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鄣娜巳憾伎吹贸鯯kinner已经相当疲惫了。一种低沉的嘘声逐渐响彻整个场地,饱含着隐隐的威胁,以一种低缓有力的旋律重复着一句相同的话:“干掉他”。
24
这种险恶的低语声不断地在场地间回响,交织成一片扰人心神的魔音。跟我一起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个sub瑟缩着撞到我的背上,他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怎么啦?”他战战兢兢地问道。我认出他就是早餐时见过的那个孩子 … 当时Matt让他象狗一样从地上的盘子里吃东西。
“我不知道。”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没有被铐住的手安抚着不停颤抖的他,我们都感到害怕,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围观的人群已经开始显露出丑恶的面目。他们希望Matt赢,他们想看到Skinner倒下,被彻底击垮。他们希望自己人成为最后的胜者,把这个外来的家伙撂倒在沙地上,再踏上一只脚。他们等着看我被强暴,被收拾得俯首贴耳,乖乖地变成他们想要的那种sub。受到那该死的噪声鼓动,Matt发出一声战斗时的呐喊,朝Skinner猛冲过去,一记重拳狠狠击中了他的腹部。Matt就势一扑,在向后跌倒的Shinner脸上补了一拳,同时猛踢他的胫骨,用他的身体将我的上司牢牢地压制在地上。我隔着Matt的肩膀看到Skinner朝我看了一眼,我绝望地闭紧了眼睛,不敢再看。
当我再睁开眼时,Matt最后朝Skinner的头部挥出了致命的一拳。我的上司、我的爱人无力地瘫倒在沙地上,失去了知觉。
“嘢!”Matt站起身发出吼叫,举起双臂得意地挥动着,脸上满是战胜后的狂喜。他转身面向我的时候,我简直要哭出来了。我面对的是一双地狱中魔兽般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经完蛋了。他现在已经成了十足的疯子,遍身杀气,而我就是他要拿来发泄的东西。我狂乱地、盲目地拽着,想从铐住我手腕的镣铐中挣脱,尽管我知道这毫无意义,但还是尽可能地往后倒退着。
他狞笑着扑上来,抓住我的肩膀,扳住我的头,汗津津地、令人厌恶地强吻上来。我踢了他一脚,猛力一挣从他的手里脱开身,但他又抓住我,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后拖。
“我和你们一起分享我的胜利!”Matt叫嚣着,一条胳膊搂住我的胸口,一条胳膊勒住我的脖子。“你们等着看好戏吧!”他狂笑着,一手伸向我的裤腰,开始扯开拉链。他的火热的鼻息恶心地喷在我的皮肤上,我的胃剧烈地翻腾着,我想我要吐了。就在这时,我感到他从我身上被扯开了,我回转身,刚好看到Skinner一拳打在Matt断过的鼻子上。Matt发出一声疼痛的嚎叫,Skinner紧接着又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胃部,然后他站起身,瞄准侵犯我的浑蛋的胯下,用尽他所有的力气狠狠地踢了几脚。Matt痛苦地蜷曲着身体,因为巨痛而杀猪一样地哀叫着。Skinner站在他的跟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
“我不记得我说过挑战结束了,”Skinner吼道,“我说过吗?”Matt呻吟着摇摇头。
“所以,你…得…意…得…太…早…了!”Skinner每说一个字都狠狠地在Matt的身上补上一拳。“是不是?”他用力地摇着Matt瘫软如败絮般的身体。
“是!”Matt喘息着勉强答道。
“那你现在该说的是……?”Skinner又扬起拳头,等着他答话。
“挑战结束了,”Matt艰难地喘着气,“你赢了,Skinner。”
Skinner点头笑了笑,好像要放开那个淌着血的家伙,但又改变了主意,漫不经心地在Matt脸上又狠狠地来了一下。等他把Matt扔在沙地上,那家伙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
Skinner笔直地站在场地中间,环视着四周,我看到其他top们眼睛里很不情愿地流露出敬意。
Skinner缓缓地朝Nick走过去,伸出一只手。
“把钥匙给我,”他说道。Nick呆呆地瞪着他,仍然沉浸在刚才戏剧化的一幕里。“我说了,把该死的钥匙给我!”Skinner咆哮着。Nick猛醒过来把钥匙递给他。Skinner走过来解开我的手铐。
“你又在玩什么最后一分钟发生奇迹的把戏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啰嗦,啰嗦,啰嗦,”他摇摇头,“难道你母亲没有教过你最基本的礼貌吗?比如说声‘谢谢’什么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Saunders已经走过来,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赞赏。
“看来,Skinner先生 … 你已经用实力证明你的确是我们组织需要的那种有价值的成员。”他笑了笑。“我希望你今晚也过得很愉快。”
“愉快……?”Skinner僵住了。Saunders点点头 … 他的表情很严肃。
“感受战斗的激|情,倾听竞技场的咆哮。”他低声说道,脸上写着真正的愉快和享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刺激吗?”
