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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头一门巨炮,长有近两米,黑深深地炮口正对着我们。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的火炮了。虽然我武功盖世,可也不敢轻易与能开山裂海的火炮为敌。毕竟,对于火炮的威力,至今也无为怀疑过。它,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三五个海盗抛出勾船绳,几十个人,三两下一拉,我们的船便被拉到海盗船边。不等他们架起过船板,我突然发难。箭一般冲进了海盗群中,龙力指四处飞舞,卟卟之着肉声响个不停。几十名海盗瞬间被我点中软麻穴,软倒在甲板之上。
尹优尹秀两兄弟高呼着也飞过来帮忙,一紫一青两条电芒伸伸吐吐,堪堪对上十来名海盗。海盗们料不到敌人会有如此高的武功,一个个从船仓里钻了出来,刀枪棍棒,如雨点般朝我打来。
面对这种程度的打击,我躲也不躲一下,龙力盾完全能够挡下所有的打击力道。我倒没受半点伤,只可怜那些拿刀棍打我的人,一个个给反震的力量摔得远远倒飞出去,有几个走狗屎运的,不小心被龙王爷相中,捉到龙宫当驸马去了。
“不许动1一起暴喝平地而起。只见一个黑头黑脸的中年大汉惊恐地拿着一根短棍似的东西指着我。”把手举起来1
这东西我在皇宫里见过,好像叫短铳什么来着!听说是西洋传来的好东西,杀人利器啊,三十米内中者几本无救!
第一百六十三章 欲海翻腾(四)
“不许动!”黑脸大汉颤抖着双手,拿那短铳指着我。
恐怖!黑头张背上一片冷湿,这人是人是鬼,百来名弟兄不到两口茶的时间,就给杀人。他以为那些被我制作穴道的海盗们统统都死了。
尹优尹秀也结束了手中的战斗,十几名海盗已经授首,料不到他们两兄弟看相貌上斯斯文文,杀起人来连眨皮子也不眨一下。
我随手托过一名海盗,拿他当作人肉盾,挡在身前。没挨过枪子,谁也不知道那短铳的威力有多大!
“哼,就凭一把破鸟枪就想抓我么?有种的你就开枪试试!”
黑头张额上冷波士汗直冒,虽然相距不过十两米,可他仍然不敢随便开枪。要知道,这短铳威力虽然极为强大,但每放过一枪之后,装填弹药却极费时间。他不敢开枪,怕一枪没打中我,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你,你是什么人?”黑头张色厉内荏,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震惊。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徐,名正气者,便是在下!”
“什么?你,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没想到你不过是个海盗头子,竟然还有些见识,知道本公子的名头。我劝你把枪放下,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你杀人不眨眼,我怕放下枪就会没命!”
“你是以为你的弟兄都死了是吧?你看清楚,他们死了没有?”我单掌一挥,脚底边一个小海盗突然醒过来,连滚带爬地滚到黑头张脚边。
黑头张又犹豫了一会,道:“徐,徐大侠,我可以放下枪,不过你得发个誓,饶过我性命才行。”
“行!我发誓,只要你把枪放下,我可以饶你不死!”
黑头张心里几番挣扎,算来算去,总觉得这一枪下去自己毫无胜算,最后把枪一扔,跪在我面前直叫唤:“徐大侠饶命!”
身影一闪,接下来黑头张已经被我一只手抓住衣领提了起来。黑头张吓得屁滚屁流,颤声道:“徐大侠,刚才你可是发了誓的。”
我奸笑一声,“是,我是发了誓没错。不过我想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我只答应饶你不死,可没答应不折磨你呀!”
