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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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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医看过了齐光的伤口,松了口气,包扎好伤口后,方出去煎药。路离一声不吭地在一旁侍候,太医走后,他默不作声地瞥了齐光一眼。
  江德忠察觉出不对劲,赶紧悄无声息地离开营帐。
  半晌,路离给齐光沏了杯雨前龙井,递给了齐光。
  齐光喝了一口。
  路离终于开口了,模样似笑非笑的,语气也是深不可测。“微臣如今沏的雨前龙井比之周穆清如何?”
  齐光哄男人向来有一套,瞧路离这副模样,她无需多想便知他醋了,虽然醋得不太明显,但以她阅人无数的经验看来,越是不起眼的吃醋越不早些解决,迟早有一日会酿成大祸。
  她“哎呦”一声,眼巴巴地看着路离。
  “璟衡,寡人疼。”
  路离温声道:“方才英雄救美时陛下怎么没想到会疼?”
  齐光说道:“冤呀!寡人实在冤呀!大虫如此凶猛,寡人也只是不小心扭了脚,恰好救了云臻而已。”她又喝了半杯的茶,道:“璟衡沏的茶当真是一日胜过一日,喝了几口伤口也不疼了。”
  齐光搁下茶杯,五指握住了路离的手,十指一扣。
  她笑道:“璟衡,方才寡人输了,你想要什么赏赐?要不寡人穿男装给你舞剑好了。”
  “好。”
  路离倒是应得爽快。
  齐光不由一怔。
  路离反握她的手,含笑道:“陛下答应了我,便不能反悔了。”
  齐光蓦然有种中套的感觉。
  路离又说道:“陛下还欠我一个赏赐,还记得么?”
  齐光随即说道:“自是记得,无论你以后做错了什么,寡人都会原谅你。莫说一次,便是千万次也行。”她在心底叹了声,原本这次狩猎胜券在握的,连襦裙都给璟衡做好了,不曾料到到头来反倒是自己输了。
  齐光道:“下回我们再赌一次。”
  “赌什么?”
  齐光想了想,也没想到要赌什么,她道:“总之你若输了,便穿襦裙给寡人跳舞。”
  路离不由失笑。
  她竟然还没有死心。
  他软声哄道:“好,等陛下想起要赌什么再说。”
  。
  因齐光受了伤,第一天的狩猎便草草结束。第二天的时候,齐光在江德忠的搀扶下在文武百官面前露了个脸便回了营帐。
  她虽然受伤了,但一年才来一次,也该让文武百官好好地乐一乐。
  齐光回了营帐后,其他人便在狩猎场里继续狩猎。路离自是没有那个心思,索性在营帐里陪着齐光。齐光的右肩动不得,许多事情只能由路离代劳。
  午膳的时候,江德忠送了吃食进来。
  路离便一口一口地喂齐光。待齐光吃得七八分饱后,他才开始用膳。齐光一个人坐着无聊,眼珠子转了又转,说道:“璟衡,寡人也来喂你。”
  路离看了看她。
  齐光晃了晃左手,道:“寡人的左手还能动呢。”说着,齐光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豆腐递到路离唇边。许是少用左手的缘故,微微地抖出了一些。
  路离张嘴吃下。
  齐光问:“如何?”
  路离道:“陛下的豆腐自然是极好的。”
  齐光微怔,旋即听明白他的意思。她搁下勺子,凑上左脸,说道:“此豆腐如何?”
  路离亲了一口。
  “回味无穷。”
  齐光哈哈一笑,在他唇上轻啄,吃到豆腐的鲜味后,也笑吟吟地道:“璟衡的豆腐令寡人神魂颠倒。”接着,齐光又喂路离吃了几口菜,片刻后齐光的左手也酸了,开始变得兴趣寥寥。
  路离察觉到后,自己起筷,三五两下便吃完了午膳。
  宫人撤走了盘碟。
  齐光与路离坐在一块,齐光懒懒地靠在路离身上,把玩着他的手掌心。她说道:“璟衡,你给寡人念《诗经》吧。”
  她喜欢路离的声音,听着舒服。
  路离从善如流,他清清嗓子便开始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齐光听着听着有几分睡意,迷迷糊糊间她忽然说:“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
  路离抚着她的乌发,接话道:“若有朝一日陛下不再是陛下,便与璟衡寻一处桃源之地,朝朝暮暮夜里赏春光。”
  齐光打了个哈欠,说:“夜夜赏春光岂非累死。”
  “隔夜如何?”
