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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他居然为了我去做这些!
【……有那么好笑吗?!】他的整个脸都要纠结在一起了,那是说不清的愤怒,【那个该死的老太婆说什么要追你就要温柔一点,硬是比我在家里看那些破书……一点用都没有!】
那是因为亚久津你不适合变温柔啊……不,应该说不该是忍足和柳生那种绅士的温柔才对。亚久津自有亚久津自己的温柔。优纪不可能不知道,那应该是让我缓一缓、让亚久津冷静一点吧?……等等……优纪?!
【亚久津!你告诉优纪姐姐了?!】
【我没说,她自己看出来了。】他眯着眼睛,突然又瞪了我一眼,【不要再叫老太婆“姐姐”,叫妈妈!】
【为什么?】
【……】看着亚久津理所当然还有些鄙视的眼神,我算是明白自己白问了。他就像是在说【这不是当然嘛,她会变成你妈】……和亚久津讲道理是永远都没用的,这个野性的天才似乎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想得手的都没法逃掉。
对此我只想说:亚久津,你真强大。
但事实上,我只是瞟了他一眼,也用同样鄙视的眼神回了过去:【至少现在我还是会叫优纪姐姐。亚久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过我想怎么做,有我自己决定。】
我现在也想开了一点,永恒的东西永远都是永恒的,暂时的东西我也不比为这暂时担忧。亚久津要追求我,或是自以为地喜欢我,都是我没法阻止的。我能掌握的,只有自己。
有的时候,顺其自然,真的是唯一的出路。
【……】亚久津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异常坚持。
网球场那边隐隐约约传来比赛结束的宣布声,我转头看了看:【我们该回去了,比赛好像已经结束了,应该是青学赢了吧。】
【……哼,赢了我的人怎么可能输。】他虽然这么说,脸上倒是带着一点点高兴的笑意。
我当然知道亚久津有些别扭的性格,所以只是在心底偷笑了两声,也有些庆幸,这是自从那天晚上以来亚久津第一次没有强迫我与他做什么。是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至少让他不会硬来了。我也是时候该释然了。
结果我和亚久津刚刚往球场一边的路走出来,就在绿化带里发现了卧倒的一坨羊。慈郎又不分地点地睡觉了,桦地怎么没有看好他?……对了,桦地去了医院……想到桦地,我又再次不自主地开始担心迹部……
【……慈郎!慈郎!】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在亚久津不满的眼神中蹲下去推推沉睡中的绵羊,【比赛结束了,要回去了!】
【唔嗯……啊,是小雨啊。】他揉了揉眼睛,而后坐起身,嘿嘿对我灿烂地笑了两下。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是那么无奈:【慈郎,你怎么会睡在这里?】再怎么说,都该是睡在比赛场地里才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闲晃到这来的。
【啊,恩,我是跟着小雨你来的啊,】他回答的似乎再自然不过了,【我听你们说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嘿嘿~】
……是说慈郎你这叫跟踪加偷听啊!怎么还一副理直气壮!
我一想到慈郎把我和亚久津的对话都听去了,就尴尬到脸红,却没想到慈郎直接蹦出了下一句话,噎得我差点喷血:【小雨真的好多人喜欢呢,像是部长和忍足~啊,我也很喜欢你哦,小雨~】他的笑容纯洁灿烂的就是个大男孩,让我怎么都无法想象他是否是个腹黑把所有的东西都了解的通透无比。
只能说,慈郎有的时候异常敏感,而且直切要害,我只能苦哈哈地笑两下:【啊哈哈,是吗……】从而也忽略了很多事情。
我一心想着场地里恐怕状态不是很好的迹部,又在意手冢是否已经去了医院,完全忽略了用古怪眼神看着慈郎的亚久津,以及我从没有好好仔细揣摩关注过的慈郎。
我当然知道我这么一吼,究竟代表了什么。我只是关心则乱而已,即便我不站出来,这场比赛也会朝着既有的方向迈进;即便我不站出来,大石秀一郎也会支持手冢。
我只是因为过于关心,才会把时间无限制的延长,连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忍耐,以至于当场爆发做出头鸟。
【小雨,你……】
向日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我却完全顾不得那么许多,那上百双眼睛我也直接忽略,只顾着涨红脸呐喊加——咳嗽……——因为几句话没有停顿导致轻微缺氧,以及收音过急,被口水噎到了……
【咳、咳咳!这会是一场、咳、精彩的比呼……咳咳!比赛的!】
【……】柳莲二倒是比那些个忍足真田切原向日之类的反应快得多,很快就回神,还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你还是先捋顺了再助威的好。】言下之意就是加油加得被口水噎死并不是件光彩事。
柳莲二,你这个闷骚!
