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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这家伙好像很不满,皱着眉头推了我一下,然后转个身,窝成虾米状继续梦他的周公去了。
这是雷特的要求,让我十天不准碰LSD;保持清醒状态跟他好好相处。
什么叫好好相处?
叼着烟到阳台,关上玻璃门,隔着看他。睡相像个小孩儿,尤其是刚才推我的那一下,撒娇意味十足。
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雷特,跟一朽。
一朽从来不撒娇,至少,他从来不会故意对我撒娇。我曾经多么希望搂着一朽睡到天亮之后,能看到一朽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的脸,可,那只是我的幻想罢了,一朽不会那么做,不仅对我,我认为他对任何人都不会那么做。
在一朽的小脑袋里,缺了一点儿东西,这种东西可以叫感情,或者也可以叫觉悟。
要是,没有什么人能比我更深入的去挖掘一朽,恐怕一朽这一生都无法找到知心的伴侣。这么想想,我就会觉得一朽迟早会回到我身边,可……
杨峰这个小子。
捆住一朽,大约有两种办法,一,柔情蜜意的束缚着;二,强势霸道的独占着。
我无法对一朽粗鲁,我只能选第一种,杨峰他一定敢选第二种,说不定还是一加二,我还会有胜算么?
就这么等待,等待,等到一朽的冷漠让所有人都对他失去耐性,我便可以再度抱紧他。万一,有人耐性比我还好,怎么办?
毫无疑问,杨峰就是这么一种人,这是我的直觉。
所以,我知道我会一败涂地,前方没有希望,可我却不想回头。
我只想要一朽,别人都不行,绝对不行。
可我还是跟雷特做了,做得很投入,彼此身体契合,或者说是他在努力迎合着我。我一定弄疼他了。我不会这么对一朽,我却这么对待了另外一个人,真他妈扯淡。
如果,这十天我真的能按雷特说的,把他当成恋人般对待,我就不会一个人站在这里抽烟了。
思及此,掐灭烟头,我到浴室去洗了一条干净的热毛巾,出来后,掀起被子搂住雷特的肩膀。
“嗯……别闹……我做不动了。”雷特像赶苍蝇一样摆动右手。
要做是他,坐不动了发牢骚还是他,早知如此就别勾引我,才两次而已,就累成这样儿。
把热毛巾捂在他脸上,先前他出了不少汗,头发粘腻的沾在额头上,擦擦能睡得更舒服。
雷特大概是醒了,可他不睁眼,就翘着嘴角等着我伺候。
伺候就伺候呗,答应的事儿,总不见得我临时反悔。
好好对他,只此十天。
洗了好几趟毛巾才擦到他下身,大腿根部那里一片狼藉。擦净,我乐了,刚没细看,现在就着灯光,雷特的皮肤竟然也很细嫩。
弯曲右手食指去刮刮他的体毛,他颤抖了一下,并拢双腿的样子十分诱惑。
笑着掰开他两条腿,抬高一些,我看到了他那个许久不曾开启的洞|穴口,红红肿肿的,甚至还没有彻底闭合。
下腹又是一阵燥热,我快速的帮他擦拭干净,盖好被子。洗完毛巾出来,雷特呼吸又平稳了。
我还以为他会再要求做一次,看来,他是真的累坏了。
又抽了两根烟,我还是回到了被窝里,刚躺下雷特就缠了上来。
他只是把脑袋放我脑袋旁边,手搂着我的腰,腿绕在我一条腿上,像条章鱼。
脸上被他一下一下喷洒的气息弄得瘙痒难耐,想推开他,不经意看到雷特的脸,我停下了推搡的动作,仔细端详起来。
这张脸,我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应该算很美,却不阴柔,眼线很长,浓密的睫毛盖在上面,鼻梁很挺,嘴巴看上去就很柔软的样子。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蠢,我郁闷的翻个身,把背扔给他。
雷特没嫌弃,照样靠过来紧紧抱着,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然后他下面那里,就正好对在我股沟的位置。
不太舒服,挣扎了几下他没松开的意思,我也就放弃了。
然后,被他这么抱了一会儿,莫名其妙的我居然就困了。
早晨还没睁眼我就觉得不太对劲,醒了一看,我……
“你没病吧?”
坐起来我瞪着不远处的雷特,他居然抱着一个画板,端着一杯茶,好整以暇等着我起床似的。
“醒了啊,坐好,让我画张你。”
画,没问题,可他不能把我身边包括身上全部洒满鲜花吧?这是要花葬我是怎么的?
