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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就是奴才,放了错后,主子就能惩罚他们。同是奴才,偶尔也会生出几分奴才惜奴才的情感。
“惹得五阿哥不快?”皇后心中低笑了声,小兰退下后,她望向容四基道:“容嬷嬷,这倒是称了连枝的心。”
容四基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低声道:“娘娘,以五阿哥的性格,断然不会为了这事把自己的贴身太监打得半死。”他们一向把奴才当宝得很,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五阿哥还有可能会支持,所以他杖责小顺子的原因可能就不是如此了。
“那容嬷嬷觉得是……”
容四基如实道:“奴婢也猜不出!”
皇后点了点头,淡淡地道:“那叫杜若来问问便知道了。”
杜若?容四基记得自己上回叫她先别来坤宁宫了。
“娘娘,近来,杜若常来坤宁宫,为了不引人怀疑,奴婢已经叫她这段时间好好呆在景阳宫!”
皇后蹙眉:“引人怀疑?”皇后念着这四个字,金护指敲着桌子,琢磨了半晌,神色略微有些凝重:“看来五阿哥是知道了什么!”
容四基也晓得了皇后话中之意:“娘娘的意思是五阿哥把小顺子当成眼线了?”
皇后轻笑声:“本宫也是随便猜猜,不过八、九不离十了。”
容四基心里松了口气,小顺子成了内鬼?而杜若却逃过了一劫。看来,这姑娘还真是命大。
被打着的小顺子仍是怎么求饶,都消除不了五阿哥心中的疑云。他不是没用过软,但小顺子不招。所以,无奈之下,他只好拿出阿哥的气势,好好教训番奴才了。
有种玩意叫屈打成招,小顺子又不是铁人,几十杖子下来,不该认的都认了。
“奴才招了…招了。”他满脸汗珠,气若游丝,双颊煞白,嘴唇上被咬出了好几道血印。身后也早已是血迹斑斑的。
“是谁派你来的?”
“是是…”小顺子的眼泪珠子流了下来:“五阿哥,您就打死…奴才吧!奴才不是内鬼!奴才对您忠心耿耿!”
这样的伎俩,身为御前侍卫的尔康自然看过很多,他喝道:“大胆奴才!怎么一下子又改口了?你这是戏弄五阿哥,理当杖毙!”
永琪看了眼尔康,居然比自己还激动呢。
永琪也审问得有些不耐烦了,蹲□子,把鞭子甩到身后:“小顺子,其实我也猜出是谁了。是纯妃对吗?”
漱芳斋内,小燕子几人围在一起商量此事。这一日,尔泰没有来。
小燕子义愤填膺地道:“纯妃怎么能这么害五阿哥!前些日子,我刚去看过她,还给她送了好些补品,现在想想,真是亏了!我还不如留着给紫薇补身子呢!”
永琪听到小燕子为自己抱不平,心中一暖:“我一直以为纯妃娘娘跟令妃娘娘一样善良,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尔康道:“五阿哥,不只是你一个人这么认为,连我们也被骗了!”
“那我去把这事跟皇阿玛说,让他亲自处置纯妃!”小燕子边说边往外头钻。
永琪忙拦住小燕子:“小燕子,你等等,别着急!你就这么过去,皇阿玛是不会信你的!”此时,小顺子还并未招来。
“那要怎么办?就让纯妃继续嚣张吗?”
这时候,屋内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
紫薇被金锁搀扶出来,走三步一大喘,她的水眸落在众人的身上。
尔康第一个冲上去,扶住紫薇,他激动地咆哮了句:“紫薇,你的病还没好!你怎么就出来了?”说完后,就朝旁边的金锁喝道:“金锁,你是怎么照顾你们家小姐的?”
金锁一脸委屈:“是小姐自己她……”
紫薇睁着水眸,虚弱地道:“尔康,你别怪她,是我自己要出来的。我听金锁说你们在商议很重要的事情,还为了这事急得不行。所以我就想出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小燕子被永琪拉回后,就踱到紫薇面前,跟他们一起把紫薇扶着坐了下来:“紫薇紫薇,你的身子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帮忙呢?”
紫薇摇了摇头,全身上下闪着圣洁的光芒:“没事,我很好!”