  齐光歪着脑袋想了想,笑道:“准了。”她换了个姿势,靠在路离的胸膛上,渐渐睡着了。路离垂头看着她,外头有风拂来,吹乱了她的鬓发。
  他轻轻地拂到耳后,手指划过她的脸蛋。
  “你应承了我,以后不许反悔了。”
  齐光只觉痒,伸手一拍,却被路离握住。他眼中有笑意,低头在她手指轻吻了一下,随后横抱起她来,轻手轻脚地放到了柔软的榻上。
  此时,江德忠忽然进来,见状,不由一愣。
  路离问:“怎么了?”
  江德忠小声地道:“周公子在外面。”
 

☆、第三十三章

  江德忠离开营帐,对侯在外面的周穆清说道:“周公子;陛下已经歇下了。”
  周穆清瞥他一眼;淡淡地道:“江公公的记性似乎不太好。”
  江德忠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自打嘴巴;道:“是;是是是;奴才记性不好,还请周郎中多多包涵。”
  他道:“下回记着便好,陛下既然已经歇下了,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就在此时;路离掀帘而出。
  他站定后,与周穆清一笑,说道:“陛下的伤口并无大碍,你无需担心。你若有什么话想转告陛下,璟衡可以代劳。”
  周穆清抬袖道:“不敢劳烦,既然陛下安好,我也放心了。”
  路离微微一笑,说:“何谈劳烦一词,你我都曾经侍候于陛下,如同你之前所说,大抵是缘分。陛下如今歇下了,估摸在傍晚时分才会醒来,你若有要急之事,不妨先与我说。待陛下醒来,我必定马上转告。”
  周穆清听后,爽朗地笑道:“璟衡盛情,穆清难却。”
  说罢,两人一同往僻静之处前行。
  江德忠看着路离与周穆清两人的背影,不由摸摸下巴。原以为新欢旧爱相见,定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未料竟是如此平和,委实出乎人意料。
  。
  苏承宇没有想到云臻好端端的竟在山林间迷路了,迷路了也罢,还让皇帝也受伤了。他本是有几分恼云臻的,可如今瞅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的几分恼怒也早已散去。
  他温声道:“你不必担心,陛下既然开口说了,那就一定不会责怪你。”
  云臻说:“苏大哥,都是我不好。”
  苏承宇道:“过去的事情也无需再提了,以后不许再这么顽皮了。”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少年,他实在无法一直恼着他。
  他拍拍他的头,说道:“我方才向陛□边的小内侍打听了,如今路侍郎陪着陛下。你等到傍晚时分,再去向陛下请罪。虽然陛下口头说了不惩罚你,但请罪一事还是要做一做,如此一来也不会落人话柄。”
  “谢谢苏大哥。”
  苏承宇又说:“你年纪比我小,唤我一声大哥也无妨。但你要知道,我真的不是你大哥。”
  云臻点点头,心想大哥一定要难言之隐,他理解的。
  见他今日如此乖巧,苏承宇不禁莞尔。
  眼前的这个少年郎不缠人的时候,真真惹人疼,也难怪皇帝待他与众不同。
  到了傍晚时分,云臻拾掇拾掇便走去皇帝的营帐。江德忠侯在外头,见着云臻,顿时没有什么好脸色。昨天在山林间发生了什么,江德忠听暗卫说了。若非眼前的云臻,他们的陛下哪里会受伤?皇帝为了救一个南风轩里的公子而受伤,倘若出了什么大问题,他们这些侍候的奴才通通都不用活了。
  想到云臻险些让他们削了脑袋,江德忠登时就拉下了脸。
  云臻说道:“劳烦江公公通报一声,云臻想向陛下请罪。”
  江德忠阴阳怪气地道:“你也知道请罪。”
  云臻低下头,沉默不语。
  就在此时,里头传来齐光的声音。
  “让云臻进来。”
  江德忠这才侧过身:“云公子,请。”同时,他在心里嘀咕:也不知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哪里好了,若是他宁愿救那头大虫也不救他。
  云臻走进营帐里。
  齐光正坐在软榻上,路离给她剥着葡萄,桌案上已有不少葡萄皮和葡萄籽。路离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显然是已经习以为常。
  云臻走到齐光面前,跪下行礼。
  齐光咽下葡萄肉,道:“起来吧。”
  云臻站起来的时候,悄悄地看了眼路离。路离垂着眼,依旧在剥葡萄皮。不过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打从他一进来,路离的神色便冷了几分,目光很是不善。
  云臻说道:“陛陛下,云臻前来请罪。”
  齐光笑道:“寡人不是说了么?不必放在心上,救你也是顺手之举。”顿了下,她原本想说云臻应该趁此好好学点功夫,不过转眼一想云臻也不过十五岁,身世又如此凄苦,她改口道:“以后别乱跑便是。”
  “云臻明白。”他又道:“多谢陛下的救命之恩,云臻无以为报”
  齐光轻笑一声。
  “想要以身相许?”
