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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洛桑动了,抽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後,把他翻了个
身,再一次进入他已经柔软的身体里。
“洛桑——唔——”
言溪吃惊地声音顿时化为破碎的喘息。
洛桑没有说话,用力握住他的腰抬起他的下身後,开始另一轮的占据与确定。
或许真有所谓的心有灵犀吧,他此刻似乎能够感受洛桑内心强烈的,被一层沈重的阴霾笼罩的不安……
他在害怕。
紧紧抱著他的双臂,激昂热烈的侵占,火一样的体温透过紧贴的皮肤传导至他身体深处,想不察觉都不行。
“洛……桑……”
确定一样炽烈的行为,足以融化焚毁他的意识,双手用力抓紧身下的毛毯,想逃避洛桑给予的,激烈得他几乎无法承受的激|情,但很快他就被拉了回去──
“啊,不──”
又是一个充斥他身体的深深侵占,心就要从嘴中跳出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开口,发出喑哑的求饶。
把他难以忍受发出的沙嗄低沈的声音当成是一种诱惑,此刻眼睛的颜色浓郁得让人心悸的洛桑微微眯起眼,猛地全部埋入他的身体後,一
只手用力压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动弹。
很快,他再次把滚烫的欲望以强烈的独占心态如数射入了叶言溪的身体。
欲望泄尽,才稍稍冷静一些的洛桑注意到身下全身汗的身躯软绵绵地趴著,一动不动。
他一惊,把叶言溪翻过身,借著烛光仔细观察过後,才知道他只是因为一再承受他激狂的欲望,最终因为过於疲惫昏了过去而已。
洛桑呼出一口气,慢慢抽出深埋在叶言溪体内的分身,扯过一张柔软的毯子细心的擦拭沾在两人身上的体液後,才把昏睡的人抱到床上,拥著他轻轻躺著。
尽管刚刚做了那麽激烈的事情,且身体也有些疲惫,但洛桑完全没有一点睡意,他侧身躺在沈睡的人身边,痴痴凝望著他。
须臾之後,他含著喜悦的笑容把叶言溪的脸按向自己,然後轻轻送上一个又一个深情的吻。
“言溪,我终於得到你了……你终於成为我的人了……”
执起叶言溪的左手,看著今天他当著文武百官的面郑重为他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洛桑含笑的脸藏著一抹深沈。
“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富贵贱,自今天我以太阳神的名义许诺永生永世爱你陪伴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是我的妻。”
“我,就算不择手段,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眼睛含著执著坚定,与一份让人心悸的冷冽的洛桑,起誓般说完这句话後,在叶言溪戴著银色戒指的无名指上,印下一个深沈的吻。
在梦里,遇见了什麽的叶言溪眉头轻轻蹙起,也许是他於梦中感受到了洛桑的这份深刻炽烈的,让人无法喘息的情感。
──也或许,他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Part。17
─归途─
漫长的冬天终於过去了。春天沁凉的风吹过大地,一直沈睡的生命慢慢复苏,被大雪覆盖了好几个月的世界,渐渐换上了嫩绿清鲜的新装。
一大早就起来的叶言溪在侍女的帮忙下,换上符合他此刻身份的繁缛的华贵衣裳。
因为这种衣裳穿起来十分的麻烦,没有三到四个人是穿不上的,所以叶言溪不止一次要求过换上简单普通的衣服就好。但洛桑的回答是,衣服在这里象征著一个人的身份,如果他不注重穿著,人们便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更何况以他黑色部族的血统,再不注意就更会引来嘲讽。
听到洛桑这麽说,叶言溪便再也没有提出意见。
既然是他同意接受现在的身份的,那他就要把这个角色扮演好。
也不是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所以现在的这一切,他只要忍忍就好,
反正,他迟早会离开的。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吃过侍女盛上来的丰盛早餐後,叶言溪在两外侍卫的陪同下,走出寝宫,前往皇家图书馆。
