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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窗子破时,桌上的烛火也被劲风扑熄了。我重又点上火,李彻的面容在烛光下看得清清楚楚,眉目实在是俊秀,只是现在脸色铁青。
随风倒是不急不慌,他和我一起呆的时间久了,看惯了我弄药,只是轻轻转开了头,不和我的目光相接。
我把翻倒的凳子扶起来,坐好了,看着这两个人,一时只顾喘粗气,不知道该怎么发落他们才好!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这会儿心神不定,气浮胸闷,竟然没听见人走近,慌着一回头,看到卫展宁倚门而立,手中剑华如雪,问道:“小风,出了什么事么?”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刚才这么大动静,肯定是吵到了他。我急急站起来:“我没事,不要担心。”
他看看我屋里的一片狼藉,目光在李彻身上和随风身上都没有停留,转回我身上来,上上下下仔细看了,才长出一口气:“你要当心些。”
我急忙答应着。左看右看,也觉得有些难堪,这么看起来,好象我的私生活十分糜烂一样……其实,其实……其实我的私生活……
也确实有些烂。
卫展宁还剑入鞘,我才发现他用的剑并不是我放在房中的那一把,我因为不常用剑,房里放的那把也只是普通货色。而这一把剑刃雪亮明澈,虽然我是外行,也看得出来不是凡品,不过,这剑是哪里来的?
他象是看出我在想什么,淡淡地说:“这是你那位小朋友随风放在我处的。”
我点点头。他问:“你晚上在这里睡么?”
嗯,好象是不能,看这屋里乱的,风还在不停从窗户里灌进来。
35。3P?(四)
“爹爹……”我拉长了声音:“你帮我铺床,我马上过去。”
卫展宁用带些怀疑的目光看看我,我笑得绝顶无辜:“我不能让他们就在地上坐一夜呀,先安顿了他们我就过你那边去休息。”
他点点头走了。我两手握拳,指节啪啪作响,李彻和随风闻声转头,李彻大概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可是随风跟我这样久,什么没见过。他嘴角有些抽搐,我相信他是想起来了,当年我整乌山四鬼的时候,脸上也带着这样的笑容。
我费力把随风搬上床,他口不能言,但是身子明显开始哆嗦,我心情变得蛮好,在他脸上重重拧了一把,贼兮兮地说:“随风表怕,我不会调戏你滴,表怕哦……”嘴里说着,手下不停,把他上半身衣服都拉掉,下边裤子也扯开了,随风的体格还真不错,我眼睛色眯眯的笑成了一条缝,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他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地看着我。我把他往床里推推,然后把李彻也半抱半拖地弄上床来,依样画葫芦剥掉衣服,抖开床角的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往,抬手放下了帐子。
四只明亮的,英气的,怒气腾腾的眼光向我射过来,我嘿嘿一笑,满眼淫意:“你们俩不是精力过剩么?不是都想爬上我的床吗?好呀,现在床也上了,衣服也脱了,好好儿美一把去吧。哦,对了,招待你们一人吃一粒好吃的……”无视于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我掰开他们两的嘴,一人塞了一粒药进去:“这个不算春药,不过呢……”我把李彻头下面的枕头给他调调正:“你们今天晚上好好玩儿吧,我可要去陪我爸。你们身上的|穴道过会儿就能解开,不过迷|药的效力过去可得等到天亮……”
把帐子合拢压好,我打个响指。
嗯,果然,快乐果然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才来得痛快!
合上等同于虚掩的门,我把那两个家伙丢在了脑后。
和我一片乱糟糟的房间不同,老爸的房间刚才虽然也经过一场打斗,不过已经清理过,屋里空空的,桌上燃着烛火。卫展宁披着外衣,坐在床头。我冲他笑笑,踢掉鞋子,从他脚边爬到床里头去,捏捏枕头,十分自觉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觉睡觉。”
卫展宁也躺了下来,他的头发散在枕上,非常好闻的香味:“小风,你把他们怎么了?”
