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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喝一口。”
“不行。”
“不行?那可是我买的啤酒啊,又不是全喝光,只是一口而已,干吗那么小气?”
看到秦雅泽认真的脸,吴子键故意笑眯眯地指着他的饭碗打趣说,
“想要喝吗。那也可以,用你的面条来换啊。”
“还要交换……你不是已经吃完了嘛。”
秦雅泽撅起嘴看看自己碗里还剩下将近一半的面条,又看看吴子键手里的啤酒,自己故意要逗他,还拿在眼
前晃了晃。
“忘了跟你说一声,这筒是冰箱里最后一罐了哦,如果再想喝的话就要自己下楼去买。”
秦雅泽皱着眉头仿佛很苦恼的样子,好象在权衡利弊,之后才满不情愿地把自己的碗慢慢向吴子键那边推过
来。
“无耻……”
他低着头诅咒。
吴子键心里一阵乐,好好笑。秦雅泽少见地露出“拿你没辙”的表情,居然只是为了半罐啤酒而已,而自己
也像来真的似的打起对方半碗面条的主意。从前自己根本不吃别人的剩饭,现在却觉得好象顺理成章,想想
看,这一切就像两个成年人在玩过家家的游戏,平时那么会勾心斗角的狡猾男人,现在也像模象样地演绎“
温情”。讽刺归讽刺,巨大的反差让吴子键有一种置身虚幻的感觉。
“算了,既然你那么想要……”
与说出来的话相反,吴子键仰起头,咕嘟嘟地快速把剩下的啤酒全灌进自己的肚子。
“你这算什么?卑鄙无耻……”
秦雅泽就像抢不到玩具的孩子那样眼红地瞪着自己,一双手还很气愤地咚咚捶了几下桌面。
“我说,你那个胃刚吃下热面条就喝冰啤酒,你不怕它向你抗议吗?我是照顾你有胃病才那么做的,懂了吗
?”
秦雅泽不屑地扭过头。
“才怪,谁要你管。”
“你现在这么说,以后出了事千万别让我来收尸。”
吴子键从凳子上站起来,走进厨房,自己故意在厨房磨蹭了好一会儿后才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手放在背后走
进来。秦雅泽这时已经吃光了面条,脸伏在桌面上一副无聊状地注视自己。吴子键故意站在他面前等了好久
,然后才突然拿出冰凉的啤酒贴在他脸上。
“过一会儿再喝,除非你不想要自己的胃了。”
这样说完后,就听到秦雅泽脸贴在桌子上发出几声闷笑。
“呵,呵呵。”
“笑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
对方笑得更加欢畅,吴子键眼睛紧紧跟随着那伴随胸膛起伏的锁骨,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妖精!”
被那纤细的美丽深深诱惑的自己再也按耐不住,扑上去将秦雅泽向后扳倒在身后的床上。吴子键的嘴唇向那
起伏不平的地方袭去。
在自己舌尖的舔舐下,秦雅泽的胸部如海浪般波动,吴子键只觉得自己粗粗的喘息也要被那浪峰吸引进去,
将脸颊贴在他瘦长的脖颈上,自己还忍不住深呼吸。
“你告诉我,自己是妖精变的吧。”
秦雅泽对自己的荒谬问题笑而不答,吴子键额头上的浏海被他的手指撩拨得怪痒痒的。吴子键甩甩头,皱着
眉头用手去抚摸对方的锁骨形状。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吃点东西啊,还是没有我在你就不行了,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真奇怪!”
自己自言自语地说完后,秦雅泽就鄙夷地哼了一声。
“就只会做个面条的人没资格跟我说这些。”
“那你不是也吃得挺快活的吗?”
吴子键笑着反问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边抚摸着对方胸部边问,
“喂,你怎么不干脆找个女朋友?也该找一个了吧,至少可以让她伺候你吃饭,也就不用天天在外面打野食
了。”
“让我找女朋友,你是怎么想的?是想让我也像你一样被捉奸在床吗?”
