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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纳西德的下一句话,让叶言溪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他沈声道:“说吧,你想要什麽回报,离开这里?重获自由?还是……”
“如果我说,我要当国王呢?”眼睛的余光扫向脸色乍变的叶言溪,收回视线後,纳西德冷冷一笑。
“我开玩笑的。”他接著道,“双脚被打折之前,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当一国之主,然双脚断了之後,我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若瑟痛苦。”
“你想知道陷落之城的事情,对吧?回答我,你有多想知道这件事情呢?”仰躺在椅子上,纳西德一派慵懒而闲散。
“你不必多说废话,有什麽要求尽管提吧!”把他对自己的蔑视看在
眼里,叶言溪只能是当做无视,“只要不危及洛桑,我什麽都会做!”
“哈,真是伟大的感情啊!”脸在笑,眼睛却更是嘲弄,“真的什麽都会做?”
“是!”叶言溪笃定地点头。
“那麽……满足我……”纳西德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著一种异样的气息,与黑夜相得益彰,那流转於空气之中的分明就是暧昧的味道,让人一闻便知。
叶言溪不是笨蛋,他听出来了他的话,同时一懵。
“我被关在这里,除了吃就是睡,根本就没有人来满足我,想想吧,真是可怕啊,我居然过了快一年禁欲的生活……呵……不过,今晚可能会不一样呢……”
斜眼望向一脸铁青的男子,纳西德微冷的视线中,含著些许的欲望:“看到你,就会想到曾经抱你时那几乎让人疯狂的滋味,真让我,有些按捺不住……”
“你──”
叶言溪倏然扑上来用双手紧紧拽住掐纳西德的脖子,“你这个王八蛋!”
纳西德没有一丝畏惧,并且丝毫不抵抗,任何自己脆弱的脖子被人掐住,他仍然暧昧地冷笑。
“你可以选择不做,自然,你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你……”叶言溪狠命地瞪著面前的男人,因为痛恨,黑色的眼珠子几乎要暴跳出来,掐著男人脖子的双手收紧,再收紧──最後,无力地松开──
“你真的会告诉我吗?”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纳西德露出一个胜利,自负的笑容,“不过,你有机会试一试我到底会不会说。”
垂下脸,黑暗的阴影把叶言溪的脸完全淹没。尽管没有直说,但他投降了。
“你想要我怎麽做……?”
纳西德一听,脸上的笑容更深,轻轻抬起叶言溪垂在身侧的手臂一直移到自己胯下,那个微微耸起的地方,当听到叶言溪吃惊的抽气声
後,他才道:“用你的嘴含住这里,让我得到高潮。”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抽回手又对上纳西德不容商量的目光,力气顿时消散,低头咬牙思忖半晌,叶言溪最终,选择跪到了纳西德的身
侧,低下头……
服从於纳西德,是叶言溪最不想做的事情之一,然他别无他法,因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陷落之城的事情。
他要回去,他要回去,他只想要回去!
这个念头几乎快要使他疯狂,就算不顾一切也在所不惜!
是啊,他已经渐渐习惯这个地方,然而正是这份习惯才更让他害怕。他不要习惯,因为这里不是他的世界,不是他真正的家啊!
颤抖地手慢慢褪下纳西德的裤子,已经渐渐肿涨的分身出现在他眼前,叶言溪不免冷笑,这不是第一次……
然而他自动去做,却是第一次。
也不过如此,罢了。想到能够得到关於陷落之城的消息,他居然觉得如此耻辱的事情,只不过如此?!
他堕落了,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叶言溪了……
叶言溪深色的眼睛泛上一层灰暗的阴影,他机械地伸手轻轻握住热得炙手的性器,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僵硬地拉长脖子……
“呯!”
大门被狠狠撞开的声音让叶言溪一惊,睁开眼迅速往门外望去,心顿时凉了半截。站在门外,一脸阴沈的人,居然是洛桑!