我吃吃笑:“没怎么啊,一人喂了一粒强精壮血的大补丹,让他们好好歇一夜。”卫展宁怔了怔,一边微笑一边摇摇头:“你呀……说你老成,你还要如此胡闹。那两个孩子心里都喜欢你,你还要这样作弄他们。”
我一手支起头,看着他在烛光下变得柔和美丽的容颜:“才不是。他们只当我是样漂亮的稀罕物件,随风老觉得我没大用处,李彻根本是想桊养我。真正的喜欢才不能这样,他们都学不会,喜欢虽然重要,可是尊重别人的意愿才更重要。”
卫展宁有刹那的失神,然后抬手摸摸我的头发:“小风……你长大了。”
我正要说话,忽然噤声。抬手一道指风灭了烛火,轻盈的跳下床,三步两步跑去拉开了门。外面月光如水,匝地作银,静悄悄的。卫展宁最好就好在这一点,他从来不在不该出声的时候说话,不愧是我老爸。等我在外面转悠一圈回来,手里又拎着一个人。卫展宁已经披衣下床,见怪不怪地说:“今晚的客人倒是真多。”
我没好气的一松手,那人软倒在地,已经被我用了药。卫展宁持着烛在他脸前照了一照,微微一笑:“小风,想不到你脚边如许多的男子。”
“是呀……”我拉着一张脸,没错,这个被我捉到的,就是傅远臣。想必他是自己逼出了体内的药力,来找我的麻烦。可是我的药要这么容易能用内功逼出来,那我枉称毒医了!他以为他好了,其实不过是药效第一波的劲力下去了,刚才他在院里的声音我原来是没注意,可是他呼吸一浊,我就听到了!
卫展宁歪着头,笑容是十分慈爱,还有几分看好戏的戏谑。
“嗯……你技不如我,还有什么好不服的?”我揪着他领子一路拖曳进了刚才我的房间,踢开了门,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撩开帐子,枕头上两个人已经面色通红呼吸浊重。看到我露面儿,眼里那个寒光啊,那个闪烁啊!要是眼光能杀人,我估计我此时一定是死无全尸千刀万剐了!
“哟,还真能忍……”我把李彻向外拉,他身子已经烫热,然后把傅远臣塞在两人之间。床虽然不窄,可是填上三个肩宽的帅哥,挤得一丝丝缝隙也没有了。
看着三张各有千秋的俊脸并排躺在枕上,我挨个儿摸了一把,心想怪不得古往今来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当色狼的,这个美色当前,人心里那个舒服啊,那个爽快啊,尤其是这些美人儿都手软脚软无还手之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时候……当然啦,我现在是未成年人,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可是想到他们个个儿都干过对不起我的事,尤其是以中间这个为最!所以呢,我给两边儿的吃了药,他这一粒……就免了算了!
现在是六道杀人目光看着我了,尤其以傅远臣为最!
“嗯?看我做什么?”把帐子挂起来,烛火点亮。床上三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不如试着运气吧,回来药性就上来……”我眯眯笑:“各位好象都很好色,好色嘛,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古云还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来着,好色乃人之常情,不过……”我笑得十分开心,语气吊得高高的:“你们都对我好色,实在是让头痛。要知道,这个呢,为人立足世上要有节操的,怎么可以随便发情?滥交会得AIDS……”我越说越开心,也不管他们听得懂听不懂,看随风眼睛有些迷离,李彻脸色通红,而傅远臣则是惊怒交加,实在是一个人一个表现,虽然吃的是同一种药。
我抱着膝盖在床前坐了一会儿,搔搔头,上前去掰开傅远臣的嘴,给他也喂了一粒药:“算啦,本来还不想给你吃的,不过,好象不太公平,所以也给你一粒吧……”他咬紧牙关,我笑一笑,在他胁下重重戳了一指头,他啊一声张了嘴,那药丸顺顺当当滑了下去。
我看着他们三个怒气升腾欲火万丈,心中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
“哎……往这儿看,这儿……”我声音突然放的很柔很柔:“看我……”
三个人齐盯着我。
在他们象刀子一样的目光里,我做了一个妩媚媚的笑意,兰花指翘着,慢慢解开襟口,将衣衫慢慢的,一寸一寸向下拉。
他们的目光里,明显的怒气渐淡,而欲火更旺……
我笑得极欢爽,不必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是眉飞色舞,丽若春花!
