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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来是问你,到底愿不愿意为我所用?”
“水无声答过大王了,时机未到,无声亦不敢有违天命。”
“你就是不肯了?!”
“不是不肯,是时候不对。”
“还敢搪塞本王?”
“全凭大王怎样想了,无声不愿顶撞。”
软中有硬的答案把情绪混乱的夏紫辰逼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恶狠狠用手抬起水无声的下巴:
“最后一次,肯还是不肯,否则我让你见识对我无用之人会是什么下场!”
水无声不着痕迹的摆脱掉他的大手,答:“无声现在实无法从命,但听大王处置。”
火山暴发。
素鹤阁的宫女太监惊恐的看着身形纤细的水无声被他们的主上连拉带拽的弄上马,再看着那马迅速消失在视野中,水无声甚至连个坐的姿势都还没来得及摆好。
耳边呼呼的风声终于停下,水无声抬头一看,他们在一坐小山包上,下面是夏朝的军营。兵士们正操练着各种阵法。才刚想怎么会被带到这里,夏紫辰就打横把他扯下马,箍住他的肩膀,带着热意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看到下面了吗?如你还执意抗拒,我就把你丢入军帐,让你任上千人共同蹂躏!”
听到这个意外的说法,水无声失笑,他对准夏紫辰的眼睛朗声道:
“大王,我是个男人,有把男人当军妓用的吗?大王怎会想到这个处置的妙方的?”
夏紫辰一凛,也回看那双漂亮的眸子,那眸子中似乎带着嘲讽。怎么——想到的?是因为昨晚在与宠妃亲热时,心中脑中,时时闪过眼前这张脸吗?对啊,他虽然美,却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对他有欲望的,那么,聪明如他,已经看出自己的心事不成?
恼羞成怒,现在这个词用在夏紫辰身上是最合适不过的,他粗鲁的架起水无声,恨声道:
“那么,就让你去看看他们对你有没兴趣!”
大王突然出现已经让军营中众人诧异万分,大王居然还抗着个男人进来,更是令人费解。不过当他们的大王把那男人往地上一丢,说这是给你们今晚的玩物之时,大家真的晕了。一个男人啊,大王今天是怎么了?
不过,所有的怀疑,不解,惊讶,揣测都在那男人站起来,往四周一看时变成了同一种情绪:惊艳。真有这样的人吗?这样虽然是个男人,也动人心魄的男人?他发丝和衣裳都有些散乱,看上去却更加的动人,落入尘世的仙子,原来也有男的。一瞬间,好多人这么想着。
如他所愿,众人看到水无声的反应绝对能让他们愿意侵犯一个男人去。有了这个认知的夏紫辰并没有多高兴。看着大家盯着水无声的眼神让他非常动怒。那种饥渴的样子让他有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的冲动。有些后悔,想扳回局面,夏紫辰故意放低声音对水无声说:
“怎样?看来你很得他们的欢心吧。再一次,现在你若悔改,还来得及。”
水无声这次有些呆了,被送到军营,明知道他会被凌辱还是送了他来,这可是出乎自己预料的戏。猛然,一股心酸冲上心头,真想对着那个人问一声,你真舍得吗?难道自己的价值,已经低到被当作军妓的地步?想着想着,他眼中带了悲戚之色,令他看上去添了份楚楚动人的风韵,也让周围围观之军官更长抽一口气,眼中饥渴之意更盛。
听问,水无声没有回头,他全力压抑着不要让自己颤抖出来,也压抑着答道:
“水无声做事,从不后悔,现在大王可以请回了。”
“你——”夏紫辰怒到无言,“那么很好,呼延将军,这个人就赏给你们众人了!”
说完他怒转身,以至于没能看到听到他这句话,猛然转身惨然望向他的水无声。
策马扬鞭,夏紫辰迅速离了军营而去,呼啸而过的风声也不能吹散他心中令他心痛的一幅画面:水无声被荼毒的惨状。那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撕裂,绝美的面庞扭曲的样子,烙印一般刻在心版上,刺的他整个心都在隐隐作痛。
是他自找的
谁让他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自己的命令
可是
那么清高美丽的人
被那样的凌辱后
还愿意活着吗?
会死的啊,即使当时可以苟延残喘,事后他必会自寻了断
水无声
会死!
