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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战斗会是以如此草率的方式告一段落,但是就几位知情的当事人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事情能够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对於交战的各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料理一下的,例如站在指挥舰里一个劲发傻的南丁斐司是一个,而站在南丁斐司旁边一个劲的嬉笑的二皇子佛列特,则是另一个。
虽然南丁斐司看上去努力的维持着他的冷静,但是任远还是不意外的在南丁斐司一贯冷漠的脸上找到一些无力的苍白,和那位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家的高级旗舰被炸的粉碎的皇子殿下相比较而言,任远很清楚的了解到了,两者谁比较难以对付。
懂得害怕的人,那么至少他还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类;如果连害怕都不懂,甚至引以为乐的人,除了疯子就只有傻子了。
而在数年前,有个人曾经半玩笑的以这样的话作为送别语,而任远不否认,自己其实从来就不是正常人,也许疯子的称号对於他而言,实在足个非常贴切的形容。
无疑的,如今看来,那位看似柔弱无用的皇子殿下同样也是非正常人的一种,关於这一点任远并不怎么奇怪,虽然这个皇子殿下的表现和传闻中差了许多,但是自从某个机会里无意间听到了皇子殿下打算称霸银河的雄心壮志之后,任远已经私下里把佛列特殿下当作超人处理了。
“二位有什么比较好的打算吗?”任远不客气地往两人当中一站,一脸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给旁观者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危险,显然这个十七岁的少年指挥官的肚子里又开始准备冒坏水了……
偶然的一个回头,跃入眼帘的是三个年轻的身影带着无所谓的嬉笑的西摹帝国第二皇子佛列特。菲尔,扳着面孔一脸冷漠的幕僚官南丁斐司,以及永远将欺骗世人的微笑挂在唇角的四十七舰队的指挥者任远三个几乎是完全不相干的少年聚首在战舰窗前的一角,有说有笑的商量着别人所不知道的东西,而他们身后窗外的深色银河却意外地成为了这幅画面的背景这幅画面意外的被卡尔上尉永远的记在了心底。
虽然事后,南丁斐司反常的带着一脸的窃笑,而佛列特则诡异的一脸凝重,让人不解,这三个人在一边嘀嘀咕咕了些什么东西。不过结束了这次不算短暂的私下会谈后,南丁斐司和佛列特两人居然起乘坐米纳特提督专门准备的舰艇离开了西客达斯要塞的前线,直到小型舰艇的影子从雷达上消失,卡尔他们还是没有办法从任远的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一艘仅能容纳26人的小型舰艇以相当优雅的姿势划过深色银河的一角除了舰艇上的两位身份特殊的人物之外,没有人知道此次航程的目的地究竟在何方,操纵舰艇航向的轮机室收到的命令仅仅是:往战场之后的安全地带飞,至於落点,随便,只要没有危险,不靠近任何城市或者正规航道就好换句话说,就是随便在没有航道的太空裹乱飞一通,不撞上卫星或者太空拉圾就可以光是这个命令就让年轻的轮机室成员头痛了半天。
不过在他们头痛的时候,指挥舱里,西摹帝国的二皇子佛列特殿下正脸笑意的出现在幕僚官南丁斐司的身边,手里还不合时宜的拿着只酒瓶。
“你已经想了一路了,要不要来杯葡萄酒提提神?这瓶酒可是目前全银河里最好的啰……”这当然不是佛列特殿下想藉此和眼前这位冷冰冰的幕僚官套近乎,其实是因为佛列特从自己忠诚的侍卫君南的身上挖来一瓶珍藏了许久的高级葡萄酒,所以得意洋洋的特意拿到指挥室来献宝,他早就知道一直在指挥室里沉思的幕僚官南丁斐司向来是滴酒不沾的,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有人会分享他的战利品。
南丁斐司瞥了眼眼前笑得非常灿烂的家伙,冷不丁的嘴角稍稍的翘起一个微小的角度:“好啊,如果不介意的话,给我加两块冰和一点柠檬汁,谢谢。”
看着吊儿郎当的二皇子殿下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的表情,虽然无助於他目前思考的问题,但是对於他日前低落的情绪倒是有相当的调节作用。
