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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可人已转身,是要去喊门外候着的手下备水,可走了一步就又顿住――她只是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这么自觉自愿的帮他做事!他让手下去备水,那不是显得他在伺候她!
这像什么样!
容肃有些气晕,抿直了嘴默了半晌后才转身对着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的周锦道:“跟我来!”
不想喊人,又必须洗澡,容肃无奈,只好将周锦带去哪浴池。
可带到后,他心里又有些烦躁,这个池子通常都是他一个人用,原先带那小孩来已经是破天荒,谁曾想现在又要带着这个女人。
“就在这里!”既然已经带来了,也断没有再带回去的道理,于是容肃丢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周锦看到这么大的池子微微有些讶异,不过也没再大的反应,见容肃出了门,便褪下衣衫钻了进去,过了一会,想到什么,又忙对着门口喊道:“容肃!”
很久没有回音,周锦浸下身子,想着他应该是走远了。
谁知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像是故意落重的脚步声。
“容肃?”周锦试探着喊道。
门外容肃表情有些郁闷,刚才他其实已经走得挺远的了,可是过道里太安静了,所以他还是听到了周锦的喊声,本来不想回头,可是走了两步后又不由自主转了身。
“嗯。”不耐烦的一声应。
周锦从这声音里就能听出他现在一定是背对着门,眉头紧皱,不由一笑,而后问道:“这里有换洗的衣服么?”
她来的突然,也没带衣服过来,不过她有衣服么?好像那两个衣裳也没给她收拾过来。
“”有么?门外的容肃有些不确定,最后只能道,“左边柜子第二个格子!”
那里面放着他沐浴完后穿的衣物――虽然不想,可也只能这样。
回到寝室,坐下,有点气闷,他想着,自己的那帮手下是越来越办事不利了,什么都做不好!
然后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了那个笑得一脸谄媚的司马萍。
没一会儿,周锦就洗完走回来了,容肃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心又漏跳了。
他比周锦高了一个头,于是素白的衣衫穿在她身上便有些大,虽然她拢紧了用带子系好,可依然显得宽敞,领口垂下,露出了颈窝那处,隐隐还能见着锁骨。可能是嫌长,她低着头提着下裳,于是被编成松散辫子的及腰乌发荡下,挂在胸口,压着轻薄的衣衫形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
这副样子没了之前的从容,反而有些拘谨,可也正因为如此,有了别样的风情。容肃原本坐着,看到后立马就站起,然后猛然转开视线,脸色有些阴沉,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又心潮起伏了一会,他看都没看周锦一眼就往浴池走去。
容肃一走,周锦就呼出了一口气,拽紧下面衣服的手也松开了――那柜子里只有长衫,没有亵裤,所以此时此刻,她的身下是不着寸缕的,走动间,都能感觉凉风侵入,从来没有只披衣裳不穿裤子的习惯,所以自出来后她就感到不适的很,刚才她的拘谨也正是如此。
不过她似乎能够理解容肃还是小白时候他的裸睡习惯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想来正常的他就是洗完澡披了那身衣袍,然后到睡觉时一脱了事的。
想到小白,周锦便又情不自禁想起了周舟,于是刚才还有些浮动的眸子又变得沉静,隐隐的,还有些坚毅。
只是很快,那股异色又消失,周锦再次变回那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来,上次容肃突然闯入牢中对她欲图施暴的时候,他的身上也是穿了这样的衣裳。
那他今晚会留下么?
周锦原本是笃定容肃今晚不会住在这的,可是刚才他出去了又回来而且之后丝毫没有走的意思,那这事就不确定起来。想了想,她便走到床榻边坐下,虽然她很累,可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周锦在等着容肃,容肃浸在池中,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他发现,他在周锦面前的反应,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总会莫名其妙就听从她的话,总是不知不觉就会输了气势,明明他才是高高在上的监察司左指挥使,而她不过是个乡野小寡妇!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刚才居然对她有了反应!
