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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元凯应着,腾出手把裤子脱了,开始拉向海牛仔裤的拉链,拉开一半就把手伸进去。向海起反应了,全身剧烈地发抖,他用手抚摸着元凯腰间光滑的肌肤,越抱越紧,喘着粗气低语:“KAY,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元凯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放松点,别紧张……你不会的我教你,保证你舒服到死……我可就服务一次,你配合点……”
向海的手松了松,“你说什么?”
元凯停下手里的动作,有点不耐烦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啊?我只和同一个人做一次,过完今晚你就别再来找我了。”
这句话向海消化很久才明白过来,他松开抱着元凯的手,认真地说:“我喜欢你。”
元凯嗤之以鼻,“谁和我上床都说这种话,不要闹别扭了!快点!”说着又贴上来,却被向海推开了,元凯怒道:“操!你到底想干嘛啊?”
向海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
“……”
“我喜欢你。”可怜的少根筋只会说这句话。
元凯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怒极反笑,“你可不可以换句话说啊?”
向海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我想,和你交往,像男女朋友那样……”
元凯嘲讽道:“怎么交往?一个月牵手,半年接吻,结婚时Zuo爱?你是男人嘛?怎么孬成这样?真是受不了!”向海还是温温吞吞的不搭话,元凯快抓狂了,吼道:“喂!Zuo爱!做完给老子滚蛋,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
“说句话啊猪头!”
“……”
“死木头死白痴你哑巴了?”
“我喜欢你。”
元凯无语,从向海身上爬起来,提上裤子,然后抓住向海的衣领,打开门,把他丢了出去。
向海人飞了,唐语魂飞了,万哲和诚实挑起重担,骂骂咧咧地又修又补,唐语脸色阴沉地扛着喷枪这里铺一块大效果,那里铺个底色,都是不要花精力的活。崔和上午跑来视察一下工作,看到昨天的毁灭性杰作修补得差不多了,不由松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对三个学生唠唠叨叨了很久。
诚实望着崔和张张合合的嘴巴,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唐僧,寻思着先以一个大力金刚拳把他打退五步,接着添上一记伏虎拳打得他摇摇欲坠,然后是如影随形腿把他扫荡在地上……
这时远处开来一辆黑色加长林肯,慢悠悠停下来,车门开启,走下来个职业装长腿美女,崔和笑着迎上去,“潘秘书,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垂首挨训的仨人抬头上下打量这个女人,诚实窃笑着对万哲说:“哪来的妖精?你看老师笑得一朵花似的。”
万哲回答:“不知道,潘金莲吧……”
崔和回头,把脸一虎,仨人忙散开各干各的活。
潘金莲嫣然一笑,“崔画,这壁画什么时候完工?业主九月就要开始入住了哦,到时候电台也要来采访。”
崔和信誓旦旦地承诺:“九月中旬一定会完工!”
“那就好,洪总刚好路过,就叫我过来问问。”潘金莲往车那儿努努嘴,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高近一米八,眉目俊朗,气派十足,潘金莲嗔道:“洪总,外面这么热,你就别下来了。”
崔和讶异这天下地产的老总怎么这么年轻?对方已经把手伸过来,笑道:“崔画家,小潘给我看了初稿,我很满意。九月的记者会是在这个娱乐场开的,所以我比较关注这里。真不好意思,天这么热,你们辛苦了。”
崔和忙与他握握手,“洪总年轻有为啊,幸会幸会,我这几个学生潜力颇大又吃苦耐劳,”我呸!就他们还吃苦耐劳?天下人都死光了!“他们这几天起早摸黑,倾注了不少心血在这壁画上……”起早摸黑?杀了他们还不如!我快吐了!“一定会在九月中旬完成的。”完不成杀了这四个兔崽子。“总之,洪总可以放心!”
“崔画见外了,晚辈洪安东。”洪安东放心地笑了笑,把目光放到不远处的壁画上,这一看眼就直了。
崔和见洪安东神色有异,以为壁画出了什么问题,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没啥问题啊!
三个学生有问题?唐语扛着喷枪,没问题啊!万哲站在脚梯上画细节,也没问题啊!那只猴子哪去了?嗯,在跳着霹雳舞刷白灰,死猴子,丢人吧你!