我朝他翻了翻白眼,算是住了嘴咳个够,把跑错道的口水导回正路。忍足非常体贴地拍着我的背,当然,如果能够忽略他有点抽搐的脸就更加好了。
切原倒是第一次用可以说是敬佩的眼神看着我:【小雨,你还真够劲暴的!】
不,被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暴力小海带夸成“劲爆”我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荣幸。
不过切原说的的确没错。我这一吼虽然大快人心,但后果确确实实算是劲爆。原本因为手冢手上的原因,冰帝的呐喊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全场除了些窃窃私语和青学那帮人的劝阻声之外,可以算是安静的,这也导致我这本应淹没在洪流中的一串呐喊,变成了平地一声雷,惊起无数鸟。
【是啊,手冢……你去吧,】大石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手冢的肩膀,【你是想遵守跟大和队长的承诺,带领青学进军全国吧?……那么加油吧,不要留下遗憾!】
【……当然。】手冢虽然带着疼痛的疲惫,却也一如平常的坚定,【我们会——进军全国!】
有了这么一出,先前反对的人全部倒戈。
【部长,加油啊!】
【我们支持你——!】
虽然河村去了医院,没有人为这一幕举起旗帜,但青学的气氛还是随之高涨,全场的气氛再次燃到了最高点,冰帝场地的呐喊声再次响起,比之先前更加响亮。
【冰帝必胜!!】
【胜利是属于青学的!!】
最后,手冢在医生的帮助下稍稍冰敷了伤处,就再次上场了。
龙马坐在教练席上,低着头,在手冢走过他的那一瞬间说:【记着只有我可以打败你啊!别输给他。】
【……我是不会输的。】
也许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次攸关最后的机会,但对于我来说,这场比赛的输赢是真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即便这场比赛的胜利有多么珍贵,即便这并不是最为出色的一场比赛,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也知道手冢注定会打破这个诺言,在为手冢加油后,我更是不想继续看下去。但是我还是憋着一张脸,以异常僵硬的姿势重新坐下,不看完这场比赛誓不罢休。
来啊,手冢,让我看看,是不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让你赢得比赛;而我所做的微薄的准备,又是否可以阻止你去德国的步伐。
德国实在是过于遥远,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那里探望你。就算是我太过自私,我也不会希望几乎看不见你。
之前的事情,我早已不在意了。我现在只是乞求,一切都可以有所不同。
可是纵使我这么想着,也怀着微弱的希望去赌,甚至于做了破坏剧情的事情,剧情的主线路却不会因我而改变。
手冢最后的一颗球,以一球的半径之长,触网。
【比赛结束!胜方是冰帝学园的迹部!!总局数7——6!】
【啊啊啊——部长真的打败了那个手冢啊——!!】
【太……太厉害了!不愧是我们的迹部部长!!】
【穴户……给我条毛巾。】
【喏,部长。】
【冰帝!】
【冰帝!】
【冰帝!】
迹部喘息着坐在座位上,用毛巾遮住了脸,似乎周围观众的呐喊声完全入不了他的耳朵。但是他这个胜利者的心情,没有人会去猜测。
这些呐喊者的冰帝部员,知不知道迹部为他们以及冰帝付出了什么呢?
但迹部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无需在这里难过,就算这并不是骄傲的他想要的胜利。
【由于青学和冰帝分别时2胜2败,还有一场比赛无效……第六场赛事便由双方的后备选手以单打分胜负!!】
手冢注定要去德国,冰帝注定会输掉这次比赛。
我没办法安坐下去了,因为手冢因为迹部,总之我很难保证自己可以继续看龙马和日吉若的比赛:【……我去上个厕所。】
【不看下去吗,青学和冰帝的胜负。】忍足几乎是一针见血地问了出来,表情难得严肃。
【……我去上厕所。】
【……】我刚要转身走开,真田突然出声,【不要松懈!】
……你是让我上厕所不要松懈吗?屁股绷紧还尿个屁啊!……其实我也知道他是让我不要逃避现实,结果终会出来的。
但我又没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所以我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向日和切原古怪的眼神中一再强调:【我是去上厕所!】TNND我就是逃避了怎么样!这世上做了就没有后悔的道理,但那个迹部不还是一脸不爽嘛!
我默默地走出场,然后默默地走到另一边空置网球场外的椅子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个一头银发的男人随着我走出了场。
这里离比赛场地比较远,呐喊喧哗声也不是很响,更何况原本到这里来热身的桃城和越前也回去了,自然是清净得很。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手冢果然是注定得去德国的。不如说不去德国的手冢就不是手冢?……怎么样都好啦……
我果然还是无法改变任何剧情的……那么我出现在这个世界,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把在自动贩卖机那里买到的冷饮含进嘴巴里,直到变温,也还是没有喝下一小口。在我像苍蝇一样即将进行不自觉“吐——吸——吐——吸”动作的时候,一个久违的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而这个我完全没发现在跟踪着我的、突然出声吓得我硬是憋住没喷出来却差点再次呛到的人,似乎完全没考虑过自己会吓到我。那头银白色的头发莫名其妙服帖了许多:【小雨。】
【!!!!】嘎?!这是亚久津?!!
没了乱飞的冲天银发和无时无刻不微仰着的傲慢的脸,甚至连眼神都不再那么凶恶的亚久津……就算在这种近两个月未见的重逢伤感的时候说这种话不太恰当……我也还是不愿承认这是那个亚久津啊啊啊!!
【……你最近好吗?】
……这是什么开头?喂喂,亚久津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吗?!他不是应该在看到我的当下就冲上来粗鲁的威胁我的吗?!
力度过猛的冲击让我说不出任何话,亚久津面部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但又按着一种不知该说是温和还是诡异的语气说:【最近打你电话,都打不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极其之虚假可疑。
如果是本来的亚久津,应该会说【该死的!女人,我打你电话那么多次都不接,是找死吗?!】才对……
亚久津的事情早过去很久很久了,我也自以为接受了他喜欢上别人的事实。先前那些矛盾都没有了解决的意义……只是我还真没想到,亚久津恋爱之后会变这么多?!
我有些不自觉的拉住亚久津的手,想碰碰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脑袋被草泥马踢了。但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推开我让我放手?天上下红雨了吗?!
手掌下的手臂肌肉似乎有些僵硬,但却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拉着,温热的良好触感和住院前摸到的一样。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敢随意□□了。
他有了女朋友,保持适当的距离是必要的。
我停顿了一秒后,决定放弃探究他到底有没有发烧,放开了抓着他的手:【你打我手机了?……我最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