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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能看到月亮的时间很短暂,只有一个多锺头,月亮就从窗外消失了,只能看到月的光华普照下,柔柔的夜景。
看著想著,睡意渐渐袭上,他慢慢阖上双眼,沈沈睡去。
他是被惊醒的,因为於睡梦中,什麽坚硬炙热的东西突地刺进他的体内,痛得他倏得睁开眼。
意识还在迷离,但身体被大力摇晃的痛苦逼迫他更快清醒。
“唔──”
受刑一样,被木桩狠狠钉入身体深处的痛苦让他叫出声,趴在床上的他承受著由背後被折磨的痛苦,双手死命的抓著身下的床单。
该死的男人,是什麽时候来的?
痛恨的视线瞄向身後,看到纳西德那张让他憎恶的俊脸时,他咬牙忍住声音。
但是很难,之前就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的身体,虽然有被清洗并被上过药,但才三天的休息时间,根本不足让伤口愈合。
现在男人又这般野蛮的占据侵略,让才刚刚有所好转的身体情况再度恶化。
比之前还要痛苦,旧伤加上新伤,那穿刺的分离身体一样的痛苦,不过一阵就已经让他一身布满大颗的汗珠,连咬住唇的力量都几乎一点失去,好几次差点松开,让讨饶一样的呻吟逸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清醒的支撑很久,很快,他便在纳西德蛮横的占有下,痛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空还是黑的,以为方才的那一幕只是一场噩梦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移动。
“唔!”
受惊的倏地翻过身,牵扯到伤处,随之传递过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痛苦,身体不停的抽搐,好久都不能平复。
“你最好不要乱动,痛的可是你哦。”
随著熟悉、恶质的男声沈沈地传来的,是他的手蓦然进入他的体内。
他咬著牙,没傻地去问他想要干什麽,反正这恶棍能做的就只有那一
百零一件事,折磨他!
对上他含恨的目光,男人弯起嘴角感觉有趣的笑了起来。
“你不会是认为我还会对你做那件事吧?呵,真是可爱啊。虽然你这麽期待,但可惜的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承受那样激烈的事情了。因此现在,我只是在帮你上药。”
对男人的话感到吃惊,他以为他不会在乎他的生死,而他居然还会为他上药。
“干嘛用这麽奇怪的眼神看我?”男人挑了下剑眉,“在想我救治你是不是我别有所图?”
男人的手指抽了出来,抹了什麽在上面後,再次把指头探进他体内,缓慢转动,让微凉的液体完全充斥他痛得炙烫的地方。
“我的确是别有所图。”男人持续手中的行为,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你是我遇见过的,最让我感兴趣的玩具。就这麽让你消失了我可是会无聊的。”
“唔!”
男人突然把两根手指插进他体内,造成他身体吃痛的一阵痉挛。
“在我彻底玩腻你之前,就陪著我吧,耶依。”
男人俯低前身,在他面前,缓慢郑重地,一字一字的说道。
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妃,照常理来说,他就是妾,也可以说是侧室,因为他是黑色部族的人的关系,还是最低等身份的妾室。尽管他是男人。
说是册封的仪式,其实不过是在一个黑暗的神坛一样,只有五六个人的地方里,纳西德拿过一个雕著奇异花纹的臂饰扣在了他左手臂上而已。
“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我的人了。”
被迫跪在地上接受这一切的叶言溪没有抬头,只听闻纳西德带著愉悦的浑醇声音。
“你说过,你会放我走的。”
叶言溪没有抬头地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後,迎接他的是短暂的沈寂,不久之後,他被纳西德用力抬起脸,不得不直视他冒著火焰的眼睛。
“现在你完全受制於我,少跟我谈条件!”
抓在他脸上的手掐得他有些疼,但叶言溪没有反抗也不言语,只是低垂下眼帘说了句:“我知道了。”
“哼!”
就像是水进了海绵里,他这样识时务,让纳西德在心底燃烧的火焰霎
时被沈淀了一样,发作不起来。
纳西德悻悻然地放开了他,并对他说:“下去!”