洪安东“噗嗤”一声乐了,崔和更慌了,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霹雳舞而已!不至于这么乐吧!
洪安东直直走向那只手舞足蹈的猴子,叫了声:“小狗。”
诚实怔了怔,把排刷一丢,不可思议地回过头,崔和泪奔,冲上抓住诚实摇晃,“诚实!你什么时候得罪了洪总!快道歉!快快!”
诚实总算认清眼前的人是上回偷看他尿尿的人,嘴张的要脱臼了,“洪……总?”
洪安东应道:“唉,乖儿子。”
……儿子?!!
崔和魂飞天外,万哲和唐语齐刷刷看过来,许久,万哲说:“诚实,你爸好年轻,是不是比我还早结婚啊?”
ˇ30
诚实:“霆霆~我们要个儿子吧?”
梁霆川,漫不经心地应他:“哦?这么说你能生咯?生一个给我看看。”
诚实:“我们可以收养一个!”
梁霆川,正在拌猫饭:“你捡回这只臭猫还不够吗?垃圾堆里还有小孩可以捡?”
诚实:“我说的是收养!收养!亲爱的,我们养一个吧,我会很疼他,我会天天陪他玩。”
梁霆川:“对,吃喝拉撒的活就丢给我。”
诚实,就地一滚,撒泼耍赖:“我们养一个嘛,我想养嘛,我要儿子我要儿子儿子儿子……”
梁霆川:“梁嘟嘟,你妈在叫你。”
嘟嘟:“喵嘎~~(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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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凯一觉睡到大中午,洗漱一下出门去打算早饭午饭一起吃,打开门差点吐血,裴向海蹲在他家门口,捧着外卖拉面呼啦啦吃得正欢。
见到元凯出门了,向海紧张得不知道是该把嘴里的面条吞下去还是吐出来,两人一阵僵持,元凯问:“你一大早跑我这来干嘛?”
向海含着面条,摇摇头。
元凯一头黑线,“不要和我说你在这蹲了一晚。”
向海点点头。
圣母玛利亚,救救我吧……元凯往门边一靠,翻了翻白眼,缓了口气,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向海含含糊糊地说:“我喜欢你。”
“滚你妈的!”元凯一脚踹飞向海手里的拉面,对着向海一整乱踩,我踩我踩我踩!尘土飞扬,向海可怜兮兮地抱着头蜷在墙角,元凯停下脚,向海从臂弯里以流浪土狗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他。
元凯揪起向海的衣领,“死白痴!给老子滚远点!”
向海低着头,默默无语,但也不挪动半下,元凯深呼吸,深呼吸,然后强装心平气和地说:“好吧,我承认我说的话很含蓄,我也高估了你的智商,看来你是听不懂我以前说的话,那我就和你直说了吧,别说我不会谈恋爱,就是要谈也不会和你这种孬孬蠢蠢的人谈,明白了?”
“……”
“说话!猪头!”元凯飞起一脚踹在向海身上。
向海缩了缩,半晌,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
杀人了杀人了!这熊该是个老实巴交的厚道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死缠烂打的无赖了?妈X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元凯费劲千辛万苦才压抑住杀人的冲动,转身往楼下走,向海爬起来跟了上去,元凯走到一楼,终于忍无可忍,回身就把跟屁虫推倒在地上,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揍,还没有打解气,一楼的门就开了,房东大婶跑出来哇哇叫:“老公,有人打架!我就说外面动静怎么这么大,哎呀,这不是二楼的小元吗?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元凯住了手,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让这房东大婶不爽,八成被扫地出门,顿了顿,赔笑着说:“大婶,我们不是打架,就,就闹着玩。”说着暗踹了向海一脚,“是不是?”
缩在楼梯旮旯角里的伤员点头如捣蒜。
好心眼的房东大婶凑上来观察向海的伤势,哎呦一拍腿,“作孽啊!你们玩得太过火了,你看这个小弟伤的!作孽啊!快,快扶到我家来涂点药,真是,这玩的是什么呀?现在的孩子……”
元凯重重喘了口气,冲向海挤出一个笑容,笑得向海使劲往角落里缩。“不好意思啊,我下手重了,来,我扶你。”元凯伸出手扶住向海的胳膊,顺势往死里捏了一把,向海吃痛,又不敢出声,元凯趁房东大婶转身时又狠狠踩了他一脚。
工地上附赠的中饭换成了高级日式料理,唐语和万哲捧着金碧辉煌的木质餐盒,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诚实坐在海盗船的栅栏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哭丧着脸。
万哲:“诚实,你真的不吃?”
