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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叶牧清被叶家女王的怒吼声吓得缩了缩,完全没了欺负弱小时的嚣张气焰。
(异魔:我们很弱小?我们是弱小滴孩子!)
“回去再好好操练你!”女王陛下恨恨捏了捏自家老弟那张纤尘未染的可爱脸蛋,愤愤撂下狠话。
被女王欺压的叶少窝到白狼身边抹泪哭泣去了。
“你是什么人?”紫发青年冷眼旁观,叶惜的底细他看不透。
“嗯?你父母没教过你,询问一位女士的名字之前要先做自我介绍吗?”叶惜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傲然,仿佛一位王者高高在上
。
“就是就是。”花花公子亚雷很是狗腿的附和。
紫发青年怒极反笑,终于拿出了能够统领如此庞大数目异魔的真正实力。即使那些异魔很菜……
他手握一把怪异形状的长刀,速度极快地闪到叶惜身后,挥臂扬刀连续砍下。
叶惜嘴角含笑,不闪不避地抬高手臂,一把突然出现的短小匕首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紫发青年未能达到目的,也知道叶惜若是突然反击,自己会有怎样的危险,于是便借着撞击的反作用力跳回安全位置。
“就这么点实力吗?”女王陛下不屑,转转手腕,活动了一下身体。
紫发青年的眼眸中流光溢彩,仿佛绽放在半夜空中的粲然烟火。他忽然展颜一笑,认真的话语从嘴里说出。
“你很强。”
“谢谢夸奖。”叶惜不客气地接下赞美,手里同时把玩着好几个的匕首,锋利华贵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完美的弧线。
“你可以叫我梅菲斯特(Mephisto?Pheles),强大的人类。”紫发青年收回长刀,语气倨傲,他命令所有的异魔退下,因为单凭叶
惜一个人便能灭了它们全体,他没必要做无谓的浪费。
炮灰,也是有它的用处的。
“那么,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梅菲斯特·费雷斯极其绅士的一个鞠躬,身影消隐在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初次见面,叶惜大人。”此鸢拍拍金焱的手臂,让他撤掉屏障,自己则是站起身。
“你是……?”叶惜觉得红衣少女的声音格外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我前一段时间曾经派青曼打过招呼。”此鸢盈盈笑着,举止进退有度。
“哦。是你。”叶惜想起来了,青曼就是那个冒充齐瑄的变态女人啊。“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还请你离我家牧清和他的朋
友远一点。”
“不用这么戒备我,叶惜大人。”此鸢刻意忽视叶惜的那种几乎可以算是命令的语气,毕竟她是有这个实力的,“我说过,我的目
标只在于秘宝。”
“你这话什么意思?”叶惜沉下脸,她自然听出了红衣少女的话外音。
“别那么紧张。”此鸢笑嘻嘻地摆摆手,以缓和气氛,“我百分之一百地确认,叶少是人类。所以我现在只是在他身上寻找秘宝的
线索而已,暂时不会伤害他,除非……”
“不管除非什么,我决不允许牧清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叶惜冷冷打断她的话,“至于秘宝,就算是单为我自己,我也必须得到
。”
“啊呀呀……”此鸢为难地咬咬唇,“这可怎么办呢?对于秘宝,我可是势在必得呢!可是,我又不想和叶惜大人争夺。”
“那便个凭本事好了。”叶惜冷笑。
叶牧清窝在白狼身边,看着自家姐姐和同学那没有硝烟的战争,咂舌不已。
不过,为什么话题的中心人物是他自己呢?还有,秘宝……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听上去很珍贵的样子,连老姐都想要呢!
