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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麽做,才能让和过去的莫淇灵对他付出的爱在现在得到平等?
是不是要更加倍的去爱现在的莫淇灵?
任风摇著头,轻轻地笑了。
那有什麽问题呢?
当他发现自己爱著莫淇灵时,那爱就是那麽那麽的深了……
※※※※※
「小心点,淇灵!」虽说已经春初,但气温仍是偏低,但任风总是拗不过他的要求,只好带著莫淇灵到郊外走走。
「好!」前天下的最後一场雪已经溶了,他彷佛可以看见春意正在冷冷的空气中於枝头绽放。
任风缓缓的跟在他身後,笑著看他东瞧瞧西看看的,像只迫不及待要春天早点来的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向他说又发现了什麽。
枝头发现的嫩芽啦、树梢上的小鸟啦,都是让他转头向自己诉说的新鲜东西。
直到听见莫淇灵的一声惊呼,任风才收起了适的笑意,慌忙的赶到他身边。
「怎麽了」话未说完,他已看见让莫淇灵惊呼的东西!
拿著长剑,满身是血的少年,正看著他和莫淇灵,那样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
「风……」
将莫淇灵护在身後,任风示意他别动,这才缓缓的走向少年。
「别过来!」少年举起剑,但任风眼尖的发现他拿著剑的手正在颤抖。
「我不会伤害你。」任风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轻轻地这样说。
「别过来!」
看准了少年挥剑的的动作,他上前夺过了剑。
「不要碰我!」
任风蹙起了眉,正要放开少年时,少年却无力的倒向他的怀中。
「风,他怎麽了?」
「没事,我们先回医庐吧!」笑著,要他安心。
於是任风将少年打横抱起,带著莫淇灵回转医庐。
「我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负他,你放心!」
永远吗?
沈南轻轻笑了,那麽,他可以放下了,那麽多年来的爱意,终该放下了……
哪怕,心痛难耐,但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只想要莫淇灵幸福,而莫淇灵的幸福就牵挂在任风身上,无论他有没有失去记忆,那个人,都不会是他。
不会是他……
风之情 三十一
「醒了?」
睁开眼,他只看见一个笑得适的男子,他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事,防备的退了退身子。
任风笑意不减,单手抚上他的额。「嗯,烧总算退了,可以放心了。」
「你是谁?」拍开了他的手,少年戒备的问。
「现在才这样戒备也太迟了,还有,问别人姓名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你到底是谁?是傲龙堡的人吗?」
「傲龙堡?」他听过这个名字,那是南方相当有名望的一个武林重镇。「你是傲龙堡的人?」
少年的眼流露出浓浓的恨……「你不是傲龙堡的人。」
「的确,我并非傲龙堡的人,只是这村里的一个大夫。」
少年就要下床,任风连忙将他压回床上。「你还不可以起身!」
看著任风摆在自己胸前的手,少年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与魅,在眸中流转,是最诱人的甜美!
任风好似察觉了什麽,来不及反应,少年已吻上自己的唇。
那是很娴熟的技巧……任风在心中叹气。
这个少年身後,究竟有什麽秘密?又是怎样的遭遇,会让一个未及弱冠的男孩有这样的眼神?
