟了容大人这么多年,也没见着他跟那个女的有过啊,怎么他就能这么厉害呢,现在他可是一傻子啊?刚才听着他可是熟络的很!
额不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他当年可是奉命为他搜寻过各种春宫小本的!虽然观察之下这些小本最后是被送进宫给了那位,但他可也无意瞅见了他老人家待在书房一页页的翻着看的!
嘻嘻,咱可是眼尖的很。
不过容大人“技艺精湛”是这个缘故么?他可是忘了所有事啊!一瞬间司马萍又有点不确定起来,不过很快他又释怀。
管他为什么“技艺精湛”呢,开了荤就好!
哎,跟了您这么些年,可总算见您开了荤咯。想当初有多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啊,那可是个顶个的美人,可您都是一眼不瞧就把人推开,啧啧,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皇上皇后几次要往您身边塞女人也总被拒绝的死死的,回绝不了了,也只是往院里一丢就让她们自生自灭啧啧,为着这些事,暗地里可传了多少风言风语啊!
哎,大人啊,知道你一切正常属下也就放心啦!
司马萍已一种家长为孩子操碎了心的表情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窃笑起来——敢听容大人壁角的,除了他司马萍,满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不过要不要把大人的“丰功伟绩”给宣扬宣扬呢?右营那帮孙子可总是胡乱嚼舌头说着什么“不举”什么“断袖”,真正卑鄙无耻!
司马萍义愤填膺之下,浑然忘了他命人编排监察司右指挥使李香年的那些嚼舌头的话了。
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后他的脸色就微微变了变。
得,您这丰功伟绩小的还不能给您宣扬了,不然宣扬出了这么个小寡妇,您准得被活活嘲笑死!
司马萍差点忘了,他家大人这么英勇可是跟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寡妇!
于是他开始叹息:您说您身边美人要多少有多少,您怎么就独独看上这么个人了呢!
司马萍开始为容肃不值起来,他觉得他家大人还是吃亏了,暗叹再三后,想着明日得赶紧想着法恢复他的记忆。
只有恢复记忆了,他才能不干出跟狗似的围着那个锦娘转的丢人事!
——这一天晚上,司马萍是带着很沉重很复杂的心情睡去的。
第二天一早,容肃再次被尿憋醒。他睁开惺忪睡眼想要起床,可发现怀里抱着个软软的暖暖的人,于是一下愣住了,等想清这是怎么回事后,嘴一咧,又笑了,也顾不上起床尿尿了,转身一趴就要去蹭周锦。
“锦娘,锦娘,起床啦。”
周锦被蹭醒,艰难的抬起眼皮,看到面前那晃着脑袋欢天喜地的人后,气一松,又一阵晕眩,她也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了。想要呵斥,可终究说不出什么,想要起床,又四肢酸麻无力的很,但是外面的天色已经显示出时候不早了,她已经睡晚了许多,所以她没法再躺下去了。
“小白,扶我起来。”
容肃听话起身,可一动,被子被掀落,于是两人的赤裸身体便完完全全显露出来。昨晚黑灯瞎火谁都没有看清,此时面对面的,一下就看了个透。周锦原本低着头,所以一眼就落在了容肃还精神着的东西上,心中一乱,赶紧转头,耳根却开始发烫发红。容肃也愣住了,他盯着周锦的胸脯,眼睛有些直。
挪开了视线的周锦又瞥见床上的狼藉,再加上汩汩从身下流出的东西,脸上就更是红的厉害,想到什么,又赶忙抬头道:“昨晚的事谁都不许说!”
那帮人还想着今天他找他们说道说道呢!不但是他们,连周舟跟司马萍都不能让他们知道!想着司马萍那笑容,周锦心中生出了一些烦乱,那些人暂时不用接触,周舟小也不会察觉,可司马萍这人一看就是精明了事瞒不过的
“啊?哦。”容肃正盯着出神,听到这么严肃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又习惯性的应下,可马上又纳闷起来,他抬头问道:“为什么啊?”
“听着就是了。”周锦不愿多解释,只是撑着下床,却是腿需的发飘。
“我知道了,这又是秘密!”容傻子自以为得到了答案,高兴极了。
“嗯。”周锦敷衍的应了一下,开始自顾自的穿衣服。
谁只容肃却又神神秘秘凑上来道:“那还有下次么?”