洛桑只字未语,只是以骇人且嗜血的目光狠狠地盯著他们。
看著这样的洛桑,叶言溪全身发软,差点没坐到地上。
纳西德也只是沈默,很随意地穿好裤子後,露出一个他来得真不是时候的表情。
空气凝持了将近一分锺,洛桑才迈开沈重地脚步向叶言溪所在的地方走来。
不敢直视洛桑的叶言溪默默站起来,洛桑愤怒而憎恨的目光让他愧疚,甚至觉得似乎背叛了他。
没有人说话,洛桑走近叶言溪的第一动作便是掐住他的手臂,把他死命往屋外拉去。
叶言溪没有反抗,尽管他被洛桑掐得很痛,却完全由著他。他似乎在以这样的方面对洛桑诉说自己的愧疚与抱歉。
洛桑没有拉著叶言溪走太远,在一个较宽广停下後,洛桑放开了叶言溪,背对著他沈默。
叶言溪本来不想说话,他认为根本没有什麽好解释的,洛桑看到的的确就是他打算做的。但是看著洛桑沈浸在黑暗中的背影,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种冷得澈骨的阴寒,他知道,他一定气疯了。
不应该就这麽沈默,就算是借口,如果能让洛桑好过一些,他会说
的……
於是叶言溪靠近洛桑,伸手轻触洛桑的手臂,轻唤:“洛……”
“别碰我!”
洛桑倏地转过身用力掴了没有防备的叶言溪一掌,把他的脸打歪向一边。
叶言溪完全愣住了,他从未想过洛桑会打他,用力轻轻捂住肿痛微辣的脸颊,心底,似乎有什麽地方也在痛,比脸上的伤还要痛……
“洛桑……”叶言溪缓慢抬头看向脸冷得吓人的人。
“为什麽你要这麽做!”手指著纳西德所在的方向,洛桑用尽全力去吼。
闭上眼睛,咽了咽口水,叶言溪扯著发痛的脸苦笑:“只要能让我回去,我什麽都愿意做……”
洛桑瞪大了眼睛,用力地,发狠地瞪著他。
“为了回去,你可以不顾一切?”
“是。”
“难道这里没有让你留下的理由吗?”
“……没有。”
不敢直视洛桑的叶言溪,残忍地回答。
以为洛桑会生气,然後又再给他一掌,然而,出乎他意外的,洛桑突然仰头大笑。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
“我知道该怎麽做了!”
收住笑声,低下头凝视叶言溪的他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
叶言溪正为这道让他陌生的,残忍的,无情的视线感到困惑,下一秒,洛桑大声唤来了侍卫,把他束缚住。
“洛桑?!”
叶言溪不明所以地望著一脸阴冷的,让他陌生的洛桑。
洛桑抿唇冷笑著:“言溪,就像你不顾一切要回去一样,我不择手段也要把你留下!”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
“想回去,你别做梦了!”
“洛桑……”叶言溪被他无情的脸震撼得说不出一句话,他难以置信地摇头、摇头,“为什麽……为什麽……”
他想挣扎,可是挣扎不出架著他的人的禁锢。
“你说过,会帮助我离开的……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他不愿相信,疯狂地吼著。
近在咫尺的洛桑,脸上只有叶言溪从未见过的冷绝。
他说:“让你离开,是我给你承诺,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是我对天
的誓言!”
他的一席话,让叶言溪全身顿时无力,要不是有人扶著,他已经跪到地上,望著面前已经完全陌生的人,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泪,他闭上
眼,痛苦地低喊:“洛桑……”
到底是谁错了?
然而,错误又是在什麽地方开始出现的?
不知道,不知道,他什麽都不想知道,他只想回去,他只想回去,只想回去啊!
言溪,我不会让你回答去的。
一脸深沈说这句话的人,叫人拿来几本书,看到那些书,叶言溪震惊了,那不是他一直在找的吗?!
