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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把了吗?由于他当时的字比较潦草,我们也没太在意,误认为是‘L’了!”
“原来如此!”我、格伦、诺克斯警官不约而同地说道。
“我们再看看科尔曼接下来做了些什么。”吉尔伯特缓了缓气,说,“科尔曼在‘调包’之后,离开了杀人现场,然后迅速地回到了警署。在回警署前,他还先将‘调包’下来的那幅画送到了弗兰克斯画廊,至于他为什么做我还不清楚。接着他回到了警署。这时,或许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令他十分不安的事,那就是他突然意识到卡尔文可能还没有死亡。卡尔文可能在现场留下什么线索!但这时科尔曼已经身在警署,再到格林大街仓库现场一个来回需要两个多小时,再说如果他回来后又马上出去两个多小时,也怕引起大家的怀疑。况且再回到现场的话也有可能破坏现场精心设计的那些痕迹。万分焦虑的他此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当时建议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吉尔伯特,你的意思是什么?”诺克斯警官有点被型糊涂了。
“为了解释诺克斯警官的这个疑问,请先看看我所整理的整个案件疑点列表中的第一条。在第一条中我曾说过,凶手很奇怪,在通知我们卡尔文死亡时不是打电话到警署,而是打到了诺克斯警官的手机上,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不想要警署里的其他人发现尸体,而是希望我们当时的一行人去发现尸体。既然凶手希望是我们一行人去发现尸体,那么这个凶手一定知道当时我们一行人与其他警务人员分布的情况。也就是说,他已预计到我们一定会外出的人,而这个人一定就在我们一行之中,也就是我、查理、格伦、诺克斯警官和科尔曼当中。我当时还不能确定提出出去倡议的科尔曼就是凶手,因为他也可能刚好替凶手把那倡议说出来了。”
“等等,吉尔伯特,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凶手如果是我们中的一个,那当时凶手打电话来时,我们中除了警官谁也没有用过电话啊?而警官通话时我们也从听筒里听到了凶手用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啊,所以警官也不可能是凶手。大家都不可能啊!”
“这正是凶手给我们设政下的另一个不在场证明的诡计。我们当时在听筒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其实是电话答录机里事先录下的。凶手事先在自己的电话的电话答录机里录下了那段话,而且在最后还录下了电话挂断时的‘嘟嘟’声,然后再将电话调成一接到来电就马上切入答录机的模式。接着在昨天,这个凶手在拿到警官手机的时候,偷偷在警官的手机上也拔了自己那部带有答录机的电话的号码,尔后我们便听到了那个所谓的凶手的声音。我们清楚,警官在从科尔曼手里接过电话后马上就听了根本没有按电话号码的动作,所以凶手自然就是另政个接触过警官电话的人科尔曼了。不过我在当时因为对科尔曼很信任,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到后来看到卡尔文的‘死者留言’之后才注意到。科尔曼,你事先买了一个和警官一模一样的手机,调成和警官一样的铃声。你事先料到了你提议出去走走时警官会说去打保龄球,而打球时他会把装有手机的外套脱下。于是,你伺机在我们打球时坐到警官放衣服的椅子旁,秘密地将警官手机的铃声调成了静音,然后向警官手机打了一通电话,接着你悄悄地把手机伸到了警官外套里接了手机。过了几十秒后挂上,再将铃声调了回来。这样,警官手机里便留不了来电记录。当然,这个来电的号码可能你通过非法途径弄来的,透露不了你的身份。尔后,你马上用自己的另一部手机向自己的警官同型号的那部手机上打了一通电话。于是,铃声响了,警官误认为是他自己的来电,自然会要坐在他衣服旁边的你代他接。你拿出了警官的手机,趁大家不注意,拔通了那部带有答录机留言电话的号码,再适时断掉自己手机的铃声,这样,我们便听到了凶手的声音。现在我们知道为什么凶手在杀完人后过两个半小时才打来电话,因为科尔曼,你制造这电话时必须要从杀人现场花不少时间赶回来,并与我们待在一起,这样这个不在场证明才能成立,同时要耐着性子等着与我们一同外出。为什么要外出?因为我们外出时就没有和法医以及其他监视人员在一起了,这样我们接到电话直赴现场后便会由你科尔曼去验尸了,你就有机会趁验尸的机会去销毁一些证据了。