松开发带,青丝如水滑落一肩。我只穿一件单薄的水衣,丝料轻柔飘逸,双手慢慢举高,懒懒的伸展腰身,双手在头顶交错,衣袖滑落,手臂缓缓轻摆,做一个曼妙的姿势!
开玩笑的么,我可是学了六年的民族舞的!
冷月、轻烟、赤足踏落烟水华,夜来,谁知,素手舞动万缕香。
还记得当年看青蛇,张曼玉的青蛇在那活色生香花繁锦簇中,妖娆曼舞……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
色变空空变色
未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
长发似漆,眼波如水,唇边带一点媚惑的,淡然无意的笑……
是美色出色生色
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词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词
一曲婆娑
一舞婆娑……
最妖的歌声,最亮的眼睛,最美的笑容……我从来没有这样,努力的,让自己全部绽放……
腰肢宛转,舞步翩跹,红唇微启,贝齿流光……
他们三个愣愣的直了眼睛,我眼睛半睁半闭着,呢喃着说:“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空变色……你们三个,慢慢的色去吧……我可要空了……”
他们似是没有理会我低语的意思。我已经舞到了门边,折腰如风摆弱柳,做个极柔媚的姿态,闪身出了门。
屋里突然爆出三声闷吼!欲望,失落,怒火,压抑……疯狂!
我拉着襟口,站在冰凉的台阶上,笑不可抑。
看你们三个,怎么熬这欲火焚身的一夜!是互攻互受,是DIY,还是硬熬!
小样儿,我还玩不死你们么!
哈哈哈哈……太得意了!
我笑得站不住脚,扶着墙慢慢调匀呼吸。
36。恶搞
“小风……”身后幽幽一声叹息,我回过头来,卫展宁长身玉立,站在廊下:“你真是胡闹。”
我分辩:“我怎么胡闹来着,他们都对我不好,我给他一点教训有错么?”
他摇摇头:“教训是一回事,但你这样做十分不妥。别的不说,那个赠我剑助我退敌的男孩子,就不算得什么奸恶之徒,你不可这样对待他。”
随风么……
我有点迷惘,卫展宁近前两步,摸摸我的头发:“说你老成,做起事来又和小孩子一样。感情的纠葛固然是让人头痛烦闷,但你这样做,除了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更糟糕,而绝不会解决了麻烦。”
我低着头,他说的何尝不是真理,可是……我真的很郁闷啦。随风欺骗我,虽然我嘴上说不怪他,可是心里却是不能释怀的。还有,傅远臣当年恩将仇报,那时我江湖阅历不足,竟然被他得手……还有李彻,自以为权势滔天,口口声声说着理解我懂得我,其实……还不是占有欲在作祟。
“玩笑开开就好,去放开他们吧。”他拍拍我的脸颊,我点点头。
“对了……刚才那支舞,实在是好看。”他微笑着说,在我额上弹了一下。我愕然抬头,他的笑容比天上的明月还要清冷动人。
“去吧。”他负手走开:“我也睡不着,你回来自己睡吧,我要散散步。”
我看他慢慢走出院门,咬着嘴唇拖着脚,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又进了自己的房间。桌上蜡烛已经燃去了一大半,罗帐半垂,屋里静静的,连呼吸声都不算高。
哼,我皱了一下鼻子,这三个家伙还很能忍的嘛。
风卷进屋来,桌上的烛火跳了两下灭了,我撩开帐子,月光映进来,看得隐隐三个人仍然是安然卧着。我知道随风是在床里侧,伸手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忽然腕上一紧,一股大力将我向里拉扯,我反手屈指,向那只手背上弹去,那手放脱开来,我却已经立足不稳,向下仆跌。胸口肩腹各处同时麻酥,被人点了|穴道。
我张口欲叫卫展宁回来,耳后微微一痛,哑|穴也被封住。
我暗恨自己轻敌,身子已经被翻转压制住,带着怒气和熊熊欲火的不知是谁的唇抵了上来,狠狠吻住了我。
耳边听得傅远臣咬牙切齿的声音:“知道你用药如神,我们怎能一无防备的前来!”
啊啊啊……是我轻敌……
身子被半抱起来,谁在我的身后我也不知道,眼前一团昏黑看不清楚,一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探进我单薄的水衣里,揉捏玩弄胸前小小的突起。我呼吸渐渐急促,却一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