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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诚实哥,你越来越帅了!来来,我给你拍几张照!”
唐语万分失落,蹲着挪到万哲边上,边吐鱼骨头边抱怨:“现在的女人们都怎么了?我们俩大好直男怎么这么不受欢迎?”
万哲:“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受不受欢迎都无所谓……啊呸!这花菜有虫……”
崔颦把手机都拍得没有空间存储了,这才凑过来问唐语:“月升姐姐呢?好久没见她了。”
唐语把脸拉长了,“我怎么知道?”
崔颦踹他一脚,“以前问你你不都知道?你们八成吵架了吧?”
“我们不吵架才奇怪咧。”唐语畏缩地又往万哲那挪了挪,委屈地说:“这世道女人怎么都这么暴力啊?呜呜……崔老师怎么不管管她……哎呀哎呀别踢了,把我踢残了你要负责的……哎呀你就这么想负责啊?哎呀老师救救我……”
崔和没空理他,在不远处喋喋不休地教导向海,(都说当老师的对最喜欢的学生最严格,一点都不错!)另仨失宠的学生酸溜溜地蹲在墙角。崔颦瞥了眼她爸,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们件事!我爸前一段去相亲了!”
“然后呢然后呢?”仨人一扫沮丧,精神抖擞起来,异口同声:“什么样的女人?”
“是院长伯伯介绍的一个阿姨,我爸好像和她相处的不错,我也见过,挺有气质,很漂亮的阿姨……”
“有气质,很漂亮……”唐语摇头,“好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诚实感慨:“暴殄天物啊!”
万哲不满地:“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老师!”
唐语换上虔诚的笑容:“老师也不赖啊!男人四十一朵花!”
诚实不住点头:“就是就是,一朵花配一朵花!神仙眷侣啊!”
万哲满意地:“这就对了,你们有什么真实的想法不能在小颦面前表露出来嘛!我们可以在背地里偷偷议论的嘛!”
崔颦笑倒了,“我爸怎么带了你们三头白眼狼?还是向海哥好,老实憨厚的,难怪我爸最喜欢他。”
话音刚落,元凯骑着唐语的摩托车回来了,把车停下来,冲向海招招手,狼狗对崔和说了句:“老师,等一下哦。”颠儿颠儿地跑过去。
崔和目瞪口呆:反了反了!老子还没说完哪!那小混混是谁?比你老师我还重要?
崔颦张口结舌:帅呆了帅呆了!那金发帅哥是谁?向海哥怎么认识这么美型的人物?
诚实咳嗽两声:“小颦啊,你这样盯着人家看不太礼貌吧?”
崔颦上下看了诚实一通,再转头重新打量元凯,再回头看诚实,一脸唾弃,叹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要赶快把手机里的照片都删掉拍这个帅哥!”
诚实:〒_〒……我不至于这么跌价吧?
那边元凯对向海说:“我试了一下,挺好学的,我们也买一辆?”
向海:“好啊。”
“那,这唐语的车钥匙,你拿给他,我走了。对了,你几点回家?”
向海接过车钥匙,无视五米之外的老师吃人的目光,低声说:“今晚可能要加班到很迟了。”
“那我下了班再来找你?”
“好啊。”
元凯脸颊上荡起酒窝,旁若无人地拍拍向海的脸,然后转头走了。
崔和从那个暧昧的拍脸动作中觉察出什么,(可怜的老师常看到梁霆川这样拍他的学生陈诚实小弟。)他趔趄地挪向窝在墙角的那一伙人,虚弱地问:“那个小流氓是谁?”
诚实:“是你的爱徒裴向海同学。”
“我问的是那个黄毛!”崔和低吼。
万哲:“裴向海同学的童养媳。”
崔和:呜呜呜……四个学生!两个不正常了!(另外两个除了性向正常还有什么正常了?)
崔颦激动万分地:“哇!酷毙了!又是一对!爸!你太成功了!”储藏好刚照下的照片,开始拨电话,“喂喂!XX吗?又有一个激动人心的新发现!我爸的另一个学生也是GAY!什么?什么?你冷静!冷静!我都拍下来了!太惊艳了!超级绝世帅哥,还是金发的!切!上次那个算哪根葱啊?这次的比上次那个帅多了!好!你快通知大家!紧急集合……”
众人:||||||现在的女孩子们都在想些什么啊……
这天麦涛突然心血来潮说要送黄久久上下班,结果,追尾了。
都是麦涛自己开车不小心!谁叫他在下班高峰期上演生死时速?