“你的确销毁了下个证据。你与我们到现场时大吃一惊现场的地上躺着不少的稿纸,而卡尔文居然连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你当时一定立刻明白了卡尔文留下了你是凶手的线索,但你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然后你去验尸了,当时你故意背对着我们,紧张地搜索着卡尔文压在身下的纸,纸有一斗压在了尸体下,一斗露了出来,下方露出‘国家警署’几个字。你马上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急于想销毁它。但如果将它抽出来就必须先将尸体挪动才行,这动作恐怕幅度太大,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于是在万盘无奈情况下,你打算把印有‘国家警署’的那半面撕掉。而撕掉纸是会发出声音的,于是你就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快来看啊!’,同时你迅速地将那半面撕了下来,揉在了手里,用说话声将撕纸的声音掩盖了过去。然后,在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将那半张纸销毁了。”
吉尔伯特这时停住了话语,像松了口气似的,过了好一会,又轻声地说道:“关于科尔曼的犯罪事实我已经全部讲完了。关于犯罪证据,我在电信局拿到了昨天诺克斯警官手机的通迅资料,上面明确写着在昨天(12月14日)的17:29分时警官的手机曾有‘接’那‘凶手’的电话,先后几分钟内,根本没用手机向外打过电话。因此那电话一定是科尔曼在递手机的时候打的科尔曼,这便是你做出那通‘凶手电话’的证据,也是你犯罪的证据。”
吉尔伯特的叙述和分析已经讲完了,但是大家并没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相反地,我们都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但又不得不承认吉尔伯特那合情合理的一连的推理。此时,面对着既是朋友又是杀人凶手的科尔曼,我心如刀割,欲哭无泪。
科尔曼此时也停止了颤抖。他显得异常的平静,口里不停地小声念叨着:“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都结束了吗?我有一丝的怀疑。或许吧……
第十章凶手的自白
赛勒斯?吉尔伯特先生:
你好!我现在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给你写着这封信。你在我的心中处于一个极为矛盾的地位。一方面,你作为一个侦探,毫不留情地揭露了我杀人的犯罪事实,说实话,我确实因此对你产生过憎恨,但是你所做的一切却更使我的内心得到了一种解放。所以,我更愿意像以前那样,把你当作朋友来对待。
此刻,我想对你这个朋友倾述多少年来压在我心头的包袱――二十年前“瑟斯顿.阿特金斯自杀事件”的全部真相,以此也算是为警署解开了一个多年困惑的疑题,而我也算是尽了身为警员的最后一份职责。
这件事大概要追溯到五十多年前。当时的瑟斯顿.阿特金斯有三个名正言顺的儿子和一个私生子,但他本人却并不喜欢小孩,于是他决定把这些孩子放到别人家去寄养。但倘若不留一下儿子在身边做做样子,外界可能会说些风言风语的闲话,因此他将长子伯特伦.阿特金斯留在身边。另外他不知怎么又想出了一个怪主意――自己的的姓‘阿特金斯(Atkins)’的第一个字母不正是‘A’吗,于是他将二儿子奥尔登送到了贝洛克(Belloc)家,三儿子送到了科尔(Cole)家,四儿子(也就是那个私生子)送到了戴利(Daly)家,这样,四个儿子姓的第一个字母不就分别是A、B、C、D了吗?――瑟斯顿.阿特金斯觉得这很有趣。
在他的四个儿子中,第三个叫约翰.科尔(John.Cole),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他是二十年前国家警署的最高警官,但你一定不知道,他其实也是我的父亲(我后来为了不让别人发觉我的身份,才将姓氏改成科尔曼了),所以说,瑟斯顿.阿特金斯其实是我的爷爷。
而爷爷发那个私生子叫理查德.戴利(RichardDaly),他其实就是卡尔文.戴利的父亲。所以说,被我所杀的卡尔文其实是我的堂兄……