洛桑……
望向除了阴沈外没有多少表情的洛桑,叶言溪一点点摇头。
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
不止。
洛桑也轻轻摇头。
其实我是知道陷落之城的事情的,完全熟知图书馆里所有书籍的我,
比兄长纳西德所知道的还要更清楚。
我知道它的确切位置,因为好奇我甚至曾经陷入海底找寻沈没於海里数万年的古城。
言溪,我比你想象的知道的还要多,多到我知道要怎麽毁了它──
洛桑?!叶言溪惊恐地叫了出来,内心倏然充满了不安……
洛桑露出今夜的第一抹笑,却不叶言溪熟悉的温和稚气,而是冷酷、残忍。
言溪,我已经派人过去了,再过十几天,陷落之城,就会真正成为一个传说──
洛桑──
叶言溪不顾一切吼了出来,他想冲向前,想死命摇晃洛桑的身体,叫他再也说不出,几乎快要让他崩溃的话语。
言溪,我不会让你回去的,你是我的。
残忍的笑容变得温柔,视线移到身边的侍卫身上,洛桑做了一个手势。
很快,一个火盆出现在叶言溪面前。柴火正在盆子里熊熊燃烧,那强烈的温度就算离它有几步之遥的叶言溪,也能够感受火的炙热。
洛桑……洛桑……不要……
他看著拿著书的侍卫走到火盆前,面无表情的摊开书,把纸张一张一张撕下,丢进火里。
不要……洛桑……我求求你……洛桑……
他想挣扎,想过去救下那几本书,然後被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它们燃烧成灰──
洛桑──
吼出来的声音伴随著近乎绝望的泪,一起涌了出来。
求你,不要让我恨你!
如果让你留下的代价就是让你恨我,我愿意接受。
洛桑走到他跟前,蹲下,伸出手接下他其中的一滴泪,含入口中。
言溪,留下来吧……
不。
这就是他的回答。
我是绝不会让你离开的。
这是目光变冷的洛桑的回答。
洛桑一声令下,所有的书全被丢进盆子中,渐渐燃烧。
叶言溪拼命挣扎,哭著喊著,悲痛著绝望著,完全无能为力。
最後,那些他苦苦寻找的书在他眼前化成了灰烬,他完全呆住,一直
禁锢他的人放开了他,他却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甚至是站起来。
洛桑抱住了呆滞中的他。
回去吧,言溪,回我们的家……
他把他抱在怀中,抱了起来,深深看了一眼失去了灵魂般,动也不动,目光溃散的人,他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言溪,只要你不离开,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就算你要的是我的生命。
因为我爱你,我需要你,我绝不能没有你……
言溪,留下来吧。
你是已经回不去了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回去的。
言溪……
洛桑低沈,又温柔的声音於黑暗中,被一阵又一阵沁凉的风吹散,吹到未知的领域。
然而,那个人听到了吗?他又是怎麽想的呢?
他不言不语,与黑夜同样颜色的眼睛中,是空洞的苍白。
叶言溪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的,是透过窗棂照射进屋子里的灿烂阳光。
觉得屋里有人,他的视线慢慢移过去,便看到了在不远处忙碌什麽的萨蓝夫人。
他没有出声,发呆一样的看著这道他已经熟悉的身影。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萨蓝夫人侧身一看,看到已然睁开眼的他,她温柔一笑,放
下手中的活计,朝他走过来。
“洛桑是国君,有很多事情要做,一大早就出去了。”
萨蓝夫人坐到床的旁边,帮侧躺在床上的叶言溪掖掖被子。
“他放心不下你,就把我叫过来了,说要开导开导你。”顿了一下,
先是把叶言溪披散在脸上的发移到他耳後,她才继续道,“洛桑把昨晚的事情都跟我说了,我就像是洛桑的第二个母亲,他什麽事都不会瞒我的。”
“……啊,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叶言溪没有回答,一样维持著同一个姿势,不曾稍动过。
萨蓝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很少看见洛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