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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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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离此人比她想象中有趣了一些,时光漫漫,正好可以当作消遣。
  。
  御书房。
  齐光前脚刚到御书房,路离后脚便到了。齐光有些诧异,她看着面上有薄汗的路离,道:“璟衡有何事?你身子还未痊愈,若有什么事情待你的身子好了后再说也不迟。”
  路离说道:“微臣已无大碍,多谢陛下关心。”他抬起头,又道:“微臣是为了水榭一事而来。”
  齐光愣了下,说道:“栏杆的事情寡人已经责罚了建造水榭的匠人。”
  她登基不过四年,水榭又是她登基后才命人修建的,还不到四年的时间,栏杆竟然就出了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匠人的过错。
  齐光又道:“寡人已让匠人开始修葺水榭了,想必再过数日便能修好。”
  路离眸色微闪。
  他道:“陛下,微臣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说。”
  齐光道:“有话便说,莫非你认为水榭的事情是人为?有人蓄意谋害寡人?”
  路离说道:“陛下不妨与微臣前去水榭一趟。”
  齐光道:“也好。”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方到了寒秋湖的水榭之上。昨天断落的栏杆已经被捞了上来,正搁在地上。路离走前,弯腰扶起了栏杆。
  齐光见他离水榭边沿只有四五步,开口道:“璟衡,你站过来。”
  路离笑道:“陛下放心,昨日只是意外尔,微臣今日断不会掉下去的。”他顿了顿,又道:“昨天微臣掉下去的时候碰巧见到一样物什。”
  齐光好奇地道:“是什么?”
  路离说:“是一个木牌。”他又指向栏杆,“陛下,请看此处。”
  她探头一望,说道:“这儿有什么问题?匠人也说了是因为虫蚁常年咬噬才会致使木头空心,稍微受力便容易脱落,所”
  他脸上又添了几分薄汗,一张脸因为天气炎热渐渐泛上红晕。
  齐光说着说着眼神渐深。
  路离侧头望去,不由一怔。
  “陛下?”
  “啊?”齐光回神,道:“咳,你继续说,这儿有什么问题?”
  路离笑道:“微臣检查了其他几处的栏杆,皆无虫咬的痕迹,咳唯独这个栏杆,接连亭柱之处通通被咬成了空心。微臣以为此处甚是可疑,且寒秋湖上的水榭常有宫人打理,即便当真有虫蚁,宫人又怎会见不到?”
  齐光道:“你说得也有理,方才你说什么木牌?”
  路离道:“应该还在湖面上飘,还请陛下命人到寒秋湖上打捞,若微臣没有记错,应该是这般大小的一个木牌。”他比划了下。
  齐光说道:“这般大小的木牌,宫中哪儿都是。”
  江德忠附和道:“是呀,路侍郎,这样的木牌,宫里的人几乎人手一个,每个宫人都有刻有自己的名字的木牌,当值时都要拿着木牌去应卯。”
  齐光道:“先将木牌打捞上来再说吧。”
  江德忠应声,随即去吩咐侍卫。路离又问:“近大半月以来,可有谁时常来这里?”
  齐光道:“除了寡人应该没有什么人过来这儿吧。”夏至过后,她几乎天天都待在水榭上避暑,直到傍晚时分稍微凉快些了,她才离开水榭。
  江德忠提醒道:“陛下,附近便是长欢轩,在长欢轩当值的宫人可以望见水榭上的情况。”
  齐光道:“唤长欢轩当值的宫人过来。”
  “是。”
  片刻后,江德忠带了两个宫娥过来。宫娥头一回见到圣颜,心中忐忑,不由颤颤巍巍地行礼。江德忠说道:“陛下,近一个月来长欢轩都是这两位宫娥轮流当值,左边的宫娥唤作琉纱,右边的宫娥唤作翠玉。”
  齐光给江德忠使了个眼色。
  江德忠沉下声音,问道:“近一个月你们见过谁常来此处?”
  琉纱说道:“奴奴婢只记得红袖阁的姑娘们和南风轩的公子们傍晚过后常来水榭乘凉。”
  “有什么人?”
  琉纱道:“南风轩半数的公子都有来过这里,奴婢记不得了。”
  江德忠望向翠玉:“你呢?”
