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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酒间花前老-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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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想要,自己不会拒绝。 

                    “哎呀呀,今天是殿下寿辰,敢不是忘了吧。”绛瑛趴在他颈边吹气,暖味的咬着耳朵,“信城是刚过十六岁没错……但我的亲亲归晴,今天已经满了十八哦。成年礼啊成年礼,怎么能不大肆庆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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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瑛说完这番话,亲亲热热地拉过归晴,就向外面走去。行至门前,又想起了什么,转身朝北奴吩咐:“你平素侍候殿下惯了的,不妨跟来。” 


                    又亲亲归晴面颊,调笑道:“不然,若殿下醉倒,可不知该使唤谁呢。” 

                    “是。”北奴眼神中掠过抹凄凉,却仍然恭声应道。 

                    当下,他迈开脚步,跟上两人。 

                    酒席设在王府后花园,假湖上的荷汀轩内。 

                    说起来,缺什么想什么,当真是人之常情。这里位处北地,明明半朵荷花也养不活,却偏偏要附庸风雅取名荷汀。 

                    信城十六岁的生辰已在月余前大肆铺张、广邀来客。如今这场生日宴,自是比不得那时的规模。 

                    不过,经过绛瑛悉心布置,倒也精致排场。 

                    最重要的,是除了侍从婢女外,只得他们两人对饮。 

                    绛瑛一直囔囔着要归晴不醉不归,频频上酒劝酒,并且以身作则,先干为敬。但没想到喝得太急,先醉倒的不是归晴,而是他自己。 

                    “晴、晴亲亲……”绛瑛腮上两砣酒红,眼神迷离的能掐出水来,如八爪鱼般趴在归晴身上,嘟着嘴去亲他的唇。 

                    归晴没奈何,只得让他扭住亲。却未想到,他竟将舌头也伸了进来,深吻得忘我,看得周围下人掩嘴偷笑。 

                    “小王爷醉了,快扶他回去休息吧。”归晴看他要闹出笑话,连忙将他从身上扯下来,尴尬地朝绛瑛带来的侍从吩咐。 

                    “不要……我只要晴、晴亲……”绛瑛大着舌头,转身又趴上了归晴。 

                    见他已经醉得神智不清,归晴只得站起身,将他扶起来,顺着他的话:“好好好,我送你回去休息,如何?” 

                    绛瑛听了这话,也不再说什么,脸上只嘻嘻笑,如一滩烂泥般任归晴扶着。 

                    “北奴,你跟过来侍候。其余人收拾酒席后,都散了吧。” 

                    考虑到绛瑛不知道还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归晴只叫了北奴跟着,就扶着绛瑛离了席,朝他的卧房走去。 

                    走了一路,到了绛瑛卧房,归晴便命北奴在门前守着,别让人进入,免得看了笑话。他自己,则扶着绛瑛走了进去。 

                    进了房,归晴让绛瑛躺在床上,他自己则在铜盆里湿了帕子,准备给绛瑛冷敷,降些酒气。 

                    没料到一转身,就被惊得帕子掉地。 

                    绛瑛已经脱得光溜溜,趴在床沿,眯着眼睛朝归晴笑。 

                    他当真醉了,连柔软的耳垂和微隆的胸膛都变成了粉红色。 

                    “晴、晴晴……过来,要亲亲!”绛瑛在床上扭着身子,声音突然高起来,憨态撩人,如耍赖要糖吃的孩子。 

                    “……好,这就过来。”归晴没奈何,只得走过去,坐在床沿。 

                    绛瑛嘻嘻笑着,紧紧搂住归晴,响亮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大口。亲过以后,尤不满足,又在他颈项锁骨间乱拱了一阵,留下几个吻痕牙印。 


                    但他始终是醉得厉害。弄了一阵后,自己先架不住,昏昏沉沉睡倒在归晴怀中,人事不省。 

                    归晴替他盖上了被子,摇头苦笑。 

                    还一心想灌醉别人,自己先醉成这样……等他再醒来,怕怎么也得好几个时辰。现在,提前吩咐下人准备醒酒汤是正经。 

                    “殿下,有位秦大学士找,现就在这里候着。”门外,传来北奴略带沙哑的声音,和几下轻扣。 

                    “哦,我马上就来。”归晴整了整衣襟,连忙应道。 

                    这位秦大学士年过五十,虽是轩辕奚指派,目前却应该是和归晴心思最一致,也最亲密的同伴。 

                    他早在三十年前,便以密探的身份混进了北毗摩,然后经过科举,于五年前成为内阁大学士。 

                    三十年异乡生活,已娶了异族女子为妻。却无时无刻,仍然惦记着家中老母和发妻儿女。但随着岁数日增,眼看着就要老死异国他乡,回不得故土。怎奈,当初血气方刚立下不破北毗摩不还的大愿,现在身不由己。 


                    所以,他是所有人中最贪功急进的一个,与归晴急切报仇的心思相仿。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 

                    “殿下,刚刚得到消息,那人现在宫外。此刻下手,必可除之。”秦大学士一见归晴出来,又见旁边只有个北奴,立即迎上前去,拱了拱手。 


                    虽说陛下有令,说现在是根基未稳、布局不全的时候,不可以动定川。但是,定川一死,北毗摩内部必定会产生变动混乱、争权夺位。 

                    那时,便可借机扰乱一池春水。 

                    这等良机,陛下也必不会放过。届时大军压境,里应外合,破北毗摩只在顷刻。 

                    如陛下所说,眼下的情况看来,虽说理论无碍,但实行会步步艰难,是要冒些风险。但自己等了三十年,须发皆白,实在是……再等不得了。 


                    归晴心中只不顾一切想要定川性命,想得不及秦大学士多,无需犹豫便立即回答道:“好,我们立即去调集人手!” 