麦涛瞪黄久久一眼,“谁叫你这个时候下班。”
这什么人啊?黄久久直喊无辜:“关我什么事啊?哇靠!谁叫你开车和蛇行一样!”
被横行无阻的切诺基撞烂的是辆可怜的小QQ,和主人一样彪悍的切诺基受了点轻伤,更加面目狰狞。黄久久内疚得一直冲那受害者赔笑,又是搭讪又是递烟。
交警大队的人来了,和麦涛称兄道弟,黄久久和受害者眼睛瞪成了铜铃。保险公司的人来了,和麦涛勾肩搭背,把情况死的说成活的。受害者丧着个脸,知道自己今天被人吃定了,没想到黄久久颇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气势,把活的又说死了,受害者两眼放光地看着黄久久,好像看到活雷锋。
麦涛笑,笑得颇有深意,“小久,你胳膊肘往外拐呢吧?”言下之意:回去看我弄死你!
黄久久这才顿悟,立时冒出一身冷汗,干笑,迅速躲车里去不敢再逞能了。
追尾事件最后处理的算是公平,麦涛小赔了一笔钱,谢了他那几个狼狈为奸的哥们,然后沉着脸把黄久久拎回家去。
黄久久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麦涛,你生气了?”
麦涛挑衅地看他一眼,“怎么?你觉得我就是仗势欺人的卑鄙小人?”
你不是吗?黄久久暗地里翻白眼。
麦涛扑过去就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气的是你居然不站在我这一边!”
黄久久委屈地捂着脸嘀咕:“唔,我不是,那个,嗯……”
麦涛嗤地一乐,“瞧你刚才得意忘形的模样,怎样?主持正义的大侠?我的车拿去修了,这段时间我开什么?”
黄久久小声地:“你又没有正事做!”
“什么?”
黄久久:“我的车借你啦!”
“那你怎么上班?”
“坐公车,打的。”黄久久低眉顺眼地:“这下你满意了吧?”
“没办法,我真不喜欢你的车。”麦涛摇摇头,一脸欠抽的无奈样,抓起T恤进浴室冲凉去了。
妈的个XXX!黄久久冲浴室竖中指:你个死变态!
麦涛哐地把门打开,黄久久迅速收回中指,点头哈腰,“浴巾忘带了?”
“……”
“沐浴露用完了?”
麦涛沉默了许久,含含糊糊地问:“小久,那个,你是医生,是不是什么都懂?”
呃?黄久久纳闷,“你怎么了?”
“嗯……”麦涛挠挠脑袋,眉头深锁。
见鬼了,这雷厉风行的狼头也有难以启齿的话要说?黄久久扶扶眼镜,“我是专攻心血管的,其他的,嗯,懂的不多吧……你到底怎么了?”
麦涛埋着脑袋,吞吞吐吐地说:“我,这几天,嗯,尿尿有点疼。”
“什么?”
这下麦涛恼了,吼道:“老子尿尿疼!怎么回事?”
黄久久愕然,接着,忍笑,忍笑,再忍笑。
大灰狼的小弟弟作孽太多,人神共愤!报应啊报应!
麦涛愤恨地:“你笑!你笑!到底怎么回事?”
黄久久连退数步,退到安全地带,笑得全身发抖,“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泌尿科的……”
大灰狼恼羞成怒地咆哮:“你!你不懂还问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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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和:“今年开学唐语和万哲也研三了,教研室有安排你们去实习,给美术学院的大一新生上几节课。”
万哲,紧张地:“我要讲什么?三大构成行不行?”
崔和:“可以啊。”
万哲:“什么是三大构成?”
崔和:“……”
唐语,兴奋地:“那我讲什么?3DMAX行不行?”
崔和:“当然可以!”
唐语:“我都忘了怎么建模!要从什么开始讲?”
崔和:“……”
诚实,手舞足蹈状,“老师,我们研三也有实习吗?”
崔和:“……”
诚实,抹一把鼻涕,期待地望着他:“老师,教研室也有安排我去当老师?”
