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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都知道了我答应你求婚。”
泽恩没有因为她的捣乱就松开钳制,无声点头承认。“我怕你被别人抢走,先迈一步。”
萦西苦笑:“被谁抢走啊?我又不是什么宝物,从来只有被抛弃的份。”告诉自己不再去想,可这话挤出来的分明都是酸涩和苦楚。
“萦西。”他闷闷地叫她的名字,嘴唇蠕动,擦着她细嫩的肩头,“你是我的宝物。”
眼角不觉冒出两滴泪,但好像又很快随浴室里的热气蒸发到空中,头向后靠靠,枕着身后的宽厚,很舒坦,很踏实,比任何床垫都好睡。泽恩的表白总是很简短却动人心魂,无论他们的结合怎样荒诞,萦西在这一刻只想靠着他,有他的怀抱和温暖,一直这样下去
“齐徵的眼神让我想到了强盗。”
他无缘无故冷冷放出这句话,萦西楞几秒,没心没肺笑着转到他面前,手臂抻直搭上宽厚,越过他纠结的目光装作漫不经心地看自己的指甲,忍不住“扑哧”笑的更欢,“噗,傻瓜就是没有你,我和大齐也不可能,强盗什么呀。”
泽恩眯起眼,把她反过来搬到腿上与他面对面,手带着水波不安分撩动她身上的敏感。“真没可能吗?”
“当然没有,嗯。”腿根传来他的热度,那东西渐渐抬头,生龙活虎地上挺,触到娇柔,两人的身体和声音俱是飘忽忽地颤抖。
萦西噎一声,放下手臂,捡起他的一只手摆在自己面前观赏,佯装若无其事地换话题。“泽恩,你训练的时候辛苦吗?”
“训练?”他狼狈地顶着一张涨红的脸,手扶浴缸的边缘奋力隐忍,现在谈这个似乎不太是时候吧,“妈和你说的?”
萦西翻看大手出神点点头,他的手背白河蟹皙毛孔细致,青色的血管于里蜿蜒,皮肤不比女孩子差,哦,萦西想起了他家浴室橱柜里的一排高昂保养品。翻过来,手心攥着层弹力十足的薄茧,握着她的拳头时,让她总能轻易接收到他的在乎和不舍,有种怕失去被捧着的感觉,至于这十根讨厌的手指嘛,虽然骨节分明,修河蟹长遒劲,但总想着干坏事。
“为什么你长年训练,手还这么好看?我还以为运动员的手都是走形的呢。”
泽恩刚缓缓神,又被她激起来,忍不住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使坏,另只手潜进水里,揉捻水沿边若隐若现的红樱,满脸得意。“天生丽质难自弃。”
“呵呵,嗯。”萦西这边抿唇笑着,那边却逐渐被胸口的麻痒搔的浑身软,头搭落下来,被泽恩的肩膀接住,声音温软夹杂细细的喘息,“妈还说你腰受过伤,你要再这样下去,就不怕旧疾复发?”
手下一滞,抬起她红扑扑的脸,不可置信。“我的腰伤你都知道?”
萦西媚眼朦胧看着他,柔声应:“嗯,还知道你因为腰伤不能参加比赛,沮丧过一阵子。”
泽恩的嘴角牵扯出一抹怪异的弧度:“沮丧?”抬抬眉毛,轻叹口气,不过很快被轻笑声所盖过,“确实很沮丧啊。”定睛看着她,拇指疼惜地拂过她的嘴角,“要是你当时就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那样。”
萦西最受不了他这从副高傲自豪跌至灰败的神情。
“我现在在你身边行不行?”
捧起脸来吻他嘴唇的一瞬,她想到了无数个成语:自投罗网,自掘坟墓,自作自受,自寻死路等等等,各种都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行为。
水声荡漾,泽恩将她举高再狠狠按下去,帮助他入的更深,每一次起落都伴随大片的水花飞溅,萦西大口喘息,手揪着他的头发,无助地愔愔而歌,他的这拿起又放下的动作做的非常之娴熟,像在举一个不太重的杠铃,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做体力活根本不费劲,萦西傻傻地想着,泽恩像在惩罚她分心一样,身下猛一锥。
“在想什么呢?我做的不够好?”加重力道。
“会疼,力气太重了,泽恩啊。”萦西仰头大叫,“啊,太深了,不行不行!”她在语无伦次胡说些什么?萦西窘着一张因为兴奋而爆红的脸埋下,小拳头落雨点似的砸他,“郁泽恩,你是坏蛋,大坏蛋!”