  话音一落,齐光重咳一声。这些调侃的话说习惯了,一时半会她想要改过来还是有些困难。她瞅了眼身边的路离一眼,他剥了个新葡萄。她正想张嘴,路离却直接送入了他自己的嘴中。
  她又咳了咳。
  而此时云臻满脸通红的,神色有几分局促。
  路离忽然说道:“云臻年方十五,陛下要人以身相许,怕是还得等多几年。”
  齐光道:“寡人说笑罢了,有你在身边便已足矣。”她回到正题,又对云臻道:“不用说什么无以为报了,倘若你真想报答寡人,以后莫要再乱跑便是了。好了,退下吧。”
  云臻张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路离将手中的葡萄送到齐光嘴里,两人相视一笑的场景,话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他垂下眼,默默地离开。
  出了营帐后,江德忠又给了他一张冷脸。
  云臻的心情不禁有些糟糕,尤其是听到营帐里传来的欢声笑语,他心中猛然间有一丝不舒服。想起方才见到的情景,他竟有些羡慕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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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盘葡萄吃光后,宫人打了热水进来,路离擦了擦手,又拧干了软巾给齐光擦嘴。齐光笑着调侃道:“近几日时常能闻到璟衡身上的酸味。”
  路离道:“陛□边花花草草成堆。”
  齐光拍拍他的手,道:“在寡人心中只得你一人。”
  路离笑了笑,却说:“此话陛下对不少人说过吧。”
  自小在母亲的教导之下,她早已习惯甜言蜜语随手拈来,此话的的确确有不少人听过。不过璟衡是目前为止她说得最真诚的一个。
  与璟衡相处了好些时日,她对他也很是在意,但也还不到非他不可的程度。不过这样的程度便够了,她可不想在自己心里装上一个人,怪沉的。
  她重重一咳,说道:“璟衡此言差矣,过了今年,便还有两年,婚期一到我们便成婚,寡人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璟衡是寡人的夫婿。”
  路离忽然道:“今天下午的时候,周穆清来过,说是想来看看陛下伤情如何。不过当时陛下睡着了,我将他打发了。”
  齐光道:“都是小事,以后你拿主意便是。”她打了个哈欠,说道:“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医开的药的缘故,寡人睡了一整个下午,如今也没醒来多久竟又犯困了。”
  路离说道:“陛下想睡了?”
  齐光点点头。
  路离解下齐光的衣裳,宽衣解带后,方抱着齐光上榻。齐光勾住他的手,说:“已到深秋,夜里颇凉,璟衡身子暖,陪寡人一起睡吧。”
  天热的时候她还有些嫌热,可是即将入冬,路离的身子暖暖的,夜里抱着来极是舒适,胜过暖炉。
  路离眸色微深。
  他认真地问:“陛下可想”
  齐光道:“不想,寡人受了伤,动不得。”
  路离露出失望的神色,转过身宽衣。齐光瞅着他的背影,没由来的心软了,在路离转回身来后,她轻声说道:“你轻一点。”
  。
  云臻心情不佳,也没有回去,而是一路往东走。
  他思来想去只觉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报到齐光。只是齐光身为一国皇帝,周围自然是什么都不缺。不过只要是个人,总会缺东西的。
  齐光钱财不缺,一定有什么是缺着的。
  云臻绞尽脑汁地思考,想着想着却也忘了自己脚下走的路。待他回过神来时,他忧伤地发现自己又迷路了。周遭是大小不一的树,夜风阵阵,地上树影婆娑。
  云臻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以后不能再走神了。
  他转过身,准备原路返回。
  然而却在此时,忽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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