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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跟李彻强调再强调我不是他的男宠,他也是哼哼哈哈的跟我应承,可是实际上,所有人,还都是认为我和李彻就是那关系。因为,
李彻有权,而且不夸张的说真是权势滔天。
而我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对我来说,被人用那种眼光看,或是在背后小声的说,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卫展宁替我在乎了。
我和李彻的这种,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令他原本空洞的眼睛里,多添了许多的悲凉。
下午他问我,可不可以离开这地方的时候,我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卖身给你的下人,在这里白吃白住,我老爸心里会不踏实的啊?”我冲他俏皮的飞媚眼,他把我抱着,半天才说:“好,我给你找个地方,你搬吧。”
他答应得未免有些太痛快。
痛快得我觉得十足有诈……当然,我没把自己看成天仙宝贝儿,谁没了我就不能活似的。不过李彻要是能这么轻松就说放手,那他做么辛苦的带我回来啊?
可能看出我眼睛里闪啊闪的,李彻轻轻在我耳朵上吹气……(李彻:拜托我是叹息,叹息好不好……我哪有这么色时刻想着H?明明是你们一群色狼同人女在YY!!!)我觉得有点痒,向旁边闪躲:“喂,有话就说啦,别不正经。”
“你觉得我要死缠烂打把你锁在身边?”李彻笑起来,胸腔贴着我的背,我感觉到他身子的震动:“如果,你没有出去这一次,而是一直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答应你离开我的视线。”
我愣愣的看他。
“发现你离开了,我什么也想不到,只要尽一切力量把你找出来……”他眼帘半垂着,看不见表情:“直到,找到了……你的父亲。”
“远远的还以为是你,可是近看就知道是找错了人。不过,尽管不是你,那样相似的相貌,也可以看得出来,你们的关系。我延医救他,那个时候,突然想到,我想要的,并不是你这个,而是你的心。”
“看着和你一模一样容貌的人,我心里那个破开的空洞却始终是空的,填不满。卫风,我不是爱慕你的相貌,我想要的是你这颗心。”
好样儿的,真是狮子大开口。
我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又在他肩膀上磨了一会儿的牙,觉得心情好了一点,才抬起头来:“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我有空时会过来看你的。不过你也知道我要照顾病人,没这么空闲,所以啦,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看我吧。”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做,就这么互相拥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没等他给我找地方,我就打包行李走人。
其实我的行李也很好打包的,只有一个人。
当然是大帅哥。
既然话都说到了那个份上,我相信我和李彻,短时间内,不见面也没什么关系。
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先治好大帅哥再说。
对着镜子贴上面具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和卫展宁长得真象,可是,没有那么苍凉。
我才十五岁啊。
然后再给大帅哥易容。
帮他换衣裳的时候,他突然轻声说:“鞋子。”
我愣了一下,什么和什么呀,没头没尾的。
他指指我们的脚上:“上次就是因为鞋子被人认出来的,京城老字号步步高的鞋子,在外地是太显眼了。”
啊,没想到这个。
我在小事上是非常糊涂的,而且,我也没想过李彻的手下会这么的精明能干找人从鞋上就看出破绽来。
可是,让我开心的是,大帅哥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
而且,他眼底里,那冷静睿智的光彩,让我鼻子发酸眼眶发烫!
NND,早知道离开王府大帅哥心情会变这么轻松这么好,我早把李彻甩了呢!
31。往事
一边笑一边哭,应该不太好看吧?不管了,反正也只有大帅哥一个人看见而已。
其实一切都很平常,和最平常的一天没有什么不一样。一早起来我给大帅哥梳头,窗前鸟儿叫得又快又响让人心烦,不是那种很烦的心烦,就是心情好的时候那种些微的不耐烦。我抓了桌上随便一样什么东西往外头一扔,那鸟不叫了。
嗯,清静了。
继续给大帅哥梳头。
梳好了,挽一把,别起来…………嗯,束发的那个玉蜻蜓呢?
