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波洛22 哑证人(沉默的证人)-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事,她就……”她停顿下来。    波洛端详了她一会儿,然后说:    “我多少了解些老年妇女的心理。她们总渴望新奇的东西,恐怕她们到了快结束人生的地步。”    “呃,您很聪明,先生。完全象您讲的那样。当来了个新侍女时,阿伦德尔小姐开始总是很有兴趣地问——她的生平,她幼年时代的生活,她到过什么地方,以及她对事物是如何考虑的,而当她全都了解了之后,她就变得——呃,我想厌倦是最合适的词。”    “一点不错。只限咱俩这么说,这些做随身侍女的女人,一般都使人不感兴趣——也不太讨人喜欢。”    “确实是这样,先生。她们大多数都是精神世界贫乏的人。常常都是傻傻乎乎的。可以这么说,阿伦德尔小姐很快就嫌弃她们了,然后她就来了变更,再换个新人。”    “那她一定特别喜欢劳森小姐了?”    “哦,我不这么认为,先生。”    “劳森小姐也不是个相貌非凡的女人吧?”    “我不这么说她,先生。她完全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你喜欢她,是吗?”    这女人轻轻地耸了耸肩。    “没什么喜欢不喜欢。她总是大惊小怪——一个标准的老侍女。她信神灵,一派胡言乱语。”    “神灵?”波洛看上去警觉起来。    “是的,先生,神灵。黑暗中围着一张桌子坐着,死去的人就会回来对你说话。我称这为毫无意义的迷信——好象我们不知道离去的灵魂都上了天堂,并且都不愿意离开那里似的。”    “所以劳森小姐是个相信神灵的唯灵论者!那么阿伦德尔小姐也相信神灵吗?”    “劳森小姐倒是想让她相信呢!”她马上接过来说,语调中流露出对自己怨恨劳森小姐这一点感到满意的情绪。    “阿伦德尔小姐不相信神灵吧?”波洛坚持说。    “女主人有很强的理性。”她哼了一声说,“您听着,我不是说这种迷信不使她感到有趣。‘我愿意将来信,’她对劳森说,但是她常看着劳森小姐好象在说:‘我可怜的人哪,你多傻呀,你大大受骗了!’”    “我明白了。她不信这唯灵论,而只是从中取乐。”    “对了,先生。有时我不知道她是信还是不信——可以说,她在寻找一种无声的乐趣。黑暗中,她推推桌子,或做做其他小动作,而其他人就信以为真,吓得要死。”    “其他人?”    “劳森小姐和特里普姐妹。”    “劳森小姐是个虔诚的唯灵论者吗?”    “对她来说,唯灵论就是真理,先生。”    “而阿伦德尔小姐,当然是很喜欢劳森小姐的。”这是波洛第二次这么说,这次他得到同样的回答。    “这很难说,先生。”    “但肯定,”波洛说,“假如阿伦德尔小姐把一切都留给了她,是不是算喜欢她了呢?”    这一问,使气氛马上发生了变化。人的本来面貌消失了,她又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仆人样子。她腰板挺得笔直,说话语调平淡,但包含着对这种做法的责备。    “女主人留下她金钱的方式不关我的事,先生!”    我觉得波洛前功尽弃。本来已经使这个女人的态度很友好了,可现在他又失掉了他的优势,不过,他还挺明智,没有立即企图恢复失去的底盘。在泛泛地谈了一番关于卧室的大小和数量后,他往楼梯顶上走去。    鲍勃不见了,但当我走到楼梯顶上时,我绊了一跤,几乎摔倒。我抓住楼梯扶手稳住自己,往下一看,发现我不当心踩上了鲍勃留在楼梯顶上的那只橡皮球。    那女人赶忙道歉说:    “对不起,先生。这是鲍勃的过错。它把球留在那里了,因为是深色的地毯,所以您看不清球。总有一天会把人摔死。可怜的女主人就曾经让球给绊倒,重重的摔了一跤。差点儿摔死。”    波洛突然在楼梯上停下来。“你说她发生过一次摔伤事故?”“是的,先生。鲍勃把球留在那里,它经常是那样做的,女主人走出自己的卧室,踩上球,跌倒了,一直滚才、下楼梯,险些丧命。”“她伤得重吗?”“不象您想得那么重。格兰杰医生说,她很幸运,头划破了点,后背扭伤,当然有几出皮下出血,可吓得心惊肉跳。她卧床约一周,但不太严重。”