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非要办个残疾证,骗取国家那点补助,有劲吗?
要是真的缺钱,我早就盗墓去了。北京的古墓都挖的差不多了,但是要找还是可以找到的,前几天不忙的时候,我这个人还据这么一个毛病,这个也可以说是职业病吧,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四处溜达,哪里都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古迹。有什么古墓的痕迹。
那天还真叫我找到了一个。在北京郊区的一个山里,从我这里坐公交车还要几个多小时的路程,这可真是山沟子里面。老乡说这边有一个老庙,还有一棵几百年的银杏树。当时就引起我的注意了。
这北京的老银杏树不多,有名的就那几棵,这一双手都数的过来,这什么时候出了一棵还真不知道的,走过路过自然不能错过,就按照老乡的指点朝着山里走去了。
这是一个口小腹大的山沟子,三面环山,只有一条石板路直通山外,在北京主要公路公路都铺上了柏油,次一点也是水泥,这个还很原始,也不知道在和路多少年间了。看样子不少年了。
走了大概五公里吧,这一路都是溪水潺潺,野花芳香,不时的还有山鸟啾啾,好一片山野风光,这里还真是出家修行的好地方啊,修身也修心啊。
顺着一米多宽的山野小道,我很快就找到了这寺庙的遗址,这寺庙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地面建筑是一点都没有了,只能依稀辨识得山墙地基,还有一些石头构件。也不知道是毁于战火还是天灾**。
在山门的残骸边上了,我还真找到了那棵老树,太好找了,整个山坡就它最高最粗最大,树荫都要遮住半亩地了,整个树身子要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上还有红色的铭牌,写着北京一级古树。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这古树上面的铭牌是有讲究的。
这红色的铭牌代表三百年以上的古树,一级古树。绿色的铭牌拜师这是一百年到三百年之间的古树,属于国家二级古树,还有一种是蓝色铭牌的。这个属于一般名木。
先有庙,后有树,这银杏的树龄不下五百年,当地老乡在知道我进来看树的时候,有的人跟我说这棵树都千年了,当然了这些都是乡
野传说,我看着这棵树也就五六百年,我的推断不是树木的胸径,而是这寺庙建造的年代。从寺庙现存的残骸看,这个寺庙因该是最晚因该是明代的,也就几百年的历史,当然这庙算出了岁数,这树也就大不了。
为了这寺庙的残骸转了一圈,还真没有什么发现的,没有古塔的残骸,也没有找到水井,还真不知道当时这些僧人都是这么喝水的,难道真的不行下山挑水去吗,这庙可是建在半山腰的啊。上下一趟也不算很容易的。
在转到后山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不起眼古墓,准确是说因该是一个和尚的墓,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用石头垒砌成坟包边上我看到了一个残破的石雕塔。石塔最初应该一米多高,现存一般,只有上面的塔部上端了,我要是不注意,都不会发现这倒歪的居然是个石塔。
聊这个什么意思,虎老雄风在,挖这样的和尚墓,一个人半天就够了,这里面要是真有一些法器,或者佛像,我就早发了。
我就当做老朋友的看看,看了一会就走了,这才是我现在的生活,真正的生活、、、、、、
最后的疯狂16
想想也怪可笑的,去年去妙峰山烧香的时候,看到一块清代的石碑还给当地的文物部门打电话,叫人家给予保护起来,谁知道我曾经就是一个盗墓的呢,天天就靠着这碗饭过活,现在早就不干了,在穷,在困难,老天还会把我打到最苦难的时候。
现在聊天讲的都是曾经,也就不要对号入座了,现在这社会,也没有人敢张扬自己是盗墓的,都低调着呢,要多低调有多低调。当是,那个年代有伙子盗墓贼看不是这么低调,不是我们,就是大江这帮家伙。还是接着聊吧。
