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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智者交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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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从镭射区走过以后,在对面的面板上输入密码,这时候我站着的地面一沉,一只四方的筒子从我脚底升起,将我整个围起来,我就是在这只筒子掩护下,顺利走到对面的。
可是此时公主却没有跟我从另一个出口走出去,反倒又走过镭射区,到对面的密码面板上去输入密码,这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我知道,这时候我面前门框内的隐形射线,才被关闭上。
真是令人抓狂的设计。
老霍特退休后实在太过清闲,也许习惯了惊险生活的他不适应这种生活,于是才把全副心思花在研究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机关上去!

我面前的这扇门就是有隐形镭射线的那扇,如果毫不知情,就这么大咧咧走过去,警钟就会响--不,大概不是警钟响,以老霍特的天才,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损人的招数来!
我为之头疼得要命。
公主没有直接从这穿过,可见这种射线跟镭射区中央那种不是同一种,更可笑的是他的解密方式居然在对面!也就是说,每次进入这个保险库,都必须要两个人,一个滞留在原地看守,另一个人进入!这样出来的时候才能一前一后,互相配合。
毫无疑问公主根本没打算让我从这里走出去,更加不会告诉我这玄机,她达成目的后,苏门恐怕早已在这里守候,为她递上保暖的披风!

我面对一堵隐形的墙,正自一筹莫展,可气又可笑。
公主大概不会想到我运气好到还没有死,可她若知道我居然为这一个小小的设计无可奈何,定然更加得意万分。
我非常怀疑一件事情,地下(可以肯定是地下)保险库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故,失火、断电,重力场倾斜,却全都没有触动警报,负责守卫的人员似乎对这里一无所知!这个地下保险库简直与世隔绝了一般!
他们究竟有没有在监控这里?
可是镭射区的射线还在,我不敢保证面前的隐形镭射网不存在,如果贸然尝试,结果不堪想象。可如果停步不前,只能活活等死。
有一个办法,灰尘。
隐形射线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想要试验它是否存在,很简单,即使接触到象头发丝那么细的物质射线仍然会有反应,但空气里有那么多杂质,镭射不可能对所有物质都有反应,对极其微小的物质,比如粉末,它就只能视而不见。
可地下保险库干净得光可鉴人,摸不到一粒灰尘,我浑身上下湿答答的,可唯一的希望就在我身上。我参加宴会时并没有穿正式的礼服,多伦多日夜温差大,我穿了一件夹层的皮衣,表层光滑,但内层,有动物皮毛的纤维。
将外套脱下来,拆掉内衬,尽快吹干皮层上的潮湿,将上面的纤维,用两只手指轻轻地搓下来,只是薄薄一层,对准隐形墙的方位禀口气轻轻一吹,轻柔至极的纤维顺着气流缓缓爬升,再缓缓落下。
没有镭射的影迹。
轻舒一口气,穿上外套,放心地走过,果然无事。
我本该欢呼一下,却没这心情。
说一千道一万,公主身上衣服的裂帛我毕竟没有拿在手里,想要通过这密密麻麻的镭射网,真的得把自己扭折成怪物的形状了。
对面那堵门的密码面板就在眼前,公主两次输入密码我都离得甚远看不真切,本来我不应该知道,可笑的是,这密码就写在我眼前。
苏门跟公主真是一对调皮的恋人,尤其是苏门,一次次挑战霍特的权威,拐骗了她女儿,烧了他家的地下保险库,还在他脸上刻上屈辱的标记!
苏门在密码面板侧面的钢板上用刀刻上自己的签名,还题上了日期,那日期是三天前,我跟凌刚刚从荷底里斯回到纽约。那时我还不认识苏门,他却早已经把我设进他的计划。
侧面的钢板有些松动,里面是电路区,以苏门的恶劣,这密码一定被他更改过。我在面板上输入苏门的英文拼写,对面的门无动于衷,我吃了一惊。
不对?四周没有动静,看来还有机会,我又试着输入奥斯卡的拼写,最后一个字母拼出之后,对面的门打开了。
不必急着开心,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太自作聪明。
门之所以打开并不是因为我猜对了密码。
几个提着武器的守卫在门开的瞬间,就用机枪向这面扫射起来,若不是我闪得快,此时怕已成了蜂窝。
他们若是收到了地下保险库的报警,算时间来得太晚,可若是被我的操作错误引来,又未免太快。
思前想后我并没有疏乎,只有可能是有人报警,公主跟苏门不会知道我逃了出来,唯一有可能的只有刚刚把我从地下保险库救出来的--东西。
那东西定然存在,定然是个人。
他是谁?为什么救了我之后,又要报警来抓我?