本来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很好,外界也一直认为爷爷只有伯特伦一个儿子。但随着岁月的推移,爷爷发现伯特伦贪婪、自私、虚伪的本性,他开始有些厌恶伯特伦了,他最终下定决心,在自己百年之后,财产的大部份分给其他的三个儿子,只给伯特伦留很少的一部份。而伯特伦也渐渐地察觉到了爷爷的这个想法,他心急如焚,成天向爷爷苦苦的哀求着,但爷爷反而更加讨厌伯特伦了。贪婪的欲望终于使伯特伦下定了谋杀自己爷爷的决心。他计划将谋杀掩饰成自杀的样子,但当时媒体已经将他们父子之间的不和炒得沸沸扬汤,所以他觉得为了让自己能够摆脱警方的怀疑,必须要为自己找几个作伪证的人。
当时他想到了还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奥尔登.贝洛克伯伯和我父亲――他大概是从良心上感到谋杀爷爷后独吞财产会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为了以求“补偿”,他对贝洛克伯伯和我父亲承诺,只要替他作伪证,他将会给每人付出一笔一菲的款目。我父亲那时已是最高警官了,但他还是抵挡不住那相对他来说“巨款”的诱惑,和贝洛克一起,答应了伯特伦.阿特金斯的条件。而伯特伦在这个计划中完全将理查德.戴利叔叔排除在外了,因为理查德叔叔是私生子,伯特伦瞧不起他,而且还疯狂地嫉妒着他――因为爷爷在内心中其实是最欣赏理查德叔叔的,所以伯特伦根本不会给理查德叔叔任何得到阿特金斯家庭任何财产的机会。
然后,在某一天,伯特伦那狼心狗肺的人渣终于将爷爷谋杀了……而且将现场扮成了自杀的样子。后来,由于奥尔登.贝洛克和我父亲为他作了不在场的假证,使他逃过了法律的制裁。我父亲也因此得到了一笔钱,但他从那以后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了一种不安的情绪之中。我常见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手靠在桌子上,痛苦地深思着。虽然我那时还只有四岁左右,但父亲那忐忑的神情却深刻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父亲因为不安,偷偷地利用职权将自己的名字从主伯特伦作证的证人名单中抹去了,所以现在去查当年的资料,会发现里面记录着“证人两人”,其中一个写着奥尔登.贝洛克,另一个则是空白。
有一件事令父亲更加不安,那就是阿特金斯家的老仆人相继的离奇死亡。父亲感到这隐约和爷爷的死是有关联的,他暗中觉得是伯特伦杀了那些老仆人,但他却阻止警署深入调查此事,因为调查有可能会将伯特的杀人事实牵扯出来,从而他自己作伪证的不检行为也就有可能曝光了。最终,那些老仆人的死不了了之,成了未解之谜。但我现在完全肯定,当时伯特伦一定是怕爷爷有四个儿子的事实泄露出去,从而将那些知道以前事实的年龄较大的仆人全部杀人灭口了。但伯特伦没有想像到,当时有个年轻的仆人却对自己原来主人的死产生了怀疑,并经过自己的调查,掌声了不少事实――这个仆人就是齐格勒.库珀。
库珀决定彻底将这件事调查清楚。于是他偷偷地撬开了伯特伦的书桌抽屉,看到了一些关于这个事件的秘密资料。他在事实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的推测,终于弄清了事件的真相。但这时伯特伦发现自己的抽屉被撬了,他立即通知了我父亲。父亲本来想将库珀带回警署,自己亲自审问。但伯特伦却蛮横地坚持要自己私了这件事。在威逼利诱之下,父亲终于向伯特伦屈服了,但父亲的怀疑也更加深了。
伯特伦本来准备秘密杀死齐格勒.库珀,就像他杀死以前那些老仆人一样。但或许是天意吧,库珀竟意外地逃跑了。伯特伦为此相当惊慌,他害怕库珀将秘密泄露出去,于是他又逼我父亲为库珀开了个死亡证明,由此库珀合法身份就会被永久地注销,他将永远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对于一个“黑色人口”,别人是不会那么轻信他的。
而伯特伦的这一连串举动终于引起了父亲的彻底不安。父亲决定秘密调查此事。不久,他查到了真相。他发现自己竟然帮助自己的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个多么残酷的事实啊!他经受不住这个打击,不久便病倒了,而且一病一起,最终郁郁而终。在父亲死之前我清楚地记得他那发自内心的呼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