“你别那么气愤,看你睡觉的样子突然觉得你跟这花特别配。”
我无语,捏起一朵来仔细看看,得,蓝色矢车菊。
“你要疯一个人疯,别拿我也当非正常人类。”我没什么好气儿就要掀被子起来。
“别动!”雷特这一嗓子可以用惊叫来形容。
我被他吓了一跳,真没敢动,他脸又柔和了下来,轻声轻气儿说:“乖乖坐好,让我画一张你,行么?”
脑子一下反应过来了,这厮又跟我撒娇,我答应了这厮十天,期间我就得配合着他,只要不算太离谱。
看着周围的花,我很难判断现在的情况到底算不算离谱。
僵持了一会儿,雷特就坐那儿端着画板一口一口喝着茶等我答应。
俩字儿:妥协。
叹口气,“行吧,但你得给我根儿烟,这么干坐着我可受不了。”
得到了一根儿点燃的香烟跟一个我并不怎么期待的吻,雷特高高兴兴画画儿去了,我僵硬着,还是头一次给人当模特儿,半裸的,坐在一堆花中间,什么事儿啊?
“你自然点儿,能动,幅度别太大,抽烟没问题。”
百思不得其解,我索性不看别处,就看雷特。
雷特拿着画笔朝我这个方向横横竖竖比划了几下,然后就在纸上噌噌画了起来。
“你画板哪儿弄的?”
“买花的时候顺便买的。”
“这么早店铺就开门?”
“早什么啊,都下午两点了。”
特应景儿的,我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
“要不先吃东西。”雷特说着就要放画板。
“不用,它叫它的,我没觉着饿。”我赶紧摆摆手,一气呵成吧,我可不想一种罪分开遭两次。
雷特点头,那样子好像没有继续说话的打算。
专心画吧,快点儿,我这会儿不饿不代表等会儿也不会觉得饿。
雷特画画的样子很专注,表情也是我很少能看到的严肃,我能感觉到一种庄重,这应该是他对待画画的态度。
不懂,也不想懂。
看着雷特,抽着烟,慢慢悠悠,吸气吐雾,不知不觉开始神游太虚。
雷特跟一朽交往过,那是怎样的交往?
一朽告诉过我,他跟雷特从来都只六九不一零,难道真的因为雷特是个纯0?而他又喜欢上了没经验做1的一朽?
怎么听着这么梦幻?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按一朽的性格,即便跟雷特六九,想必也是雷特主动。
那个场面是个什么样儿呢?
“马净!”
“啊?”手一抖,有点儿心虚,我这是想什么呢?
“叫你两声没回答。”雷特皱皱鼻子,不太满意。
“废话,你忙着画,我就不兴发个呆?画完了?”
“没。”
还别说,他现在就是一边往画纸上描,一边跟我说话。
“什么事儿,你叫我。”
“一会儿退房,咱们转战别处。”
“哪儿?”
“基尔。”
“去那儿干嘛?看教堂?”我不解,那儿虽说不怎么远,可我一次也没去过,不熟悉的地方去了说不定会碰上什么事儿。
“嗯,看教堂,看老橡树,往树洞里塞情书。”
“什么老橡树?我就知道那儿有个尼古拉教堂比较有名。”我同事结伴儿去看过,还带回了在那儿拍的照片儿,天高云淡,配着十四世纪的建筑,感觉是不错,可我没兴趣。
“老橡树啊,不是说德国好多情侣都会去,把情书什么的放进去许愿能相守一生么?好像叫什么月老树,我想去画那棵树。”
“……月老树?”
雷特朝我翻翻眼皮,我知道他是鄙视我的孤陋寡闻。
算,我就是不知道,来德国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哪儿好玩儿,Chu女堤这儿最早也不是我找来的。
……
好像有什么不对?
“诶,我干嘛跟你一起去看月老树?”这个事情很严重,我可不想跟他许什么愿,背离初衷。
“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陪我去看看,你就当观光就行了,但那儿对我来说比较有意义,非去不可。你别老跟我说话好不好?我都没法儿专心画画了!”
“谁先跟谁说话的?”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贼喊捉贼。
“不知道,反正别理我,别乱动!”
跟这种人没道理可讲,我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那个什么烟,难抽死了,腻了吧唧的。”
你要抽,我又没逼你!
“花儿好看么?我买的都是新鲜的。”
好看不好看,我也不可能天天抱着它们睡觉,我又不是变态。
“你怎么不说话?”