求之不得的他立刻起身,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过一次头,但他能感觉到,纳西德投注於他身上的,那强烈的,带著深意的目光。
一肚心思地走著,他原本没注意观看四周的景致,直至一片白色的花瓣在他眼前飘落。
然後,再亲眼目睹那炫烂的美景,就在眼前,大片大片的纯白,在微光的照射下,摄人心魄!
一阵风吹来,花瓣缤纷,湛蓝的天空金黄的光芒下,每一片小小的花瓣宛如风之精灵,渲染了灿烂的季节。
随风而起,风一过便嫋嫋飘落,落於地上,把地面铺成雪一样的透洁。
这,是什麽花?
他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他的肩上,无数微风过後落下的花瓣停驻於此,他伸手取下几枚,透著阳光,看著白色让人窒息的花瓣。
“这是风之羽。”
身後,响起谁柔静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看到了一个恬静的女子,她是纳西德派来侍候他的其中一名侍女。
“为什麽要叫风之羽?”
“一片一片小小的花瓣就像是鸟儿的羽毛,传说,只要用它做成翅膀,人就可以飞到天空中。”
“有人这麽做过吗?”
“有,但从没有人成功。这些花只一日便枯了,等不及做成可以飞的
翅膀。”
他放开了手中的,名叫风之羽的花瓣,只因它原本雪白的花瓣於他手上渐渐褪色。
“好短暂的生命。”
他抬头望著眼前大片的纯白。
“本来应该是十天後才会开花的,不知什麽原因,今天突然间全开了,而且是不久前才开的。”
难怪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於心中嘀咕的他更如痴如醉地看著。
“就好像是迎接您的到来一样。”
Part。10
─陷落之城─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呆在皇宫里的叶言溪渐渐习惯了住在皇宫的日子。
适者生存。这个道理他再清楚不过,虽然他并不想生活在这个世界,但为了能掌握离开的办法,他努力去适应著现在的一切,然後找到离开皇宫的可能,找到离开这个世界的契机。
身为纳西德的妃子,尽管是最下等的妾室,但对於丈夫的事情不得不有所了解,也一直到现在,叶言溪才真正懂得为何纳西德身为大皇子,却在皇宫中有如此崇高的地位。
原来年迈的国王早已经重病缠身,很有可能随时眼睛一闭双脚一蹬,上天国去了。这样的他早已经不能处理国事,於是政事自然而然落在了被国王钦定的,智慧、力量、勇气、胆识,包括长相都是上上之选的大皇子纳西德身上。
尽管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国王,但纳西德早已经有了国王的风范,为所有人敬畏崇尚。
更何况王位早晚是他的,现在只不过没有正式加冕而已。
想到这里,叶言溪不由想到另一个人,那就是王後。
按照洛桑的说法,当日他挟持的人就是王後,可是王後看上去至多二十五岁上下而已,这麽年轻的女子居然是行就将木的国王的妻子──不止如此,那日他见到的女子好像都是国王的嫔妃呢!
没开玩笑吧?
一想到这些,叶言溪就觉得面部有些抽搐。
有一日,他忍不住向侍候他的一名侍女问了这件事,这名侍女噗哧一笑,回答他:“其实国王有无数个妃子,那些只是较为年轻的,因为之前那些已经年老色衰,便受到冷落了而已。王後是十年前嫁给国王的,那时国王还很健壮啊。”
听到这些话,叶言溪不苟同地在心底哼了声。虽然在这个世界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且在他的那个世界的古代,帝王们也都这麽做。但这种喜新厌旧的行为是他最为不耻的。
除了这些,叶言溪一直没有放弃过找寻洛桑的形踪,可是一无所获。
他不管是问谁,他们都对洛桑的名字感到困惑。
“没有啊,洛桑这个名字虽然很普通,但是在王族之中,根本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每次他问及,得到的几乎都是这个回答,让他渐渐地产生疑虑,洛桑是不是的确有其人,难道是他被关在封印之塔时幻想出来的虚幻人物而已?
