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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帮帮生活在贫穷困苦、无处安身的黑色部族的
人民而已。
本来,不管别人怎麽说他,他都无所谓,但是,他们说到了洛桑──
说洛桑如果跟他在一起,会给他招来不幸。
他感觉很不舒服,他不想给任何人招来不幸,甚至是他在心中有著相当份量的洛桑。
如果真会给洛桑带来不幸,他不会答应这件事情,更不会待在洛桑身边──
只是,这样的心情得不到理解,还被指责,让他很无奈,与难受。
“言溪?”
他的沈默,让洛桑困惑地歪头看他。
朝他露出一笑,叶言溪放开洛桑,转过身朝会议厅走过去。
“言溪?!”
他的举动,让洛桑担心地拉住他,却被他制止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给了洛桑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然後继续朝前走
去,原本喧哗不断的人们,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而纷纷噤声,望著他面无表情走进会议厅中,站在众人面前,沈重而坚定地说道:
“我不会说什麽,也不想说什麽。我只想告诉诸位,如果我真的会给你们甚至是国王带来不幸,那我会主动消失!”
没有人说话,叶言溪也没在等待回答,他在说完後,脚步沈重地走到洛桑面前,朝他施了一个礼後,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
没有跟他一块离开的洛桑看了看会议室里哑口无声的众人,然後收起视线望向已经远离自己的人。
当叶言溪的身影消失在亭廊的一角,洛桑垂下眼帘的那一刻,一抹冷光随之掠过。
以为自己还有一个月的闲暇时间,可在叶言溪回到自己的寝宫,坐下来看书,甚至还没看上几页时,已经升任为侍女总管的萨蓝夫人带领著好几个手捧著一大堆东西的侍女走进了他的寝宫中。
“耶依大人!”
萨蓝夫人笑容满面的看著早已经用纳闷的目光望著她们的叶言溪。
“有什麽事吗,夫人?”颔首示意後,叶言溪礼貌微笑地问道。
“你可以放下手中的书本,然後站起来让我们为你量身吗?”
“啊?”叶言溪不仅没有移动,眼睛之中的不解之色更浓。
萨蓝夫人抿唇一笑,道:“是要给你准备在封妃大典上穿的礼服啊,
你难道忘了你已经同意成为王的正妻了吗?”
叶言溪侧过脸,望向萨蓝身後举著无数件华服的侍女,讷讷道:“是没忘,可是没想到居然这麽快你们就开始准备了……不是还有一个月
时间吗?”
“谁说是一个月的时间啊?已经改为十天後了,你不知道吗?”
“什麽?!”叶言溪吃惊地瞪大了眼。
“王刚刚才宣布的啊,他安排我准备一切事宜,所以我赶紧叫人过来给你量身呀,十天要赶制一件礼服,时间很赶尼!”
叶言溪脑子一片空白,他没想到居然这麽快,竟然就在十天後……
这个消息真是让他措手不及。
叶言溪放下手中的书籍站了起来,不过不是让萨蓝为他量身,而是朝寝宫外走去。
“耶依大人,你要去哪儿?”萨蓝奇怪地叫住了他。
“去找洛桑……”他头也不回的回答,可在不久後,他被人拦了回来。
“萨蓝夫人?”
叶言溪吃惊地望向笑容可掬的叫侍女把他拦下的萨蓝夫人。
“反正你都快成为王的人啦,干嘛这麽急著去见他。来来来,先试衣
服要紧,这次可是很重要的典礼,万事可不能马虎,所以衣服一定要准备好!”