“小萦西,我告诉过你我很坏的。”他寻找水嫩的樱红含住,忘我地吸吮,手托按着娇美的臀河蟹瓣,掌控她欲海中的沉浮,口中无法控制情浓呼唤,“萦西,萦西”
被掀到欲海狂嚣的最高点,萦西不再像上次一样借酒行凶,而是真真正正由骨子里迸发出凶狠、残忍的本质,她彻头彻尾化身一头发狂的母狼,疯癫地摆头,悲戚地嘶鸣,拼命抓挠指下所及
巅峰以后,泽恩看着萦西奄奄一息趴在怀里昏睡的模样,心疼不已,自责更甚,他原可以做到更温柔些的,可听到她提及当年,悔意交结惋惜冲上头顶,他只想紧紧捉住眼下所拥有的灿烂如花,爱她、要她、只要别离开他。
细碎的密吻落在萦西沁层薄汗的背,泽恩轻声嚅嗫:“萦西,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当年的腰伤,可能我们就不会兜个大圈才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打我,一上午才码出这些!
本来滚床单计划只安排一章的,没想到滚着滚着,就成两章了,我捂脸!!
继续码字去!!
小恩恩,腰伤不要紧吧??
大家可以自行无视河蟹两个字,白河蟹皙和修河蟹长也被河蟹聊。。。。
说实话,这是一篇甜的腻死人的甜文,有木有~(≧▽≦)/~
姑凉们动动手指,给俺一朵花吧!!!
33
33、第三十二章 你的心 。。。
萦西再睁开眼只觉又陷入另一个梦魇之中,面前,泽恩擎着张大笑脸,眼睛弯弯,两边嘴角上翘:“醒了啊,饿不饿?”
倒抽口凉气,现在她对“饿”字太敏感了,尤其当泽恩把最常见的黄豆表情做成独一无二的猥琐。
撅嘴用身上的薄被把自己捂严实,边使劲摇头,边斜瞄着他:“不饿!不饿!”
“呃——呃——”一个不留神,两个响嗝从喉里蹦出来,萦西慌忙抬手掩嘴时,泽恩的微笑俨然快速演变成欠扁的呲牙笑。
萦西的胃不太健康,据资料查证,这和她常年饮咖啡的习惯分不开,也可能和她不忌生冷辛辣的饮食习惯有关,胃出毛病的人一般都有一点尴尬:或饿或饱时,会忍不住上面嗳气,下面排气。
泽恩忍着笑抚抚她囧得通红的脸颊:“乖,你看看外面天都黑了,还说不饿?”没等她把眼前的状况搞清楚,泽恩便凑过来像照顾病人一样扶她从床上下来,“我做了饭,一起吃。”
萦西四下一扫,原是泽恩睡的那间房诡异地变样了,到处遍布她的痕迹,羊绒地毯,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吃了一半的小零食,还有她的课表和几本英文杂志。
“都是你自己倒弄的?”萦西瞪大眼看他,腰以下的部位酸痛得紧,匪夷所思挠挠头,“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到。”
泽恩献宝似的把衣橱打开,好么,她的衣服也都拿搬来了,然后是浴室,所有的洗浴用品也一件不拉跑到架子上。
“你速度也太快了。”抓着他的袖子,“不用合的这么彻底吧。”
泽恩眉峰微微敛起:“不早该这样的吗,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所有东西都应该共享,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嘛”依旧用饿狼的眼神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一圈,“就是我的。”
萦西由心底往外对他的举止感到无奈,翻个白眼。“我没什么可给你的,能给的都给了。”
“还有一样。”泽恩动作熟练把她紧拥进怀中,在耳边低语,声音蕴着磁性和蛊惑,“你的心。”
“唔,不是一起都给了嘛。”萦西耳根发烫,小声喃喃,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双臂揽上他的腰,如果他听不到,希望他至少能感受到。
吃完晚饭休息过,萦西才知道她醒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备了两个小时的课,洗漱好准备睡觉,可是躺在床上精神却饱满的出奇,一点睡意都没有。
明天一早还有课,这样翻来覆去不是办法,都怪泽恩,不分时间和轻重,搞得自己生物钟混乱。
翻下床,悄悄来到书房,泽恩正在和同事讨论扩建体育馆的案子,刚从门缝里冒个脑袋就被对方逮个正着。
