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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酒间花前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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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兄喜欢,今夜可留宿于此,当使之荐枕席。”归晴听到这话,犹豫片刻后对孙谏议拱了拱手。 

                    心里,的确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北奴。 

                    但绛瑛说过,所谓性奴,又和青楼卖身小倌不同。他们必是从幼时就开始习惯这种事,而且经过严格的调教,种种淫靡顺从超乎想像。主人间互换性奴取乐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 


                    北奴怎么也有二十左右,不可能没经历过这些。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是驾轻就熟才对…… 

                    想到这里,归晴望向北奴,却看见他紧紧咬住下唇,一条细细血线沿着玫瑰红的唇角滑落,目光屈辱羞愤到了极点。 

                    归晴的心一沉,却又随即硬了起来。 

                    这世界上,哪有事事公平的道理?同样是出生,有人出生便衔金含银,有人出生却片瓦不得覆体。 

                    如果事事公平,拂霭和自己什么都没做错,相爱至深,为何会天人永隔? 

                    拂霭那般人物,又为何会落到被残忍斩首,头颅悬在城门示众,尸骨不全的收场?老天,何时何地曾公平?! 

                    为了成全拂霭的愿望……自己甚至投向轩辕奚,背叛救了自己的绛瑛,完全不顾救命恩人将来会成为亡国奴、阶下囚。 

                    和这些事比起来,委屈一个性奴,却又算得了什么。 

                    孙谏议,不能得罪。自己还要靠他,结识左相。 

                    绛瑛看着归晴的神情,从动摇渐渐变为坚定。他乌黑眸中全是得意,唇边笑意止不住的慢慢扩大。 

                    没错,就是这样。就这样,亲手一点点摧毁他的清高傲骨,和你们之间的感情…… 

                    陪孙谏议用过晚饭后,又命小纳遣人收拾了客房,好让他留宿。 

                    之后,归晴回到了书房,展开新收到的,轩辕奚的秘报。他仔细看了几遍后,便将那封信简放在铜暖炉内烧掉。 

                    接下来,就开始仔细揣摩该如何完成下一步的计划。 

                    他手上所掌握的,不过是个傀儡政权。虽说外表尊荣显赫,却始终寄人篱下。不仅每月北毗摩拨的银子有限,无法更好的发展势力,而且方方面面都在别人的制约操纵之中。 


                    所以,就连孙谏议这样仅有出身,没什么实权的官,都敢给自己脸色瞧。 

                    要渗入到北毗摩政务军务内部,谈何容易。 

                    但所幸,轩辕奚也很了解他的处境,为他制定的配合计划循序渐进,严丝合缝。最重要的一点,是充分利用了绛瑛的信任。 

                    看到秘报中所提到的那些诡计,归晴纵是对轩辕奚全无好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利用旁人、操纵权谋、布置全局方面,和他相比差得何止天渊。 


                    一边漫不经心地翻些诗书,一边想着如何实施秘报内容。不知不觉中,已是夜深,万籁俱静。 

                    北奴那屈辱羞愤的神情,于此时忽然袭上未设访的脑海。心头掠过丝烦乱,如同,一颗石子投入静湖,漾起层层波纹。 

                    胸口间的酸楚疼痛,也在慢慢扩大。 

                    虽说别无选择,到底……是对不住他。 

                    归晴放下了手中书卷,步出书房,朝孙谏议所住的客房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孙谏议,应该已经睡下。不知怎地,就是想确认北奴的情况。 

                    被那般鞭笞之后,又要承欢……一定非常痛苦。 

                    走到客房门前,只见隐隐灯火。 

                    归晴舔破窗纸,朝里面望去。 

                    一盏残灯在桌上亮着,孙谏议在宽大锦榻上四仰八叉地躺着,鼾声大作。北奴,却不见踪影。 

                    想到北奴有可能乘孙谏议睡去,自顾寻了短见,归晴心中不由大骇。他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后花园的假湖。 

                    顾不得再考虑什么,连忙拔足狂奔。 

                    到了假湖畔,在淡淡月光和周围灯火的交相辉映下,那里果然静静矗立着一个披着长发的优雅身影。冰冷湖水,已经淹至腰间。 

                    “不要!”归晴见状,连衣裳都顾不得脱,直接跳入湖中,拦腰紧紧抱住了他。 

                    只觉得,心中全是愧疚难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不住地喘息。 

                    “殿下放心,北奴不是在寻死,只是在沐浴。”北奴垂下眼帘,冰冷的水珠沿着他白莲花瓣般光洁的脸颊、湿濡乌发一颗颗滑落,略带沙哑的声音如夜风拂过树荫,“不信的话……殿下瞧,哪有寻死的人,还会将衣裳鞋袜脱在岸边。” 


                    归晴听他如此说,才注意到他是全身赤裸的站在湖水中。脸不由得红了红,抱着他腰的手,渐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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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冷的天,在这里沐浴,很容易着凉。”两人在水中静静对立,停了半晌,归晴方有些尴尬地开口。 

                    “本来不想的……但实在是,没办法就这样入睡。”北奴望向归晴的目光,深邃而忧郁,唇边一抹自嘲笑容,“现在大家都睡了……殿下也知道,北奴连个水都烧不好。” 


                    “以后,你就来我房里侍候……今天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归晴的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攥了起来,“待会儿洗完了,就跟我回去……我那儿暖和,而且有上等的金创药。” 


