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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严庭早就预谋好了,那天的话只是和苗兰打个招呼,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看着苗兰惨白的脸,我不禁有些同情她。
严庭,你好恶劣!
苗兰走的时候,我没去送机。一是因为要上课(此乃借口。)二是因为见识过苗兰的哭功,面对将要离别的苗兰,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得了耳聋耳鸣。
说严庭狠心吗?当然不。他对女儿的溺爱在附近是出了名的,虽然多半是物质金钱的表现,但也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
苗兰小时候喜欢玩积木,他就送她一套象牙制的。
苗兰四岁时,听幼儿园小朋友说游乐场有多好玩,她就缠着爸爸要去。于是严庭悄悄买下游乐场,并拆掉其中如云霄飞车、鬼屋之类的含刺激性游戏的设备。抱着苗兰坐了一天的转木马。
妈妈去世时,苗兰仅一天就发作了两次,吓的严庭魂飞魄散,连妻子去世都没有这件事对他打击大。
为了讨好伤心的苗兰,严庭恨不得将她宠上天,连她的洋娃娃都穿金戴银起来。
此类事情数不胜数,这都是我听管家张伯说的。
因此,这次他把苗兰送走也是也是不得已的行为吧。
摸摸书包里的相机,我忍不住偷笑起来。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但他也用他独特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感情了,不是吗?
“严景夏,你笑什么呢?来回答这个问题。”
切,我笑不笑关你什么事!站起来呱啦呱啦的回答,其实今天的课我压根没听。这些内容我在孤儿院就会了。
本来严庭还担心让该是读国小六年级的我读国中一年级会不会太勉强,现在我可以告诉他:你错了,你该让我读高一,重复学习已会的东西实在无聊死了。学期末的时候,我要和班主任商量跳级的事。
在下课铃和同学们的惊叹声中坐下,我一边继续自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一边收拾书包。
“严……严景夏,我可以请你教我数学吗?”与我同桌的女孩张丽丽小声的问我。
“不好意思,我有事。”苗兰刚走,严庭心情一定不好,我想回去陪他。
“拉倒!”她用力的收拾书本,发出很大的响声。
我这才注意到她满脸通红,连眼眶都红了,这丫头发烧了?
张丽丽是我们班的班花,男生们呵护关心的重点对象。虽然其娇纵的个性和苗兰有一拼,但好歹是个女孩子,我也不忍心见她难过。
“生病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她抬头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响的背上书包出去了。
果然是小姐脾气,真难讨好。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她最后那记眼神让我回味了好久。恩~~~~~~~还是没有严庭做起来好看。
收拾好,我抑制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情绪出了校门。
这种怪异情绪我到后来才知道,是焦急。
回到家时,严庭果然已经下班了,或许他今天根本就没上班。
我以为他心情不好,所以坐在他身边不说话。
此刻,电视里放着新闻,他手中的咖啡还冒着白雾,而我则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心情不好?” 自 由 自 在
咦?这应该是我问的吧。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小心翼翼的观察我。
“没啊。”我又低下头,一种古怪的感觉弄的我浑身紧绷。
“夏儿,你现在是我的亲人,千万不要见外哦。”他让我坐在他腿上,动手喂我喝咖啡。
被他的笑容迷的晕头转向,我顺从的张口。
他真的长的好帅……我迷糊的想。
恶…………这是什么?!为什么咖啡里有股咸鱼味?
“你……这是什么东西?”
“那就要问你啦。”他无辜的眨眨眼。
我突然想起今天早晨上学前,在厨房看见张嫂煮咸鱼,就非常有孝心的用咸鱼汤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他床头柜上。
严庭早上智商会变为负数,我以为他会一口气喝了,没想到他还留着用来报复我一下。
自知理亏,我呐呐的说:“我还有作业…………我去写了。”
他乐滋滋的跟着我上楼,我走进自己的房间,他居然也要跟进来。
“你干吗?我要做功课了。”双手大开,不让你进!