把自己的关心无礼地抛到一边后,秦雅泽就生气地把脑袋背转过去。
“你那么聪明,总不至于沦落到我这么狼狈的地步。”
一声轻哼就算是如同鄙视着自己一般的回答。吴子键轻叹了一口气,慢慢伸出手去搂住那只要稍稍用力就可
以完全被自己肩膀包围的后背。
“我怀疑的是,你这副身体到底还能不能抱女人啊。”
“当然能。”
回答比自己想象中要快。而且秦雅泽还在自己怀里翻了个身,笑嘻嘻地注视着自己的脸。
“要不这样……我们,来玩交换妻子怎么样?那样的话,我就算讨个老婆也无所谓啊。”
“还真是输给你了。”吴子键不甘地低语。同时脑海里涌现出阵阵倦意。在把嘴唇贴到对方耳边低声说,“
什么时候你能改改那个毒舌的坏脾气呢?”时,自己已经混沌不清的大脑中隐约地觉得好象忘记讲什么重要
的话。那是什么呢?在耳畔传来秦雅泽的轻笑时,疲惫的自己就不愿意去想了。
直到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从秦雅泽那张大床上揉着肿起来的眼睛醒来时,吴子键才恍然记起。
本来想要在昨天说的“分手”的话,不知不觉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61
发烧了。
这可能是吴子键生平为数不多的几次感冒,可是自己一开始却丝毫感觉也没有,也正因为这样症状突显的时
候也特别剧烈。直到秦雅泽手里拿着体温计冲自己坏笑着说,“生病时做起来也满带劲的”时,自己才发觉
原来身体居然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送别酒会之后,本想和秦雅泽分手的自己,却因为一时受到诱惑而失去了最佳的摊牌时机。在那之后,就更
没有什么好的借口让自己说出这句话。况且,吴子键也发现,与其和妻子呆在同一个屋檐下越来越冰冷和表
面化的关系相比,在秦雅泽的这个不拘小节又没节操的男人面前反而可以更放肆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即使公寓简陋又狭小,但是只要有这个令人烦恼的“妖精”在的话,不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得到极大的愉悦。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吴子键觉得房间里简单的布置也变得顺眼,与秦雅泽的Zuo爱似乎更加和谐了。除去要例
行公事地向妻子打电话时会有不自在之外,吴子键觉得自己大可以理解为什么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要在外面包
养情妇的心情。
更何况自己的这个情人除了性格比较强硬,其他什么事都比一般的情妇要来得“方便”。
所谓方便就是不需要自己照顾,也不用陪什么小心的那种放心大胆只要占够便宜就好的东西。
情人对自己来说就好象省事的器具,而妻子则只是用来布置房间的摆设而已,吴子键丝毫也没觉得自己的想
法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因为了解妻子就算明知道自己的事也不愿撕破脸皮同自己离婚,所以吴子键也只在每周回家一两次去履行丈
夫的义务,其余时间,自己则呆在秦雅泽那里。这种两头忙的日子看似轻松但时间久了也让人有点吃不消。
单单是明知道丈夫有外遇的妻子在家里刻意较劲般地索求自己,再加上秦雅泽又喜欢不断变换花样寻求刺激
,吴子键渐渐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有时候自己也觉得仿佛像一个陀螺一般,虽然一直在不停地旋转但是懒得
叫停所以就这样放纵地得过且过下去。
老实说,其实自己的妻子和情人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就这样每天周旋在两个人之间的自己,莫名其妙就发了烧。压力大可能仅仅是一个原因,更直接的原因是,
半夜里和秦雅泽的性事进行到一半的途中,妻子突然打来手机吵着说要回娘家,吴子键只好从进行到中途的
事情中勉强退出来,顾不得一身的汗赶回家里。结果妻子却又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在机场,吴子键边往机场赶
边和妻子解释,不过到最后也没能赶上载着自己老婆的班机径直而去。当看到妻子在手机中激动的留言后,
自己的头就开始阵阵发疼了。
骂过丈夫发泄后的妻子简简单单就离开了,可是吴子键却因为两个电话半夜从秦雅泽的公寓赶到家,又从家
里赶到机场,流着一身的大汗在拥挤的机场大厅寻找自己的老婆。气得把手机摔到地上的吴子键从机场回来
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因为心情无比郁闷干脆又开车到常去的酒吧喝了一阵闷酒。回来之后自己只觉得身体
轻飘飘地丧失反应,开始只是以为疲劳过度也没多想,但是第二天起床就发起烧。
“这也许就是老天对你花心的报应哦。”
听着秦雅泽的讥讽,吴子键心理好不是滋味。自己的脑袋里本来还装着妻子这次回娘家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的忧虑,被嘲笑后又变成对眼前人的不满。我这么折腾都是为了谁!这么想下去就会更加烦躁,于是自己干
脆用被蒙住头睡起大觉。
刚开始是因为昨夜没睡好的缘故,吴子键大概迷迷糊糊地神游了半个小时,可是那之后,清梦的美好就被秦
雅泽弄出的怪声音吵醒。之后再怎么想要继续入睡也睡不着,反而觉得那刺耳的声音越来越使人焦躁。吴子
键忍了一阵后终于怒气冲冲地掀开棉被,秦雅泽放下手里正嗡嗡作响的电风筒,用手整理了一下吹成蓬乱的
头发,转过身来冲自己弯弯地笑。
“怎么不睡了?继续睡觉啊,你昨晚不是一夜都在找自己的老婆吗?快躺下做梦吧,也许现在做梦的时候还
会梦见尊夫人呢。”
吴子键没心情也没精神与他斗嘴,只是伸出手指示警。
“给我把那玩意儿关上。”
“才不呢。”
意料之中的回答。吴子键干脆大吼,
“吵死人了,要吹就到外面吹自然风去!”
