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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保镖间稍高的那个,也就是脾气较为火爆的那个,轻蔑的笑了笑,就欲冲上去给这群人一个教训。
可稳重些的那个没来由的感觉一阵不好,沉声道:“不要和这些人计较,我们走!”
高个子动都未动。
“解决了他们,让我消消火!”
不知不觉中,余下的几个混混,己经将他们包围中间,矮个子忽然心中一凛,尤其是个那个白人,竟然令他感到阵阵威胁之意。
不是普通人!
这个念头刚刚腾起,眼角寒光一闪,一个小混混已经掏出刀来,猛地向他捅来。
他正欲闪避,忽然脚掌一痛,不过片刻,眩晕感袭上心头,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被掀翻在地。
而他倒地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影,正是那个刚开始就倒下,现在却在他脚边的黄种人。
“是你?”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
大致说完他惹上了什么麻烦,暴龙已经带着他来到了一间牢房门口。
牢房类似那种警察的审讯室,有一块超大单面透明玻璃那种审讯室。
这件牢房,与这座监狱个格格不入,完全将里面的人隔离了起来。
而当许致远和暴龙他们来到隔离李路的牢房门口时,李路,正在工作。
两人相对而坐,一个瘦瘦高高的,一脸微笑,另一个则凶神恶煞,一副全世界人都欠他钱的模样。
“如果你死都不说的话,就算了,我们先来玩个游戏吧。”李路笑道。
壮汉依旧一言不发。
“如果你赢了我,就赢得了自由!”眼见壮汉依然不说话,李路叹了口气,向一旁的狱警道:“王叔叔,我有这个权力吗?送他出去,或者说我有这个能力吗?”
“我不是王叔叔!”狱警翻了个白眼,“无论是能力还是权力,你都拥有!”
“好的,你应该也听到了,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
“算啦,随便你,我说你听。”
很明显,壮汉虽然一直一言不发,但是脸上的戒备心越来越重。
“没什么,并不需要复杂的思考,只是猜拳而已。听说过吧?猜拳。”
“……”
“我就当你知道了。”
说着,李路竖起手指。
像仔细说给壮汉听一样,李路慢慢地说。
“不只是普通的猜拳……明白吗?我只会出布。”
“?”壮汉终于不像是个死人了。
“很简单,如果我出了布以外的就算我输了……但是,我如果出了布以外的赢了你的话,由于你也输了所以这种情况算是‘平局’……当然,要是我出了布以外依旧不分胜负的话还是‘我输了’”
“……”
只要出布以外就算输?
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壮汉的戒备更深了。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反之要是我赢了的话,我也有一个要求。”李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李路像是非常开心,可是却浮现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的命。”
壮汉愣了一会儿。
“要是……平手的话呢?”壮汉显然没有他长得那么蠢。
“那样的话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
李路脸色突然一变,像是很困扰般地挠挠头笑着说。
“你只要告诉我住在哪儿就行了。”
“……住在哪儿?”
对于壮汉的反问,李路只是回以一个微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壮汉心中暗自嘀咕,即使是平手,自己编一个住址他也不会知道啊!
“你觉得怎样?YESORNO?”
“……”
“其实你拒绝也没事,我反正无所谓,只是兴致上来了而已。”
“……好吧,我和你玩这个游戏!”
“好的,游戏开始。”李路的笑容令人捉摸不透。
但是,在壮汉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激烈的思考起来。
……只能出布?
那我出剪刀是不是就稳赢了?
从他提示的条件来看——他的意图很明显。
他想让我出剪刀!
这个男人只是想问我住在哪儿而已。
这应该不是真相吧。
他要是没出布就会输的话。那么我出手的胜率是……
石头:二胜一负。剪刀:二胜一平。布:一胜二平。
他说不会出布以外的石头或剪刀,但是我如果出了剪刀的话,他一定会出拳头。
不过,如果出布的话,一定不会输。
但是,我要赢啊!
这个男人,一定认为我绝对不会出石头。
因为,那是我唯一有输掉可能性的选择!
壮汉其实心思很灵巧,不要看他凶神恶煞的外表,他并不是仰仗暴力的罪犯,他凶神恶煞的外表,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石头也好剪刀也好,我的胜率能达到二比一。
他的目的是变成平局,撬开我的嘴。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
我不能让他得逞,壮汉暗暗决定。
“那么,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
李路像是已经获胜般笑着问道……但是。
“……准备好了。”
“那么开始了哦,预备,剪刀石头……”
……布。
壮汉出了剪刀。
“什……?”
因为李路“出了石头”的壮汉瞪大了“水灵灵”的双眼。
“什、什么……为什么?”
“虽然你没有中挑衅而老实地出石头这点值得赞许——但还是太嫩了”
李路仅仅是收起了笑容,淡淡地代替壮汉说出他内心的想法。
“本来是打算顺着我的挑衅,出自己唯一有输掉可能性的石头的。”
“……”
“……但是我的表情很冷静,你理解到我出布才能胜利”
“……什……”壮汉头上有冷汗缓缓滴下。
“到此为止都是很好的……但是想让我输的话就应该出‘布’才对……这样的话不仅能击溃我唯一的胜机,还能让胜过我的胜率翻倍。”
……全部被看穿了,不对,是被他摆布了。
“呜……”
壮汉咬紧牙关。
原来如此吗?