我一手捋着大帅哥的头发,一边在桌上左看右瞄。
大帅哥淡淡地说:“在树上。”
啥?我的脸在铜镜里呈现出呆滞状。
他微笑着,指着外面葱郁的浓绿:“刚才你扔出去的。”
啊,我看到了,卡在树枝子中间了。一片绿色里面它是莹莹的月白,倒是显眼。
呵呵,看到了。接着呢?
我应该去拿回来。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把老爸的头发束成一把耶。要知道这个,人太美,发太长……也是一个麻烦事。大帅哥的头发很长,很滑……嗯,非常滑,不是一般的滑……好吧,我不废话了,就是,一松手马上散滑得象流泄的水那样滑。
好象这种头发应该说是绝色美人的头发,极品青丝中的极品。
但是……给美人梳头,是一项浩大工程。
因为,总是束不住,挽不紧。好不容易才挽住了,可是,压发的东西没有了。
我……嗯……
应该怎么样既保持大帅哥的头发维持现状,一边把那只玉晴蜻蜓捉回来呢?
我想……我想……我想啊想……
大帅哥微笑着,伸手把头发按住,然后眼睛轻轻向外瞟。我就木木地,跳出窗子去捉了蜻蜓,然后,回来给他打横别在头发上。
大帅哥一直在笑。
不是那种眉间轻蹙,轻愁不散的笑。
象是晓露清风一样的温和,月夜流光一样的幽雅。
我突然明白了。
为什么师傅提起我的父亲,是那样的眼神。为什么魔教那个不可一世的教主,会心神大乱最后被杀掉。
因为这样的笑容吧。
这样象明月象清风一样的笑容。
可是,面对这样的笑容,我却哭了起来。
不是那种梨花带雨的哭法,是咧着嘴挤着眼干嚎。
一边哭一边拉大帅哥的袍子擦鼻涕。
“小风乖……小风不哭……小风乖……”他哄人的声调真温柔,不过被哄的我却满脸黑线。
他那完全是哄两岁小孩儿的声调儿啊。
我恶狠狠的扯紧他的衣角:“拜托,让我哭一会儿!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安慰啦,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呜,你越这么安慰我我越想哭……呜呜呜呜……”
他不说话了,抱着我轻轻拍。
嗯,是抱着。
我抹抹泪,发现我坐在大帅哥的腿上,而大帅哥的胸前湿了一大片。
“嗯……”我吭吭叽叽。
“小风想说什么?”他温柔地问。
“嗯……那个,我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我憋出这么一句来。其实,我知道我是太入戏了,我明明不是真正的卫风……可是,谁能说我不是真正的卫风呢?我明明就是卫风,眼前这个温雅的男子是我的父亲……
他停在我背上的手轻轻抖了一下。
我专注地看着他。
“是我的师妹,我师傅的女儿。”他轻声说。
嗯,这只是个开头。后面呢?我继续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
“今天天气真好啊。”他继续用好听的声音说。
嗯?这是虾米状况?
我眨了两下眼,大帅哥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发,说道:“小风,你是不是该为我施针了?”
啊,对,是该施针了。
我摸出针盒,在昨天推敲了大半天的|穴道上扎下去。
外面的风轻轻的吹进来。
我想起哪里不对劲了。大帅哥居然……用这样的态度把我的问题拨开了!!!》《
32。3P?
早上我提着篮子,对,就是篮子,篾条编的,上面还带团圈的花纹……
不是去采花折柳无病呻吟,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忙人可也没闲情去葬花惜叶,我逛了一早上,买了一大篮子的菜。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胖娃娃几个字好在是缩回去了。不过现在看我的情况确实大包小包的。一手溜着系成串包的药材,一手挽着我的篮子,小拇指上勾着一条用绳系起来的鱼。
满鲜的鱼,还在不停的抖尾巴。
好吧,不要抖啦,回家把你做成最新鲜的鱼羹,能进我老爸那样绝世大美人的肚子,也算对得起你这条小鱼命了吧。
鱼绝对是野生的青鱼,这年头渔业人工养殖还不是这么发达呢,看这青黑闪亮的鳞也知道是野生!不象在现代的时候,鱼塘里的鱼倒要加药上色的早充野生的,其实那肉一进口跟棉花似的谁吃不出来!