第二十三章 蝙蝠
对面的守卫不停以弹雨向这方扫射,但他们都不向这方靠近,只是隔岸观火。
我肯定中央镭射区出现了变化,或许镭射已经解除,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过来?是什么令他们害怕?
我躲在另一面的墙壁后面,没办法探头。脱下身上的外套,我向门的上方扔去,弹雨同时对准外套发射,我趁机一个翻滚从门的这侧到那侧,过程中来得及看一眼中央镭射区的变化。
以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靠近地面的地方,而原本是地面的地方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只余一个巨大的黑洞。
霍特又玩了一次悬机,在镭射被子弹触动后,地板霍然塌陷,试图以非常手段通过的人,都会掉进这个大洞。
这个陷井比飞毒箭喷毒雾有意思多了。
疯狂的是,我现在只想要跳进那个大洞中。
明知那是个陷井,可是我没有退路,面前又是强敌环伺,只有这个未卜的黑洞,是我逃亡的唯一希望!即使洞底是万箭穿心,恐怕也只有试一试!
我赌的只是霍特的创意,至此为止,他不会让我一死白了!
可惜我用外套做虚幌只能用一次,对方不会再上当,如今我想穿过他们的弹网逃到洞中去也是非常困难。对面的人声越来越杂,守卫来得越来越多,而且他们疯狂扫射,根本没给我谈判的机会,看来已经得到上头的指令,不留活口。
“停止射击!”
一声轻喝,紧张凝重的气氛一下子缓解开来。这是个温软的女子身音。
是公主。
所有的人顿时放下枪来,向身后望去。
我趁此时机迅速滚动,猛冲到那敞开的陷井,一跃跳了下去。
那些守卫还未回过神来,还在等待公主的出现。
可公主不会出现,她根本没有来。
刚才那声命令,是我捏着嗓子模仿她的声音发出的,虽然不太象,可在高度紧张中,谁又会分辨清楚呢?
我需要的仅仅是他们一刹那的停顿,这是我唯一可以控制的事情,待我从那大洞跌落之后,一切便只能交给上帝。
一阵虚无的跌落之后,我本以为要随剧烈的冲击,将自己的身体团起来保护头部,谁想触地却是无法想象的柔软--湿润。
虽然看不见,通过触觉,我肯定这陷井下是柔软的泥浆。
霍特对光临他家的盗贼太客气了,除了没有准备沙发跟香槟,简直相敬如宾。
看过公主的凶狠狡猾,实在无法将她父亲想象成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即使我现在舒服得不得了,谁又敢说这不是他另一个陷井?
我在泥浆中迈开步子,向一个方向奋力爬,阻力不大,虽然深一脚浅一脚,速度却不慢,即使如此我爬了将近半小时,还是一无所获。这陷井下面空旷得吓人。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我想我看到了奇迹。
我不相信世上有上帝,当然也不相信奇迹,这只是自然。
我的头顶上有闪光的生物在活动,在游动,它们是生活在深水的一种发光鱼。
这里不是水族馆,我想我现在应该在安大略湖底。
我没有被淹死,没有呼吸困难,这是种自然现象,你可以叫它“气泡”。就象小学物理课的实验,将一只装满气体的杯子杯口向下插入水中,就会产生这种“气泡”。
霍特的陷井居然连接着这个“气泡”,又是一个绝妙之处。
陷井下面就是生机,这个“气泡”里的气体足够呼吸上很长时间,但你的头顶是深深的湖水,虽然可以游上水面,但安大略湖最深处有244米,纵向上游比横向所需的时间更多,有可能超越了普通人体的极限,在中途就会缺氧而死。
手边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收集空气的工具,发光鱼在头顶俏皮地一闪一闪怂恿我进行这次冒险。
我沿着坑壁向上爬,用手指轻触“气泡”跟湖水边缘的区域,那感觉很微妙,明明跟平时用手轻触水面一样,可这水面在头顶,就另当别论了。
待一点点深入湖水,就好象平常踏入水中一般,只不过方向相反,我得踩在湖底有土质的地方,双脚用力一顶,让自己象一只箭那样迅速向上游,以最快速度向水面靠近。
游戏本是一件身心有益的活动,然而当它攸关生死,难免令人紧张。我的运气不算太差,这里不是安大略湖最深的地方,在我呼吸困难到眼球快要爆裂的时候,我看到湖面的波光粼粼。
是那阴冷的月光。

