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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目前的我依然沉浸在自己计划所构造的美好幻想之中。
因为下午没有排课,待校内太危险,宿舍又太无聊,我干脆带着一包袱零食到湖边呼吸新鲜空气。我就这样坐在湖边的平地上,悠闲地看着小草在微风吹拂下摇晃,闻着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香气。霍格沃茨湖真的很美,云影斑驳,湖面光亮,水中还孕育着各种有趣的水底生物和成片可爱的小叶绿水草。虽然藏在水草下面的格林迪洛一点都不可爱,或许我哪天想不开要自杀的话可以过来献身成为它们的饲料。
在这种安逸的环境下我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放松,什么石内噗(斯内普),蹬不利索(邓布利多)都是一坨坨过眼浮云。不过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直接导致的下场就是我的眼皮就止不住耷拉,大脑也开始被成片的瞌睡虫占领,就当我即将与周公召开“如何提高民众睡眠质量”的组织研讨会时,被人不识趣地打搅了。
“你说要是我和那只老蝙蝠打小报告的话,以后论文的分数他会不会给高点?”是韦斯莱双胞胎的声音,当初征用活点地图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们是为了躲避斯内普教授的追杀,毕竟他针对我并多次扣分我的事情一年级新生们都知道。
“不,他只会抱着双臂对你们嗤之以鼻:哼,这就是格兰芬多的友谊?”我直起身来,模仿着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和动作,顶着一张臭脸斜睨着正朝我走来的人。“咦,怎么就你一个人?”
以往形影不离的俩人竟然没有在一起?那这个是乔治还是弗雷德?话说我从来都认不出他们之间的差别,只是之前连续猜对了两次他们就笃定在我面前互换角色耍人是种徒劳。不过你这样单枪匹马的过来我要是认错了岂不是很丢份子。
“这还不是为了帮你整邓布利多校长么,这次研制的新产品正在测试中,弗雷德觉得我们分开行动的话受害的范围会更大一点,参数也会丰富些。”
……乔治,我就喜欢你这种自报家门的习惯。
“然后你就跑来这里偷懒?”
“适当的放松才有利于我再次投入战斗。”乔治鬼扯了一个理由,然后干脆也坐在我旁边的草地上,自来熟地扒拉着我带过来的食物包裹。
霍格沃茨的同学们,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我竟然纵容这两个恶贯满盈的小魔鬼在校内肆虐,我在这向各位趴下了……然后我就真的趴下了。
“喂,你至于在这里睡觉么!猪的追求都比高。”乔治不满地用脚尖顶着我的背。
吃我的喝我的就算了,还敢再三扰我清梦!!我愤怒地揪起地上的一把草,劈头盖脸地朝乔治丢去。“别打搅我在梦中忏悔,我知道你的追求比我高,不用一再强调了!!”
“s h i t!你骂我是猪??”乔治放下还没塞进嘴里的零食,剑拔弩张起来。
“错!我骂猪是你!”
接下来过程可以用一场混战形容,而之后几天有经过湖边的同学都可以看见某片草地中间有一大圈诡异的“秃斑”。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自己的思维总是呈现片段性而缺乏正常的连贯性,这点从文章整体就能看出来。哎,硬伤啊硬伤,读书时作文总是低分飞过。
☆、情人节
不论是开心或是痛苦,日子依然我行我素地跑得飞快。
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整个霍格沃茨都处在一种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氛围里。当玛莎晚上回到宿舍里,看到一堆的锅碗瓢盆和一只用茶巾擤鼻涕擤得很大声的家养小精灵时,很自觉地倒退到房外,辨认门上的牌子是不是原来那个。
“玛莎你怎么站在门外,快进来呀。”我从成堆的东西后探出脑袋,朝玛莎招了招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房间被强制征用成厨房了。”玛莎放心地拍了拍胸口,“你这是打算干嘛。”
“做巧克力啊,我拜托了厨房的小精灵来帮忙。”本来我想去有求必应室的,但是觉得走来走去的好麻烦,就干脆在宿舍里做。反正用的东西不多,融化巧克力的器具也很轻便,只是某只精灵一激动就拿了一堆过来。
“嘟噜很高兴能为莫尼尔小姐和她的朋友服务。”嘟噜一脸兴奋地尖叫。好吧,敏感而且话多的嘟噜,选它不是因为我有多爱它,我一进厨房它就自己跳出来,难道这样我还能说换一只么?我可看腻了它撞墙的样子。
“干嘛要自己做,难道商店老板失恋了然后从此不卖巧克力了?”玛莎和我一样是讨厌麻烦的人,唯一不同的是我却经常爱找麻烦的事来做。
“哦,玛莎,商店老板会恨你的。你不觉得自己做的比较有诚意么?”我朝玛莎巴眨着眼睛,试图引导(or误导)她的思维。
“你确定不是因为这样比较省?材料都是厨房拿来的吧。不过你有想送的人?”