Skinner戴上眼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没有。实在地讲,这的确与众不同。”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好像在对我说Saunders绝对是个异类。
“来吧,所有这些奖励你当之无愧。”Saunders狡猾地笑笑,“我希望你还留有一些精力享受一下,Skinner先生。”他打个响指,一长串sub鱼贯走上来。我认得出他们都是曾跟我铐在柱子上的老伙计们。“他们都属于你了,”Saunders微笑着,“都是你光明正大地赢来的。”
“全都是?”Skinner扫视着这一小群都穿着牛仔裤的奴隶男孩。
“没错。”Saunders耸耸肩膀。
“想也不要想。”我压低声音对Skinner嘀咕着。
“哼,”Skinner故意停下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群各式各样的sub,我真想再给他来上一拳。“我想这次我没办法笑纳了,”他遗憾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手上这个sub已经叫我应付不过来了,我不想再找别的麻烦。”
“明智的决定,老板。”我低声说。“好啦,伙计们 … 回到围栏或是别的什么地方睡觉去吧。他是我的,他也不想要你们,快滚吧,滚!”他们都愣在那里,被我的语气吓得僵住了。
这时,我注意到Skinner开始有些摇晃。“走吧。”我拉过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们脚步虚浮地走出竞技场,回到我们的房间。一进屋,他就脱力地扑倒在床上。
25
“你这个蠢货,疯子,混蛋。”我走进浴室里,开始往那个大号浴缸里放热水。“你那样装死,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
我回到他身边,开始小心翼翼地帮他脱衣服,就好像他是个不能照顾自己的小孩子一样。一边脱,我一边无法抑制地吻着他的身体。他现在相当虚弱,样子很可怜,即使他想反对也根本没有力气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公平地对阵我根本赢不了他,”他低声说。在我帮他脱掉裤子的时候,他歪在我身上,头重重地靠着我的肩头。“Matt很贪婪,非常自大。我知道如果我装出被他打败的样子,他会直接朝你扑过去兑现奖赏。那我就能有时间稍作喘息,再杀个回马枪。当然,如果我的时机选择的不好,他也有可能真的把我彻底收拾掉。”
“行了吧,他是差点把我收拾掉才对。”我咕哝着把他的长裤和内裤脱掉,让他裸露在我面前。“该死的,听我说。你说我是不领情的混蛋也无所谓。我刚才担心得心脏都要爆掉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伤得到底有多重,我甚至看不到你究竟还有没有气。见鬼,你的计划里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
我把他拉起来,半拖半拽地走到浴室里,让他躺在浴缸的热水中,给他摘掉蒙上蒸汽的眼镜。他闭着眼睛虚弱地朝后仰着,我脱掉牛仔裤,滑到他身边,把他拉过来夹在两腿之间,他的头就倚在我的胸口上,我轻轻地吻着他的头顶。我找到肥皂,缓缓地擦遍他的胸口,慢慢的下移到他的腹部,最后用手指裹住他的荫茎,说实话,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嘿,我哪还有力气干那个?”他闭着眼睛咕哝着。
“我没想让你干什么。”我一点儿一点儿的咬着他的耳朵。“我不过是在找乐子。现在你落到我的手上,只能任我摆布,我难道不该好好利用一下吗?我可不是经常有这种机会。”
“说的没错。”他笑了笑,眼睛仍然闭着,脸上写满了疲倦。
我一直抱着他,抚摸着他,跟他低低耳语着,吻着他的侧脸,我们就这样躺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他就像倚在我臂弯里的一个小孩子,完全放松着身体没有任何防备,只是享受着我的爱抚和照料。
水开始变凉了,我把他拉出浴缸,给他裹上一条浴巾,扶着他走回房间,让他躺在床上。
“我只是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直围着他忙前忙后,大概是看出我满脸担忧的表情,他低声安慰着我。
“我得给你的伤口上擦点药。”上帝啊,这帮该死的混蛋早就给我们预备了一大堆急救药品。