崔和:“……”
向海,蹲在墙根下,满头白灰,捧着碗拉面,一脸无知:“你们在说什么?谁当老师?教谁?教什么?”
崔和: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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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凯凌晨一点多到壁画前的时候,只有向海一个人在打着手电忙碌。元凯不高兴了,怒道:“他们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加班?”
向海挠挠脑袋,“本来就是我一个人加班,我前一段不是拖了大家后腿吗……”
“白痴。”元凯白他一眼,“那你什么时候收工?”
“马上,这一片细节很快画完了。”
元凯觉得没趣,一个人在娱乐场里闲逛,看到游泳池里放满了水,立刻扒下T恤跳到水里去自己玩自己的。
向海画完手头的活,回头找不到元凯了,张口喊:“KAY——”
空旷的娱乐场里一个人都没有,静得吓人。向海又喊:“KAY——”他四下跑动跑动,蓦然看到元凯的T恤丢在游泳池边,登时慌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KAY——”向海在池边喊了两声,紧接着“咕咚”一声,像秤砣一样栽水里去了。
元凯藏在水下,心里偷着乐呢。水面上向海的呼喊一声比一声急促:“KAY——咕噜……KAY——咕噜咕噜咕噜……”
咦?这声音不太对劲啊?元凯钻出水面,当真是欲哭无泪:那狗熊在水中央一边扑腾着狗刨式,一边大口大口地喝水,眼看要沉下去了。本来还想和他在水里玩玩,不想这狗熊不会游泳,再不去救他怕是要出人命了!元凯忙游过去捞起狗熊,笨狗熊抓到了救命稻草当然不敢撒手,死抱住元凯,元凯慌了手脚,大喊:“松手!要死啊!立刻给我松开……”
“唔……”狗熊听话地松开了,咕噜咕噜咕噜……
“你不想活啦?我叫你全松开了吗?”
“唔……”狗熊又成了考拉。
“松手!我们都沉下去啦……”元凯气急败坏,“你放松点……哎呀别抱着我的头……咕噜……要死啊……咕噜咕噜……你,你放松点……哇靠你重死了……别抱着我的脖子……”
最后元凯把半死不活的狗熊拖上水池,累得要虚脱了。狗熊躺在瓷砖地上,有气无力地嘟囔:“你吓死我了,下回别……”
元凯一巴掌盖过去,“你还好意思说?连游泳都不会?是男人吗你?吓你的头啊!我才吓死了!”
向海自己也知道丢人丢到家了,不敢再吱声。
元凯反倒笑了,翻身骑在向海身上,又给了他一个巴掌,“白痴!不会游泳还想救人?”
向海捂着热辣辣的脸,委屈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下一秒,元凯已经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向海迷糊了:刚才还气得打我,怎么又……
还没有思考清楚,元凯高超的吻技就把他吻得更加迷糊了,大脑里没有半分余地去思考别的,他用力抱紧元凯,陶醉得忘了身在何方。
元凯用轻飘飘的细碎嗓音轻唤:“向海……我们来做吧……”
向海应着,往对方湿涩的腰间一路往牛仔裤里摸进去,元凯的腿在他身下搓揉,唇边溢出勾人魂魄的呻吟声……
两个人像在家里一样肆无忌惮地纠缠厮磨着,向海迷蒙的双眼望向星空,呃?星空?
我的妈呀!幕天席地的干那事?!!
“你怎么了?”元凯疑惑向海为何突然僵止了一切动作。
“这这,这在外面呢。”向海发窘,“我们回去再说吧……”
元凯的欲望都点燃了,不依不饶地缠住他热切万分地亲吻,嘀咕着:“那又怎样?这么迟没人看的。”
“有人,万一有人,那,那……”
“有人就让他看嘛,打野战多刺激啊,来嘛~来嘛~”元凯喘着气边吻边在向海身下娴熟地抚摸着。
“不行啊,呜呜,我不敢……呜呜……”向海急得要哭了。
元凯也气得要哭了,恼羞成怒地在他脸上狠狠捏了一把,丢下两个字:“孬种!”爬起来走了几步,还是不解恨,跑回来又补上两脚,“死孬种!”
向海苦笑着爬起来,捡起元凯丢在地上的T恤,衰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