“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吗?”“就是她死前一两个星期的事。”波洛弯腰去找他掉的东西。“对不起——我的钢笔——啊,是的,在这儿呢。“他又站了起来。“这个鲍勃先生,它太粗心了。”他说。“哦,好了,它知道是不对的,先生。”那女人用一种溺爱的语调说,“它有点通人性,但您不能让它什么都懂。女主人夜里总是睡不着,她常起来到楼下走走,在房子四周转转。”“她常这样做吗?”“大多数夜里都是这样。但她不让劳森小姐或其他人大惊小怪地跟在她后面转。”波洛又走进客厅。“这屋子很漂亮。”他说,“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放我的书柜?你觉得怎样,黑斯廷斯?”我困惑不解,小心地回答道,这很难说。“是的,眼看大小靠不住。请你用我的木工折尺量量屋子的宽度,我来记尺码。”    我顺从地接过波洛递给我的折尺,在他指挥下量了各种尺寸,他把尺寸都写在一贯信封的背面。我正感到奇怪:为什么他不把尺寸工整地记在小本子上,而采用这种马马虎虎,毫无职业特点的方法,这时他把信封递给我说:“量完了,是吗?你是不是核对一下。”信封上根本没有尺寸数字,背面却写着:“我们再到楼上时,你装着想起了一个约会,你问是否可以打电话。让这个女人和你一起去,尽量长时间地耽搁她。”“可以了,”我一边说,一边把信封装进口袋,“我敢说,咱们的两个书柜都完全能放进去。”“不过有件事还需肯定一下。我想,假如不太麻烦的话,我要再看看那个主要卧室。我不太肯定墙的间距。”    “当然可以了,先生。不麻烦。”    我们又上了楼,波洛量了量墙不一部分,接着高谈阔论,床、柜子和写字台各自应放在什么位置。这时我看了看表,做出多少有点夸张的样子,惊叫道:    “啊,你知道已经三点钟了吗?安德森会怎么想啊?我该给他打个电话。”我转向女向导书,“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用一下电话,如果你们有的话。”    “啊,当然可以了,先生。电话在客厅旁的小屋里。我带您去。”    她同我一起匆忙地下了楼,指给我电话位置,而我让她代我在电话簿上查号码。最后我打了电话——打给靠近哈彻斯特的一个小镇上叫安德森的先生。很幸运他出去了,这样我能够留言说不要紧,我以后再打电话!    当我从小屋里出来时,波洛已下了楼,正站在客厅里。他的眼睛闪着光亮,我看出他很兴奋,但不知什么原因。    波洛说:    “你的女主人那次从楼梯顶上摔下来,一定把她吓坏了。发生事故后,她是不是对鲍勃和它的球感到不安呢?”    “您这是看玩笑吧,先生。这件事使她够烦恼的。噢,就在她快去世时,她的神志已经昏迷,可她黑断断续续念叨着鲍勃和它的球。并好所有一张半打开的画。”    “一张半打开的画。”波洛若有所思地说。    “当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先生,可她一直这么断断续续念叨。”    “等一等,我必须再到客厅去一下。”    他在客厅里踱来踱去,观看着室内的装饰品。看来一个有盖的大坛子深深地吸引了他。我看这一是一件特别好的瓷器。这是一件维多利亚女王时期的幽默制品——坛子上画有一幅质地粗糙的画,画上面有一只哈巴狗坐在前门外,脸上流露出悲哀的神情。画下面写着:“一整夜在外面,没有钥匙。”    我一向很佩服波洛的艺术鉴赏力,可有些太中产阶级情调,现在他完全对这瓷器着了迷。    “一整夜在外面,没有钥匙。”他嘟哝着说,“这太有趣了!我们的鲍勃先生不也是这样吗?它不是有时一整夜也呆在外面吗?”    “偶然呆在外面,先生。噢,非常偶然,鲍勃是只很好的狗。”    “它的确是只好狗。但即使是最好的狗……”    “哦,确实是这样,先生。有那么一两回鲍勃晚上出去了,差不多是早上四点回的家。然后它就坐在台阶上大声吠叫,一直到放它进屋。”    “谁放它进来——是劳森小姐吗?”    “哦,谁听见它叫谁就放它进来,先生。最后这一回是劳森小解放他进来的,先生。就是女主人出事的那天夜晚。鲍勃早晨五点回到家的,劳森小姐赶忙下楼,在它还没有大声吠叫之前就把它放进了屋。