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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听说,有人在欢爱到了极至时就会说出实话,无声,我们来试试。”
话音刚落他就硬抱着水无声往里间走去,毫不怜惜的把他扔到床榻之上,开始强脱他的衣服,水无声奋力反抗着,不停的怒骂,拼打。怎奈何他越露越多的皮肤让夏紫辰越来越深的丧失了意识,何况遭背叛的伤愤也需要发泄,渐渐的,水无声已是赤裸裸躺在那里。
当夏紫辰的手伸向水无声的下体,握住他尚柔软的部分开始轻轻揉搓时,水无声一下子软了身体,身子猛然后仰,不住颤抖着。黑发披散在胸前床上,一张绝世的脸因为欲望的勃发更显梦幻美丽。夏紫辰没一刻停了手中的动作,唇贴着床上美人的茱粒不住的啃咬。初经人事的水无声很快就全身一僵的达到了高潮。身体随后成了一滩春泥,软在床上喘着。
“无声,跟我说,真的不是你,你没有背叛我。”痛苦的声音唤回了水无声的意识,他听后开始惨笑,真的是在惨笑。
“你早就认定了,为什么还一定要我说不是。”
“我不想相信,不敢相信,不愿相信啊。”更显苦闷的声音让水无声的脸被哀伤掩盖。
“是我不是我,只有你心里清楚,不要,再逼问我了。”
夏紫辰把脸埋在水无声的胸前,开始小声重复着:“你又不说,又不说,又是什么也不肯对我说——”说着说着声音变的愈加的大,他的眼睛,也开始混乱,低下头,看着水无声美好的裸体,他蓦然低头吻住那张还微张着倒气的小嘴,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沉声道:
“那就,做到让你愿意开口为止好了!”
一语后,他高举起水无声双腿,未曾做任何前戏就把自己肿胀的欲望硬生生塞进尚紧闭的花蕊中。血,立时流了出来。
水无声只是开始时激烈的“啊”了一声,再就强忍下身体和心灵同时被撕扯开的痛苦,咬住嘴唇不再出声,很快,嘴唇也流出了斑斑血迹。
夏紫辰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欲望抽出又全力进入,纤细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的如风中的落叶也无法让他停下那强烈的近乎攻击性的动作。血,干了又再流,流了又干涸在水无声的大腿上,刺目眩眼。
好痛,想吐,脑子象要炸开一样,水无声在被压在他身上的人野蛮用力的操弄下,丧失了意识又醒来,感到的居然还是那仿佛怎么也停不下来的进入,拔出,再进入的动作,早就忘记了要不能出声,在他竭力保持的一丝丝清醒中,他听到自己痛苦的呻吟,声音已经嘶哑到连他自己都不太认的出。还能听到,那制造这可怕事端的人居然用着一种恳求的语气喃喃说着:“说个不字,无声,说个不字——”
水无声想大笑,笑这荒唐的世界,笑这荒唐的局面,可惜他实在已经忍到了极限,在感觉到夏紫辰最后一个用力挺身之后,他完全坠入了无边的黑暗。哪里还有丝毫余裕?
等水无声再能稍微恢复清醒的时候,他能看到许多人围着他,有人在把他的脉,有人拼命的想要他喝下一种很苦很苦的药汁,还有人见他睁眼,拔脚就往外跑说要告诉大王去。他很想拦下那个人,无奈头很热也很难受,而且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颓然放弃后,他又回到黑暗中,之前的一瞬间,好象看到一个落魄无魂的人影,看着居然很象是夏紫辰。
是梦,水无声对自己说。
夏紫辰坐在素鹤阁的外间,无心上朝也无心见其他人。各种纷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盘旋交错,有一种最为突出:后悔。里面的人在遭他荼毒后一直在发烧,粒米不进,滴水不沾。怎么会?自己怎么能如此对他?是什么让自己一向最自傲的冷静自持在他面前丧失的干干净净,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忽听有人来报水无声睁了眼,夏紫辰没来得及想想脚就奔进内室,却只能见床上苍白的人微开的双目又缓缓合上,看着他躺在那里的样子,突然间,夏紫辰觉得心痛如绞,他哄走一屋子的御医侍从,走到床前蹲下身抓住水无声冰凉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不住的摩挲,用几近不可闻的声音道:
“无声,醒来,无声,无声。你醒来啊。”
“大,大王——”
“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可,可是大王,秋丞相携阁老院几位阁老等在南书房,已经一上午了,说是有要事啊。”
“不见!出去!”