“你!”黑头张黑脸煞白,气得须发皆张,只可惜自认觉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对手,只好忍气吞声。
将被制作软麻穴的黑头张扔在地上,再叫来村长船夫等人将这些海盗一一绑了。我这才与尹氏两兄弟分头清理海盗船上的余孽。
这海盗船长有百米,比我们那只小破船不知要大了多少倍。海盗船上挂的又是三桅巨帆,行速更是我们的小船五倍不止。我暗暗打着私心,要将这艘海盗船占为己有,这样也能早日到达倭国。
“徐大侠,你快来看看吧!”远远的从船尾处传来尹优那高亮的嗓音。
莫非有情况?我急忙离开驾驶仓,走到船尾部时正好看到一幕令人发指的人间残剧。
尹优尹秀吓得抱作一团,目瞪口呆地看着船尾仓里被绑着的十几个年青女人。
这些女人,无一不是赤身裸体。她们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姿色所绑:
有的被呆了起来,四肢各绑一根粗强,被拉成了大字形,满身的皮肤都有被鞭子抽过的痕迹,尤其是下体处,更是一片狼籍,其惨状,不堪入目;
有的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又脏又臭的烂布条,双手绑在椅背后,而双脚则被绑在两边的椅角上,身后一个枕头,垫得女人腰部挺起,大大地长开着,私处纤细可见,同样是一片狼籍;
更有的女人被牢牢地绑在凳子上,女人撅着肥大的屁股,私处大张,四肢分绑在四只凳角上,臀部青红一片,不忍目堵。再看那女人腹部明显拱起,竟然是个怀胎四月的孕妇。
“畜生,这些人简直畜生不如!”我气得俊脸铁青,对尹优两兄弟说,“你们把她们放了,好好照顾!”说完不理尹氏兄弟羞窘,便转身出了尾仓。
黑头张被我一掌拍醒,迷迷糊糊中听得耳边一声暴雷,“说!尾仓里的那些女子是怎么回事?”
黑头张吓了一跳,惊醒喃喃道:“她们是我们从乡村里抓来的,供兄弟们饥渴时解解渴。”黑头张不由自主地把真相说了出来,才说完就后悔了,可惜世上没卖后悔药的。
我怒目而视,“你也是我大周子民,为何要如此对待那些善良的百姓?说!”
黑头张给我那带着龙力的喊叫声震得双耳轰轰作响,耳朵差点没聋了。
“徐大侠,我们是海盗……”
“海盗?海盗又怎么样了?海盗就可以滥杀无辜?海盗就可以随便强抢妇女?海盗就可以这样欺凌女子?海盗又怎么样?海盗就不是父母所生的?如果你的母亲被人强奸轮奸,以至日夜遭受非人的凌辱,你又会怎样?”
黑头张被我吼得冷汗直流,却一句也不敢回话我的话。
我一把将他提起,往尾仓就走。
黑头张以为我要杀他,吓得屎尿齐流,“徐大侠,你,你可是发过誓的,饶我性命的。”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地道:“没错,我是发过誓,一定会饶你性命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黑头张早知要受些罪,可他可是几度进出官府大牢的人了,什么大刑没吃过?坐老滤凳,夹十指,这些都不在话下。听说我不会杀他,心中还暗夸自己聪明,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一劫了呢,浑然不知,大难临头。
尾仓那十几个遭凌辱的女人都被尹氏兄弟救醒,一个个正感激涕零地跪在他们面前,正道着谢呢。
砰!黑头张被我丢在地下!
“今晚,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
黑头张一见来的是尾仓,脸色顿时大变,同时已经猜测到了我的想法。尾仓中的十几个女人都以仇恨如恶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
黑头张吓得哭起道:“徐大侠,你不是发过誓,要饶过我的么?你把我交给她们,那不是死路一条么?”
