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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代表它功成身退罢了。若没有KKCS,革命社集团就不可能大幅成长,尽管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回忆……但我们的改变实在太大了。我们革命社已经变得远比才刚开始推动这些事业的初期,还要来得更加庞大了啊。」
莉音冷静地说道。
「在凡事都急速进化的现代,没有任何事业能够一直保持著原地踏步的状态。特别是夹带著像我们这般惊人气势,朝向急速成长路线一路直冲的企业集团。」
「但就某种意义而言,我们集团之所以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期间内就登上高点,也可说是托恒太的福呢。那孩子虽是个相当可怕的危险人物,却也藏有某种深不可测的能力。」
听见莉音这番话,沙织登时满脸厌烦地开口回应:
「简直危险得要命啊……」
「毕竟他是个光存在就会带来危机的家伙啊。我真想帮他取个人类活宝这种绰号,而不是人类国宝。」
「啊,对了。恒太现在应该正在上现场直播的节目才对。必须检视他的发言内容才行。」
沙织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只见萤幕上突然出现恒太的脸部特写镜头。看样子似乎正在答辩途中。
「我接下来还是会继续为维持世界和平的活动做出贡献。追求人类理想,是国际商业银行所肩负的重大责任啊。」
与恒太面对面的主持人开口拋出另一个新问题。
「国际商业银行上周对卢安达展开的粮食支援活动,在国际间获得相当高的评价。此外国际商业银行挹注钜款协助清除世界各国的地雷区,以及扑灭生化兵器的运动,相信应该也都创下非常优异的绩效才是。还请总裁务必告诉我们,您持续对乍看之下与银行业务毫无关系的国家及地区伸出援手的理由究竟为何?」
「拯救贫困民众,是身为王者的崇高使命。我不是为了利益或宣传而采取行动。我这样做完全无需任何理由。作为一名君临全球的杰出人士,我只不过是为所当为罢了。」
「无需任何理由,吗……真是令人钦佩的想法……那么请问国际商业银行接下来列入检讨名单当中的,是何种国际支援活动呢?」
「本大爷目前的关注焦点是水资源。全世界的水源不足情况愈来愈严重,日后甚至有可能为了争夺水资源而爆发战争。因此国际商业银行才会投入经费,全力研发能以低成本过滤海水的方法。技术虽已确立,但个人认为必须摸索出能够更有效率,且以更便宜价格提供给全世界居民使用的方法。」
「意思是,这是为了防范人类争战的活动吗?」
「一点也没错,本大爷将会完成这项重责大任。」
不知为何,恒太双眼直盯著摄影镜头,发出清晰嘹亮的嗓声说道:
「我是对抗这世上所有邪恶不法的人。贫困、歧视、谋略、战争……与侵蚀社会的各种邪恶对决,最后将成为引导人类的英雄,在历史上留下我的名号吧。在我的统治底下的诸位市界居民,敬请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萤幕上一出现恒太的脸部特写画面,沙织立即动手关掉电视。
我则瞠目结舌地开口说道:
「革命社集团明明都面临瓦解边缘的危机了……该怎么说呢……真是个不简单的家伙。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还真亏他有办法表现出一副堂而皇之的模样啊……那是我怎么样也模仿不来的绝活……」
「集团明明都已经濒临破产前夕了,他却完全不为所动。恒太的脑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沙织面露疲态,莉音也不禁摇了摇头。
「那可不是仅止于演员的层级了……一旦对上恒太,搞不好我们通通都只是跑龙套的临时演员也说不定。」
「恒太看起来简直就跟神明没什么两样了啊……」