“现在他们都在素鹤阁楼下,说是不见大王誓不回去啊。敢情大王先移驾吧——”
堂堂大总管都快带了哭腔在说话,夏紫辰这才放开水无声的手,不悦起身,大步走出室外。外面,一群老臣见到他,纷纷站起行礼。
“卿等有何要事快讲。”
为首的秋丞相弯腰一躬,“现下泄露我朝粮草行程之人,已有定论,请大王定夺。”
“哦?是何人?有何凭证?”
“来啊,带上来。”有人一声令下,就见有军士带了个五花大绑的人命其跪到地上,那人一触地就磕头如捣蒜,口中胡乱说着:“大王饶命,小的也是受人之命,不敢不从啊。”
“大王请看此人可眼熟否?”
“从未见过,丞相何出此言?”
“此人乃素鹤阁中一名太监,经查,正是他与外面勾结,泄露的消息。他已招出他的主谋,没出臣等所料,正是那水无声!”
“大王,是水公子说我帮了忙就可以赏我黄金百两小的才做出此事的,大王饶命啊,再不敢了,大王,大王啊——”
此时此刻,他叫的再大的求饶声,重臣们再多的建议声都听不进夏紫辰的耳朵,他如同被一个惊雷轰到一样,愣在当场,心心念念只转着一个念头:真是他,居然,真的是他!一时间,羞辱,愤怒,寒心一齐涌上心头,夏紫辰目光一变,生生的一口鲜血就吐到了地上。顿时,周围安静下来,大臣们都惶恐不安的看着夏紫辰,谁都忘了应该说点什么出来。
后来又见他们的主上直起弯下的腰,用衣袖缓缓抹去残留在唇边的鲜血,再看向众人时,那眼神大家都熟悉的紧了:冷酷而坚定。
“秋丞相,人在里面,带去天牢问审。由你亲自去办。其同党所在,我朝粮草所在,都要问个清楚!”
“老臣遵旨。这就去办。”
夏紫辰看着他叫人入素鹤阁内室拿人,看着他吩咐人把那个人证一并带下,终又忍不住开口道:
“还有,那水无声现在身子尚虚,近两日不要审,等他恢复再说。对他不准动刑。先给我拷问那该死的传话人!”
命令完,他转身疾走,再也不想看,不想管与水无声有关的事宜。方才还为水无声心疼的心,此时已是被他的背叛伤到极处,痛到极处,如果可能,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只是,若是被人在心上用刀刻下的痕迹,当真那么容易就能消失的么?夏紫辰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若是问了,只怕心头又会流血。
已对他动情,夏紫辰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可以确定,他已经对水无声深深动情。在知道了生平所爱第一人残忍的背叛掉自己的时刻,如此清楚的知道他已爱上那倾国的容颜,那机敏的心灵和那醉人的身子。而那个人,从青衫漫步走出陈朝的一刹那,恐怕就已经掠走了他全部的心神,拿到手上,肆意玩弄了!由悲转怒的夏紫辰一掌击上寝宫的墙壁,回音阵阵,响在人的耳边心尖,久久不退。
两天后 敏懿宫
秋林终于如愿以尝的请到夏紫辰来看她新演练的舞蹈。宫中美人如潮,美食无数,香烟缭绕,歌舞升平。只是被唯一邀请来欣赏的人明显的心不在焉。秋林在下面暗咬银牙,舞蹈的更加起劲,就盼能挽回那人游离的目光。
已经两天了,听说水无声是昨天夜里醒的,然后经过第一次审讯,什么都不肯多说,问一两句默然以对,问多了就冷笑相望。搞的审问的官员也毫无办法,现在夏紫辰的怀里揣着个折子,内容是秋丞相请求对他用刑以求速速得出真相。
要对他用刑?他——应该还很虚弱,高烧初退,也不知那日所受伤害是否好转。大牢里不比宫里,一食一衣都很简陋,那样一个玻璃般的人,怎么能受的了。何况以他那倔强的性子,就算是动了刑,能不能招也是未知。若是还不行,势必要加重刑罚,水无声到时逃不过一场折磨,不行,绝不能让他受刑!那么,如果想让他开口,还有什么法子?夏紫辰紧锁浓眉。那就,只有自己亲自去御审了。勉强压下因为终于找到最合理的理由去见见水无声而暗自雀跃的心,夏紫辰决定亲往天牢一趟。
想到这里,他起身,只跟秋林说了声“有要事,先退一步”就匆匆走出敏懿宫。被留下的艳妃满脸惊异,尔后转成扭曲的不甘。