他已经待在这个国家两年了,这两年对他而言实在是过於漫长。现在,被重重拘禁的纳西德已经不能危害到他,洛桑又亲口答应要帮他。他要做的就是多加查找更多有关陷落之城的秘密与正确位置,这样才不会在终於能够离开皇宫时,依然毫无头绪。
穿过一个又一个院落,路过一个又一个楼阁,其中不乏花朵争相开
放,树草欣欣向荣的唯美景致,但他都没有停下过一刻,欣赏这教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自他急促的脚步中,就足以看清他焦急的心情。尽管已经等了两年多,但时间越长,他越迫不及待。
就在离图书馆不远的地方,也就是一个通向各个地方的廊亭中,步履匆匆的叶言溪遇见了不知正要往何处去的萨蓝夫人。
身後尾随两名婢女的萨蓝夫人一见到叶言溪,立刻迎了上来朝他欠身施礼。
“王妃,女官萨蓝向您请安。”
尽管这个称呼已经被叫了三个多月,叶言溪仍旧是不能习惯地在心里啧了好几下。
“夫人请起。”叶言溪按照宫廷的礼仪请萨蓝夫人起来。
“王妃急匆匆地是去哪呢?”萨蓝夫人站直身子後,微笑著道。
“啊,我正打算去图书馆,看些书找些资料。”
“找资料,找什麽资料呢?”萨蓝夫人颇为好奇地问,随即又想起什麽似地对他说,“如果你有什麽不知道的,王妃可以去问国王啊。”
叶言溪解释:“我要找的是一些十分稀少的资料,我想洛桑是不会知道的,所以我打算在书籍最多的图书馆里找找看。”
没想到听完他的解释,萨蓝夫人的笑容更深了:“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去图书馆找的话还不如去找国王比较快”
“啊?”叶言溪听糊涂了。
萨蓝夫人先含笑欠身说了声失礼後,才站起来偎近叶言溪,在他耳边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国王他啊,早就把图书馆里的书看完了。”
“啊?!”叶言溪错愕地睁大了眼,脑海中浮现大得不像话的图书馆的排满书架,数不胜数的书籍。
“怎麽可能?!”他震惊地盯住笑容浓郁的萨蓝夫人。
“我自小看著洛桑长大,我知道,这孩子很聪明。在我眼里,世上没有什麽是他办不到的。”
说现在叶言溪的是呆若木鸡也不为过,听完萨蓝夫人的话,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你还真把萨蓝的话当真了?”
找到洛桑後,叶言溪把萨蓝告诉他的事情告诉他後,洛桑顿时笑个不停。
“你也不想想,图书馆里那麽多的书籍与资料,岂是我这个一般人的脑袋塞得完的。小的时候我的确经常泡图书馆,但却没能看完,最多看了大部分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听完洛桑的话,叶言溪一直震惊的心情才慢慢平复。果然,洛桑是个平凡人呢,比普通人聪明些的平凡人。
要是他果真把那多如繁星的书籍看完了,他可能真的要对他另眼相
待,视为神明了。
“对了,言溪,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与萨蓝分开後,叶言溪没有朝原本的目的地赶去,而是问清洛桑所在位置後,便过来找他了。
他想,如果洛桑真如萨蓝夫人所说,真的看完了图书馆里的书籍,那麽找他直接问的确比去图书馆慢慢翻找要快得多。
虽然现在他说没有看完图书馆里的书,但至少他也看过了大半书籍,他应该能够知道一些吧。
“洛桑……”想了想,叶言溪才开口道,“你知道陷落之城吗?”
洛桑一顿,随即蹙眉:“什麽陷落之城?”
见他这副反应,叶言溪叹了一口气。看来他的确是不知道了。
原本站立在洛桑面前的叶言溪找到了椅子先坐了下来,然後说道:“纳西德曾经给我看过一张图,上面描绘的城市跟我居住的地方十分的相像,他告诉我,这是淹没在海里有将近数万年的远古城市,在现在被称为陷落之城。”
洛桑望著叶言溪陷入沈默,他的异样叶言溪并未觉察到,仍继续说道:“看到这张图时,我十分震惊,因为那很像是我所居住的那个世界的城市,但那时我仍然难以相信觉得这不过是个巧合,直到……”
“直到?”洛桑见他说到一半便停下,才开口问道。
叶言溪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无语了半晌才回答:“直到我在图书馆看到了一本记载著我那个世界里的文字的书。我才肯定,陷落之城就是我原本居住的地方中的一个城市。”
洛桑久久没有说话,他用手支著下巴直视叶言溪,脸色平静地思忖一阵後,他说:“言溪,你真的相信我皇兄说的那些话吗?”