用尽全身的力气勒住缰绳,夏紫辰需要安静才能安抚下因为想到这个念头而慌乱刺痛的心。冷汗顺着鬓角涔涔流下,夏紫辰闭上眼,许久,又睁开。
好吧好吧,看不得他死,他对已朝还有用处。来日方长,犯不着为一时之气毁了四海内传说中最好的占卜师。用这个虚假的理由算是“正大光明”的说服了自己。夏紫辰再没有丝毫的耽误,以比来时快了不止数倍的速度又冲回军营大帐。
脚刚踏入军营,首先映入夏紫辰眼帘的是一堆人围成一圈,首先传入他耳朵的是熟悉的萧声,只是比第一次自己听到的,似乎多了份哀愁凄婉,却也因此更加动人。
听到脚步,又听见门口守军急急忙忙的通报“大王驾到!”帐内众人忙转头,迎接一天之内出现数次的主上。
水无声也抬了头,两人的目光相遇,看着水无声闪过惊喜和放心的妙目,夏紫辰忽然觉得无力,自己刚才急的浑身上火,拼死拼活赶回来要救的人,竟将他麾下的铁血汉子们弄到一处在听他吹萧!真是,若不这样他也不是水无声了。
无奈的微笑着过去拉起水无声,夏紫辰只跟众将领打了声招呼,就又象来时一样风一般带着人走了个无影无踪。
大帐内
“果然还是岑将军领会的大王心思,没依着我莽夫真把那美人给怎样了。不然看大王的神情,还有我弟兄的命么?我服了,服了。”
“哦呵呵,王参军过谦了,在下只是想独自享受那美人才想出的缓兵之计,哪想的大王又会赶回来。”
“你——小人!你们读过几天书的人果然都是小人!”
出了营帐就把马速放慢的夏紫辰让水无声好好的正坐在马前,用胳膊紧紧圈住他,水无声也老老实实的在他怀中呆着。两人都没说什么话。临到快到王宫时,夏紫辰听得怀中人小声道:
“我答应过师傅,第一个我侍奉的君主肯定会死,而我,要为其守住三个月不为他人所用。现在还有一个多月,过后我自会听大王差遣。”
“为什么早不告诉我,我是那不讲道理之人么?”
“想看看大王会如何反应。只是没想到大王会让我去做那样的事。”声音迎风,带几分哀意。
夏紫辰没再开口,等到回宫,他亲自小心的扶水无声下马时才几乎贴着他的耳边说:
“我若不真后悔自责,能回去找你回来吗?”
水无声闻言忽然僵住不动,夏紫辰也没有要马上放开他的意思,两人就这么就着拥抱的姿势站了一小会儿。
天色刚刚擦黑,变的凉凉的风没能吹的散,那萦绕于二人之间,火热的体温。
这件风波之后,水无声和夏紫辰的旧心结已解,夏紫辰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出入素鹤阁,日日与水无声谈书论经,把酒参歌,甚至有时候就睡在那里,以至于冷落了一班的后妃,招的后宫里怨声四起,香粉无味。其中尤以原先最为得宠的秋林为甚,她独居敏懿宫,领着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本是大家公认的后主第一人。现在居然被个男人抢去与夏紫辰相伴的时间,自是十分的不甘。又分别从宫里人口中得知那叫水无声的男人竟是个绝色,从当朝重臣的父兄口中得知那水无声还是陈朝旧臣而更加的忿怒难安。
这一日,她到夏紫辰下朝后必经的涌路去迎接他,见到多日不见的丈夫,不禁心喜的迎上前去,百媚千娇的福了一福,说道:“臣妾敢情大王移驾,臣妾刚排了一出波斯舞蹈,想请大王赏鉴。”
“爱妃之请,本难拒绝,奈何我今日另有要事,改天再去不迟。”
“大王,您已经好久没去臣妾那里了。”秋林说的好象带水的牡丹,艳而可爱。
“是么?我自己到不觉得。今日确有要事,日后本王一定前去。爱妃先请回。”可惜无法打动无心欣赏之人。
夏紫辰说完抬脚就走,留下秋林咬碎一口银牙,恨恨不平,这心思在她听说夏紫辰拒绝她的请求只是为了带水无声去游览红叶时更是达到极点。不就是个敌朝过来的男人吗?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有当朝中为相的爹爹做后盾,还怕拔不掉这颗眼中的钉?