唐语:“这个洪安东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诚实盯住鳕鱼寿司,使劲吞了口口水,“里面会不会有老鼠药?”
万哲消灭掉自己那份,捧起向海的狼吞虎咽,嘟囔着:“反正我的命不值钱,你们都不要吃了,要死死我一个。”
唐语吃完自己的份,漫不经心地端起诚实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陪你一起死了算了。”
诚实一跃而起,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我不就在他地盘上尿尿嘛!量他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毁尸灭迹,给我给我。”
“你男人马上要接你回去吃饭了……”
“他不是还没来吗……给我给我我要这个……唔努哦嚎……”
三个人正打得灰头土脸,又有送外卖的来了。“陈诚实先生哪位?”
嘴里塞满寿司的某妖举手,外卖员从冷冻箱托出四份玻璃碗递上,“您父亲在圣博克酒店定了四份冰镇雪莲银耳木瓜汤……”
……
“陈诚实先生哪位……您父亲在至尊西点定的香蕉船……”
……
“陈诚实先生哪位……您父亲定的火山冰淇淋……”
梁霆川到娱乐场的时候,看到万哲和唐语滚着肚皮滩在地上晒日光浴,身下铺着烂报纸,好不惬意。他家的妖孽抱着膝蹲在一堆木质盒玻璃碗细瓷盘中间,一脸的惶恐。
黄久久下了班,把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东西往厨房一丢,先找出块卤牛肉,打开鸟笼扔进去。八哥蹦蹦跳跳装可爱,问道:“这是什么呀?”心说天天都吃牛肉!老子腻死了!
黄久久没多理会它,自顾自坐到饭桌前打开盒饭。八哥好寂寞:这日子叫鸟怎么过啊!天天都是人家一鸟呆家里,你早出晚归就罢了,以前还会带我出去散步放我出去遛弯,现在理都不理人家啦!要是一不会说话的鸟就算了,可是人家会说话嘛!“傻逼——”陪我说话嘛!“傻逼——”告你虐待鸟类!“傻——逼——”
黄久久杀气腾腾地站起来,“我把你养的这么肥,是炖汤好吃还是红烧好吃?”
八哥:“NO——”
突然门那处传来“咔哒”一声,屋里一人一鸟竖起耳朵:小偷?
“吱呀——”开门声,小偷进来了!
八哥全身羽毛竖起,僵成鸟干,黄久久一个卧倒趴在地上匍匐前进,用什么防身?高尔夫球棍!在哪在哪?手术刀?在哪在哪?他们有几个人?上回新闻报道一伙入室偷窃团伙刚好遇到房主就杀人灭口了,我我我就一个人住如果被杀了尸体腐烂都没人知道!躲哪?茶几底下,哎呦钻不进去……
麦涛站在客厅里,四处张望,然后忍笑走到窗口处,把全身发抖的黄久久从窗帘后面拉出来,黄久久大喊:“你要什么尽管拿我不会报案的!不要杀我——”
麦涛被逗得够呛,笑得满脸是牙,“宝贝儿,几天不见你怎么越来越好玩了?”
黄久久看清楚了来人,神经崩溃了,吼道:“你你你到底怎么进来的!我报警我报警我报……”
麦涛迅速堵住他哇哇大叫的嘴巴,顺势把他掀倒在沙发里,黄久久挣扎不开,恨不得咬断麦涛的舌头,又没有胆量,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麦涛松开了点,轻喘着气低声说:“宝贝儿,我想死你了,你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想我?”
黄久久咬牙切齿:“想你的大头鬼!”
麦涛嬉皮笑脸,“生气了?我想你也会生气的,你一定是怪我那天一大早就跑了。”
“我没有!”黄久久尖叫着申辩。
“不要生气嘛,我都说我会负责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