这是一块半埋在土下的墓砖,就是那种四方形片平的那种墓砖,吸引我注意的是墓砖上面居然还有花纹,一般的墓葬都是普通烧制的青砖,很少在上面看到有花纹的或者文字的。墓砖不是城砖,有专门烧制的机构,甚至还有人监制。为了保证质量,有的就打上监制人的姓名,烧制的窑口时间等,出了问题好可以查到出处这个有点像现在企业生产的打上生产信息资料等。
而墓砖可就没有讲究了,一般都是普通的砖窑接到定制的墓砖的数量,规格等在烧制,皇家的当然要讲究一点了,有专门烧制的窑口,老百姓的就没有这么讲究了。有厚一点的棺木就知足了。
扒开上面杂草还有一层浮土,我这才看清了这块墓砖的不同,这上面画着很多不规则鬼符一样的弯钩拉钩,满文吧,不像,我也不认识。
“这么了,胡子,还有没有捡干净的呢?”潘子看到我在地上扒开墓坑里面的土,还以为我找到了宝贝了呢,放羊的大哥一听潘子这么一说,也向墓坑这边凑过来。
“什么啊,这砖上面有字”我没好气的说了潘子一句,这还有外人呢,这个家伙就差说盗墓的事情了。
“哦,这字迹啊,挖出了好些墓砖上面都有字的,这些人把那些墓砖还有石条构件什么都拉走了,也不知道做什么的就剩下这坑地下不好起出的墓砖了,就没有人要了,这边人嫌弃这个不吉利,也没有人挖来,要不早就没有了”放羊的大哥,看到我对着这墓坑地下的有蜘蛛划的一样字迹的墓砖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我捡到了什么宝贝。
听放羊的大哥这么一说,既然这墓坑里面出了很多这样的有有字迹的墓砖,这学术研究的价值就不高,要不早就给挖走了,或者考古队带走了足够的数量的这种墓砖,这一块两块也就不在意了。看了半天,我也没有看出什么,但是当时却记住了,这些鬼符一般的蜘蛛画。
后来和一个对满族文化颇有研究的朋友聊起此事的时候,这个朋友告诉我。这上面的确是一种满文,相当于我们汉族所写的“魂兮归来”这样的字。
这魂兮归来大概就是招魂安息的作用吧,反正当时解释的也很混乱,我的那个朋友也是盗墓的,自称对满族文化有真深厚的研究,这个人就是大江。呵呵。一个盗墓的,他能懂什么啊。反正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这墓砖上面的字迹是什么意思的。
这个被大揭盖的古墓,里面除了一些墓砖还有破碎的瓷片,就没有什么了。这些瓷片也是最普通的素色瓷碗的碎片,我找到了一个完整一点的碗底,底下还有一个“+”这样的标记,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最后这些一点价值没有的碎片还有墓砖都仍在哪里了。
和放羊的大哥告别的,我和潘子走回了车上,一上车潘子就问。“胡子,你说这么大的墓里,就挖出了一个金马驹,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你不信,我还不信呢。这谁也没有看见,谁知道里面出了什么啊,也不是你挖的我挖的啊、、、、、、”我没好气的说,人家考古发掘,会告诉你里面都出什么物件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主管文化的局长,你真是主管文化的,人家把发掘报告都给你送家里去,你慢慢看,都出了什么物件。这就跟盗墓的头子一样。
“要不,咱们把棺材在挖出来看看,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剩下上面玩意”潘子的脑子和别人不一样,这想法都不一样。“我看了,就埋的那地方,我一个人就可以挖出来的”。
“行了,这帮人挖的墓,你还指望找到物件,我敢说,一个铜板都没有的,要是有东西还怪了呢?”我是见识过这帮考古发掘过的古墓遗址,里面到底都挖到生土,四周都扒到墓砖下面,这棺椁的下面都给刨开了,怕地下也有东西,尤其是清代的古墓,这墓室的四角都给找寻遍了,这是什么原因呢,这个就是大江告诉我,他也是听他父亲的说的。
大江的父亲的这一辈子,就没有混到给王府当管家,不是人家王府不用他,而是王府没落了,自己的吃不起饭了,还用的找管家吗。
但是大江的爷爷却坚信,王府还会起来的,这当管家的需要注意的事情,可是一点也没少教给大江的父亲,这父子之间可就不存在什么师傅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之个说法了。他的父亲把他从从他的父亲那里学到的知识,在总结自己的经验,一点不少