第一百六十四章 欲海翻腾(五)
“不错,我确实是发过誓,自己绝对会饶你性命!但我可没说过别人会饶你性命,这你自己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我阴狠地盯着黑头张道。
“不,姓徐的,你不讲信用!”黑头张惨叫着给那些受辱的女人们扑倒在地。
女人们刚解绑,虽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但此刻的她们早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个个张着血红的双眼,伸出女人的武器——牙齿和指甲爪,狠狠地在黑头张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不一会儿,在惨叫声中,黑头张那张黑脸就变成了五花脸,鼻子被挖掉,一双眼珠被挖去。“姓徐的,你不得好死!”黑头张痛骂着,却连根指头也动不了。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的臭嘴被撕烂,舌头被硬生生拔掉。惨叫声也不再清晰,而是变得模糊不清。
尹优尹秀两兄弟明显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残忍的场面,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后,逃也似的出了船尾仓。
黑头张的衣服很快被仇恨的女人们撕烂,浑身赤裸。在一声天崩地裂的惨叫声中,黑头张的命根子被一个接一个的女人们一口一口咬掉。每被咬一口,黑头张浑身便会抽搐筋挛一下。
他黑色面又粗糙的一身厚皮,被女人们的牙齿和手指弄得鲜血淋淋,直至奄奄一息。
看着这幕人间惨剧,我眼皮子也没眨一下。这么容易就叫这个恶贯满盈的海盗头子死了,其实还算是便宜他了。想一想,他这短短的一生中杀过多少人?奸杀过多少妇女,留这种人活在世上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害。
对这种人,我们不能对他们有半点的仁慈之心,不要妄想通才教育去劝他们弃恶从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他们我们只能用残酷的手段,令他们通不欲生,再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给这个世界清理掉一点污垢,这个世界便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一点。
所以,杀!杀!杀!
黑头张死去一刻钟后,这些受苦受难的女人们这才停下动作。在一个稍有些姿色的三十许妇人的带领下,倒头向我叩拜:“多谢恩公为我等报此大仇,奴家等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了。”
说完这群女人不约而同地往仓壁上撞去。
“慢着!”我大叫一声,两手一伸,一圈龙力屏障在将她们围住。女人们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面无形的围墙挡住,任凭自己如何用力也撞不到仓壁上去。
“生我者父母,你们都是自己母亲怀胎十月所生。好不容易长到如此年纪,怎可轻易寻死?”我有些怒其不争着。
还是那个姿色稍好点的妇人聪明,知道是恩公使的怪,又向我拜下哭泣道:“恩公,不是我等轻生,只是奴家们如今是残花败柳,满身污垢之身,实不愿再污了这个朗朗清世。”
我劝道:“听你口气,想毕你是读过些书的。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这些错误本就不是你们自身的意愿,不过是这些万恶的盗贼们强加在你们身上的。你们本无过,为何又非得寻死不可呢?”
那妇人给我说的哑口无言,其他女人虽然不懂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但我的后半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一时之间方才那股冲动劲全都没了,都软软地跪倒在地嘤嘤哭泣。
我再加把劲道:“夫人贵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当,恩公叫奴家白贞便是。”
“好!白贞,就算你们不会自己活,也得为亲人活吧?看你们之中不少人也有二三十的年纪,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儿女吧。”
不说还好,一提到亲人,白贞她们反哭得更慌了。我莫明其妙,白贞边哭边说道:“恩公,我们的亲人给他们害了!”
“对不起!”我叹口气,想不到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惨,难怪大仇一报就想寻死去见地下的亲人们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岂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女人痛苦地背负着罪恶感而死去呢?
“白贞,虽然你们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么前生往世的,你们要报恩,那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着服侍我,你等可曾愿意?”
白贞有些小聪明,应该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头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们默齿难忘。既然恩公要我们报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们的福气。奴家等人愿为奴为婢,服侍恩公一辈子。”
白贞这么一说,显然已经被我激起了她们生活的信念了。从此以后,她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我而活。
这些女人俱是乡野愚妇,唯有白贞的相公是个秀才,也陪着读过些书。尚能知书达礼,为这群妇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们一身伤痕,亲自为她们输龙力,敷金创花,治疗伤势。虽然她们还是浑身赤裸,有些害羞。但她们现在连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会太介意。也许是因为己身已污,竟然还有些人不让我治伤,说是怕污了我的双手。
我微笑地摇着头,精心给她们一个个治好身上伤势。在龙力真气强大的治愈能力下,不到半个时辰,十三个女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已无碍。白贞众女更将我看作神人,感动地哭了个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过去的海盗们被白贞等女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海里喂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