白狼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舔叶牧清的脖子,温热的鼻息扑在皮肤上,微痒的感觉让叶牧清略微缩了缩。
白狼的舌头不幸接触到了叶子童鞋砍杀异魔时喷溅在身上的液体,立刻脸色漆黑的呸呸呸吐了半天。
叶牧清抱着狼脖子闷笑,动作轻微而不会引起白狼注意地、将自己身上的污迹往洛奇那有点花掉的皮毛上蹭了蹭,又添了几块黑乎
乎的痕迹,看上去好像一副印象派的油画。
啊!战争结束了。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都听到了。”叶惜赏了叶少一个爆栗,看到他那一身的狼藉,有些嫌恶的撇撇嘴,“回家了。”
“哦,好。”叶牧清摸摸头顶,站起身来跟着仍是一身晚会长裙的叶惜女王走。
因为等程大小姐他们醒来后还需要解释一系列的事情,例如这身好似掉进染缸里一般的花衣服。所以叶牧清宁可顶着抛弃死党的罪
名,仍是很干脆地和白狼一同坐着亚雷克斯的车子走掉了。
(亚雷T…T,我的新车吖吖吖!)
当然,叶惜女王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跟一群脏鬼们坐在同一辆车里。她将才刚刚恢复意识的程琳和章茗等人都送上车后,也就坐着小
久的车子回家了。
回家洗洗涮涮的把自己和白狼的一身污物都清理干净,这费了叶牧清不少力气。
尤其的白狼的那平日里雪白顺滑的一身长毛,在经历了艰苦的战斗后,那都是一个一个结啊!稍微使点力气毛就断掉,然后白狼就
会嗷嗷叫唤以示抗议,所以叶少只能耐心的一个一个解开……
很浩大的一项工程。
叶牧清把自己丢进浴缸里,脑袋枕在池子边上,放松酸痛的身体。
白狼甩掉身上的水,在空中形成一圈水雾,长长的毛好像炸了起来,让他的身形看上去大了一圈。
白狼伸展身体,变回少年的模样。
叶牧清是第一次看到白狼由狼变成|人,兴致勃勃地睁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一个画面。当他看到银发少年□的身体时,不由自主的侧
了侧头,然后猛然间意识到一个很令人崩溃的问题。
刚刚洗澡的时候,为什么不变成|人身啊?
银发少年才不管叶少在腹诽什么,噗通一下跳进浴缸里,然后抹掉溅了自己一脸的水。
他扳过叶牧清的脸,认真又严肃地直视着叶少的眼睛。
“牧清,听我说。我决定了……”
* * * *
出场人物注解:骄傲(Hochfart)——梅菲斯特·费雷斯(Mephisto。Pheles);真性为自信;代表太阳
叶牧清看向窗外那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唔!痛。”叶牧清差点被程大小姐一本子拍到桌子上。
“你最近怎么了?又失眠?”程大小姐将卷成桶状的软皮笔记本放下,仔细托着叶少的脸观察。“啧啧……这水灵灵的小嫩脸啊…
…黑眼圈都出来了……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唔……”叶牧清眨了眨眼睛,任由程大小姐嘀嘀咕咕念叨。
“小叶子,你变奇怪了。”平时早就嗷嗷叫着说她吃他豆腐了吖!怎么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啊……有吗?”叶少很没精神,扭头摆脱了大小姐的葱葱玉指,好像脖子上的骨头都变成了软骨一般,脑袋咣当一下砸在了书堆
上。
“有的有的,你该不会是困迷糊了吧?”程琳重重点头,伸平手指对着阳光细细端详着新做好的美甲。
“还好……哈啊……”叶少很没说服力的打了个哈欠。
“这话你信?”程琳掐掐叶少嫩嫩的小脸蛋。
“不信。”叶牧清含糊地说,拍掉那双在自己脸上肆虐的手,“我去保健室窝着了。”
“喂!下节课不是自习!”程琳在他身后喊道。
叶牧清蹭蹭蹭退回来,翻出课表看了看。
“是自习。”
然后摇摇晃晃走出教室。
“呵……司徒老师说过了,这节课她要来补课的。”程琳自言自语道,那声音微弱的,保证那个神智已经模糊的叶少绝对听不到。
让我们为他祈福吧!orz
在去保健室的路上顺手解决了一只杂碎异魔,叶牧清没精力思考为什么异魔会跑到学校来,他好不容易撑着走到保健室的床边才倒
塌。
然后感觉到后背被扔了什么东西上来。
叶牧清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抓,唔,毛茸茸的,很好。
然后抱进怀里就睡了。
代班的保健老师见怪不怪的帮他拉上布帘。
******
“牧清,我决定了……”
银发少年杏核状的大眼睛里写满郑重和认真。
“这段时间,我要回族里去。”
变强。
强到足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唔……
叶牧清从梦中惊醒,呆了几秒,才发现怀里抱着的巨大毛绒玩具一点温度都没有。
不是……小狼啊?