我正琢磨着是弄鱼羹,还是弄一鱼三吃……不知道老爸有没有兴趣尝试日本生鱼片,不过芥末我不知道这里买到买不到……琢磨半天没拿定主意,口水倒是咽了不少。
其实我满想弄点生蚝来吃吃……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昨天下午没有事,费大力气做沙拉什么,结果大帅哥嫌太凉了,只吃了两口。
虽然还没入冬,不过天气是冷了。
我看到路边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香气腾腾。
不过,这时候的烤红薯,不是我们在现代吃的那种,我们吃的那种是黄澄澄的俗称是红薯,这种么,好象是叫白薯,因为它里面一掰开,就是白白的,而且有些干干的。当然,也不是不好吃,有些蒸粟粉的香味。
我停下来买了两个,把鱼和药还有菜篮子往脚边一放,掰开红薯坐在街边大口吃。这条街人不算多,来来往往的人穿的也不好看,不算繁华。
嗯,有点太干了,噎得慌。
等我满街左顾右盼,看着有没有卖杏仁茶小米粥的时候,突然看到对街站着个人,正目不转睛看着我,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脸上是戴着面具的不错,不过这个面具在对面那个人看来没有什么伪装的作用,因为当年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这个面具我戴了足足大半年。
我把手里的白薯皮扔掉,拍拍手站起来,向他微微一笑,他面无表情,好象我欠他多少钱没还一样,就那么死死看着我。
我好象是不欠他的钱吧?
不过,为什么看他走过来,我却有点心虚的呢?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又没做……亏……心……事……
他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
好吧,你不说,我说。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很好奇:“我以为你在魔教应该过得很好。”
他不说话。
“嗯,我听说你当了教主,那个,恭喜你。”我有点磕磕巴巴。真奇怪,我紧张什么啊。
“小风……”他的手抬了起来,象是想碰触我的头发,但是半空中就停下了,顿了顿,放下了手:“我很想你。”
是么?
我笑笑,其实我有空的时候也想他,不过,我好象不是太有空,我毕竟是有病人要照料。
为什么明明曾经那样贴近的两个人,会弄得象现在这样呢,连一句客气话都找不到。
我们站在街上寒喧几句,我指指地上的篮子:“我得回去了。”
把东西拎起来,走了没两步,他突然喊住我:“我落脚在城东的团圆客栈,晚上你过来,我有些话跟你说。”
我想了想,点点头:“好,我一定来。”
我有点神思恍惚地回了家,把买的菜放下,怔怔的发了会儿呆,然后去煎药。我一边用小蒲扇扇火,一边听着廊下在杀鱼切菜的婆子闲聊,什么张家的狗昨天不见啦,李家的姑娘连个手绢儿都不会绣,王家的媳妇儿走路好扭腰……非常没营养也没意思的话,我却听得津津有味。好象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三姑六婆们的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
好象,有人看我……
我回过头,卫展宁正站在门口,一袭长发,满身的书卷气息。我冲他笑一笑,眼都眯成了一条线。
“马上就煎好了,”冲他摇摇手:“这里有烟气,你进屋里去。”
他摇摇头,就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闲闲的翻着手里一卷书。
我用厚厚的布巾垫着,把药滤了两遍,装在小碗里递给他。卫展宁把书放下,端过药来慢慢的喝下去。最初的时候我开方子比较顾虑到口味问题,总要动半天脑筋,后来发现大帅哥好象是不怕苦的那一种人,所以下手就舍得狠一点儿了,跟良药苦口比起来,能赶紧调理好他的身体,化掉他体内那来历不明的真气,才是最重要的。
他喝药的时候,我不经意地低头,看到他刚才在翻的书……
书很正常……
不过,从刚才起,这半天……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