“你不是不喝酒的吗?”佛列特扯着僵硬的笑容,垂头丧气的打开指挥室的酒柜,拿出两个杯子,不情不愿的让人分享他的战利品。
“嗯,从来就不喝……”从佛列特的手裹接过酒杯,南丁斐司耸了耸肩,“不过既然是帝国的皇子殿下的盛情邀请,如果拒绝的话,就实在是太失礼了。”
“失礼?我看根本就是故意吧……”佛列特低语,一脸不爽的坐在控制台旁边的靠椅上,顺手把酒瓶放在了自己的脚下,显然是防着幕僚官阁下继续分享他的宝贝,对於佛列特殿下的低语,南丁斐司的回应就是在佛列特眼前举起酒杯,然后在佛列特心痛的表情下,微笑的开始享用陈年的葡萄酒精品。
这只狐狸依旧和当年样既狡猾又变态,以看别人的不幸为乐,佛列特殿下忿忿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无可奈何的从记忆里翻出些陈旧的记忆,那是发生在帝国历1598年的春天,距离现在最少也有四年多了吧……
帝国唇1597年,秋。
西摹帝国与罗丹斯联合公国因为彼此间政治上的分歧,而导致了边界星系里一场接着一场,频繁的小规模战争。
起初,双方的首脑都保持着相对的冷静,但由於“罗丹斯联合公国”议会的一个失误性发言其内容无外乎是对西摹帝国皇帝多连特的人身攻击,例如:无能、懦弱、颓废、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等等之类的用词而激怒了正准备为自己生日庆典准备节目的皇帝陛下。
“就拿“罗丹斯”所属的六个星系当作我的生日礼物好了,相信所有的臣民们都会同意的。”西摹皇帝在媒体上的回应话,虽然没有任何的火药味,但在广阔的银河上,却因为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决定而被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战火阴影。
虽然事后察觉不对劲的“罗丹斯联合公国”的议会公开向西摹帝国道歉,并降低了姿态表示愿意用任何“私下补偿”的方式,以平息皇帝的怒火。
但结果,在“罗丹斯联合公国”的道歉公布不到24小时,聚集在“罗丹斯联合公国”与西摹帝国边境的西摹帝国军第三、第七、第十四集团军、以突袭的方式公然超越国境轨道银河国家的分界,是以银河轨道分割,但其实这种轨道国境实在没有什么作用,最多只是给银河制国家的地理管理局在画地图的时候找得到依据攻击“罗丹斯联合公国”边境第一要塞行星单佩罗洱。
一场银河内的战争,就此简单的拉开了序幕。
帝国历1598年,舂。
按照西摹帝国军队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在帝国军事学院学习时间满七年以上的三百八十三名学员被徵召入伍,以见习士兵的身份参与此次银河战争,以期从这次规模庞大的战争中,得到相当的磨练。
而战略科系的南丁斐司(二十岁)以及战术史学科系的佛列特。菲尔(十七岁)的名字分别以不显然的方式出现在徵召名单上。不过两者服役的地方倒是难得的相同前线统战部总指挥舰“阿特兰斯”。
能够在“阿特兰斯”舰上亲眼目睹将军们的指挥会议,这种幸运兼荣誉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至少在得知了各自分配方向后,南丁斐司和小他三岁的佛列特。菲尔以及其他几名学员立刻成为了所有人羡慕兼妒忌的最佳对象。
不过对此,南丁斐司的反应可以说是空前的冷淡,虽然南丁斐司的冷漠兼毒舌是整个战略科系出了名的,但人们还是不能相信这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幸运广阔的银河上,却因为这样一句漫不经心的决定而被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战火阴影。
虽然事后察觉不对劲的“罗丹斯联合公国”的议会公开向西摹帝国道歉,并降低了姿态表示愿意用任何“私下补偿”的方式,以平息皇帝的怒火。
但结果,在“罗丹斯联合公国”的道歉公布不到24小时,聚集在“罗丹斯联合公国”与西摹帝国边境的西摹帝国军第三、第七、第十四集团军、以突袭的方式公然超越国境轨道银河国家的分界,是以银河轨道分割,但其实这种轨道国境实在没有什么作用,最多只是给银河制国家的地理管理局在画地图的时候找得到依据攻击“罗丹斯联合公国”边境第一要塞行星单佩罗洱。
一场银河内的战争,就此简单的拉开了序幕。
帝国历1598年,春。