免得你又反咬一口。
“诶!”
懒得搭理你。
“诶!十天啊十天!你这个态度得好好端正一下!”
“我操!”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了,从被子里跳出来站床上就开骂:“你有病是不是,搭理你你嫌我干扰你,不搭理你你说我态度有问题,你到底想干什么!”
雷特瞪着眼睛抬头看着我,估摸是被我的怒气给吓着了。
“瞪什么?你还有理了?”再接再厉,我得做出个规矩,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别动,就这么站着,别动啊,我就说哪儿不对么,画什么半裸,索性来个全裸才到位,纪念意义也更深刻……”
……
全……裸?
不对啊,我穿着内裤睡的……
“雷特你真他妈缺德!”
“哈哈!马净你真逗儿,就知道这么玩儿肯定有乐子,你真没让我失望。”
恶狠狠的抓起旁边儿的衣服套上,我已经不太能说出话来了。
“笑吧你,找别人给你当模特吧,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画完了。”
这么快?
一点儿不信,我绕到雷特身后看他画板。
确实是画完了,我的样子跟满床的矢车菊,虽然细节并没有特别的细致,但大体的感觉却那么真实。
当我看到他画里,我往他的方向看来的眼神时,心里不禁颤动了一下。
我是这么看他的?用这么复杂的眼神?
“怎么样?我一向擅长捕捉模特某一刻的神韵,是不是有一种我把你的灵魂给画进去了的感觉?”雷特把画板搁在旁边儿桌子上,站起来揪住了我的衣前襟。
这个妖精,这个……不知不觉会勾走你灵魂的妖精!
把他推到墙上,狠狠吻了上去,他立刻张开嘴吸吮起我的舌头,手更是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掌覆盖在他两腿间的那里。
他没穿内裤,光穿外面的,莫非他就这么出门儿?
头发被他扯住,我几乎是被强行按下去跪在地上的。
雷特很高傲的分开腿站在我跟前,拉下拉链。
明显,他是要让我伺候他,帮他舒服。我笑着,含住他那里,很大,能占据我的整个口腔,可你大有什么用?也只不过是摆着看的玩意儿罢了。
嘴借你使使,一会儿你整个身体都得趴下伺候我,我一点儿不吃亏。
雷特喘息着贴在后面的墙上,他双手扣着我的肩膀来支撑他自己。
场面已经失控,我们谁也没打算掩饰自己的欲望。
说不定,雷特想要的,就只是这方面的体验也说不定吧……这么想着,我就能释怀一些,更卖力的吞吐他那根巨物。
他爽过之后,我把他扔进开满矢车菊的大床上,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至少,我们之间有让彼此觉得快乐的方法——最原始的肉体。
马净7
“喂?”
“哥,我。”
吐出口烟雾,握着手上的方向盘,困意终于因为一朽的声音被驱散了一些。看看旁边儿的雷特,这家伙闹着要自驾去基尔,却把驾驶的重任扔给我,自己窝着睡着了。
“哦,怎么?”
“你那儿是半夜吧?吵醒你了……”
“没,我没睡,正开车。”
按按喇叭,让一朽听见声儿,这孩子敏感,我还是别让他有什么负担的好。
“哦,这么晚还没回宿舍?”
笑,一朽总以为我住的是宿舍,我也没特别解释过,觉得宿舍这个词从一朽嘴里说出来就带着股子清纯的学生气息,喜欢。
“我正自驾游呢。”
“去哪儿?”
“基尔湾,不过这地图我不太能看懂,绕了好多冤枉路。”
“基尔湾?有月老树的那个地方?”
“嗯,你知道?”
“是啊,以前听雷特说过。对了,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雷特,他回意大利没?”
得了,一朽半夜突袭,无非是想看看我说话是不是正常,自从我服用LSD的事情被他知道,好多他打来的电话我都没接,就算脑子清醒着药劲儿没过我也不敢接,怕让他听出什么再回头一个人哭鼻子。
作为哥哥,我相信一朽是会为了我的事儿伤心难过的,可惜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雷特,据说是误闯梵蒂冈被囚禁了吧!”故意抬高音量,雷特这孙子还得睡多长时间才能醒?我眼皮涩得都快变身马路杀手了。
“啊?”
“哎哟!”毫无预兆的,雷特一拳砸在我胸口。
“怎么了?哥你开车当心点儿!”
“嘿嘿,没事儿,雷特跟我边儿上,跟他说话么?”
“他真的还没走啊,那你把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