……你真相了,我就知道误导什么的也抵不过你对我的了解。
“有付出才有收获,我可以送你们礼仪巧克力,并附上“记得回礼”的卡片,然后白□人节就会得到你们的礼物了~”我开始着手拨弄桌上的材料,并幻想着美好的未来笑得一脸开心。
“你想都别想。”虽然玛莎一脸的嫌弃,但她还是绕到我旁边一起扒拉桌上的材料。
“你也要加入?”
“干嘛,就允许你挖霍格沃茨的墙角,我就不行了?”
“哦~有想送的人就说嘛,亲爱的告诉我你这株红杏打算探到哪堵高墙内?”我用玛莎手肘拱了拱玛莎,并投去似笑非笑的促狭眼光。
薄脸皮的玛莎脸上泛起一片的红云,但却执拗地咬着唇不肯说。不过再严实的嘴也抵不过我的死缠烂打以及……痒痒挠。在十多分钟的严刑逼供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玛莎终于举起白旗投降。
“是弗雷德……”
“韦斯莱家的弗雷德?”啊喔,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难道我要遗憾地告诉你在没命(弗雷德)&没耳朵(乔治)组合里你选了没命?未来暂且不论,毕竟我向邓爷费那么多口水可不是为了看原著的。但是你确定你喜欢上了那位名字完全可以用“捣蛋”或“恶作剧”替换的弗雷德?别介啊,你选塞德里克学长也好啊,多才多艺勤劳能干。不过最近塞德里克去哪了,他出现在我们的人生里不会就是个打酱油的吧,但话说他最后也是“没命”协会的会员,还是不要选他了……呃,我想到哪里去了,惨了我现在思绪开始有点混乱了怎么办。
我认真地看着玛莎,渴望从她哪里得到否定的答复,毕竟四个学院七个年级里出现同名一点都不奇怪。可惜现实是残酷的,玛莎羞涩地朝我点了点头。
额滴亲娘诶,这位被粉色少女情怀环绕着的人真是我的室友么!!
“你确定你喜欢的是弗雷德,不是乔治?”你确定你没有搞混么,和这样一对一模一样的兄弟相处搞不好会变成3(河蟹)P的,太邪恶太可怕了。【呃,我觉得你的思想更邪恶更可怕。】
“确定啊,弗雷德讲话时的尾音以及眼角上扬的幅度都和乔治不一样。你不是也认得出来吗?”
=_=!!!我完全不觉得他俩有什么差别啊!!一点都没有!!!!从此刻开始我一脸崇拜地望着眼前这位一脸“这没什么好稀奇啊”的女子。之后好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我见到乔治和弗雷德都会聚精会神地在两张脸上玩“大家来找茬”的游戏,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发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这时我只能深深地感慨:恋爱中的女人的心思你不要猜啊不要猜……
接下来就是我们制作巧克力的时间,因为有了嘟噜的帮忙,我们的进度很快。我一次性做了很多巧克力,因为除了要给朋友的礼仪巧克力,我还暗地里酝酿了一个小计划。这次的巧克力除了两份加了料外,其他都是很安全的,毕竟这是一个欢乐幸福的节日而不是愚人节。【难道圣诞节就不是一个欢乐幸福的日子么?麻烦你别这么快就忘了去年12月份你干了什么好不好】
至于加料的巧克力嘛,是属于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的,分别加了两倍的糖和两倍的盐。可惜最后在包装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分不清这两块分别是什么味道的,相比亲自去试味道来区分的2B行为,我选择了直接打包随机派送。反正他绝对不会犯傻去吃我送的食物,而我这么做只是单纯的不想送正常礼物给他们,更何况指不定哪天他们脑残就吃了呢?【亲,其实你还可以选择不送!!!】
回头说说玛莎这边,她似乎天生缺乏了点厨艺细胞,虽然巧克力成品卖相很好,不过看过中间那段惊心动魄的加工过程的我和嘟噜心里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我甚至觉得称之为“东西”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但是为了保证某条生命往后是否还能驰骋在幸福的康庄大道上,我试探性地问了玛莎一句:“你确定要把这份送给弗雷德?”如果是的话他或许可以不要熬到98年大战的时候再死了。
玛莎似乎知道我在怀疑她那震撼人心的手艺,鼓着脸愤恨地丢给我一句:“你想害死他吗,这份是给你的!”