离了任风的唇,少年的红唇吐出诱惑的话语。「想要我吗?」
任风笑了出声,少年的身子微微一震。
「你笑什麽?」
「我笑你,太过自以为是!」
少年来不及反驳,已让任风压倒在床上,他温热的气息就洒在自己脸上,少年嘲讽的一笑。「是谁自以为是?」
任风耸了耸肩,放开了他,坐回床前的椅上,依旧是一派的悠。
「你到底--」
「你,诱惑不了我。」
「哦?」少年笑了,那样美艳的笑容看在任风眼中却只有悲伤。「你真的不动心吗?」
没推开又黏上自己的少年,任风随著他在自己身上挑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不重要吧!」
「我叫任风。」
少年没有回话,只是停下了动作,看著这自称任风的男子。「你真的不想要?」
任风再一次将他压回床上。「你还需要休息。」
少年偏过了头,没再看他。
「这世界上,有一种名为爱的感情,它可以让人不受任何诱惑。」任风停了停,又接著说道。「我对你,也有感情,单纯的关心,我很想知道你为什麽会满身是血,但那血却又不是你的;你为什麽会拿著一把剑,却不懂得使剑?还有,傲龙堡和你是什麽关系?」
「你问题太多了,收留我,对你只有坏处!」
「哦?」
「我是逃出傲龙堡的……」
「然後?」
少年还没说话,莫淇灵已端著药汤走了进来。「风,我把药煎好了!」
任风连忙赶上前,端走他手上的托盘。「有没有烫著?」
「没有!」笑了笑,莫淇灵看向床上的少年,一声惊呼。「你醒了啊?你觉得怎样?你一身血的吓死人了,你没事吧,为什麽不说话?」
「淇灵!」笑著拉开了他。「你这样会吓著他的。」
「如果我真的吓著了他,这样就公平了啊,他也吓了我好大一跳呢!」莫淇灵笑著对任风这样说道。
任风拍了拍他的头。「又说这样孩子气的话了,好了,我有事要和他说,你先去睡吧,我待会儿就过去。」
「嗯。」
莫淇灵离去後,少年先开了口。「他就是让你不受诱惑的原因?」
将药汤端给少年,任风轻道。「你很聪明!」
将药汤一口喝下,少年问:「为什麽?」
任风的笑容突然变的黯淡许多,他看向不知名的少年,眼神有些危险。「你的问题是为了什麽?」
「我……」
「你察觉到淇灵的不同?」
「他的确是……」
看见少年连话都说不齐全,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任风反而又笑了。
「你这人很奇怪耶,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笑!」
任风听了这话,又笑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他的眼神变的温柔,少却把头转了过去,不想再看。
「也许有一天,你会懂得,在爱里,什麽都是无关紧要的!」
「我才不想懂……就算你在爱,你的眼神却一点也不开心!」少年丢下了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
任风楞了楞,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所说的话,自己竟无力反驳!
起身离开了房间,当他打开水情榭的门时,他才发现自己又再一次的走错了地方,笑著关上了门,他走向莫淇灵的房间。
他们的生活里,满是禁忌……
他记得,他曾经想将莫淇灵的房间移到水情榭,但当时莫淇灵的反应却是大到令他心惊,然後他才恍然惊觉,那一天,莫淇灵知道子轻就是任风的的那一天,他没有问到任晴。
任晴终究是不能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吗?
当莫淇灵想起任晴的那一天,他是不是要承受更大的心痛?
为什麽,不能就是爱著而已呢……
打开门,任风缓缓走进房里,不经意的抬起头,他看见莫淇灵站在窗前,映照著月光的脸庞,让他想起了从前。
那时,他也是这样站在月光下,等著他……他没有问过他这样等著自己时总是在想些什麽,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莫淇灵的表情已经是一片模糊了,就好像是没有表情的表情!
「风?」莫淇灵转过身,看见任风傻傻的站在自己三步远处,他有些好笑。「怎麽啦,你在想些--」莫淇灵话还没有说完,已让快步走来的任风拥入了怀中!
他绝不会再让这张脸庞拥有那样的表情、再也不会让他等待……
再也,不会让他爱得那麽苦!
莫淇灵静静的任他抱著,有著什麽难以言喻的感情,在眸里慢慢酝酿。
那一夜,任风抱了莫淇灵,不是因为激|情、不是因为需要,而是疼惜,满满的、满满的心疼与怜惜!
怀里的人,是莫淇灵,是过去的亦或现在的?
不都是莫淇灵吗?
任风想著,他像在作梦呢……
他爱的是那个莫淇灵呢?
不都是莫淇灵吗?
