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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
表哥和他都是家中独子,因两家住得近,所以可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哥一向就对他疼爱万分,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一定第一个拿给他,他因为小时侯身体不好长得又瘦又小,常被班上的同学欺负,只大他三个月的表哥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为了保护他,从此与他在同班就读直到国中毕业,自己也才因此有了安稳的求学生涯,不致成为校园暴力的受害者。
虽然自己不争气没能像表哥一样考上高中第一志愿,但表哥还是一样地关心他,常到家里来帮他补习功课,期勉他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学。他们两个比亲兄弟还亲,从来不曾吵嘴打架,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被表哥狠狠揍了一顿,就是在他发现自己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对方的父母上门要求他负责时。
可是他也是无辜的啊,他也不过在高三时被同学抓去参加了一次校外的联谊活动,被大家恶作剧地灌了一堆酒,然后……然后他就不醒人事了啊,怎么知道头痛欲裂地在一家宾馆醒来后,身旁竟然躺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生,说他强夺了她的清白,叫他给她一个交代。
他当场就吓得逃之夭夭,请病假躲在家里一星期不敢上学,那个女孩打了几次电话他都不敢接,过没多久她就不再打来了,本以为自己已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一个月后……呜……,对方还是找上门了。
表哥得知此事后气得不得了,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他从来没看过表哥这么生气的样子,可是自己也知道理亏,只能乖乖地承受表哥难得一见的怒气。但奇怪的是,表哥在发过脾气并仔细盘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后,竟怒火全消,立刻冷静地要求对方要等到孩子生下,确定是他亲生的骨肉后才能谈结婚一事。
然后……,孩子生下了,验了血证明他确实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于是他便糊里胡涂地在十八岁那年奉儿女之命结婚了。生下的那个孩子自然就是美美,表哥虽然一直跟美美的母亲处不好,但美美小时侯却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天使,表哥十分地宠爱她。
结了婚后,自己选择半工半读,白天打工,晚上上大学夜间部,表哥原本并不赞成这个决定,但自己都已经结婚了,总不能还什么都靠家里供给吧。自从他有了家室后,表哥就很少来家里找他了,他们一般都是约在外面见面。老实说,直到现在他还是搞不懂,为何他开朗大方的老婆和温和亲切的表哥就是怎么也处不来,两个就好象上辈子有仇似的,一见面就是大眼瞪小眼,弄得他在旁边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真是烦死了。
表哥大学毕业后就出国留学,很厉害地取得史丹福大学的MBA学位归国后,就应聘到台中一家知名企业去就职,随后阿姨与姨丈也都跟着迁往台中定居,在自己三十岁那年,父母因病相继去世后,两家的来往就更加少了。直到三年前,他老婆因车祸丧生时,表哥闻讯赶来帮他料理后事,两人才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
这三年来,他们一个月总要见面几次,自己生性懒散最不耐烦长途奔波,所以大部分都是表哥上台北来看他和美美。但自从遇见欧阳道德那个命中煞星后,他的日常生活作息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空闲时间全都要用来服侍那个魔头,也因此和表哥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
这次难得来到台中,竟然想都没想过要去找表哥,自己还真是薄情寡义啊。躺在只剩他一人的大床上,潘俊伟暗暗叹了一口气。
不行,趁着那个独裁的暴君去上班还没回来前,他一定要偷偷溜去见见表哥,这样他在台中这几天才不至于良心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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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到了,就是这栋大厦,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要赶紧上去了。”潘俊伟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车上的安全带,一边焦急地看着手表。
呜……惨了啦,自己和表哥太久没见面了,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那么快,一晃眼都快五点了!万一他没有赶在那个魔头到家之前回去,他的下场恐怕……
潘俊伟在大热天里居然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
“小伟,你老实告诉表哥,你和那个欧阳道德到底是什么关系?”任雅然愈想愈不对劲,昨天欧阳道德所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仿佛隐约透露出什么讯息。况且凭小伟一个小小的总务部主管竟然能住进董事长的豪华寓所,这根本就不合常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如表面所呈现地那么单纯吗?
“啊?什么关系?就…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啊……”除此之外潘俊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难道要他告诉表哥,他和那个魔头之间还有主人和宠物的关系,岳父和未来女婿的关系?