这一日的早朝朝堂上,夏紫辰和一班文武大臣俱都面色沉重。盖因他们都听到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陈朝初灭,却偏偏遭遇罕见的水灾,老百姓颗粒无收,难以果腹度日,民心浮躁,为了安抚,夏紫辰早就觉得南粮北调,刚换了君主的百姓,是最需要安定的,否则国家必乱。而这南方发出的粮草车队,却在将进入北方边界时被一队人马劫持,具逃回的押粮兵士说,那劫持之人乃是陈朝旧部,打着的,还是陈朝的旗号。
这本不希奇。可此事蹊跷在因为早为了防止粮草遭劫,朝堂上只有几个人知道粮队行程的路线,十分隐秘,按说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却出了这般大的纰漏,怎不令百官震惊,主上震怒。现在若再想凑齐如此数目的粮食,也已经不太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追回被劫的粮草。而北方人心更乱,已有数处造反起义的事情传出,因这些个事,今日的早朝,格外的气氛凝重。
“卿等有话要讲吗?”夏紫辰手扶龙案,发话问道。
下面一阵窃窃私语,然后只见一位身着宰相服色的老人站将出来,垂首道:
“吾王英明,此事最可追究之处,在于这运送路线怎会泄露,臣以为,查出此人,当可揪出其同党,挽回局面。”
“秋老爱卿所言有理,但是这知情的几个人,老爱卿也应该知晓,都是我朝几代的要臣,还就包括你老,难道这些人本王也信不得吗?”
“臣不是要怀疑这些人,臣以为,这泄密之人另有他人。只是——”
“老爱卿直言无妨。”
“那老臣斗胆敢问大王,王退朝后是否就回素鹤阁办理公事?”
“是,老爱卿想说什么?”
“那素鹤阁先居之人,是陈朝旧臣,闻得大王对他,竟毫无防备,所有的机密文件,他都有机会探得,臣以为——”
“秋丞相,你未免多虑了!”
“老臣冒死要说,那水无声才是最有嫌疑之人。而且此计一石二鸟,既劫了我粮草,又动摇我君臣相互信任之心,此人如此毒辣,大王不能无视啊大王!”
“丞相可以下去了。众卿家也先退了吧!”夏紫辰明显不悦的拂袖而去。
“大王,大王——大王留步啊——”
从早朝不欢而散的夏紫辰心中,不断的重复着刚听到的话,也不断的说服着自己,不,不可能的,无声此来,不可能是要不利于自己的。毕竟,自己花在他身上的心,已经太深,容不得背叛啊。
回到素鹤阁,夏紫辰看到迎出来的水无声并没有不同的笑脸,心中五味沉杂。看到他脸色不虞,水无声出声询问道:
“怎么?早朝出事了吗?”
“是的,我要运送到陈朝旧地的粮草,被陈朝余孽所劫。”
水无声先是一脸惊讶,后看到夏紫辰格外沉重的样子,想了想后,浑身一凛,直视他道:
“你以为——此事与我有什么关联吗?”
“路线是最大的机密,仅有三四个人知道,且都是我朝最器重的大臣。乱党如何得知,大可值得推敲。”
“于是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犯?”
“我并没这么说。”
“可是你的眼睛早就告诉了我。”水无声的目光变的僵直。
难堪的凝重包围着二人,一晌夏紫辰才又开口说:
“告诉我,无声,跟你无关。”
“大王以为我说了会有用吗?徒若人笑话而已。无声不说。”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真是你所为?!”
“大王以为是无声,那就是,大王以为不是,那就不是。”
“你在推脱?”
此言出,水无声面色惨变,微摇着头后退两步,他喃喃道:
“我——我在推脱?哈哈,这就是你的答案了?是,我在推脱,在推脱——”
夏紫辰逼上前,拦住他逃跑的身影:“告诉我,我需要实话,不需要作戏!”
“哈哈哈哈!”水无声突然开始狂笑,“对,你难道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好的戏子?!”
他边笑边要拼命挣脱夏紫辰的束缚,逃离这个令他心碎的男人,无奈夏紫辰也是情绪激动,他捍摇着水无声的身体,一径逼问他,要他说出个“不”字。水无声更觉心痛,挣扎的也更加用力,宁死不说的反抗着。
一番折腾下,只听“哗”的一声,水无声的衣襟竟被扯开了大半,露出乐器般优美的锁骨和大片萤白晶莹的雪肤。两人动作都停顿住,夏紫辰看着眼前的美景,趋身近前伸手想要去触摸,手刚伸出,水无声啪的一声打了他一个耳光:“你永远也别碰我!”
“是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听说,有人在欢爱到了极至时就会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