永琪关切地望着紫薇,把小顺子的事情说了遍。紫薇听到小顺子挨板子那段,觉得很是可怜,眼泪就似断线的珠子般流了下来。这一哭,金锁也就很配合地跟着一起抹泪了。她们俩抹泪的时候,尔康和小燕子在一旁劝着。别哭了,紫薇,再哭你又要多躺半个月了!
后来,永琪为了照顾病人情绪,跳过了这悲惨的一段,直奔纯妃是背后黑手的事情。
哪知,紫薇听完后,情绪更激动了:“你们觉对不可以去告发纯妃!”
一听此话,在座的几人明显愣了愣。
小燕子惊奇地问道:“为什么?”
紫薇咬唇道:“纯妃娘娘的病情都那么严重了,你们怎么忍心再让她遭受这种伤害?她要是被皇上处罚了,那他的几个孩子该怎么办?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去告发她……”
话还没说完,紫薇的秀眉就挤在一块,一脸痛苦的表情。
尔康见状,心都快要碎了,柔声道:“我们不去告发她,紫薇,你先回去休息好吗?”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就会跟着你一起痛。
小燕子嘀咕了声:“那难道就这么白白被纯妃欺负了?”
尔康瞪了眼小燕子,小燕子的小心肝又是一跳。这样犀利的眼神,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
永琪在一旁叹着气:“算了,我不去告发她,但是我还是得给纯妃去提个醒。”
一听这话,紫薇又想开口制止,她考虑到提了醒后,纯妃娘娘可能接受不了自己被揭穿的事实再度病重的情况。
“别……别…”
但她的话还没出口,身子支撑不住,又晕了过去。
“紫薇!”
“紫薇!”
“紫薇!”
落雁是纯妃宫里头的宫女,永琪自然不能直接动手。但他也不打算就此妥协,跟尔康和小燕子商量后,就拿着落雁送给小顺子的荷包去找了纯妃娘娘。要是小顺子和落雁不承认是纯妃的眼线,那么就是没证据把纯妃拉下马。他最多只能宫女和太监私通的罪名,把小顺子和落雁给办了。这样也算是在照顾纯妃病情的情况下,再给纯妃提个醒。
储秀宫里头,一股子药味,永琪觉得呛鼻,皱着眉头扇了扇。在院中扫着地的连枝见到五阿哥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扫帚,跑到屋内禀报。
纯妃苏氏听到永琪来了,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强撑着身子爬起来,命人帮她梳好妆。身旁站着的落雁不由地握紧拳头,眸中带着几分担忧之色。
“永琪给纯妃娘娘请安。”
病重的纯妃着了件桃红色的旗装,衬得气色倒是好了些。她的双颊抹了胭脂,由于有些匆忙,唇上没搽什么,与双颊一比,倒是显得有些苍白。纯妃不适地咳了几声,头上的流苏也随着身子的颤抖而摆动着。
她看了眼永琪。最近,发生在永琪身上的事情,她倒是听说过,她也巴不得永琪能够早些失宠,这样一来,她的儿子才有机会。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能翻身。至于落雁和小顺子的事情,她倒是一点都不知晓。
“五阿哥今日怎么得空,想到来看本宫了?”
永琪心里冷笑了声,道:“纯妃娘娘一向照顾永琪,永琪要是不来看娘娘,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怪怪的?
“难得你有这份心,快些坐下!”
永琪坐下,把带来的补品送上,又跟纯妃寒暄了几句。纯妃看得出来永琪来这的目的不只是如此。
“五阿哥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落雁在旁边听着手心已经出了层冷汗。
永琪笑出声来,随后,从腰间掏出个荷包:“娘娘,近来,你宫里头的落雁可跟我宫中的小顺子走得很近!”说着把荷包递给旁边的小桂子,小桂子会意把荷包呈上去给纯妃。
永琪盯着纯妃的脸,生怕错过她的表情,开口缓缓地道:“这荷包还是这落雁送给小顺子,上面绣的鸳鸯戏水倒是别致得很!”
站在一旁的落雁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纯妃气得咳嗽了几声,冷冷地瞥了眼落雁:“五阿哥,这事情,本宫会好好处理的!”
“娘娘,您那么善良,那么公正,永琪也相信您会秉公办理的!”