“看儿子的作业啊,这可是当老爸的特权哦。”推开我的手,他走进来,“先说好,如果我不满意可是要打你屁股的。”
我看他乐成这样,八成脑子在想是脱裤子打还是不脱打。可惜为这个理由他是打不到我的。
在我的默许下,他在书包里东摸西摸,突然眼睛一亮,摸出一本大红本子。
好眼熟……啊,是作文奖状,里面贴着我的作文。不行,这个不能给他看!我伸手就要抢。
严庭仗着身高,我死活够不着,只听他略带笑意的声音念着文章:“感恩?好名字……我感谢我的生父,他生了我却不善待我,让我学会了忍耐……”他看了我一眼,我在扯他的袖子。
“还给我!”
“虽然他有些奇怪的嗜好,比如把我吊起来或是用烟头烫我的……背?”
“不要念了!”
“但这都比不上他骂我杂种更锻炼意志。最终我没能从那儿毕业,离开了家,开始了我为期半年的流浪生活,这也算是我的另一种修行吧。”
“严庭!”
他不理我,接着读,眉头越皱越紧:“……我真心的祈求上苍,如果这是另一种历练让我体会到幸福后再回到地狱去,那么求您让它来得再迟些。如果这是要偿还的幸福,我愿意以生命为代价,终结在幸福用尽时。”
等他读完,我已经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不想让他知道的,不要让他知道的,我原来这么脆弱,还有那不光彩的过去……我突然想到:他知道我有亲生父母了,会不会赶我走?
“不!不要赶我走!”我抱住他的腰懦弱的哭了。我想我有点神智不清了,不然我不会做出这种在平时看来幼稚和无赖的举动。
感觉有一个暖暖的东西在脸上游移,吸走了我的泪水和不安。
“傻孩子,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赶你走?”身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我渐渐停止了抽泣。
严庭将我带到卧室,边走边说:“知道吗?我十岁时,父母就出车祸死了,是南宫叔叔……也就是小遥的爸爸在帮我。”
我静静的分享他的回忆。 自 由 自 在
“直到二十三岁时,南宫叔叔为了要我取一个女人而和我红了脸。虽然我知道身为财阀之子终逃不过利益婚姻,但我不甘心,遥的哥哥与我同年,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他?”
“遥的哥哥?”我低低的问。
“和男人跑了,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我答应了,取了那个有心脏病的女人。第二年,南宫叔叔去世了,将所以的家产留给只有十八岁的遥,没几个月苗兰也出生了。”
他抱我去床上,侧躺着。
“我爱苗兰,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是属于我的,而妻子却无所谓。婚可以结可以离,但血缘断不了,所以我才放心的宠爱她。”
“可我不是你亲生的。”我又不安起来,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盯着我。
“小遥说要为我收养一个继承人时,我并不赞成。可当我看见你时,我就有一种冲动。”
他缓缓的说,像在考虑怎么表达,“玄的很,我改变主意了。就像有人告诉我你是我的孩子,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一样。”
“……”
“后来,我让遥调查你的身世……”
“你早就知道了?”我咬唇。
“恩,这是程序之一,在知道你父母还活着时,我犹豫要不要送你回去。”
他果然想过送我走,把头埋进他怀里闷闷的问:“不会是那两个鸡蛋吧?”要是这样就太让我郁闷了,我和两个鸡蛋等价?
“我很感动,不只是因为你的贴心,还因为我确实不想让你走。你的聪慧调皮让我怜惜,你的成熟世故让我心疼,就连你的泼辣我都觉得可爱。”说到这儿,他忍不住低低的笑起来。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我抱着他手臂啃。
叫你笑!