“什麽?”叶言溪不能理解他的突然之语。
洛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向他走来一边说道:“对於你所说的陷落之城的事情,我根本是闻所未闻,包括你所说的记载著你那个世界的文字的书籍,我也不曾见过。”
“那一定是因为纳西德把这件隐藏得很好。”听他这麽说,叶言溪便向他解释道,“至於书籍的事,可能是你没发现吧。”
“哦?”洛桑挑挑眉,点点头,一脸的若有所思,“那,言溪,那本书是什麽样子的,你又是怎麽找见的?我可以说是从小就呆在图书馆里,我都没发现,真好奇你是怎麽发现的。”
“是迪卡告诉我的。”叶言溪不假思索地回答。
“图书管理员,迪卡。”洛桑恍然。
“对,就是管理图书馆有四十年,谙晓图书馆大小事情的迪卡。”
“是啊,如果是他,的确能够知道图书馆里的所有藏书。”洛桑微微
一笑,坐到了叶言溪的旁边,展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
“洛桑?”叶言溪一愣,随即想扯掉他紧紧缠著他的手,却反被他抱得更紧。
“洛桑,你放开,现在是大白天啊!”叶言溪很明白这只是借口,他有过爱人他自然清楚,情人间搂搂抱抱的行为不管是白天黑夜,只要在没别人的情况下是再自然不过的。
但他跟洛桑,不算是恋人──
他跟他之间会变成现在的这种身份,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交易交换的只有身体,心,怎麽也难以接受现在的这种关系……
有些烦乱的思绪在洛桑拉开自己的衣襟时中止,倒抽一口气的叶言溪猛然抬头望向洛桑,在看到他不知何时色泽变得浓郁的蓝色眼睛时,再次愣住。
“我想要你,言溪。”
沈声说完这句话後,洛桑低头深深吻上发愣的人,吻得他不得不回过神来,继续拒绝他。
“唔……不行……现在是白天……这里是书房……唔……”
每次努力拉开一点距离,还未说完一句话又被压回洛桑怀中,夺去双唇与说话的权利,好不容易才算表达完自己的意思,他就已经被洛桑激|情的热吻吻得呼吸困难、全身无力。
“没有事的,言溪,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可是……”不管有人没人,叶言溪只想拒绝。
“言溪……”洛桑望著他的清澈的眼睛泛上一点点的乞求,一点点的无奈,还有一点点的苦涩……
见到此景,於心中叹了一口气後,先把视线移向别处的叶言溪才轻轻地,点点头。
77
洛桑側身躺在床上,癡癡看著睡夢之中的人。
沈睡的葉言溪略顯疲憊的睡容讓他心憐,想著昨夜的放縱今日的需索,知道一定是自己累壞了他,可是……
伸手輕輕撫著讓自己眷戀的面容,洛桑深情的視線中藏著一絲堅決。
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心中極度的不安,害怕他會不會突然消失的恐慌讓他唯有用身體一次一次確認他的存在。
每次他一提及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世界,他的心就會就被厚厚的陰霾徽郑诎档米屗队X呼吸困難,仿佛有什麼在緊緊掐住他的喉嚨。
他還未離開,他就已經如此難受,他難以置信當他真的離開,他的世界將會怎樣……
絕不會讓他離開。
從第一次見他,在那緊張的競技場中,他以敏捷的身手一次一次避開饑餓貪婪的樱罱K用計令幼菜涝跔澤蠒r,他的心就被震撼了。
因為自小就失去母親,又生長在皇宮這樣爾虞我詐的環境中,他的個性是乖僻極端的。為了能夠保命性命,他聽從奶媽薩耍姆愿溃炎约喊寥说牟湃A完全耄Р刈。蛔屓魏稳税l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