容肃重重的拍了下池壁发泄内心的烦躁,因为他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她有乱七八糟的念头了!可是那时候也只是在夜半梦到她在自己身下的画面才会有,而刚才,她却是穿得齐整的站在他面前――虽然穿的是他的衣服还有点大。
如果不是现在欲念已经消了,他只怕又要以为是李香年那厮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脚,可也正因为知道这一切只是本能,所以他才会更加的怒不可遏。
这个女人,难道真是狐狸精转世不成!――容肃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下属汇报的关于外面的那些流言了。
很快他又联想到了另一件事,然后便陷入另一种烦躁之中。
李香年的那句话虽然像个禁咒让他不敢触犯,不过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反正他知道,李香年看的就是今夜,至于明天后天乃至以后,他也不会去管,所以他只要今晚留下然后明天就将那女人扔到后院就好,而今晚就算他留下,也不用碰那女人。
可是他不留下也就罢了,他留下了却不碰她,那这个女人是否会认为他真的出了问题?
没错,容肃想起了上次地牢之中的那次中途失败
一想起这事,容肃的脸就阴沉下来,这件事,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最为丢人的一次,前前后后都丢人的要死。
可是自己真的出问题了么?容肃伸出手想抚弄尝试,可手伸到半中又一把敲上了石壁。
他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着女人的想法!
起身,出池,被自己气得头晕。看着边上竹篮内换下的属于女人的大红喜服以及白净的里衣,容肃心想,自己再不能这么下去了!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女人,他不能再被她左右!
他是监察司容肃!人人畏惧的监察司左指挥使容肃!
屋内,周锦等了许久都不见容肃回来,想着他大概是不回来了,便打算先去睡觉,而就在她转身要上床时,却看得容肃身披同种式样的衣衫走了过来。
周锦一看,有些怔住,不知道怎么了,容肃的表情有些怪异,整个人的气势也有些肃杀,倒像是在大康镇他记忆刚恢复的那一晚。想到这,周锦神容一凛,身子不由自主退后,目光也变得警惕。
容肃嘴角一勾,笑得森然,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个女人只是贫贱之躯,只是匍匐在他脚底下的蝼蚁,根本不足为惧!甚至,根本不值得为她烦心!就算之前发生了再多不堪的事又怎样,现在,他依然是主宰一切的那个人!
重新掌握全局的自信让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与傲然,一步步向站在桌旁的周锦逼近,至跟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冰冷的扫过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眸中,感受着手下之人的慌乱与紧张,他阴飒飒的笑了笑,道:“不要以为我不杀你你就可以放肆了!我要杀了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周锦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抿紧了唇却不开口。
容肃见她这般老实,很是满意,便再次逼近道:“不要以为是我愿意娶你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会娶你这个卑贱到了骨子里的乡野小寡妇的!”
他眼中深刻入骨的嫌恶让周锦目光一瞬深邃,下巴被捏痛,她试图挣脱。
容肃看她狼狈,狞笑一下,松手一推,周锦踉跄退了半步,身子靠在了床柱上。
容肃仰着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笑容阴冷之极
周锦吃痛,倒吸了一口气,等缓过来后,她抬起头,盯着面前的那个人,蹙着的眉下双眸中闪过无数复杂神色,半晌后,她嘴一勾,迎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道:“难道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跟着你被世人唾骂再遗臭万年么?”
声音极轻却极清晰,容肃瞬间怒容满面,他倒没想过她竟会这般不知死的顶撞他!是一点都不惧他的威势么!想着,他已再次逼近欲捏紧了她的喉咙。
周锦却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这招,身子往边上一侧就要躲开,可是
“嘶――”的一下,裂帛之声传来。
原来,周锦身上衣裳太长已拖地,而刚才容肃逼近之时已踩中下摆,所以她这一躲就
周锦见下边衣服撕开一慌,下意识的想要拢衣服,可容肃已经又一把将她压住并卡住了她的喉咙,像是生怕她又要闹出什么动静,又整个人逼近将她压在床柱上。
可这时的周锦因为刚才迈了一步所以腿半分着,于是容肃一贴近,一条腿便卡在了她的双腿中间。气息太近,姿势太微妙,周锦一瞬不敢动了。
而这时的容肃似乎也反应过来刚才那声“嘶”是什么了,低头一看,却见那露在一侧的腿,修长,光洁,毫无遮挡。
轰的一下,眼睛似被灼烧,容肃只觉腹中气血一个汹涌,心就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不知如何压制,又觉烦乱难忍,他便更用力的将周锦一压,然后骂道:“贱妇!”