周锦手一颤,哑了半晌才郑重道:“洞房只有一晚上的!过了就没了!”
“哦”声音很是遗憾。
“出去给我烧点水吧。”周锦没法再跟他待一个屋了。
容肃瞅了她一眼,最后还是乖乖的下床穿衣跑了出去——隐隐的,似乎屁股后面长了条尾巴,在不停的摇啊摇。
只是门一打开,他就站定。
门口,两个伙计打扮的站着,一人手里端着脸盆,一人手里托着装着巾帕胰子的盘,而他们边上,司马萍弯着腰笑得谄媚:“少爷,您醒了啊,那赶紧漱洗一下吃早点吧,早点小的都买好了。”
容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桌子上,包子油条春卷馄饨大饼鸡蛋稀粥小菜摆满一桌,而周舟,正盯着他,端着小脸,目光幽幽。
☆、32周锦的腹黑之道
司马萍人品不佳为人厌恶;但他身上却有个常人不得不佩服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条件允许,他永远能让自己成为他的上司在早上醒来开门时看到的第一个男人以及晚上睡觉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男人——当然;自从跟了容肃后,那个“男”字也就可以去掉了。
司马萍雷打不动不辞辛苦的保持着比别人早起比别人晚睡的习惯;只为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混个脸熟;然后试图让自己的上司产生一种“这人很狗腿但狗腿的很尽职说不准可以施以小用如果可行也可以视作心腹的错觉”,而不得不说;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攻势”很有效,他从一个在底层摸爬滚打的小喽啰一步步变成监察室左指挥使身边的红人就是最好的说明。
而现在,虽然容肃失去记忆变成了个傻子;但这完全不能影响他继续献殷勤的决心,都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最可恨,那他现在可不就是表里如一从始至终,要是容大人事后想起来,可不得更加对他信任!而他一信任,那些荣华富贵不更是妥妥的了!
司马萍算盘打得紧,所以现在不但不松懈,反而卯足了劲尽忠,不但一大早就出去给他买早点,还扣下了跟着过来送食盒的酒楼伙计——得有人烧水啊,不然大人醒来了要用怎么办!他倒想找几个下人的,可一时半会,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上哪找去。
司马萍体贴入微,直想着他家大人为此会对他更加高看一等。
然而容肃明显感觉不出他的心意,他瞥了那俩伙计一眼,就接过他们手中的东西,然后转身给周锦送去。
“锦娘,水来了!”声音欢快又殷勤。
司马萍默默吐血。
周锦不知道外边的情况,接过水就关门清洗起来,等到换了衣裳收拾脏衣服时又发现被面上也弄脏了,便拆下来也放进了盆里。身体依然有着很大不适,但她强忍着,然后端着盆出了屋。
而这一出去,就看见司马萍站在屋外跟俩伙计说话。
一伙计说:“您出再多银子都不成啊!”
另一个接着说:“就是,谁愿意放着大好的酒楼伙计不当跑棺材铺给一个傻子当小厮啊,脑门被驴踢了吧!”
司马萍怒道:“大胆!”
俩伙计不屑一笑后转身就走:“回见了您呐!”
原来,司马萍见这俩人长得清秀人又机灵动起了利诱他们来当小厮的心思,谁知人没拉拢到反而挨了呛,他狐假虎威横行京城,近几年再没人敢顶撞,今日竟被俩小东西给骂了,真是气得直想将他们拿下丢入大牢再各种严刑施一遍!
“有眼无珠的东西!等死吧!”他琢磨着回头再去找衙门里那姓黄的,让他出面把这俩大胆奴才给狠狠收拾一遍!
可是转而一想又作罢,现在可不比在京城里,得事事小心着,万一惊动了人那可就麻烦了!于是便又咬牙切齿的骂道:“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你们这回!”
“你在做什么?”
司马萍正在嘀咕,冷不丁听到身后响起一清淡的女声,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周锦,脸色一变,笑容立刻堆上,“夫人,您起了。”又是一副迎须拍马的奴才嘴脸。
“夫人?”周锦终于听清了这一个称呼,想到里面的渊源,眉一皱,都知道成亲是做戏的了,还叫这做什么?想要开口,可立马又顿住,面前这人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说这话也不过是因着小白现在对她的态度所以奉承着,看碟下菜对人说话而已,当不得真,她也没必要放在心上,于是她揭过不提,只继续问道,“他们两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