这次轮到我愤恨了,我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用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不断前后摇晃并咆哮:难道你就害死我么!!!你这个恶毒的玛嬷嬷!!
————————这真的不是穷摇剧的分界线————————
情人节当天的早餐被漫天掉落情人节礼物以及猫头鹰毛所覆盖,不过这种全民欢乐的气氛因为一只猫头鹰而寂静下来。准确的说是因为那只猫头鹰飞向的对象——斯内普教授,现在餐厅各处都发出各种倒抽气声以及刀叉掉落的声音,包括教师席,真是太美妙了。
我用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教师席上斯内普教授的脸越来越黑,他的四周开始扩散出一种凛冽的黑暗气息,使得原本温暖的餐厅仿佛瞬间变成冰窟,一些胆小的学生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看来某人的心情以及差到了极点。本来我是打算让球球送的,不过经过上次圣诞节蜘蛛尾巷里命悬一线的送礼经历后,它死也不肯再出现在斯内普教授附近了。看来它还不傻,所以我无奈地选择了公共猫头鹰,果然不知者才能无畏啊……
就当斯内普教授打算挥动魔杖让那份使他受到全校师生注目礼的小礼物彻底消失时,有几只猫头鹰成群结队地朝教师席扑腾而去,在每位教授面前都放下了一份相同包装的礼物。邓爷首先拿起桌上的礼物,他看着礼物上附着的卡片轻声念到:“在这个幸福的节日里,每人都有享受甜蜜的权利,希望教授们都能幸福(匿名)。哦,这是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你们说呢?”邓爷说完后朝我所在的方位看了一眼,看来他已经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了。
其他教授也纷纷拿起礼物,看到卡片的一刻脸上都露出了淡淡地笑容。不过斯内普教授的脸却依旧比锅底还黑,因为他的卡片上只有一句“不论你happy不happy,反正我happy了”外加一个欠扁的表情~(≧▽≦)/~。
然而这时的我笑得很欢脱,和卡片上所画的表情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讲到吃的,我就想起雀巢的笨NANA……这款神奇的冰激凌什么时候才能被我买到。
☆、期末
情人节过去了,我发现玛莎和弗雷德之间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一问才知道这个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是匿名送的巧克力,你这样跟没送有什么差别,你还要在女追男的漫漫长路上迷途多久啊亲!!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依然波涛汹涌,和斯内普教授之间还是处于“你扇我一掌我打你一拳”的状态,不过一旦被蹂躏的心灵需要治愈的时候我依然会往湖边躲,然后开始扎小人。
我特意缝制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人形布偶,人偶胸口用针线绣上了中文的“石内卜”,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带喜感的译名,也使我扭曲的心理得到极大地满足。因为不确定自己绣出来的字在别人看来是中文还是英文,我写了很多次让玛莎辨认后才掌握住该如何区分二者。话说本来要用石内噗的,但奈何“噗”的笔画太多,哎,万恶的横撇竖捺。
好吧,我承认自己很幼稚,但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每次败北的时候得到适当的发泄。玛莎每次看到我在宿舍扎小人的时候都会感慨,到底是怎样的人竟让你仇恨到如此疯狂的地步。
我在湖边偶尔也会遇到乔治,他似乎也觉得这里是个偷懒的好地方,不过我却有种领地被其他物种(对,我一直不认为我们属于同一物种)霸占的感觉,所以一直致力于把他赶到另一块的草地上。
不过今天的乔治好像有点不一样,我用审视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