“夫人,我找洛桑不是为这个……”
叶言溪想辩解,但他的声音很快便被其他人盖过了,侍女们兴奋不已地为他脱去身上的衣物,然後在萨蓝夫人的一声令下,七嘴八舌地开始为他量身。
看到这种阵势,叶言溪很无奈地干脆安静下来,决定先让她们为他量完身,之後再去找洛桑问问是怎麽一回事,怎麽突然把日期改在十天後了。
可是叶言溪想错了,他在这十天里,忙得完全没有时间去见洛桑。
他不仅要在十天里学会用一个月时间都很难学完的皇室礼仪,还要完
全了解并认识王室的成员与其结构。
每天一清早他都被萨蓝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学这学那,不到半夜三更都不放人。每次回到寝宫,他都累得连洗澡的力气都快没有,
几乎都是沾枕即睡,根本抽不出时间去问洛桑这个问题。
自然,他就这麽胡里胡涂,一头雾水的在十天後,穿上华丽庄重的礼服,在众多华丽装扮的侍女侍卫的陪同下,朝举办封妃大典的礼堂慢慢走去。
Part。。16
─光之誓约─
叶言溪沈静地凝望著站在面前的背影,依然的强悍依然的矫健,似乎之前一连串的打击都未能挫伤他高傲的自信,反而更让他坚持信念──
“你要带我去哪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冷风透过揭起的帘子吹进来,让自己打了个寒颤後,叶言溪忍不住问。
一直伫立在他面前的人转过身,冷眼凝视他。
“陷落之城。”蓝眸中,除了寒冷就是不屑的人淡淡地回答。
无视他的轻蔑,叶言溪扬扬眉,然後了然地点点头:“解开陷落之城的秘密,对你的复位大计有很大的影响,你当然要急著解开。”
说落之後,他们乘坐的船只倏然晃动了一下,叶言溪吃惊地闭了下眼
再张开时,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逼近在他面前。
“你不害怕?”
如同以往无数次,他的下巴被他强制抬起,不得不直视他倨傲的双眸中。
“我害怕的话你会放开我吗?”叶言溪冷笑著抬高自己被紧紧缚住的双手。
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凝视他,过了片刻,他放开他,探出身对在外面撑船的人问道:“还要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
“回大皇子,还要一个多锺头。”
得到答案後,纳西德并没有走出船然後站在船头眺望,而是直接坐在叶言溪的身边。
支起肘子撑住脸,纳西德若有所思地一直望著身边的人,在叶言溪被他看得快要受不了时,他开口说道:“没想到,你穿成这样还蛮好看的。”
叶言溪一愕,然後低头看穿在自己身上的华丽服饰,还未等他抬头,纳西德炽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他脸颊上。
“不过还是很意外,那个眼高於顶的若瑟为什麽会爱上你。”
脸颊被他用手轻轻碰触,那微冷的手指传导进叶言溪心里的,除了寒
冷,还是寒冷。
“回答我。”他的脸被移向纳西德那一边,面对他,“若瑟那家夥跟你上过床吗?”
叶言溪只是瞪著他,没有说话。他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
纳西德撇嘴笑了,意有所指地道:“若瑟意外的,是个耐心极好的家夥。他一定会得你全心全意接纳他,并点头应允时,才会尽情享受你这道──美味的大餐吧!”
叶言溪在心底冷笑。
他不以为然的认为洛桑怎麽可能跟纳西德这种恶质的人一样,会有这种可耻的念头。
叶言溪的表情透露了什麽,让见到的纳西德哈哈大笑。
“尽管相信那个表里不一的家夥吧,等到你被他狠狠地丢至谷底时,你就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了!”
冷哼了一声,叶言溪不想理会他的转过头,可是下一刻,他被强硬地制止了行动,然後双唇被纳西德用力吞入口中。
“唔?!”
想说话,想抗拒。但双唇被封,力量也不如人,唯有做的,只是无能为力的颤抖。
在呼吸都快被夺尽之时,纳西德放开了他,却没有离去,在急遽呼吸的他的脸上用手指轻轻划著。
“看来若瑟那小子的确对你动心了,不然他不会那麽做。呵!真想看看当他知道你已经被我掳走时的表情。若瑟,他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那我也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让他悔不当初!”
他一脸愤恨地把叶言溪压到船板上,然後用力一扯,扯去他身上的衣服,让倒在地上的惊惧地瞪大眼。
“你要干什麽?”
纳西德望著他邪恶地冷笑。
“被关在那个该死的地方,我足有几个月不曾好好享受过,早就已经欲火焚身,你认为我现在要干什麽?”
