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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进的打算。
“放心吧,老大说过这边的戒备比较松懈,只要伸手利落点儿就不会被人看到。”见状,已经上了墙头的人又飞身回到同伴身边低声道。
“这个属下知道,”皇宫内的侍卫军大部分是隶属于自己管辖的,今夜在东北角的这一疏漏也是由自己亲手安排,自然是无事的。但自己现在所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我得尽快赶回寝宫,不然被一些别有居心的人发现我彻夜未归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抬头看看天色,月筝皱起剑眉,显然是有些急了。
主子所说的情况自己当然是了解的,只是。。。
“二太子殿下,我。。。我想去卢府看一下!”攥紧拳头,萧衍下了决心。
“去卢府?”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萧衍的话,月筝脸上随即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懂主子的表情到底是何意,萧衍急急地开口解释,
“二太子殿下,我没有别的意思,现下您已经到了宫墙,即使少了属下护驾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但是大太子殿下不同,卢府的地形和人员都很复杂,我”
“呵呵。。。莫急莫急~~~我又没说不让你去,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皇兄嘛。”月筝不紧不慢的打断萧衍,心里暗道:这萧衍,心里所想分毫不差的挂到了脸上,亏他还虚长兄长与自己好些岁呢,真不知是自己太精还是他太‘纯’呵!
自家大哥的本事月筝很是清楚,自己的这位兄长从小到大做事都很认真,相比较来说自己则是能省力气就省力气,呃。。。用老头子的原话说就是好吃懒做。(》_
“萧总管,你说的很在理,我也着实有些担心皇兄的安危。虽然他本事很高,但却是无法生出三头六臂,也无法生出第二双眼来注意和防范周遭的情况。卢棤胆大包天连父皇都敢杠上,想必一个太子落到他手中也定是不会轻易放过。”
看着萧衍闻言后更显慌乱的神色,月筝在心里暗自偷笑:这份慌乱中除了对主子的关心以外似乎还有一些连萧衍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东西呢。老大,这次你可要好好谢我了,你对于这个萧衍来说看起来还是有些特别的呢~!再者,这花前月下的(晨梦插言:谁给安排的月亮?!明明说过是风高月黑。。。),夫唱夫随是件多浪漫的事啊,一个人行动哪有什么趣味可言,呵呵。。。
“速去速回,务必注意安全!”月筝轻轻的抛下这句话给那个快要抓狂的人之后便重新跃上宫墙,头也不回的直奔寝宫补觉去了。
“属下遵命。”闻言,萧衍以他今天最迅速的反应接下了命令,随后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皇帝寝宫
“父皇,再过半个时辰就要上早朝了,有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说啊?我昨夜很晚才回宫耶,也不说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凌月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推门进来,对于硬生生被人从睡梦中拖起一事非常的不满。
“发生什么事了?!”看清楚寝宫内的情况,月筝的睡意顿时全数飞掉,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寝宫外面的守卫被撤掉了大半。
一个瘦削的身影倒在龙床上,大面积的明黄|色锦被与床单被殷红色的血染成了橙色,萧衍在床边呆呆的站立着,魂不守色的,连屋中进来人都没有反应;自己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父皇失去了平日里的轻松惬意,在屋中不停的踱着步,浑身都充斥着令人退避三舍的怒气;身着宫装的爹爹一言不发的倚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及膝的长发没有梳起,而是简单的被拢到左侧的臂弯中,手里握着一只盛有热水的杯子轻轻摩挲着,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死一般的寂静。
尽管没有人应声,但月筝也不是笨蛋,光是这一屋人的表情就足够让他猜出床上所躺之人的身份。急速的扑到床边,月筝全身上下都不能自已的颤抖着。
“哥!!”亲眼看见兄长惨白的面容,月筝大喊出声。天啊,这到底怎么了?与自己分开不过才两个时辰,兄长怎么竟会受如此重的伤?!
紧紧抓住床上的被单,尽全力压住颤抖的双手。月筝将犀利的目光投向了像根柱子一样杵在床边的萧衍,咬牙切齿的道:“给我一个解释!!”
萧衍像没听到一般,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将目光静静地投在星埙身上,脑中不断回响着的只有星埙临昏迷前对他说的话:我的伤是为救你而受,这玉坠子就当是你赔给我,不许再问我要回。。。
殿下,您乃是金枝玉叶之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卑职区区一枚家传的破坠子怎能值你以命相换?!是自己太自不量力,以为可以帮上忙,却终是拖累了您!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肤,血从萧衍紧攥的手中缓缓滴落。
“筝儿。”一道轻柔的声音唤住了月筝欲揪萧衍衣领的手。
“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双手紧紧地握了一下拳,月筝明白现在的情况更需要的是冷静。深吸了一口气,月筝缓缓地走到天湘身边。
“现在时间不多,我尽量简单的说与你听,如果还有什么问题,那就下了早朝再说。”天湘的嗓音一如平常的低沉柔和,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
“埙儿是在卢棤府邸探查时不慎受的伤,”
说到这儿时天湘淡淡的瞟了一眼满脸悔恨的萧衍,接着又将视线调回来道:“是刀伤,我方才看了看他身上刀口的深度与角度,推测了下刀的力度,擅使刀又这个本事的全武林总共也不过三个人,分别是:胡家刀法的传人胡启,栖云阁的三阁主展离以及长白仙翁的弟子陆韫。这刀伤虽深但却并无什么大碍,已经上了药做好了包扎。现下比较麻烦的就是,在砍中埙儿的刀上还淬了有‘离魂’这一剧毒,此毒为先任毒王离世前的得意之作,并且没有制出解药。”探出手安抚的揉揉小儿子的发顶,知道这最后一句话带给他的惊吓不小。
“离魂是一种会让人逐渐丧失知觉,最后死去的毒药,并不会即刻要人命。没有解药并不代表无人可解,另外想从三个中挑出一个真凶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时间罢了,这些都由我去做。筝儿,还有夜,”
直起身走到脸色铁青的情人身边,微仰起头以便获得他的注意力。
“据萧衍所说,那些人是看到了埙儿的脸的,所以你们两个现在要做的就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上早朝,看看每个人的反应。当然,不要按时的去,而是要晚上一到半刻。毕竟。。。我们需要给某些人足够的想象和交流信息的空间,这样效果才够好。” 天湘轻轻转身寻着一把椅子在桌边坐下,语气略带嘲讽。
“之后的事就不用我说了,你们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可以。”
“湘,你放心,害到埙儿的,不管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转身走到仍在昏睡中的大儿子身边,弯下身为他将被角掖好,又深深地看了那苍白的人儿一眼,凌夜转身大步走出寝宫。
“爹,孩儿一定会给这些人一个即使是喝过孟婆汤也无法忘记的教训!”月筝说完便紧随着凌夜离开了,不忍心再回头看那呼吸微弱的兄长。
随着两个人的离开,屋里再度陷入了沉寂,良久…
“敢伤我儿。。。我定要你们死无全尸!”清冽且充满着恨意的声音蓦然在略显空旷的寝殿中响起,青瓷的杯子被一只修长纤白的手拍向桌面,以大理石为面的红木桌子应声而塌,杯子的碎片溅射到屋内的各个角落。定睛看去,附着在上面竟不是温热的茶水,而是一层厚厚的冰!