到了天牢,夏紫辰一眼就看到被单独囚禁的水无声,他靠在墙角,合着双目,身穿犯服。一下子揪起了心的夏紫辰令随从在外面,自己走近了些看他。
好白的脸,不同于他往日的雪白,是一种惨淡的苍白色,映的那睫毛愈黑的惊人,唇愈红的耀眼,一头略带棕色的头发零乱的披在肩上,有几缕就扫过脸颊。虽然眼圈下面有黑晕,眉心打着褶,穿的十分的破落,他还是一样的美丽,一样可以把夏紫辰全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他身上。
好想他。这三个字在夏紫辰还没调整好思绪时窜上他的心。这两天,他无时不刻的在询问有关水无声的消息,一点也没要关心能从他那里问出什么,只是在关心他是否醒了来,是否还发烧昏睡,只有两天未能见啊。夏紫辰苦笑,真没用的自己。在遭到如此欺骗背叛后,居然还是想他,还想到相思泛滥的地步。
忽然,水无声浓长的睫毛战抖着打开,看到眼前人时,那双失神水润的眼眸先是充满惊讶,然后是不信和同样无法掩饰的欣喜,不过等他彻底醒来后,眼中的,就只余下戒备和冰冷了。
“你——你还好么?”先开口是夏紫辰,问的是一句很不象审问语气的话。
“大王不会看的。水无声恳请大王,若要我死,请干脆利落,不必费这么多周章。”
“没人要你死。你只要说出实话,我即刻放了你出来。”
“实话?何为实话?有人相信才是实话。水某不愿做无用之事。”
“无声!不要那么钢嘴利牙!你肯合作,才有你的退路。”
“比不上大王的钢心利肝吧,我不要退路,但求速死。”
听着水无声左一个死右一个死的说,夏紫辰变的很是焦躁,他过去揪起水无声的身子怒道:
“别老跟我耍嘴皮子听到没?!”
水无声没答话,夏紫辰这才发现他紧闭双目紧要牙关,浑身抖着在忍什么的样子,夏紫辰皱起眉头,赶紧放松手上的力道,同时柔声问:“怎么了?无声,你还没好吗?”
水无声推开他,跌坐在墙边,细细的摆个不停,待稍好些,他咬牙道:
“不用你来假好心,我什么都不说,尊贵的大王您请回吧!”说完他转过头对着墙,更深的咬住下唇。
夏紫辰怎么肯走?他靠近水无声急道:“过来,让我看看。”说着他拉过水无声的衣襟要查看,水无声奋力抗拒着,二人缠斗之间不慎把整个后背都撞上了冷硬的墙壁,水无声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张着嘴颤抖着,痛的几乎昏了过去。夏紫辰借机把他搂进怀里,扯下他的衣服,惊怒的看到那原本无暇晶莹的纤细身子上,纵横交错着斑斑的鞭痕,棍痕,有的伤口过深,还向他展露着丑陋的血色,而且一抱之下,他才发现水无声的体温高到烫人,分明是高烧未退。
心痛的无以复加的夏紫辰想紧紧抱住水无声又怕触到他痛处,只能轻拥着他等他一阵疼痛过去,看他稍稍安静下来后,怒问道:
“他们没我的命令,居然就敢对你用了如此重的刑罚了吗?”
水无声不理。
夏紫辰又再说:“我要彻查此事,看谁敢如此大胆了,竟敢做欺君之事!”
“你不要猫哭耗子,分明是你下的令,不要跟我面前装了,你就是用这个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看着怀中又是痛又是倔强的人,夏紫辰也急了:“我心疼你都来不及,看你出卖了我都舍不得让你受委屈,怎么会下这个命令!水无声,你没有脑子的吗?”
“我怎么没有?我的脑子,都用在怎么陷害你上了,你不是就想让我说这个么?我现下认了,你可以放开我,出去!”说完他还真又挣扎上了,自然他浑身的伤又是激痛,疼的他眼前发黑,看的夏紫辰心惊肉跳。
“你跟我走,还真能容你胡闹么?”
“放开我,你给我放开!”
“夏紫辰!你一国之君做甚出尔反尔?都把我送到这里来了,有种就不要带我出去,你没品,说话不算数,真是——”
下面的话水无声没能说出来,因为夏紫辰用嘴唇堵上了他说话的源泉,吻的他头昏眼花。
全力挣开夏紫辰的束缚,水无声跌跌撞撞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