“呵呵,好像土拨鼠哦。”他笑的阳光灿烂,“夏儿,我好喜欢你,就算你父母来跟我抢,我也不让,你是我儿子,这辈子都是。”
也许这是神的声音,所以我的心才会如此震撼;也许这是天籁之音,所以我才会被幸福溺死。
总之,我又哭了。比上次更壮观,更惊天动地,苗兰要是看到的话,定会拜我为祖师爷。
我嘴里叼着他的手臂哭的声音沙哑,头痛欲裂,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我懒得考虑这种哭法有多丢人,方正我才十二岁,被我咬的是我爸,房间就我俩……
想着想着,黑暗袭来,我沉入梦乡。
当我醒来时严庭已经上班去了,难得他起的比我早。
走到浴室,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有一点肿,昨晚的事不是做梦……脸红起来……
算了,反正是星期天,再睡一会儿吧。 自 由 自 在
回到房间,发现枕头上有张小纸条:夏儿小宝贝,打扮漂亮,爸爸晚上带你去参加宴会哦。
参加宴会?我还没有和他一起到公众场合去过。心里隐隐的期待,结果又睡不着了。
爬起来打开电脑,上了线到处瞎转,在调戏完一打“大姐姐”后,时间才到中午。无聊的我进入一个俱乐部。(声明,不是露,哭~~)
咦?这是什么?
《爸爸的“新娘”》水恋……
……………………
…………
只浏览了一小段我就目瞪口呆,连忙关掉窗口。
那个……那个不会是…………
此刻我的脸一定涨的通红。
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我理解错误……
再次打开,再看………
果然没看错,这是……一篇写乱仑的文章,而且是父亲和儿子的。
怎么会有这种文章,太变态了!(啊~~~~~~~~水大,偶不是故意的,偶最爱你了,实在是情节需要,偶马上就来吹捧你~~~~)我要写评论,这种文章实在太、太、太……
我咬牙切齿的要写评论,却发现为这篇文章留言的人不少。
……大人好棒啊,快写快写……
……偶们爱你,水大!偶好喜欢小受受……
……零号好可爱,SM他……
……大人好猛,看的偶狂喷鼻血……
这……这是什么年代?人类的思想已经先进到这种地步了?
啊~~~~~~~~~~~~这年头变态好多啊!!!!!!!!
“少爷,你要下楼吃饭吗?”张嫂站在门口,我吓的连忙下线。
“下楼……”
“啊!少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什么?”我摸摸,红色的液体好象真的是名叫血的东东。
再也受不了刺激的我两眼一翻倒在地上。难怪,变态病毒传染的这么快,连我都感染了,这世界还会有正常人吗?
天快黑的时候,南宫遥来接我。坐进他的车,我的脑子还处在罢工状态,一个下午什么事都没做,就这样发着呆。
“你们相处好吗?” 自 由 自 在
他在对我说话吗?车里好象只有我们俩,“恩,很好。”
“他对你好吗?”
“他说他很喜欢我。”回忆起昨晚的对话,心里泛起一丝甜蜜。
“那就好。”
就在这时,脑子里突然插播一段那个变态文章的内容,惊的我差点跳起来。
我……在想什么?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几乎尖叫着回答,就怕被他看出什么。
车内又恢复了沉闷,但心脏狂跳、坐立不安的我再也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下了车,走进宴会厅,看见灯光聚集处,一个人拨开姹紫嫣红的围绕,微弯下腰,向我张开双臂。
我毫不犹豫的扑进那个怀抱。
他是我父亲,他是我父亲,他……只能是我父亲……
3。
我不是个逃避问题的人,但某些时候,害怕能牢牢抓住我的心。在未知或隐约知道的事面前,自己显得这么无助。
也许我的智商远超于一般大人,可这不说明我有比一般人更好的自制力,否则也不会推开那个要亲吻父亲的女人。
面对她的不满,他的疑惑,我选择沉默。
从宴会上回来,严庭一直抱着我,也许是我少见的沉默吓着他了,他一步不离的守着我。
心好沉,像沉进一个无底洞般。
他摸我的脸和额头,担心的样子让我不忍。
“爸,我没事。”我避开他的手。
“你今天怎么了?刚刚一句话都不说,在宴会厅时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对不起,还有……那个阿姨。”
“没什么,我早想带你回来了,是那个女人一直缠着我,你推的好。”他见我说话,又来了精神。
“爸,遥叔的哥哥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他一脸坏笑的逗我,“不会是在宴会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