任风睡著了,像是被累积多时的疲劳所压垮一样,深深的、深深的睡著了。
所以,他没有看见莫淇灵还醒著,也没有看见他童稚的表情上,有著不解。
风之情 三十二
他在阵阵细吻中醒来,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眸子,莫淇灵只是有些朦胧的、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任风。
「风……我不懂……」
在他额上烙下一吻,任风笑的宠溺。「不懂什麽?」
「不懂你看著我时想的是什麽?」他的手抚上任风,眼神仍是迷惑。
手覆上他的,任风笑道,「你以为是什麽?」
「是爱吗……」
拉下了他覆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任风好似膜拜一样虔诚的在上头烙下一吻。「不要疑惑,对你,我从来只有爱,也许,我也有疑惑,但我疑惑的是我怎会那麽爱你……」
曾经经历的一切彷佛还在眼前,那血淋淋的过去……但爱意却是这样一发不可收拾,彷佛爱上了,就要这麽一生一世,没有尽头没有终点的,永永远远!
莫淇灵笑了,任风低下头吻上他的唇,像是诺言、像是誓约。
「风,时间可不可以停留?」
任风摇摇头。「时间不能停留,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之间永远都会像今天一样!」一样开心、一样相爱。
莫淇灵笑的更开心,任风看见他幸福的笑容,也笑了!
「你们倒是很恩爱!」
看著两人牵著手走来,少年冷笑了一声。
「恩爱不好吗?」任风早已习惯少年这样的嘲谑,没多大在意,只是笑著问道。
「好,当然好啊!」
「你是羡慕,还是嫉妒?」
少年只是笑了一笑,没有回答。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有必要吗?」
「要不我们怎麽叫你?」莫淇灵理所当然的接口。
「我叫司徒……」少年突然地住了口,莫淇灵还想问下去,却让任风给一把拉住,捂住了口。
「不要出声!」
少年和任风警戒的听著窗外不寻常的声响,任风内力深厚,早已听见一群人朝医庐走来,间或的,还参杂著兵器撞击的声音。
少年下了床,转头向任风说道,「你不该收留我!」
「你想做什麽?」
「我不会拖累任何人!」
「回来!」将他一把拉了回来,推到床上。「你和淇灵都待在屋里。」
语毕,任风便独自一人走向医庐外,莫淇灵想追上去,却让少年给紧紧拉住。「不能去!」
「风他……」
「他不会有事的!」
任风刚走到屋外,便看见一群带著兵器的人正四处打量著,他笑了一笑,走上前去。「请问你们有什麽事?」
「听说,你收留了一名少年?」
「是又如何?」
「请把他交给我们。」
「你们想对他做什麽呢?」
「这与阁下无关,若阁下不愿交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为首之人抽出了剑,众人也纷纷仿效。
任风轻笑。「他既是我收留的,我就有义务护他周全,若你们不愿告知为何要带走他,请恕任风无法从命!」指轻扬,为首之人的脸上已多了一道伤口。
这道伤痕,成了激战的开端!
任风独战众人,剑气挥洒间,仍是一份适与惬意,身旁倒下的人越多,他笑得越开心。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可恶!」抱著受伤的左臂,为首之人恨恨地说道。
「我不杀你们。还不快走?」
任风没再理会这群人,自顾自的回身走向医庐,没想到一旁的树林中竟射出了多发暗器,任风侧身击落了第一道暗器,却避不了第二道的毒针。
「好卑鄙!」拔下了手上的毒针,任风冷笑了一声。
「任风,放了他,对你好处多著呢。」
「是你……孟褘!」任风将毒针射向一旁,扬手点住己身|穴道,以免毒液流至心脉。
「你还记得我。」
「你们究竟为何而来?」
「任风,何苦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人而毁了你惬意的生活呢?」孟褘轻轻笑道。
「我要保证他的安全!」
「何必呢,任风,你又不识得他。」
「已经识得了。」
看见任风坚定的眼神,孟褘无奈的摇头。「你就是这样,打从学医时就是这样,你这脾气,总有一天会害死你!」
「至少,我不会死在你手上!」
「任风,那名少年身系重大秘密,你应该清楚,和他扯上关系不是好事。」
「我说了,我要保证他的安全,你还是一样听不懂我说的话。」
「你!」孟褘叹了口气。「任风,我们也算同窗,我不想杀你。」
「我说了,我不会死在你的手上。」任风耸了耸肩。「但是,我也许会想杀了你!」
身形一动,任风便抓住了孟褘,将他双手反剪在後,指尖凝聚了精纯剑气抵在他的喉头。「让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