劳森小姐怕这狗把女主人吵醒,在这之前她也没有告诉女主人说鲍勃不见了,怕使她焦虑。”    “我明白了。她是不是认为最好不要把小狗不在的事告诉阿伦德尔小姐?”    “她是那么说的,先生。她说,‘它肯定要回来。它总是会回来的。但是如果告诉了阿伦德尔小姐,她就会焦急,那绝对不行。’所以,我们也就没说什么了。”    “鲍勃喜欢劳森小姐吗?”    “哦,它看不起她,也许您了解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先生。狗仗人势,劳森小姐对它挺好,叫它好小狗,漂亮的小狗,但它总是用藐视的眼光看着她,它根本不理财她叫它做的事。”    波洛点点头。“我明白了。”他说。    突然他做了一件事使得我大吃一惊。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就是他今天早上收到的信。    “埃伦,”他说,“你知道这封信的事吗?”    埃伦脸部表情明显地发生了变化。    她的下颌直往下移动,以几乎是一种手足无措的滑稽表情凝视着波洛。    “哦,”她突然喊道,“我从来也不知道!”    她说的话或许在逻辑上缺乏一致性,但是它却无疑地表达出了埃伦的意思。    恢复理智后,她慢慢地说:    “那么您就是收信的那位先生吗?”    “是的,我是赫尔克里·波洛。”    象大多数人一样,埃伦起初根本没看一眼波洛刚到时递给她的名片。她慢条斯理地点点头。    “就是那个赫尔克里斯·波洛特呀。”她给他名字多加了“斯”和“特”两个字。    “哎呀!”她叫起来,“厨师要感到吃惊了。”    波洛立刻说:    “你看我们到厨房去,在那儿陪着你的朋友,一起谈谈这件事好不好?“    “好吧——假如您不介意,先生。“    埃伦似乎有点拿不定主意。很明显,她是首次处于这么个特殊的进退维谷的境地。但是波洛若无其事的样子,消除了她的顾虑。我们马上就到了厨房,埃伦向一个女人说了说情况,这女人长得讨人喜欢,个子很大,她正把一只水壶从煤气炉上拿下来。    “你绝不会相信,安妮,这就是收到信的那位先生。你知道,就是我在公文夹里发现的那封信。”    “你们该知道我还蒙在鼓里呢,”波洛说,“或许你能告诉我那封信怎么这么晚才寄出的。”    “哦,先生,跟您说实话吧,发现这封信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俩都不知道怎么办,是不是,安妮?”    “是的,我们确实不知道怎么办。”厨师承认。    “你看,先生,劳森小姐在女主人死后,清理东西的时候,把很多东西都给别人了,或者给扔了。这当中有一贯小硬纸板夹,我记得他们把它叫做公文夹。这小夹子很漂亮,上面有铃兰图案。女主人在床上写东西时,总是用她。啊,劳森小姐不想要它,就不它同其他很多属于女主人的东西一起给了我。我把它放在抽屉里,昨天才拿了出来。我打算往小夹子里放一些新吸水纸备用。这时,我发现夹子里面有个纸口袋,我就把手伸进去,发现了一封女主人的亲笔信,我赶快把信藏了起来。    “哦,我刚才说过了,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确实是女主人的笔迹,我看她准是写好信后,把信塞进了口袋,等着第二天发出去,但后来把这事给忘了,她经常是这个样子,可怜啊。有一次,谁也想不起她把一张银行领取股息通知单放在哪里了最后是在书桌分层格架的最后边找到的。”    “她做事不利落吗?”    “哦,先生,正相反。她总是把东西收拾起来,整理好。但这倒添了麻烦。如果她乱放东西,那倒要好一些。她把东西收拾走了,可又忘了放在什么地方,这种事常发生。”    “比如象鲍勃的球那些东西,她也收拾吗?”波洛微笑着问。    伶俐的小狗刚刚从门外小跑进来,它用非常友好的态度,再次向我们打招呼。    “是的,先生。鲍勃一玩完了球,她就把球收走。但这件事倒没什么问题,球放在固定的地方——就放在我指给您看的那个抽屉里。”    “我明白了。原谅我打断了你的讲话。请继续将吧。你是在硬纸夹里发现那封信的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