叶言溪咬著牙,痛恨地道:“你这个禽兽!”
“骂吧,你越骂我越高兴!”撇嘴佞笑的人轻易便压住想挣扎的人,很快便撕毁尽了萨蓝夫人为叶言溪精心准备的礼服。
当被他压制的人全身赤裸地出现在他眼前,他蓝色眼睛的颜色深了些,对张开口想咬住他的手的人用力甩去一巴掌,让他不支倒地後,纳西德不留情面压开他的双腿,抽出早已经挺立的昂扬,直接挤进他身体里。
“啊?!”
许久不曾容纳过任何东西的地方已经恢复曾经的紧窒,此刻被纳西德如此坚硬的进入,顿时被撕裂开来,痛得他不住抽搐,全身冷汗。
“啧!”纳西德颇为意外地啧了一声,“这麽紧。难道我说中了,若
瑟那小子真没碰过你?”
就算痛得全身发抖,叶言溪还是用力瞪向他,咬牙道:“若瑟比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好多了!”
纳西德表情骤变,顷刻之间换上暴戾且残忍的神色。
“若瑟?”他冷冷地念著这个名字,然後鼓足劲一口作气挺进叶言溪体内,在身下的人脸色因剧痛变得惨白时,才继续阴狠地道,“那小
子可是比我狠毒数万倍,你都还能知道我是怎麽对待你的,而他却能让你被折磨得支离破碎了,还相信感激他的恩慈!”
在护城河上顺流行驶了数个锺头的小船终於在一个偏僻的岸边停靠。
小船才靠岸,一身侍卫装扮的纳西德杠著陷入半昏迷中的叶言溪跳上了岸。
前来接应的人朝纳西德示意过去,立刻带领他走进茂密的丛林深处。
在他们走进丛林之中前,意识不清的叶言溪醒来过一次,短暂的苏醒只能让他看到渐渐离他而去的,那条带他离开皇宫的小船……
“洛桑……”
在再次陷入昏迷前,他於心中,呼唤此刻不知正在做什麽的人。
事情,是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突然地发生的。
当时,身穿一身正式的皇家礼服走向大殿的叶言溪不断在心里催眠自己不要紧张,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周边的情况。就在他们足有百人的队何穿梭过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时,带头走在面前的数十个侍卫倏然转过身,把围在叶言溪身边的侍女侍卫一个个杀害。
他们的动作不仅训练有素,更是敏捷得让人震惊的。
当正在胡思乱想的叶言溪发应过来时,他的身边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他还未来得及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一个矫健的臂膀就已经紧紧扣住他的身体,并用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你美丽的脖子会断掉哦!”
对他而言残忍得熟悉的音调就近在他的耳旁,冷酷响起。
然後下一刻,他被他自身後击昏,再次醒来时,叶言溪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乘坐在一条渐渐离开皇宫的小船上。
原以为,经过一连串的骤变,会让一向目中无人的纳西德有所改变,可是叶言溪完全想错了。
被囚禁的几个月时间,纳西德那锋利的指甲非但没有被磨损,反而修
剪得更为犀利。
他的脸上,那倨傲冷酷的色彩更甚,仍然是目空一切,仍然是视他以外的人为玩物,仍然那麽的残暴……
或许是因为他被迫失去的王位,又被长时间囚禁的关系,他的个性更为的暴佞,以为是洛桑夺走他的王位的关系,每次谈及若瑟这个名
字,他的眼睛中就渗满血腥。
这让叶言溪胆寒。
毕竟再怎麽说,若瑟都是他的亲弟弟。可他那残暴的样子让人清楚,如若若瑟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撕碎了他!
而跟若瑟有所关系的他,更是成为纳西德报复的对象之一。
因为他对纳西德而言还算有用,因此就算再怎麽折磨,他也没打算玩死他。
但他这样的对待,让叶言溪觉得比死还难受。
活著如果只是为了忍受屈辱,那死了反而是解脱了。
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懦弱,但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叶言溪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洛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