第七章(下)
大殿外
一群等着早朝的大臣们,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都已经过了快半个时辰啦,皇上怎么还不来?”
“是啊是啊,好久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了。”
“如果不早朝的话,岳总管应该会来通报的啊。”
“莫不是。。。呵呵,”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大臣抚着他微翘的山羊胡,笑得很暧昧。
“莫不是什么?”
“对啊,把你知道得也说给我们听听啊!”他身侧的一些大臣见状急急追问着。
那个山羊胡子神秘的朝他们招招手,几个已经年届不惑的人微弯着腰,头凑在一起。
“我听说啊,前些日子皇后娘娘从家里省亲回来了,皇上是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难免。。。呵呵!”
“哦~!”原来如此啊,几个听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也都挂上了暧昧的笑容。
“看来我们不用等了呢~呵呵!”
“哼!这些个老糊涂,就知道讲些无聊的八卦!”月筝高高地坐在大殿门口的参天古树上,不屑的冷哼,难怪父皇要整治他们!
一道朝着殿门姗姗而来的人影令月筝绷直身子,眼神也倏然变冷。好你个卢棤老贼,居然明目张胆的迟到,是算准了今日父皇不会早朝吗?!哼,还真是有信心啊!
“卢大人!”
“卢大人,早啊!”几个谄媚之徒迅速的迎了上去问好。
我呸!还早呢?!架子都快比父皇大了!一想到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兄长,月筝便难掩愤怒,右手紧紧地抓住身边的树枝,因为过度用力手背上泛起了一道道青筋。
“皇上驾到~~~~~~!”太监总管岳泉特有的尖细声音令殿外乱哄哄的一圈人瞬间静了下来。
“各位大人请进殿!”没有理会面色各异的众人,岳泉收回兰花指,一甩拂尘,转头扭着身子进殿去了。
自岳泉出来传话开始,月筝就一直紧盯着卢棤和他身边的几个人。除了乍闻早朝照旧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以外,卢棤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异常的举动。老狐狸!哼。。
眼见众人均已入殿,月筝从树上飞身跃下,伸手拍掉身上所沾的浮尘,由树后绕了出来。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殿外不明就里的守卫一见月筝立即放下手中的兵器,单膝跪下行礼。
“起来,起来!”随意摆摆手,月筝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俗套。“我来迟了,你给我向里通传一下吧。”
“属下遵命!”
殿内
凌夜端正的坐在龙椅中,直直的盯着下面的臣子,不说一句话,一张刀削般的俊颜上看不出喜怒。气氛凝固得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一干大臣们人人自危,统统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有卢棤的眼中淡淡的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太子殿下到~~~~~~”一道清亮的通传声打破了这份压抑,令众大臣心下暗自松了口气,却令卢棤深深的皱起了眉。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昨天夜里自己是亲眼看见凌月筝倒在血泊里的,如果不是萧衍那个碍事的家伙,恐怕这会儿连凌月筝的尸体都被自己毁掉了!!就算他能够死里逃生,保住这条小命,中了‘离魂’也绝不可能苏醒过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卢棤将目光调向殿门口,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那个逆着晨光缓缓步进大殿的人。
“不。。。”瞠大眼睛看清楚月筝的模样后,卢棤再也无法控制的低叫出声。
“参见父皇,儿臣今日晨起练武时入了迷,忘记了时辰,早朝来迟了,请父皇恕罪!”
“皇儿免礼吧!喜好武艺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想做个圣明之君必须要文武兼修才行,早朝尤其不可废,知道吗?”低沉的声音带着对自己继任者的希冀与为人父的慈爱。
“儿臣知道,绝不会再有下次了。”月筝恭顺的低头认错。从未有过乖巧的样子不仅让自己也让为人父皇的凌夜觉得别扭万分。
好一对慈父孝子啊!许多大臣在心中啧啧称赞着,只有卢棤仍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卢大人,您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月筝扯着嘴角假假的关心道,心里则为卢棤现在的呆傻样子暗暗称爽。
怎么会?!连声音和笑容都一模一样。。心中刚刚形成的有人冒名顶替的念头被毫不留情的推翻。可怜卢棤,绕是老奸巨滑,却仍是无法想通这其中的猫腻儿,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