“要去也是你去,这里可是我自己的房子。”
“……你过来。”
气急败坏的吴子键从被窝中没精神地冲秦雅泽招招手,可是对方的反应就像被烫到尾巴的猫一样一跳而起。
“不要,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唉……”
叹着气的吴子键感觉到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哼声都带着钩子,扯得喉咙一个劲难受。耳朵里也像拉开了风箱,
呼哧呼哧的。凭经验自己知道这是伤风的症状。
“又不是要吃了你……过来,给我测测体温看是不是发烧了。”
“鬼才相信你,你这种类型的野兽也会发烧吗?”
说归说,秦雅泽还是半信半疑、犹犹豫豫地从对面走过来。一步一小心地挪到自己眼前,低头瞅了自己的脸
好半天才把手慢慢放到额头上。
“哦呀!”
秦雅泽露出吃惊的表情,后退了一步。
“想不到你也会发烧啊。”
“我说你那个笑是什么意思?”
吃惊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的表情,现在居然又变成阳光灿烂的笑脸。吴子键对那种不怀好意的神情抱了一丝警
惕。
“别趁我生病就搞花样啊,否则对你不客气!”
恐吓对脸皮厚的家伙也无济于事,秦雅泽根本不甩自己那套地哼着歌径直走进厨房。吴子键盯着他白色浴巾
包裹的圆润腰胯,眼里几乎冒火。不能再发火了,反正也知道他就是那种人。吴子键握住拳头,喃喃对自己
说。
然而,过了一会儿,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秦雅泽手里却拿着亮晶晶的东西。
“用手测体温不可能准确吧,还是改用温度计比较专业,愿老天保佑你还没烧到要住院的地步。”
“少罗嗦,我怎么可能那么差劲呢。”
吴子键苦笑着接过对方随手扔过来的体温计,甩甩后放在舌下。
“你要出去吗?”
“没错,和李医生说好今天要去医院后面的酒吧里见面——喂,嘴里含着东西最好不要乱讲话。”
被制止住的吴子键索性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看秦雅泽究竟能把自己打扮到什么程度。对方一边哼着歌一边
对着镜子梳头穿衣,一副一丝不苟的样子。虽然很想知道和那个庸医究竟有什么内容的约会,可是当事人不
说,自己才懒得去理。
呆望着秦雅泽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左顾右盼,又拿出男士古龙水来小心地涂在耳后,心理对他那副扭捏的样
子实在讨厌和鄙视,可是又说不出口,吴子键只能在鼻子里发出轻哼。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吴子键从舌下把体温计抽出。
“多少度?”正在穿外套的秦雅泽问。
温度计上的数字太小,要眯起眼睛看才能看清楚。
“38度……8。”
“不算高嘛。”
“不然你以为还能怎样。”
吴子键摇摇晃晃地下床,从床下抽出常用药箱。打开盖子,先把里面一堆秦雅泽的不知名的药罐推到一边后
,终于找到治感冒的退烧药。不会过期了吧,心里才这么一犹豫,秦雅泽马上猜中般笑了一声。
“放心吃吧,你这种怪物是毒不死的。”
吴子键默不作声地把药片服下,然后嘴里含着药片的他,晃晃悠悠地来到厨房喝水。可是揭开暖水瓶的盖子
摇了摇才发现,秦雅泽今天根本没有烧半滴开水,包裹住药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