                    这次是被人逼到了面前,没有办法……明日等孙谏议走后,将此事告诉绛瑛。以绛瑛的手腕能力,只要愿意帮忙,就是那姓孙的仍不死心,也必定不会让这种事再现。 


                    “谢殿下。”北奴低下了头,滑落的发丝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声音听起来,却是平静无波,不掺任何情绪。 

                    归晴对他点点头,趟过湖水,走到了岸上。然后,坐在岸沿的湖石上等他。 

                    夜风吹过他湿透的下摆,有些冷飕飕的感觉。 

                    等了大约小半柱香的时间,北奴方才沐浴完毕,擦干身子,换了衣裳。 

                    归晴也不再说什么,只领着他,朝自己卧房的方向走去。 

                    虽已是早春,但归晴卧房四角仍烧着铜炉,温暖无比。回到房中,他一边换掉湿衣,一边命北奴脱去衣物,俯卧在榻上,他好上药。 

                    “不用……殿下只要把金创药交给北奴,北奴自己可以……”北奴听他这么吩咐,神情有些尴尬难堪。 

                    “什么话,你伤在背上和那里,怎么可能?”归晴手里拿着药膏,穿着贴身小衣走过来,看着北奴顺从地除去衣裳,依自己的话俯卧于锦榻。 


                    被冷水泡过的鞭伤,颜色越发鲜艳,外缘却泛着僵硬的惨白,一条条,凸起在莹莹如玉的背脊上。 

                    归晴小心翼翼蘸了药膏,往那令人触目惊心的凸起抹去。手下,明显感到北奴的身子颤了颤。 

                    这药膏是绛瑛所赠,只要不是太旧太深的伤,用了之后连细碎的小疤都不会留下。只是,敷上去却有些烧灼疼痛。 

                    替背脊上过药后,归晴又除下北奴的亵裤,将他半残的双腿轻轻掰开。 

                    北奴轻微挣扎了几下后,因为归晴的坚持,终于妥协。 

                    果然是性奴……连菊||||穴的蕾口,也用药物漂成了淫靡的鲜红色。那个地方,微微的肿胀着,有两道极浅的新鲜裂痕,经过冷水洗濯刺激,却也不见流血。 


                    归晴用食指沾了药膏,力道轻柔的往那肿胀菊||||穴上,一圈圈按压涂抹。 

                    北奴咬紧下唇,将痛楚呻吟锁在喉间。 

                    厚重浓郁的药香,在整间屋子里弥漫不散。 

                    “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归晴替他上完药后,收起药膏,又去铜盆里洗了洗手,“今儿晚了,来不及让小纳给你收拾新屋子,就在我这里睡吧。好在,我这里被褥备得有两套,地方又暖和干净,就打个地铺,也是无妨。” 


                    “是。”北奴垂下眼帘,恭声应道。他从榻上站了起来,穿好亵衣亵裤,依归晴的指点拿了被褥,在地上搭了个铺。 

                    看到那个歪歪扭扭,勉强可以睡的地铺,归晴暗暗摇头。 

                    小纳说得没错。 

                    也罢……就让他在身边,挂个闲职吧。若不然,以他这么拗的性子,又什么都不会,可该怎么办好呢。 

                    虽说自己身上担着天大风险,日后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只要自己在一日,总归可以照应他一日。 

                    让小纳替北奴安顿好生活起居之后,归晴又抽空和他谈了一次。了解到北奴目不识丁后,决定让他到自己的书房侍候。 

                    归晴的书房内,因为有很多往来机密信件,平常绝不轻易让人进。他在里面,也没有人长期侍候,磨墨倒水铺纸砚,都是他亲力亲为。 

                    而这北奴大字不识,就是看到了要紧的东西也不认得,绝对放心。让他在书房侍候着,倒是相得益彰。 

                    奇的是,北奴做杂役一塌糊涂,墨却磨得极好,善品评酒,茶也泡得有一手。虽说不识字,倒像是和笔墨纸砚、诗书茶酒有天生的缘份。 


                    转眼间,春去夏来,夏逝秋至。 

                    王府的日子,在表面平静、内地里暗潮汹涌中慢慢流逝。 

                    “北奴,过来。” 

                    这天,归晴写完手中一大堆信简后,忽然心血来潮地唤过北奴。 

                    “殿下有何吩咐。”北奴恭恭敬敬的走到他身边,立在一旁。 

                    “这些日子,似乎又长了。”归晴从椅子上站起身,和北奴面对面并齐,伸手比划了一下,笑道,“瞧瞧,已经到眉毛这儿了……说不准,将来会超过你。” 


                    归晴身旁侍候的下人,只北奴身形最高。所以,常被他拿来当做衡量自己长高的标尺。 

                    “是。殿下的话,将来一定可以。”北奴望向他,声音恭敬,目光柔和。 

                    没错……他又长高了。 

                    像这样日日看着他、守着他,看他一点点成长……说不出是怎样的心境。 

                    “信城殿下大喜啊!”外面传来的一声喊,惊醒了北奴的思绪。 

                    人未至,声先到。绛瑛推开书房的门,如阵轻风般冲到归晴面前,笑容如骄阳灿烂。 

                    亲昵带笑的挨过去,绛瑛勾住归晴的脖颈,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瓣:“信城殿下,可知是什么喜事?” 

                    “……不知。”归晴也不推开他,想了想,笑着老实回答。 

                    进王府的这些日子,与绛瑛往来频繁,早习惯了他的上下其手。 

                    虽说绛瑛对自己,逐渐有暖昧情Se的趋势……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愧对他、亏欠他。况且,替拂霭复仇,也离不得他。 

                    如果他想要,自己不会拒绝。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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