按照西摹帝国军队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在帝国军事学院学习时间满七年以上的三百八十三名学员被徵召入伍,以见习士兵的身份参与此次银河战争,以期从这次规模广大的战争中,得到相当的磨练。
而战略科系的南丁斐司(二十岁)以及战术史学科系的佛列特。菲尔(十七岁)的名字分别以不显然的方式出现在徵召名单上。不过两者服役的地方倒是难得的相同前线统战部总指挥舰“阿特兰斯”。
能够在“阿特兰斯”舰上亲眼目睹将军们的指挥会议,这种幸运兼荣誉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至少在得知了各自分配方向后,南丁斐司和小他三岁的佛列特。菲尔以及其他几各学员立刻成为了所有人羡慕兼妒忌的最佳对象。
不过对此,南丁斐司的反应可以说是空前的冷淡,虽然南丁斐司的冷漠兼毒舌是整个战略科系出了名的,但人们还是不能相信这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幸运居然没有一点兴奋的表情,反而毫不掩饰自己内心对这次调派的厌恶。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幸运的事情,在“阿特兰靳”里能够学到的东西,大概除了扫地、倒水、服务提督们之外,唯一能够学习的就是见识一下军队上层间如何互相明争暗斗了,你们认为那是幸运吗?”当事人不屑的丢下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抓着昨天晚上通宵整理出来的行装,跨上前往“阿特兰斯”的联络艇。
当然被这个学生的言辞堵的无话可说的教师,只能尴尬的向其他人解释,这个满嘴毒牙的学生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有低血压的他昨夜通宵未眠,今早刚躺下就被抓起来走人,所以心情严重暴走……虽然这个理由明显的违背了正常逻辑上的推论原则,但所有人还是非常高兴的接受了这个理由,至少给自己找个适合的阶梯下比较好吧。
而相对于南丁斐司的不屑,另一个人则实在是兴奋过了头,十七岁的佛列特。
菲尔激动的抓着自己的班导,眼冒金星的直直追问着一个让班导后悔亲自来送行的问题:““阿特兰斯”上有女性组成的部队对吧?”
“那些女提督也会到“阿特兰斯”开会对吧?”
“我可以看到她们对吧?”
“她们都是美人对吧?”
“军部没有管制军队恋爱对吧?”
“可不可以让女将军们生孩子?”
这样繁多的另类问题实在让人怀疑,这个十七岁显然正处於发情期的少年到底把“阿特兰斯”当作前线指挥部,还是红娘介绍所。
“军部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女士兵和提督,你只要登上“阿特兰斯”就可以知道答案了,至于恋爱问题,只要你不介意那些手持镭射刀身经百战的女士们在第时间阉了你的话,你尽可以去验证军部是否有明令禁止这回事。”教官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答这个不学无术的学生的问题。
顶着西摹帝国二皇子的超级空洞头衔的这个叫佛列特的男子,实在拥有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特质好色兼无能。
在被皇室扔在军事学校里不闻不问的情况足以说明佛列特已经基本失去了作为皇位继承人的身份后,没有外在压力的驱使下,该少年的学习成绩可想而知,战术史学科系的功课向来是整个军事学院最简单的,而佛列特依旧是勉强吊着车尾,靠着重覆三次以上的补考,才能升上三年级军事学院的学习级制是以三年为一学年,总共有五个学年,在军事学院就读的话,从入学到毕一般需要十五年,但最后的三年,一般都以见习身份直接参加军事战门。
至于这次的推荐“阿特兰斯”见习,他的特殊身份就是唯一的诱因。作为安全考量,只有“阿特兰斯”才能供奉这位“小祖宗”。
至於另一个诱因……说起来,也让校方顿为尴尬。
这个缺乏管教的十七岁少年的行动举止虽然没有离谱到沦入流氓败类之列,但荒诞的无赖、色鬼性格却学的齐而有加,校园内十起色狼偷窥女子更衣室的案件里至少有四件的作案人就是这位“皇子殿下”。
而这位作案人更是恬不知耻的大声疾呼什么:“风流和下流是区别男性魅力的标志,风流而不下流的男人是“不行”的代表,而下流的男人是赤诚的军人的表率……”当然,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