但是,李路继续说。
“而且,本来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变得我会胜利了。”
壮汉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哈哈,你以为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吗?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李路没说话,只是又挂上了那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拜托,蠢货,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思维定式而已,你真的以为,我想从你的嘴里掏出些什么吗?”说罢,李路再不看壮汉一眼,“王叔叔,把他的卷宗拿过来,我想我很快就能知道他把钱都藏在哪儿了。”
狱警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你从答应我开始这个赌局的那一刻就失败了。我放你出去,你是三岁小孩吗?因此我的赌局一定是有猫腻的,你却答应了,所以,一开始,你就失败了。”
而在外面看着听着的瘦子,眼睛发光。
没错,他要找的,能帮助他撬开某些人嘴巴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家伙。
遭贼了,哥跑了一天,求爷爷告奶奶……顺带一提,遭贼这件事就发生在我去网吧那一夜。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反正就是干
“嘿,朋友!”许致远坐在了李路面前,暴龙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似乎都有些畏惧眼前这个人。
“谁和你是朋友?”李路翻了翻白眼,“你是管事的还是来这儿被管的。”
“我两样都不是,我是来……”
话未说完,便被李路打断:“那你就是进来求人的喽!”
“……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瞎,你一进来就让王叔叔出去了,说明你有一定的地位。有一定权力,既不是管事也不是被管的,那不就是借特殊渠道进来求人的了吗?”李路怜悯地看了眼瘦子,似乎对他的智商很同情。
“对,我就是进来求人的。”瘦子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手上有个活,你接不接?”
“不接!”李路很干脆,“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了。”
瘦子无奈:“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麻烦?”
“废话,如果是普通的事情,你既然能进来,肯定也有权力直接派人过来,可你现在却跑来征询我的意见,一定是私活,而且还是很麻烦,很见不得人那种。”
和李路聊天真的很轻松,他能轻易洞察你的想法,你的观点。
瘦子想了想,忽然换上副恶狠狠的表情:“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又在说废话你知道吗?”李路对此很不屑:“威胁杀了我?你很急对吧?如果你杀了我,我保证,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得到你想要的消息。”
“如果我事后报复呢?”
“十分钟,你只要走开十分钟,我就能想出对付你的方法。”
“好吧。”终于,瘦子叹了口气儿,“我再说最后一句,如果还不能打动你,我立马走人,再不来烦你了。”
“赌局吗?有意思!”
李路嘿嘿一笑:
“来吧!”
……
抬头天花板,“李路”眼观心,心观鼻躺倒在床上,嘀咕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等着看看奥利佛会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吧!”
没错,此“李路”非彼“李路”。
虽然很神奇,但是眼前李路外貌的家伙其实是许致远。
他赢了赌局,然后他用了一些“技巧”,将李路换了出去,而和李路身材相仿的他,则留在这儿装成李路,以免被发现。
没错,他只要耐心的登上半天,李路就会回来替他了。
嘛,希望这半天可以轻松度过。
可惜,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咔嚓!”大门被打开,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狱警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干活啦,你要的高智商罪犯。”
但是,却不是“王叔叔”的声音。
瘦子疑惑,抬头一看,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位妹子。
一位姿色不亚于艾玛、宋紫溪的美女穿着一身警服正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了?”女警冷冷道,“还不开始?”随后指了指脚下。
“开始?”许致远忽然反应过来,看了看脚下的家伙,又是一个眼睛男,斯斯文文的样子,正不断地哼哼。
为啥高智商罪犯都是一副斯文样呢?难道这就是衣冠禽兽的由来?
“还不开始吗!我的时间很宝贵!”似乎女警回答修辞手法只有白描,她所有的话都是硬挺挺的。
白瞎了一张好脸啊!
“呃……”瘦子开始思考。
太阳,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不对,是赶帅哥上架。
他哪里会李路审犯人那一套?说起心理学,动物的心理学他倒是清楚,在山上喂小动物的时候从来没错过饭店,可这人的心理,他清楚个球?
“我的时间很宝贵。”
硬邦邦的。
瘦子闻言心一横,试试呗,试试又不会死,大不了拖时间,拖到李路回来,再把身份换回来!
如果他偷梁换柱的事情被发现了,可就不好玩了。
这里可是是监狱,而且是燕山监狱,真真不是什么好地方,瘦子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兴趣在这儿长住!
许致远蹲下身子,手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似乎在做些什么,而一边坐着大家都看不懂的动作,瘦子一边嘿嘿笑道:“这位……小姐,你想听一个笑话吗?”
“我可没时间听你的笑话,而且我也没有和罪犯发展恋情的想法。”女警依旧面无表情。
瘦子也没生气,继续道:“相信我,这对审讯有帮助。”
“我能堵住你的嘴吗?如果不能,那就说吧!”硬梆梆呀硬梆梆。
但瘦子还是决定继续:“从前,有一个警察,去农村调查人口失踪……”
“如果是人口失踪这种案件的话,警察不会一个人出警。所以这肯定不是个警察,应该是个侦探。”
毫不留情地被打断,瘦子那个囧啊,这是职业病吗?这一定是职业病吧!竟然会纠结这些。
“好吧,一个侦探,总之一个侦探去农村调查人口失踪。他在村口碰到一个老头:‘老人家,村子里面最近有什么喜事发生吗?’。”
“这位侦探实在太不专业了,给他报案的线人呢?在不能确定嫌疑人身份的情况下,如此草率行事,实在是太不成熟了!”女警感概。
“他的线人已经死了,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侦探才亲自过来的。”瘦子迫不得己只能补充设定。
“如果这样,他更不应涉险,而应该将此事上报警察,他的处境很危险。啧,果然是个不行的家伙吗。”
“你别管这个。”瘦子头都大了,原来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姑娘是这种性格吗?
“一个笑话不用纠结那么多!”说实话,被接二连三的打断,瘦子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兴致了,但是他仍然硬着头皮继续。
“老头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