我把急救箱拿进卧室,将创伤膏擦在他身上淤青和擦伤上,他脸上的伤还不算太严重,厉害的只是下巴边那块淤痕,还有一两处小的擦伤。很万幸 … 有几下可能伤到他眼睛的攻击,都被他闪开了。他的手指关节有很多擦痕和青肿,看上去一定很疼,我在上面小心地敷了一层药膏。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由着我笨手笨脚地给他擦药,等我折腾完了,他在被单下翻了个身。我上床钻到他身边,双臂搂住他,用脚缠住他的身体,开心地感觉到他的屁股贴着我的大腿,而他的肌肉发达的背就坚实地靠在我的胸口上。
“我说了谢谢你了吗?”我低声问道,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变沉,身体也完全松弛下来。
“Mulder,让我睡觉,别闹了。”他哀求着说。我很不情愿地按他说的做了。瞧,我也能服从嘛 … 起码也有能做到的时候。
我没有睡。我静静地躺着,直到我肯定他睡熟了,我抬起身低头看着他。他就像一头刚经过艰苦厮杀的雄狮,遍身伤痕、血迹斑斑,却依然顽强不屈。我想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许今晚跟Nick交谈之后我就已经想清楚了,Nick对我说明天晚上竞技场依然会上演同样的一幕。这样的折磨Skinner究竟能再承受多久呢?我知道他说过要忍耐,尽量收集线索同时等着后援队来解救,但说实在的; 我对后援队的效率心存疑虑。我想我是习惯了依靠自己了。我蹓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他的一条黑裤子一件黑衬衫,静悄悄地穿上,再踏上他的运动鞋,摸到门口。我拧了一下门把手,门锁着,看来是我们刚刚在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有人来锁上的。我找来一个金属丝编的衣架,弄断后把弯曲的金属丝捅进锁孔。这个是在我还是荒唐的少年的时候学到的本事,大家只要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我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捅开锁,这期间我一直摒住呼吸生怕他惊醒。我很清楚他不会同意 … 也许我真的疯了。锁啪的一声弹开了,我回到床边,轻轻吻吻他。幸运的话,在他们发现以前我就能找到援助回来了。我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凭着印象朝蝙蝠洞的方向摸过去,但我迷路了。我刚到这里的时候,脑子里正乱着根本没心思记住路,现在只能凭隐约的一点儿印象里努力搜寻。
如果没猜错的话,我刚才在主通道里一定是拐错了一个弯,现在拐到奴隶围栏里来了。我悄无声息地退回原路,走进另一条走廊。该死,这些路怎么看着全都一样?我听到人的说笑声,闪进一条岔路,摒住呼吸等着一个top走过去,他手里松松地搂着一个正在傻笑的sub。等他们过去了,我又折回主通道,直到找到另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这条走廊的石壁开凿得相当粗糙,就是这条路!走到最后我来到了一个完全没有点灯的幽暗的大洞||||穴里。我记得这种发霉的味道 … 这就是蝙蝠洞!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忽然滑了一下,磕磕绊绊地栽下几级凿出来的石阶。我弄出不小的动静,赶紧尽量屏住气,周围一片寂静,连我喘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好在没有惊动任何人。我找到了停汽车的地方 … 这儿差不多有10辆车,都是豪华的房车,整齐的排列着。出口处镶着厚实的升降钢板,我小心地用手指四下摸着,想找到车库门的开关。终于,我摸到门边上的一个闸刀开关,按了下去…… 操他XXXX的!全完了。周围一片灯火通明,警铃大作,甚至连五秒钟都不到,我发现我已经被一个端着枪的家伙指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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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乌黑的枪口推搡着穿过走廊,我的胃剧烈地翻腾着。那个警卫停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Nick,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