不,不会的,洛桑那张可爱纯真的笑靥,还有带著他逃离时,他的那句我爱上了你都是那麽的真实,他相信洛桑一定是存在著的。
当日,对於洛桑的这句话,他不作任何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拒绝,他怕伤了他,不拒绝,他怕洛桑误会他接受了他。
被迫分开时,他只看到被水冲走的洛桑那头金色耀眼的发──
如果找不到他,他知道,他会终生遗憾的,因为洛桑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
至於法雷尔老人,叶言溪试著打探他被关在什麽地方的消息,但令他失望了。纳西德控制著整个皇宫,他一个什麽权力都没有的人,能查找到些什麽?
纳西德是狡猾的,如果他不告诉他,那麽他,几乎不可能找到法雷尔被关押的地方。
尽管呆在皇宫的这些日子来,他一无所获,但叶言溪从未放弃希望,只因他知道,只要不放弃,机会就一定会到来。
管理著整个国家的纳西德是个大忙人,更何况他还有九个美豔动人的妃子──到底美不美叶言溪没见过不知道,这都是别人告诉他的。不过依纳西德那刁钻的眼光,那些女人如果不漂亮,一定入不了他的眼。因此呢,自从他手臂上被扣上臂饰的那天後,约有七天,纳西德都没有来找过他。
叶言溪庆幸著,并一直在祈祷他永远不要来找他。
他是有过心理准备,但能够远离纳西德,还是他最期望的。
真希望纳西德就这样遗忘他,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找到法雷尔的下落,
然後带著他逃离皇宫这个是非之地。
叶言溪是一直很诚心的在做祈祷啦,但他还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祈祷的神明,是另一个世界的,他们听都没听到,还怎麽帮助他咧?
因此呢,当第八天的晚上,纳西德出现在他的寝宫中时,叶言溪也怨不了谁了。
“你来做什麽?”
带著在纳西德出现时下意识产生的畏惧,见到他出现的下一秒,叶言溪就已经缩到了角落里,戒备地盯著眼前笑得自得的男人。
“你是我的妃子,我是你的男人,你说我来做什麽?”
纳西德扬著让叶言溪全身打颤的笑容,慢慢向他靠近。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纳西德这麽晚还会出现,自然是来索取他身为丈夫的权利的,但是──
“你的那些嫔妃们都还不能完全满足你吗?”叶言溪背靠在墙上,黑如墨的眼睛闪著抗拒的火焰,“就算她们不能,那你不还是有情人吗?你不如去找她们。”
看著他瞳眸之中从来都不止息过的拒绝光芒,纳西德的笑容稍冷,他在缩在墙角的人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前,轻易便擒住了他。
把他按回墙上,抬起他的脸直视进那双冒著清晰的顽强火焰,他加重抓著他下巴的力道,让他吃痛的微眯起眼。
“我是你的男人,我来找你,是你的荣幸……”脸贴近他,让自己霸气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接著他把下身抵在他的身体上,大力的磨蹭著,造成他被压迫的痛苦。
防止他脱离,他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扣向自己,让彼此更紧密的相贴。
做完这一切,他低下头突地用力咬住他的耳朵,在他痛得缩起身体时,才甘愿放开他,但仍就著唇贴在他耳上的举止,他压低声音诉说:
“所以,在这种时候,你只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我就可以了。”
说完,在他反应过来前,他扛起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身体丢到床上,并且重重压了上去。
25
身体被插入抽出的行为持续著,没有情爱的关系除了痛苦什麽都没有。
咬著牙,一身冷汗的趴在床上,忍受著身後的人野蛮粗暴的侵略,心底无数次期望自己早点承受不住昏倒过去。让身心痛苦的行为早早结束。
可是在男人强有力的深入後,他在他於自己体内迸射滚烫的浊液时,除了片刻的失神,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