  翠玉想了想,说道:“奴婢只记得一事,南风轩的白公子和云公子曾在这里争吵过几次,还有一回两人差点打起来了,后来是苏公子阻止了他们。”
  听翠玉一说,琉纱又道:“对!对!要说经常过来这里的,就只有白公子和云公子,还有苏公子,其他公子大多喜欢站在九曲长廊上。”
  江德忠知道齐光记不住姓氏,低声提醒道:“陛下他们说的是白晟公子,云臻公子,还有苏承宇公子。”
  听到“云臻”两字,齐光不由一怔。
  就在此时,负责打捞木牌的侍卫匆匆前来,跪下道:“陛下,木牌已经捞上来了。”
  侍卫双手呈上木牌。
  江德忠接过,仔细擦干净了,才送到齐光面前。
  齐光低头一望。
  木牌上刻着两个字——云臻。

☆、第十一章

  齐光不由一怔。
  江德忠猜测道:“莫非是云臻公子他”江德忠越想便越觉得云臻和此事脱不了嫌疑,他无意中得知云臻是魏人,魏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是心底的城府有多深又有谁知道,陛下宽和善良,说不定就这样被云臻无邪的外表给欺骗了。
  路离说道:“这倒不一定,兴许是他不小心落下的。”
  齐光委实没想到落水一事能将云臻给牵扯出来,她沉默半晌,方道:“江德忠,你去将南风轩的众位公子都带到御书房,寡人要亲自审问。”
  “是。”
  。
  御书房。
  数十位公子排成四列,在江德忠的特意交待之下,白晟、苏承宇还有云臻都站在了第一列。众位公子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突然间皇帝身边的心腹便过来了,无论神情还是语气都前所未有地严肃,众人不禁心惊胆战。
  齐光坐在御案后,而路离则站在一旁。
  她缓缓地打量着白晟云臻苏承宇三人。
  在齐光的印象中,白晟是她微服出巡的时候,偶然在街头见到的。那一阵子,她恰好喜欢长得妖艳的男人,而白晟刚刚好符合,于是她便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回宫,白晟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
  后来白晟曾经试图勾引她,可惜她对床笫一事不太热衷,她本想打发了白晟,但白晟身世凄苦,她在街头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被一群乞丐所欺凌,英雄救美的事情,齐光一直都做得很顺手。
  所以齐光便给了白晟最后一次机会。
  而至于苏承宇,在她印象中,是个聪明的男人。
  她在茶肆里品茶时,他主动站在她的面前,以表仰慕之情。至于真假,齐光无从得知,也不想得知,那阵子刚好是她收藏美色的疯狂阶段,见到长得好看的,她都想带回宫,她遣人去查了苏承宇,得知家世清白后便也顺手带了回宫。
  齐光在打量他们的同时,云臻也在悄悄地打量齐光。
  自从大半月以前她召见了他,对他做了些类似挑逗的动作后便再也没召见过他。他在南风轩里时常能听到其他人在谈论齐光。云臻原以为齐光是个惨无人道的暴君,未料南风轩里的众人竟对齐光服服贴贴,且赞美有加。他那时才知原来齐光带回来的人,皆是身世凄惨之人。
  脸若芙蓉眼如水杏,抛开一国之君的身份,大周的皇帝也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姑娘家。云臻又悄悄地打量了下,在心里添了句,是个长得好看的姑娘。
  齐光收回目光,沉声道:“寡人只说一次,倘若无人愿意承认,待寡人查明真相揪出犯人,你们就别怪寡人不客气。”
  齐光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说出这样的话,以往她都是随和得很,只要不是大错,她都能睁只眼闭只眼。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倘若她一个不小心真的掉进湖里淹死了,那可真真冤极了。
  她道:“你们从实招来吧。”
  路离很想叹气,他没见过有人这么审问的。一般而言,不该是步步相逼,最后待真相呼之欲出的时候再将犯人杀个措手不及么?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第一列的三个男人。
  齐光又道:“想必你们也知水榭上的栏杆摔落一事,栏杆上的虫洞到底是谁做的?”
  见无人应答,齐光语气凌厉。
  “其实寡人早已得知真凶是何人,只不过想给他一个机会罢了。此次机会若不再抓住,企图谋害皇帝一罪,足以诛九族!”