尽管感到有点受不了,但我脑海中突然又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革命社集团的危机之所以未浮上台面,说不定正是拜恒太总是表现出威风凛凛的姿态所赐。
像我们这样陷入困境的巨大企业经营者,一般而言都会开始闪躲、逃避大众媒体。而大众媒体则会敏感地对这种气氛产生反应,在报章杂志上写些无中生有的报导,开始找企业方的毛病。正因革命社是个如此吸引全世界人类瞩目的企业集团,所以照理而言,就算大众媒体打听到这个危机而群起追究也不足为奇。
可是多亏恒太的举止,才没让世人感受到任何一丝不安,导致社会大众甚至完全没产生革命社已陷入危机状态的联想。
恒太会是预测到这点而采取行动吗?怎么可能……恒太应该从起初到现在都还是老样子才对……
只是话又说回来……就连身为自家人的我,也不禁对恒太产生了敬畏的念头。
我只身前来俄国出差,目的是至俄罗斯火箭公司进行定期确认。让俄罗斯火箭公司能在弗拉基米尔•;普奇罗夫的同意下重获自由,是我们集团在这场对俄国大战当中的最大战利品。
在刚开始经营这间公司的草创时期,我总觉得自己如坠五里雾中一般,时常战战竞竞地担心是否会遭到其他国家出手干涉。
然而如今,围绕俄罗斯火箭公司的国际关系已经尘埃落定,对美国也不再具有威胁性。另外,与俄国之间的关系也已拍板定案,在飞弹配备与运输等事宜上,我们可拿俄国联邦军当作靠山展开行动。若单纯只考虑到军事层面的话,跨越与俄国敌对的这道难关后,就结果而言,必定是利大于弊。
就连一时之间陷入混乱状态的经营团队,也由我重新当上董事长,莉音与基莉亚则重拾董事头衔。另一方面,伊凡等联邦产业厅成员则全部撤换,只留下由母公司‧;KMC派出的三位人士担任挂名董事。
我参与了在俄罗斯火箭公司举行的一连串会议,检视实验结果及今后的进展状况等事项。
俄罗斯火箭公司的工作结束后,我动身回到饭店。这次的滞留时间只有短短两天,明天就得飞回日本。革命社集团目前正面临解体危机,必须尽快找到能够突破这个僵局的方法。
事情发生在当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看著没什么变化的国际新闻,一边在饭店餐厅吃晚饭的时候。我甚至没有静下来好好喝杯茶的空闲时间──
就在我打算回房试著拟定集团重建计画之际,手机接到自革命社东京总公司打来的电话。
我一接听电话,耳边随即响起沙织平稳的声音。
「巳继,辛苦你了。俄罗斯火箭公司那边还顺利吗?」
「辛苦啦。这边一点问题也没有。倒是你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啊?」
「那个啊,华盛顿时报提出了采访的申请。说无论如何都希望能够采访我们集团,而且还有点死缠烂打的感觉。」
华盛顿时报是具备国际性权威的老字号报社。发行量胜过华盛顿时报的报纸多不胜数,电视新闻台也拥有更庞大的收视观众群。然而华盛顿时报却是学者及政治家等知识份子们偏爱购读的著名报纸,也被列为是全世界最具影响力的大众媒体之一。
「采访?不是找恒太吗?」
「对方指定要找巳继及恒太两人作为采访对象。」
申请个别采访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最近我接受采访的次数大幅减少,而恒太则是几乎每天都会接到好几十间大众媒体希望进行采访的电话。然而想要同时采访我们两人的说法却有点奇怪。因为在世人眼中,恒太的地位可是远远凌驾于我之上,我跟恒太不会被拿出来相提并论。虽说在资本方面是革命社居于上位,社会大众却不这么认为。
「怎么回事?这是头一次有媒体想要同时采访我们两个吧。」
「感觉好像有点奇怪,要拒绝吗?我有转告对方说若是单独采访恒太的话,这边可以立刻安排会面,但对方却坚持要连同巳继一起采访。该说是纠缠不休吗……而且对方还很匆忙地说希望今天就能进行采访……」
「明白了。既然是华盛顿时报,那就非得接受不可。反正对方若真的积极地想要采访的话,八成也会在路上或公司门口埋伏。那倒不如正式接受采访,这还比较能留下好印象。」