才不要!这其中不管是哪一样他都打死也不愿承认!
“真的只有这样?”
“真的……真的只有这样……”潘俊伟垂下眼,不敢迎视表哥如炬的目光。
“好,既然如此,那就让我送你上楼吧,如果欧阳董事长在家的话,我也可以顺便拜访他一下。”
“啊?不用了,不用了,董事长应该还没有回来,我…我一个人上去就行了……”
“如果他还没回来,那我就更应该要送你上去了,我怎能放心让你一个人独自在家呢?”
“表哥,真的不用了……”天啊,表哥对他也未免太保护过度了吧,他潘俊伟今年是三十六岁,不是六岁耶?
“走吧,废话少说。”任雅然执意要去他们住的地方探个究竟,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在对他的态度和之前相比有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守卫处登记了姓名,潘俊伟无奈地让任雅然一路将他送到了家门口。
“好了,表哥,你送也送到家了,求求你现在快点回去吧。”潘俊伟焦急地催促着任雅然。他早已满头大汗,一颗心砰砰直跳,总觉得那个魔头就好象背后灵一样,随时都会从他身后冒出似的。
“真是的,怎么小伟就这么不欢迎我啊?”任雅然苦笑了一下。
“欢迎,欢迎,我们怎么会不欢迎呢?”潘俊伟身后的大门霍地打了开来,露出欧阳道德那张甜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任总,不好意思,怠慢您了,里面请,里面请。”
完了……
潘俊伟自见到欧阳道德整个人就陷入痴呆状态,脑袋早就罢工逃命去了,只剩下身体还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哎呀,潘主任,你怎么一副快昏倒的模样,是不是中暑了?待会儿进去让我帮你刮刮痧吧,我们欧阳家可是有祖传秘方的哦。”欧阳道德体贴地扶起神情恍惚的潘俊伟往屋内走去。
“小伟你还好吗?”任雅然着急地大步追在他们身后。
小伟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脸色发白,还浑身发抖,今天外面的气温确实高达三十二度,难不成真的中暑了?
“怎么又是你啊?真是阴魂不散,连跑到台中都能看见你,你缠人的工夫还真是厉害啊。”一个容貌比女人更清丽十分的少年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满脸嘲讽地看着潘俊伟。
“你……你……”潘俊伟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一看见这个美少年就想起那根可怜的胡萝卜,一张脸顿时红得要喷出火来。
欧阳道德也在同时想起了这件事,他一边伸手捂住嘴拼命地憋笑,一边还不忘调侃小鹿两句,“他还在记仇呢,你知道的,他很舍不得你吃掉了他的胡萝卜。”
“吃你一根胡萝卜也要记这么久啊,真是小气鬼。”李晨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我哪有!你……你高兴就尽量吃好了……”潘俊伟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
“哇哈哈哈………”欧阳道德闻言立刻捧腹大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天啊,他刚刚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潘俊伟羞愧地将脸埋进掌心里。
“小伟,不要再说话了,你快进去里面躺着休息吧,看你脸色一下白一下红的,我看大概是真的中暑了。”任雅然忧心地皱起眉头。
“是啊,潘主任,快跟我进去‘刮痧’吧,我一定会好好‘医治’你的,虽然会有一点痛,但保证你过后马上神清气爽,暑气全消。”欧阳道德搂住小鹿的肩膀对他柔柔一笑后,便将他拖往卧室。
“不要!我…我才没有中暑呢。”潘俊伟拼命地挣扎。开玩笑,要是被这个魔头拖进去假“医治”之名,行“谋杀”之实,他潘俊伟大概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
“哦,你不是中暑啊,看你脸色发青,印堂发黑,难不成是便秘?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欧阳家对治便秘也很有一套哦。”欧阳道德笑得更温柔了。
“便…便秘?”潘俊伟闻言大惊,立刻伸手捂住后面的屁股,“没…没有,我没有便秘,对,你说的对,我…我是中暑,是中暑……”
在“刮痧”与“通便”两种医治法之中,潘俊伟只好含泪选择了杀伤力较轻的一项。
“那我也来帮忙吧。”任雅然也想跟着进去。
“不用了,这是我家祖传秘方,不能让外人看的。小浩,帮我招呼一下任总,不要怠慢了客人。”欧阳道德笑眯眯地说完后便与忐忑不安的小鹿走进了卧室。
“知道了啦。”李晨浩不情不愿地点头。讨厌,那个丑八怪又在耍什么诡计,每次都故作一副林黛玉娇弱的模样,真是丑人多作怪,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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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痛——好痛——”
卧室里不断传出哀号声,急得任雅然不顾一切地猛力敲着房门,“小伟,小伟,你还好吗?开门,快开门,让表哥进去看看!”