他就不信还治不了她了!
周锦背上磕了一下,痛得厉害,她抬起头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被眼前男人的模样给震住,容肃此刻的表情是阴沉到了极点,眼神中更是杀气腾腾,周锦不敢再开口,便只能将一腔汹涌心潮忍下,可是很快,容肃的表情又有了变化,周锦目光一闪,却是有些疑惑。
就在刚才的一瞬,他的阴沉可怕一下消失,表情依然是怒气冲冲,可怎么看怎么像是恼羞成怒?
而刚感觉到顶在腹部的那物什时,一下豁然开朗,脑中思绪飞速运转,她终于明白刚才他这般举止为何这般诡异了!
了然之后,周锦突然抿唇一笑,接着趁着容肃一个错愕失神,将他一推,然后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54 爱生活爱大闸蟹
温热的双唇贴在自己的唇畔,容肃身子一瞬绷紧;然后下意识的就将人推开退后;他狠狠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表情却是又惊又慌又羞又怒。
两人之间有了一步的距离;压迫感瞬间消失,周锦暗松了一口气,然后下意识的就拢了拢扯下的衣衫;是内心到底有些紧张;刚才那个举动大胆极了;如果自己的揣测失误;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不过现在看来看着容肃抿着嘴气哼哼的瞪着自己却无其他动作;周锦的嘴角又浮出了笑意。
现在看来;她猜的没错,面前这人的确是在装腔作势。
至于为什么要装腔作势周锦垂下双眸,嘴角笑意透出了些洞悉一切的意味。
她可以肯定,容肃已经恢复了记忆,或者说,他已经想起了什么。
周锦盘算着之前的种种蛛丝马迹以证实心中所想,而那边容肃,手握得越来越紧了,眼中羞愤的怒火简直要喷薄而出。
这女人在笑什么!
是在嘲笑他么!
是以为他刚才被吓到了么!
是以为他因为自己不行才惊慌后退的么!
此时周锦的低头含笑沉默不语落在他的眼里已经完全变成是对他的不屑一顾以及无声羞辱,容肃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焰都像要焚烧尽了一切,再管不得在这女人面前维持什么冷漠阴狠的威势了,眼下他想做的,只有将这个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然后狠狠的证明自己到底行还是不行!
所以,当触及周锦嘴角那抹笑意变得愈发高深之时,他猛一抬步向她冲去,以全身的重量将她压在雕花床栏上,抬起她的右腿掀掉自己身下的衣裳,然后腰一挺便用力刺入。
周锦如何能料到他会想岔更如何能料到他会突然来此一出,见他扑来浑身僵起,可还没来得及应对腿已被抬起并架在了他的腰上,双腿乍然被粗暴打开,凉风灌入,她惊得失色,而待那昂然坚硬的利器一下顶入,她整个人疼得弓起。
“啊!”她踮起脚尖,揪住容肃的胳膊痛呼道。
容肃见她挣扎,一个沉眸再次压下,同时又用力将她的双腿抬高,因为刚才那一下,他竟没有刺入!
根据脑中记忆,位置应是不差,可怎么就进不去!
容肃又刺了两下,可是依然不行。那处温软他碰撞到了,撞到的时候感觉浑身血液都似奔流到了那一点让他生出了失控般的兴奋,可尽管如此,他始终都无法进入。
是不对么?还是他真的不行了?
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出问题了,容肃整张脸都憋得又青又红,慌张自心底生出,浑身的气便像是被渐渐抽空般,可是他依然抵在入口,不死心的往里撞。
周锦下面干涩的厉害,被他一阵顶撞早已痛得脸色发白,不过她现在有些猜出他为什么会这般反应了,于是也没了刚才那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