                    “弑君之事凶险万分,殿下不可去!” 

                    归晴正要举步,却见北奴快步行至自己对面,目光坚定,其间清华璀璨。 

                    心不由得漏跳了半拍……那目光,竟如此熟悉…… 

                    但随即,想到秦大学士措词隐讳,竟让北奴听出端倪,不禁大骇。归晴来不及多想什么,抽出腰间斩金切玉的凤凰剑,当胸就朝北奴刺去。 


                    刺杀定川,不容有失。无论如何,先斩草除根。 

                    明晃晃的剑身,从前胸一直贯穿后背。因为剑身锋利,竟未曾流什么血。北奴闷哼一声,慢慢倒在地上,只一双清华璀璨的眸子,仍然牢牢望向归晴,挣扎忍痛着仍道:“此事凶险……万万不可去……” 


                    归晴被他这一望,心间不知怎地,忽然酸楚交织,痛得无可抑止。他逼着自己转过头,对着秦大学士强笑:“这奴才已活不成了,我们快走。” 


                    秦大学士在天朝便是一心习文之人,进入北毗摩后也只是力图功名上进。虽策谋害死定川,却哪曾见过这等杀伐场面。当下唯恐躲不及,连声应着,快步跟归晴离开。 


                    78 

                    北奴伏在地上,胸口贯穿着的凤凰剑剑身,在秋阳下耀出一片凄离光芒。他望着归晴的白色背影迅速淡出视线,胸口痛得厉害,想喊却喊不出,眸中尽是痛楚绝望。 


                    等到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北奴近似抽搐的深深吸了口气,忍着痛慢慢坐起。 

                    幸好这一剑,伤的是自己……否则,像归晴这般主观的断定敌方活不成,事情必定败露无疑,性命难存。 

                    适才,如果不是归晴那剑刺的突然,几乎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脱口而出,用来阻止他离开。现在,却是来不及了。 

                    弑君此事,凶险万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要尽自己的全部力量,保归晴无恙。 

                    北奴伸出手,握住了自己胸前的剑柄,咬紧牙关。 

                    这凤凰剑剑身轻薄,锐利无比。因而,造成的伤口也只有窄窄一线。 

                    虽然剑身已经横贯整个胸口……但只要拔法得当,而且迅速的话,是不会流太多血的。 

                    这种剑伤,就是伤到要害,只要保护得当,不引起伤口骤裂血喷,也可以暂时活下去。 

                    曾经在一本记载上看过,有人受过这种剑伤,被切断了心脏大动脉,因为拔出迅速,使动脉伤口又瞬间贴合在一起。 

                    之后,那人又活了三天,才骤然胸口喷血而死。 

                    不知道伤到了什么程度……只希望和祈求,能够有足够的时间。 

                    一念至此,手下再不犹豫,将短剑猛地往外拔出。 

                    匹练般的雪光中,夹杂着几点激射而出的鲜红。 

                    果然好剑。拿在手里,剑身灿若月华,不沾任何血渍污痕,仿若未曾入肉饮血。 

                    北奴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提起凤凰剑,脚步不稳的从地上站起。 

                    这条命是他所救……若不是自己当初在天牢对他说了那些话,他也绝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此番,就是拼却性命,也要尽力护他周全。 

                    北毗摩皇帝定川,目前在落城郊外芙山的定尘庵内。 

                    归晴和秦大学士一起,调集了城内所有可以调动的死士兵勇,骑马拿了兵器,便朝着落城郊外进发。 

                    “让死士们上去,我们在这里观望就可以了。”到达芙山脚下后,秦大学士一拽马缰,令跨下骏马止步,望向归晴,“此次行动,难保不会有援兵来救定川。若我们都上去的话,此山被围,便断无生机。” 


                    “对我来说……只要此事能成,生死都无所谓!”归晴咬着牙,仍旧纵马上前,“我要亲眼看到,定川人头落地!” 

                    “但是,若你被擒被杀,手中辛苦所建势力必定土崩瓦解!此事结束,我们还需乘机扰乱渗透其军政内部,你就是不顾生死,难道不顾陛下大业么?!”秦大学士见他如此说,急得声音都颤了。 



                    归晴转过头,看了秦大学士一眼,唇边慢慢浮起个诡异尖锐的笑:“不错……轩辕奚的江山大业,与我何干。” 

                    一笑之间,归晴已纵马绝尘,率领着死士兵勇,朝山上定尘庵方向急驰而去。 

                    秦大学士怔怔地望着远去的那片尘烟,冷汗一颗颗自额头掉落。 

                    现在似乎才隐隐明白,陛下之所以下令不动定川,似乎不仅仅是时机未到的考量。 

                    更重要的,是牵制这位伪皇子,令他死心塌地效命。 

                    只是,现在明白,似乎有些晚了。 

                    秋阳高照,将庭院内高大成排的枫树,在地面投射出块块光影斑驳。 

                    北奴站在绛瑛房门外,背朝着墙,右手紧握寒光凛冽的凤凰剑。 

                    他一身黑衣,高瘦的身子微微弓着,不时地轻轻抽搐几下。 

                    “哟,北奴,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平素熟稔的小厮奇儿,这时探头探脑的走进院子。见四下无人,便来到北奴对面站定了,笑道,“管家差我来问,小王爷醒了没,好去备下醒酒汤。” 


                    “却不知小王爷醒没醒,只知道信城殿下和小王爷闹了一阵后,就把门闩了,还让我在这儿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北奴强打起精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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