自打皇后把手中的事情交给各妃嫔办后,她就空闲了不少。晚上时,皇后闲来无事就让容四基去把和涵叫到屋里头,看看她刺绣练得如何了。容四基一进和涵的屋门,就看到和涵正在刺绣。他先给和涵请了安,而后,温声道:“五格格,娘娘让奴婢叫您过去呢。”
和涵匆匆把正绣着蜀锦放到桌子的篮子里头,走到容四基面前,笑嘻嘻地道:“我去梳洗,容嬷嬷你先等等。”
容四基应了声,觉得和涵有些不对劲。他特意又看了眼那篮子,露出一角的红色蜀锦上,几个挟福’字,他心中一凛。
不多时,连枝就悄悄来了坤宁宫。皇后一向不在子女谈及这些事情,所以和涵就被皇后叫退了。
容四基瞥了眼连枝,这段时间,连枝倒是小心得很,都不见来坤宁宫。
皇后悠悠地道:“纯妃那又发生什么事了?”
“娘娘,白日里,五阿哥带人来了趟储秀宫,当着纯妃的面,揭发了小顺子和落雁的事情。”
“然后呢?”皇后慢条斯理地道。
连枝低着头,继续回话,脸上的喜色被容四基收入眼底:“然后…然后…五阿哥走后,纯妃娘娘把落雁送到了慎刑司,就在刚才,纯妃为了这事气得还呕了血!太医赶来看过后,说娘娘已经时日不多了……”
☆、第二四章
皇皇后的眉头已经皱起:“纯妃吐血?这事怎么没有人来禀报?”
这话是在问容四基,容四基正欲开口,但连枝抢先回答了。
“皇后娘娘,夜深了,纯妃娘娘是怕打搅您休息,所以并未派人来告知。”
听到这话,皇后的脸色才好了些。妃嫔病情加重,她这个当皇后的理当要表示下,如果对这事情置之不理,恐怕要被后宫中人议论。
“原来如此,那吩咐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连枝就知道皇后会问这事,忙道:“娘娘,奴婢最近发现了宫里头的翡翠倒是鬼鬼祟祟的。”
皇后冷冷地问:“怎么个鬼鬼祟祟?”
“她常半夜偷偷溜出储秀宫,至于去哪了,奴婢…奴婢还没查出。”
容四基心里抹了把汗,连枝还真是会托时间,翡翠出门了,她难道就不会跟上去瞧瞧?
“那就继续查!”
翌日,有人匆匆赶来禀报皇后,纯妃病情加重之事。皇后就带着容四基,去亲自探望了纯妃。纯妃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看到皇后来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些话。皇后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后,就回了坤宁宫。
小顺子和落雁受到了惩处。永琪心里头还有些平静不了,他始终没想通这小顺子怎么会出卖自己呢?还有这小顺子居然还是纯妃的人。现在,他总觉得身边都是别宫的眼线。纠结了一日后,永琪就来求皇后,说是要亲自到内务府换些宫女太监。
皇后心里知道永琪此举的目的,但永琪不说缘由,她也只好装作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这事?那些宫女太监服侍得不好?”
小燕子的事情,皇后帮了很多忙,所以在永琪心里,还是觉得皇后比起过去,大有改变。但他也不打算把被人安插眼线的事情告诉皇后,这无凭无据的,说出来可就是污蔑。
“娘娘,儿臣宫里头的小顺子跟落雁的事情,您应该听说了吧?”
皇后点了点头。
“所以儿臣觉得景阳宫里头的风气不好,得改改了,才想换些人。”
容四基在旁边听着,要是皇后答应了这事,说不准杜若就会被调走。那景阳宫里头,可就没人当他们的眼线了。
于是乎,他在旁边给皇后使了个眼色。皇后心中早也有了个数,她自然也不想答应永琪这事情:“新的哪有旧的服侍得舒服,你也先别管什么风气不风气了,这人不都已经处置吗?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好好稳定奴才们的心,奴才的心定了,这风气自然而然就好起来了!”
永琪听着这话,心里堵得慌,刚想开口说话,却不想容嬷嬷抢先一步。
容四基心中低笑了几声,开口道:“五阿哥,娘娘说得对!老奴当奴才当了那么年,最知道他们的心。这会,五阿哥要是好好安抚他们,奴才们在心里头定会好好感激五阿哥!”
永琪被这番话说得无言以对,只好心情郁闷地回了景阳宫。
容四基回到空间收获了种在田里的人参。这空间的土地跟外面本就不同。本来人参喜阴凉,空间里头是一年四季头有阳光,这事他本来还有些发愁。要是就这么栽下去种,估计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