他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才想起自己是在保健室里。
奇怪,亚雷克斯不是和小狼一起回去了吗?
呃……似乎今早吃饭的时候有听到老姐说什么来着,和保健室有关的……不记得了。
叶牧清放弃蹂躏自己的记忆细胞,拉开床边的帘子,然后看到了一个格外熟悉的身影。
“啊……老姐!你怎么在这里?”
叶惜坐在转椅上,正背对着叶少写什么东西。
“早上不是说了吗?”叶惜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矿泉水瓶子,反手甩了过来。
叶牧清轻巧地接下,打开瓶盖喝了几口。
“哦,想起来了,是你代亚雷的班啊……”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叶牧清咬着瓶口,抱着白色的毛绒大熊,含含糊糊地说道。
“醒了就给我去上课。”
叶牧清看了看时间,有些挫败。
“嘁,才睡了不到半个小时。”
然后丢下玩具熊,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教室走去。
叶惜转转笔,好像要放松自己一样将后背靠到椅背上,仰着头看天花板。
“已经依赖到这种程度了吗……?”叶惜摇摇头,然后猛地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弯起了唇角,“我好像没给他请假……”
此时的叶牧清,正被班主任司徒老师拎着耳朵训话。
“老师,我错了。”叶牧清垂下头,略长的浏海形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知道错了就好。”司徒静停下半个小时以来滔滔不绝的说教,定下责罚,“回去把从第一到第十一单元的课文抄一遍,抄完
了交给我。”
啊?
叶少抬头,疑惑地眨眨眼,他还以为老妖婆会说,明天交上去。
“你姐姐把你的情况跟我说了,安眠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尽量不要去吃。”司徒静叹了口气,“你要实在睡不着,就抄课文吧。
”
安眠药,想吃也得拿得到不是吗?叶惜女王怎么可能允许那种东西破坏自家宝贝弟弟的健康?而且他以前有背着叶惜偷偷吃过,也
不管事,还差点被误认成想自杀,送到医院里去洗胃。回来就被女王陛下狠狠K了一顿。
叶牧清感激地点点头,顺便向司徒老师提出早退的申请。
反正后面的课都是自习了,再说老姐只要一到下班时间就会瞬间没影,他可是还有话想问她呢!
司徒静慷慨的答应了叶牧清的请求,很是干脆的签了放行的假条。
……嘶!总觉得有点阴谋的味道呢?
为什么老妖婆最近变得温柔了呢?
叶牧清将这些问题甩到脑后,跟程琳和胖胖打了招呼后,收拾好书包后又回到了保健室。
“姐,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叶牧清在叶惜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脸正色。
叶惜叹了口气,就知道这件事终究会来。
“好吧!你想谈什么呢?”
叶牧清端了杯水在手里,抿了一口。
“姐,为什么他们都叫你做叶惜大人?别推说是你用武力打出来的名号,小狼和此鸢可也这么叫你。”
“因为传承。”叶惜叹了一口气,“母亲不是普通人,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叶牧清摇摇头,满脸疑惑。
“哦,对了。”叶惜一拍额头,“我忘记你不记得那些事情了。”
“什么事……?”叶牧清略微有些迟疑,心中直觉着肯定不是好事。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叶惜曲起手指,叩叩光滑的桌面,略微沉吟道,“我当时也只有十三岁而已,父亲和母亲并没有把全部
的事情告诉我,只是说,母亲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她用家族遗传下来的独特力量救回了重伤的你。”
叶牧清眨眨眼,啊,应该是五岁时候的事情。
他的五岁,缺少了半年的时光,他不记得那半年发生过什么,只知道在那之后,母亲的身体就一直很差。
“重伤?我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