“怎么,才一会儿就想我了?”泽恩撑在书房门口,脸上虽有疲惫之色,仍支着眼皮双目炯炯地看她。
“什么时候睡觉?很晚了已经。”手里不停绞着睡衣一角,“别太辛苦,耳朵如果要完全康复,需要多休息。”
泽恩倾过身吻一下她的额头,回去和同事交代几句便把灯和电脑都关掉。
“我就是问问,这么快就结束了?”萦西担心自己打扰他工作,连忙改口。
泽恩怀抱佳人回卧室,不忘耍贫嘴:“老婆大人好不容易需要我陪,什么烂糟糟的工作,明天再说。”
萦西唇边漾起一道笑意,尔后故意收回,捶他胸口努嘴:“哎,我明明是担心你的耳朵和你的健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对方面色愉悦,偷亲她的脸颊:“好,好,真想要我耳朵好,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方法。”
“”萦西崩溃,能不能不成天到晚想那事。
*
夜凉如水,床上两人连体婴儿似的拥成一团,分外静谧安详。
“睡不着?”泽恩拨了拨萦西鬓角的碎发。
“嗯。”向坚实的怀中蹭,清新的薄荷味溢满鼻息,尤为舒适,“泽恩,讲讲你过去的事好吗?我想听。”
“我的过去很乏味,也有兴趣?”他胸腔的心跳突然敲鼓般隆隆闷响。
萦西再蹭蹭,主意打定。“有。讲讲你的童年趣事啦,少年烦恼啦,或者大学光辉史什么的,都行。”
“好——”尾音绵长,泽恩将一只手臂枕在头下,另一只将她向胸前箍得紧些,深吸口气,沉默半响,似乎在做充足的准备,也像正深深沉浸于回忆中,低声自语,“从哪里开始讲呢。”
“从”从你有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开始,萦西兴致冲冲想这么问的,可话到嘴边又非常没种地溜走了,顿一下,“嗯,你得第一个奖座开始。”
泽恩本已睡意沉沉,倏尔一惊。“你去过我的房间了?”
“去过啊。”感受到他皮肤下的僵滞,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你房间又不是禁地,我不能进去?”翻身爬起来压到他身上,借微弱的月光在恶狼脸上搜寻与讶异相匹配的表情,却什么不寻常的都捕捉不到,威胁从牙根里恨恨地挤出:“你有秘密是不能让我发现的吗,色*情杂志?限制级的光碟还是老情人的情书?从实招来!”
泽恩嘴角抽搐,出手安抚炸毛发威的小野猫。“没有。我说过,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感兴趣就随意看,如果真发现你说的那些东西,记得告诉我,我好来辨识一下。”
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做贼心虚的成分,要么他说的都是真的,要么就是他太会演戏了。当然,萦西愿意相信前者。
“好,信你一回。”老实蜷回去,“继续吧,我想听你讲故事。”
“嗯,奖座么?我都记不太清了,你应该问妈,这种事她倒背如流。”
“其实妈讲过了,而且每个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嗯,有个印象深的,14岁时候的那个青少年科学设计大奖,你是亚军,妈说当时你闷闷不乐憋屈了一个星期,唉,好胜心好强啊你。还有,那个建筑模型设计大赛,你是全国冠军,所以才能直接被Z大破格录取,妈讲到这儿时,我下巴都快掉了,原来你这么有本事!”
萦西用手指默默玩着他睡衣上的纽扣,声音随周围的寂静渐变得低细如蚊蚋:“我只是想了解的更多一些,从你的角度。你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算来算去,好像总共才两个月,我想听你多说一些自己的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好不好”萦西再抬头,却只听见均匀的呼吸一口一口从泽恩的鼻腔里发出,黯然沉吟,“那改天吧,你要记得。”
泽恩大概是太累了,一下午运动完还乖巧地做家务准备饭菜,之后又忙于跟工程的进度,这么快沉睡去也正常,反而一向嗜睡的自己正式宣告今夜失眠。
萦西呆望着天花板上的玫瑰形吊灯,郁气迫不得已从胸口压出,此时她心里有无尽的满足,无法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