我浮出水面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顿时承受不住而发疼,我仰躺在湖面上让自己自由飘浮,头顶是无垠的夜空,星星哪,下一次,我何时才有闲情来欣赏你。
浮木一般浮在湖面上,也许是太放松了,居然晕睡了过去。这静静的湖面,没有战斗没有冲击没有恶梦的过往,比母亲的子宫更加令人心安。
……
我是被一个小东西惊醒的。
夜空中,我看到它优雅的身影,划过我头顶的夜空,从我鼻尖掠过,再扬长而去。
它那黑色的翅膀,黑色的自由真令人羡慕。
那只小蝙蝠还未得意多时,突然白光一闪,它象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笔直地落了下来。
我一惊,差点沉入湖底。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飘到岸边,霍特的陷井,离城堡本就不远。可我未曾想到,岸上此时已经这般热闹。
我躲在一片水草后面,听岸上人声鼎沸,怒骂声、喊叫声、哭泣声,头顶是大功率的探照灯在巡视,照得湖面大亮,惊扰了水底的生灵。
湖面上十几公分处被设上电网,刚刚那只小蝙蝠,就是误触了电网而陨命。
他们在找什么人。
我在冰冷的湖水里苦笑,那定然就是我吧,没想到小憩片刻,上面居然发生这么大变化。
算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有必要把熟睡的宾客从睡梦中惊醒,来搜捕我这个大贼吗?
岸上的人此时还正是兴奋,奔来跑去呼天唤地,探照灯不断从我的眼前巡过,我只能闭上眼睛,只把鼻孔露出来,躲在湖水里,熬过这最后的黑夜。
搜索了一整夜,所有人都有些累,一个个都回去休息了。我在湖边游动,寻找电网的漏洞,在一个缝隙较大处,避过身钻出水面。
谁想迎面一个庞然大物把我吓得差点掉回水里,两只巨大的鼻孔正在我上方只出气不进气。
它的大舌头正欲向我伸来,我忙矮身闪开。
再往上望,脸色比安大略的湖水还要惨绿。
这大清早的,也就只有你有精力出来骑马。

骑下的马儿还在好奇,好端端在湖边喝水,怎么会喝出我这长满青苔的怪物?
白鸦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神情十分严肃,他此时若是一声号令,周围怕是立刻会扑出十几个剽悍大汉,将我团团围住,击毙当场。可他只是面色凝重地望着我,象是跟那只马一样奇怪我的身份。
他没有动作,我也只好禀息盯紧他,我们对望了多久?直到不远处传来人声,他突然伸出手来,未待我反应过来就将我拉上马背。
我上马的姿势紧张又狼狈,当他策马奔跑时,颠来颠去令我十分难受,我只记得搂紧他的腰以防自己不掉下去。
身下的马儿穿过霍特家的草原,在一片树林前停了下来,我精疲力竭地从马背上滑落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四肢象粘在地面一样,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白鸦也跳下马,我本以为他又会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审问我,谁知他却俯下身,靠近我的脸,伸出手来在我的额头上。
“乔伊司,你应该去看医生。”
相比我跟同样一张脸相识过程的针锋相对,跟白鸦的相识,算是和乐融融。

白鸦的客房就是树林中的渡假屋,我无法离开霍特的城堡,只能暂时躲在这里。在水里泡了一晚上,浑身滚烫,发高烧只是小毛病,现在却简直要了我的命。
白鸦帮不了我的忙,我想他大概只会杀人吧。
我裹在被窝里,直到大脑恢复思考的能力,我对白鸦说:“是苏门要杀我。”
我的嗓音已经比白鸦还要沙哑,他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一句话也不说。
也许他也要权衡,对苏门的忠诚,和对我的……?
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格让他去违抗苏门的指令。
白鸦中午的时候出去了,我在这时候下了床,准备离开,脚底还有些虚软,但已无大碍。
穿过树林,我向城堡的方向跑去,如果就这么逃跑,我不会原谅自己。
我说过,会让伤害我的人得到惩罚!

城堡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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