「那我就安排了。地点在东京办事处八楼可以吗?啊,不过时间方面,由于恒太下周好像要去参加杜哈发展议程,所以可能愈快愈好就是了。」
「我明天就会返抵日本,因此随时都能接受采访。」
接著,我与沙织闲聊了几句后便结束通话。想不到居然有人希望能同时采访恒太与我,天底下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前来进行采访的记者,是位有著一双盎格鲁撒克逊系的碧绿眼眸,面带和善神情的中年男子。在以往接触过的众多记者当中,有很多都是即便直接转行当业务员也不足为奇的强势人物,然而在这位记者身上却感受不到类似的气息。
我们简单寒暄几句,互相交换名片。
「我是来自华盛顿时报的伊森•;柯林斯。」
「我是革命社的羽月。」
「吾乃国际商业银行的铁血总裁•;伟大的春日恒太。本大爷的一张名片具有百万美金的价值。记得好好感谢我一番。」
我哑口无言地转头望向身旁的恒太。这家伙每次交换名片都会摆出这么耀武扬威的架子吗……
我隐藏住内心对恒太感到傻眼的动摇之情,出声敦促记者就座,我们三人就这么面对面坐下。
记者立刻开口发言:
「感谢两位答应接受这次采访。能够这样同时会见名闻遐迩的两位经营者,真是太幸运了。」
「不不不。跟旁边这位春日比起来,我根本就只是个无名小卒。」
倒也不是想表现出谦虚的一面,这只是陈述我所认定的事实罢了。
「一点也没错。巳继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的知名度当然不可能超越师父。」
「真是够了……谁是恒太的徒弟啊……」
「感情真是要好呢。我隐约可以明白两位私交甚笃的关系了。」
「这是我们俩头一次同时接受采访。春日受访也就算了,但您为何还连带指名要找我呢?」
「……我详细调查过贵公司集团的创立故事。看样子羽月董事长似乎是一位超乎世人想像以上的实力派人士。革命社的基础实乃由羽月董事长一手打造而成。」
记者意有所指地凝视著我。
「您太抬举我了。」
恐怕是连同莉音的实力都一并加算在我身上了吧。革命社初期之所以能够一鸣惊人,全拜莉音的实力所赐。我则是趁那段期间学习吸收各种经验知识,到现在才总算有办法像一般人那样处理董事长该面对的相关业务。
但那是只有置身组织内部的我们五人,或者像基莉亚那样关系非常亲密的合作伙伴才能得知的实情。由于莉音几乎未曾公开现身,时常都是由我负责出面,因此记者会做出这种判断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想请教有关革命社集团的一切。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同时听听羽月董事长及恒太总裁两位的说法。」
「一切……吗。虽是无妨,却有种含糊不清的笼统印象呢。具体而言究竟是想听哪方面的事呢?」
记者的说词令我感到耿耿于怀。
「没问题,本人有问必答。尽管发问无妨。」
恒太跷起二郎腿,趾高气昂地作出回应。
记者表现出一副终于要切入正题的神态,将身子探至桌面上。
「那我就开门见山直问了。革命社集团目前面临生死存亡之秋,处于背负著莫大的钜额负债,透过在集团内部调度资金的手法,勉强持续度过难关的状况。倒闭危机迫在眉睫──贵公司集团的破产,极有可能给世界经济造成超越雷曼风暴的沉重打击。因此……我想知道身为经营者的两位,是否有想到什么可以回避这场毁灭危机的方法。关于这点,还请两位务必毫无忌惮地畅所欲言。」
「……」
「……」
我及恒太都相当难得地无言以对。
我重新抿紧微微颤抖的嘴角,竭尽全力开口反驳。
「革命社集团濒临破产?你恐怕是弄错了吧?」
「不,我并未弄错。交叉比对种种情报的结果,我确定革命社破产已是在所难免。」
记者并未移开视线,以相当明确的语调如此说道。
我则故作姿态地耸耸肩头,竭尽所能地虚张声势。
「亏我们还特地调整时间接受采访……真是一段过分的说词呢。有谁会相信这么荒谬的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