“小鹿,你说,我该不该去开门呢?”欧阳道德咬着小鹿的耳朵,在他耳边喃喃地低语。
“不行,不能开,不能开……”自己这副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胸膛被咬得红红紫紫的模样,怎能被表哥看见呢?“表哥,我…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潘俊伟纵然疼得流出了眼泪,也只能说谎安抚表哥了。
“呜……你这个变态!咬人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咬人?哎呀,小鹿怎能这么说呢?主人我是在帮你刮痧啊。”欧阳道德对小鹿的抗议听而不闻地继续啃咬着他的腰侧。
“痛——痛啊——呜……有人刮痧用牙齿刮的吗?你这个庸医!放开我,放开我!”这个变态,什么正经的本事没有,折磨人的鬼点子倒是一大堆,自己到底是哪根筋错乱了,才会去喜欢上这个家伙啊?
“哼,我就偏要用牙齿刮!主人我昨天三令五申不准你去找你那什么表哥的,你竟然敢把我的命令当成耳边风?看来主人不发威,你倒是把我当病猫了。”欧阳道德冷冷一笑,倏地起身脱下长裤,露出他穿著三角裤的完美下身,“给我过来!”
“你……你要干吗?”潘俊伟见到欧阳道德那撑得像个小帐篷的下身,脸蛋顿时烧了起来。
“给我把内裤脱下来。”
“你自己不会脱啊?”小鹿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硬撑。
“你说什么?”欧阳道德双眼用力一瞪。
潘俊伟一看到欧阳道德那杀气腾腾的表情,吓得立刻乖乖照办——
“谁叫你用手的?”欧阳道德一把拍掉小鹿伸出的手,“用你的嘴脱!”
“什么?”可恶,这个混蛋、变态、色魔、虐待狂!用嘴脱就用嘴脱,待会他还要用嘴把他的小弟弟一口咬下,看他还能拿什么东西出来危害社会!
潘俊伟恨恨地用嘴咬下他的内裤——
讨厌,没事长这么大干吗?又不能拿去称斤论两地卖,它就只会浪费地球的粮食,根本就是社会的米虫,人类的公敌!潘俊伟狠狠地瞪着眼前正在张牙舞爪的生物。
“怎样?很羡慕吧?我这个宝贝可是人见人爱人人夸,遇到它的人,没一个不伏首称臣,举白旗投降的。”欧阳道德可得意了。
“哦,是吗?上次不知是谁上战场不到两分钟就缴械投降的?那个人主人好象也认识吧?”潘俊伟反将了他一军。
“可恶!我不是叫你不准再提的吗?刚刚的帐还没跟你算,你竟然还敢在那边跟我耀武扬威?好啊,主人我今天不好好杀杀你的锐气,你早晚要爬到我的头上撒尿!”
“又不是没撒过……”小鹿低头偷偷笑着。
“哼哼,笑吧,小鹿趁现在尽量笑吧,主人跟你保证待会一定让你连笑都笑不出来!”欧阳道德扯住小鹿的头发,将硕大的勃起塞进他的嘴里,在湿热的口腔中刺了两下后便不恋栈地拔了出来。他将小鹿翻过身去趴在椅背上,用力掰开他的臀瓣,一口咬上他美丽的菊花!
“啊——啊——”潘俊伟被这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呻吟。
“看你这里面又红又热的,八成是暑气未消,正需要主人我好好帮你刮刮痧,不过那里我牙齿可刮不到,小鹿说要用什么刮才好呢?”欧阳道德不怀好意地又舔又咬着小鹿敏感的肉||||穴,同时不忘伸手搓揉他前方早已充血肿涨的分身。
“啊……好热……好热……”呜……这个卑鄙的小人,每次都只会用这种无耻的招数,明知道他根本就经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