的都灌输给大江的父亲。还指望着王府在发迹了,在回来当管家。
这大江的从他父亲那里,那些王府管家注意的事项是一个没有记住,却记住了王府当年老王爷下葬的时候,那排场的景象。也知道了这王爷墓里都有什么宝贝了。这墓室的四角,在棺椁下葬的时候,为了镇墓,在墓室的四角都埋下了银锭子,这一角一枚,具体多少两的银锭,这个就看着王爷的后人给这死去的王爷埋多少了。这王府在巅峰的时候,有钱的时候,或许还埋金锭子呢。这个就要靠你运气了,而这个大江的运气显然是不怎么样,这镇墓的银锭,呵呵、、、、、、
最后的疯狂17
这大江香烛纸钱烧完了,鞭炮也放了,这动静闹的跟迁坟一样。这也许就是我知道的最张扬的盗墓了,很多朋友不明白了,这大江这么招摇,就不怕被人发现吗,政府不管吗?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还真不见得有什么人管,在说这王爷坟的坟券子,都成了蛇鼠之窝了,大白天就有狐狼出没的。谁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啊。
按照大江的话,这地方就是给炸了都没有人知道的,我当时听大江这么一讲,按照现在最流行的话就是羡慕嫉妒恨啊,我们就没有赶上过这么好的地方,离家近,还可以随便折腾的。那几年,我们山南海北的可是没少吃苦。
这坟券这块地方现在就是一片白地,残墙断壁的野狐出没。蒿草比人都高,这一进去,蚊子就跟牛蛋一样,黑压压的往外面飞。“你们几个比这这块清理一下子,一会还干活”这大江变卖了家里的祖产,雇了一帮人挖墓,这街头晃悠的无赖,一下子就变成了老板了,指挥起手底下的人,也是有模有样的。
这大江这个人,外表谁一看,都觉得是一个大老粗,就是一个土老帽,什么都不知道不懂的落魄不学无术的八旗子弟的后人,这家伙长尾巴比猴子都精明,要不也不会混当这一行,这些年干的风生水起,很多圈子里面的人说到内蒙的大江,都知道这一号人物。
这王爷的宝顶,现在早就变成了平地,在蒿草从中,还可以看到凌乱的散落的夯土宝顶土块,这外边早先包着的那层青砖早就被日本人拉走修建炮楼去了,至于这个王爷坟为什么没有被挖开,这个大江也不知道,要是真的被挖开了,也轮到不到大江了。
这地宫的具体位置,也只有大江知道,当地很多人知道这里是王爷的家族墓地,当是早年间这里有守墓人居住,王爷坟附近,也根本不许打柴,放牧。所以只到这是王爷坟,但是在这边蒿草一人多高的白地里面,找到地宫的位置也不算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事情,也就是大江行。
大江依稀记得,那几个被熏的漆黑的松树墩子,在往北边二十步左右,就因该的王爷坟的宝顶,王爷坟的边上,因该是福晋坟。
这福晋就是王爷的夫人。蒙古语将汉语“夫人”音译为“fujin”,称汗、贵族妻房为“fujin”;满语承蒙古语,也称其妻房为“fujin”;清代汉语文献中,又将“fujin”写为汉字“福晋”,因有此词。曾有说法称,因为此词本来就是汉语“夫人”转音,所以虽然回译时写“福”,但发音仍然是“夫”。
至于这个福晋为什么没有和王爷同穴,当时这个大江还真的不知道,这个福晋的坟墓的宝顶,从大小要比王爷的要小了一圈了。
这帮人刚一清理这一人多高的杂草的,顺着草丛这黑压压的蚊子就飞了出来,地上还爬满了蜈蚣还有几只仰着尾巴的蝎子,这砖头瓦块间,给这些蝎子蚂蚁提供了藏身之处。这一折腾,全都出来了。这荒野之地,就这玩意多,坟券子里面的山蚂蚁,大小都有手指肚那么大,咬人一口,就跟钳子拧的一样。火辣辣的疼。
“妈呀,蛇,这蛇有毒啊、”干活的人群中有人一喊,这帮人都兔子一样的散开了。这一看手底下就这几个人都跑开了,谁也不干活了,这大江当时就从地上抄起一把跑开的工人扔下的一把铁锹。飞跃一不上去,手起铲下,地下就剩下翻滚蜷缩的两段蛇身。
“六子,你还想不想结婚啊,就这一条蛇把你们几个人给吓的,将来怎么挣大钱啊,这挖自己到祖坟,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啊,我都对不起祖宗了,发财都想着大伙,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