  齐光说完,口有些干了。
  她捧过茶杯,喝了几口清茶润了润嗓子,随后目光在眼前的数十位公子中缓缓地扫过。
  依旧是没有人应答。
  齐光忽然有些佩服大理寺跟刑部审案的朝臣了。
  就在此时,白晟忽然出列。
  他跪下道:“陛下,白晟知道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齐光听到此话,摆摆手,道:“有话便说,寡人向来都不是拘泥之人。”说着,她又瞥了路离一眼。白晟说道:“陛下,半个月前,白晟曾见到云臻鬼鬼祟祟地往水榭上的栏杆擦抹东西,连着好几夜都是如此。”
  云臻大惊失色,整个人都懵了。
  半晌,他才道:“你你胡说!”
  白晟低着头,没有看云臻,他低声说道:“白晟也不知云臻擦抹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每次都见到云臻是从他的厢房里拿出去的。云臻若当真是清白的,陛下大可派人去搜查云臻的厢房。”
  云臻道:“我没有!”
  “真的没有!”
  “陛下若是不信我,大可让人去搜查。”
  齐光有些头疼,她揉揉眉心,给江德忠使了个眼色。江德忠领命,立马带了若干侍卫前往南风轩。约摸片刻,江德忠回来。
  他呈上一物。
  是一个小陶罐,里头装满了蜜浆。
  路离一瞧,说道:“陛下,倘若栏杆涂满蜜浆,只需小半月,闻甜而来的虫蚁便能咬松栏杆的接驳处。”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望向云臻。
  江德忠心中已经认定云臻就是真凶,他道:“陛下,人证物证俱在。”
  齐光望向云臻。
  她问:“云臻,你有什么话要说?”
  云臻咬牙道:“不是我!”
  白晟轻哼一声,说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狡辩什么?枉费陛下待你这么好,你却恩将仇报。”
  云臻直勾勾地看着齐光。
  “真的不是我,这个陶罐也不是我的。我不爱吃甜,倘若陛下不信,可以问一问侍候我的两个宫娥,我从不吃甜的,只吃竹笋,其他住在南风轩的人都知道。”
  话音落时,便有不少人附和。
  白晟道:“你不吃甜的也不能说明什么,兴许你就是包藏祸心!”
  齐光又揉揉眉心,她望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承宇,忽道:“苏承宇,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他道:“陛下,承宇有一事想问白晟。”
  齐光道:“准了。”
  苏承宇看向白晟,问道:“白兄,你说见到云臻鬼鬼祟祟去寒秋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晟道:“七月初六,初九,还有十二。”
  “时辰呢?”
  “都是酉时过后。”
  “你确定?”
  “自是。”
  “当时只有你一个人看到?”
  “是。”
  苏承宇忽然笑道:“可是七月初六,七月初九,还有七月十二,这三天酉时过后我都跟云臻在房里下棋,不知白兄在水榭上见到的是何人?”
  白晟的脸色顿时一白。
  齐光又揉了揉眉心。
  路离知道齐光没什么耐心了,沉默已久的他终于开口道:“白晟,你便是犯人,陶罐也是你的,是你污蔑云臻的。你可知你在涂抹蜜浆的时候,你的木牌掉到寒秋湖里了?”
  “胡说!明明是云臻的木牌!”
  路离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云臻的木牌?”
  白晟神色一变,结结巴巴地道:“我我”
  路离道:“你说你见到云臻鬼鬼祟祟地到水榭上,且还是酉时过后,就算当时云臻真的去水榭,天色已黑,连云臻自己也不知道木牌掉了,你又怎么知道得知?是你偷了云臻的木牌,想嫁祸于他。陶罐里的蜜浆也是你的,你月初问御膳房要过蜜浆吧。”
  白晟登时哑口无言。
  云臻摸了摸自己的袖袋,发现木牌果真不见了。
  路离慢条斯理地道:“你还不愿承认么?御膳房的荣娘随时都可以出来指证。”
  白晟面如死灰,蓦然,他又恼羞成怒地道:“是我!是我又怎么样!我在宫里待了四个年头,他云臻算得了什么,容貌不及我,身上一无是处的他凭什么得到陛下的另眼相待!只要我除掉他了,我便高兴了,他就再也不是我的眼中钉。”
  他厌恶云臻,不过是初来乍到,怎么敢那么傲气?
  南风轩里资质最老的人是他,即便是相貌最佳的苏承宇也得让他几分薄面,更何况云臻这厮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还生得一般。所以他才想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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