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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西听后讶异几秒,反应过来,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欲推开泽恩,霍然后背一松,顿觉胸口清凉,他的左手不知何时趁她不注意已将胸衣背扣解开,萦西抱紧双臂把胸前捂严实,眼神狼狈地瞪着。
“所以,我上当了是吗?”
“嗯。”
“你,唔”他将反抗吞进吻里,远远抛开她极力拽着的胸衣,牵引她力不从心的身体坐进沙发,大手包裹住小手直接来到火硬。
“既然来都来了,就安慰一下它。”说着就带着她的手上下动作。
萦西跨坐在他腿上,受气包似的撅嘴,抽回手。“唔,不要。”
“那就别怪我不尽地主之谊了啊。说实话,我也更喜欢里面的环境。”
“喂,嗯,泽恩你,能不能别说这些话了,你以前都不说的。”
“不能。”他恍然大悟似的眯眼,边动边连番点头,“哦,你想告诉我少说话,多办事,是吗。好,我不会让你失望。”
“啊。你轻点。”萦西软软伏在他颠簸的肩膀,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嗯,不管啦,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但进卧室好不好?”
“嗯。不好。”
萦西快绝望了,他头一次拒绝的这么直白利索。
刚刚从浴室出来,见到泽恩一袭白衣矗立的背影,萦西心头涌起一种莫名的久违感,似乎好久以前,久到时间的概念都模糊了,也分不清是哪个她曾停驻过的地点,她就见过他。
时光退回到时间轴的某个点上,那个瞬间的萦西对这样一个似曾相识的没落背影,也有着同样上前叫住并且安慰的强烈欲*望,可那个瞬间的萦西最终抑制住冲动,并没有做到,所以她才那样急于扑到泽恩身后献上能让他满足的自己,以换取他的难过和寂寞。
然而,不管是她臆想的也好,真实见过的也好,那个和失落的白衣少年相似的男人,现在竟然褪去白衫白裤,露出精壮的胸膛腰身和饥*渴的炙热,然后把她扒得精光,狼吞虎咽、再吃干抹净,并且诱哄她不停地在欲*海中沉沦。
这不太纯洁的画面和想象中的可是天壤之别。
巅峰只有短短几秒,之前所有的努力和攀登都是为了撞线那一刻的快乐,哪知临近的一刹却被一声不知趣响起的门铃生生震碎。
(续更)
萦西赤红着脸,扬起颈项,长发在空中划过曼妙的弧度,身子阵阵震颤,咬住下唇,试着用疼痛转移放声大叫的冲动,死也不要被外人听见这尴尬的声音,很快,齿间似有血腥漫出。
泽恩见她唇上浸滴殷红,按下她的头搁到自己肩膀,虚声命令着:“咬。”
萦西沁低头,手下揪他的头发,抠他后背,却没舍得张口,被猛一利穿后,她虚脱得直冒冷汗,晕晕乎乎中还惦记着那几声门铃。
“泽恩,是谁都不许开门。”
泽恩也喘的厉害点头,吻几下柔发和额头的香汗,打横把她抱进卧室,盖好薄被。“休息一下。”
回忆起刚才萦西洗澡时答应客房服务征询是否清洁的电话,泽恩懊悔不迭,穿好衣服,门铃很有礼貌地过了几分钟才再响了两下,果然是过来打扫的清洁大婶,委婉拒绝后,刚转身,又响一声,这一次,对讲机里面传来的是个轻柔婉媚的女声。
“是我现在,嗯方便吗,我有话想问萦西。”
要打听到他俩的住处并非难事,何况之前御林也鬼祟地问过前台,那时他肯定怎么也想不到萦西已为他人之妻。
泽恩微微喑哑又显得不耐烦的声音给她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可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果然对方很长时间没出声。润蕾不好意思地接着说:“不方便的话,回去我再想办法联系她。”
泽恩呆望着话筒,从惊诧中回复神志,稍作挽留:“不如,等下午,你再过来。”
“我我下午的航班离开三亚。嗯,你昨晚的伤还好么?”
“没事。”
润蕾对泽恩的冷漠不是没见识过,当初相识,也是因为这点才选中他和自己结婚做赌注去赴萦西提出的邀约,只是没预料到,和他的建筑作品一样傲气冷清的郁总监,竟然对被御林抛弃过的萦西那般呵护宠爱,难道真是一向外表柔弱的女人比较遭男人疼?
润蕾苦笑,吐口气:“没事就好,先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嗯。”
泽恩方沉浸在情*欲中的双眼暗淡几许,润蕾的言外之意是她回去还要找萦西?泽恩难免担心,要是他们四人之间的这团线还这样剪不断理还乱地拉着,接下来恐怕会发生什么意向不到的事。
回到卧室,钻进被子,从后面紧紧抱着昏沉入睡的人,贴在她耳边用口型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这真的只是续更。。。明早还有新章。。我的小皮鞭呢。。。你们快快挥过来!!!作者皮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