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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空间会不会也跟着没了?
容四基推开正挨在他身上的永瑆,坐起身来,颤抖着手拿起一块碎片,注视片刻,然后他抬头怒视着正朝着他露出得意笑容的永瑆。
镯子碎了,空间算是进不去了。容四基把碎掉的镯子拿到内务府,让里面的太监出出主意。几个太监皆摇头,“容嬷嬷,这镯子碎了可不想纸片一样还能黏起来,奴才们最多就只能帮你在边上镶点玉上去!”
容四基摆了摆手,“那这跟碎了也没啥区别!“说完后,容四基就用帕子包着碎成好几块的镯子回去了。
容四基打从心底认为永瑆是故意为之。不然这小子好端端地怎会摔在地上,而且摔时,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老胳膊上。
那力道,那狠劲足以让那镯子在触到地面时碎裂掉。还真是别有用心。
容四基也不清楚永瑆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底细的。但眼下,他没了空间,就等于是少了一条后路,也就是一条生路。明明好端端地握在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没了,这种感觉还真是坑爹到喜马拉雅山去了。
有些事情容四基觉得有些难以预料,例如永瑆会上门认错。这日,永瑆命一个小太监拿了个紫檀木匣子过来,里头放着好几个通身碧绿的翡翠镯子,价值不菲。容四基一看就知道不比他那日摔碎的镯子差。
永瑆眨巴着无辜的小眼道:“容嬷嬷,上回那事你可别放在心上。我这回就带着几个镯子来给你赔不是了!”
一个老嬷嬷居然让堂堂的十一阿哥上门致歉,这得有多大的面子呢?旁边的小太监看得眼睛都直了,要是在平常镯子碎了就碎了。奴才为此还得加上一句‘碎碎平安’,那意思好像就是在看着自己摔碎的镯子说碎得好,碎得妙。那时候,有谁知道他们的心里其实是在流血呢?但是这时,他们没想到容嬷嬷没了几个镯子后,又多得了好几个镯子,真是赚了!
容四基并不这么认为,他感觉得出永瑆这小子是想来看他笑话。这几个破镯子哪比得上原来那个。这些能让他进空间?这些里面有桂圆和八宝粥吗?思及此处,容四基已经在心里对着永瑆呵呵了两声。去你的!
“十一阿哥客气了,奴婢那镯子值不了几个钱,哪轮到让十一阿哥如此劳师动众呢?”
永瑆弯起嘴角,笑得一脸无害,“容嬷嬷是宫里的老人,是皇额娘跟前的红人,更是永瑆的恩人。所以,永瑆心里可一直敬着你呢?这回,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这些镯子权当是我的赔礼了!”旁边的小太监可没见过这么会讲话的十一阿哥,以前的十一阿哥要么对着老佛爷哭鼻子,要么对着老佛爷撒娇,何时说过这些话。这一下子沉稳……一下子幼稚的感觉,真的是好不可思议。
到了这时,容四基只好微笑着收下了,然后当着永瑆的面吧那个小紫檀匣子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当然在箱子打开的瞬间,永瑆缓缓地上前一步,他看到了什么?
永瑆瞥到了里头摆放着好几个镯子,跟上回摔碎的那个模样甚是相似。一下子,他又有些凌乱了。这容嬷嬷该不会臭美到一天换一个镯子带吧?
永瑆正思索着,忽然听到耳边响起容四基的笑声,“十一阿哥有所不知,奴婢这还有好几个镯子呢?奴婢平时不能涂胭脂水粉,就只能在这些小首饰上动动花样。所以,奴婢一天换一个带,七日下来,换个两三回样式,心里头也觉得舒坦!”
敢情还真是一天换一回,还真是好样的。
此时,容四基望着嘴唇发颤的永瑆,满意地关上了大箱子。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作者有话要说:我应该是亲妈。
☆、第七一章
但实际上容四基的确没有臭美到那种地步;他又不是妃嫔,每日要打扮得花枝招展,若不是这镯子能进空间;不然他也不会每日带着,当个宝似的。
事情到了这地步;容四基也不打算放过这个刺激永瑆的机会。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盒子,然后笑脸盈盈地朝永瑆道:“十一阿哥的心肠实在是太好了,您啊真的是太厚待奴婢了!过去奴婢就三个换着带;眼下;七八日都有七八个花样了!”
旁边的小太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恶寒,但脸上还是附和着露出笑脸。真没想到容嬷嬷这年纪一大把了,还真是臭美啊!看来这宫里头的老嬷嬷也就这点乐趣了。
而永瑆听完这话后;脸黑了少许。容四基在旁边则不断地朝永瑆投出爱与关怀的和蔼眼神,看到永瑆出去时,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似的,他的心里就觉得特舒坦。
没了空间,容四基就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种感觉跟上回不一样,上回的镯子还在,让他有一个盼头。但如今镯子碎了,也就是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这几个破镯子外,以前积累下来的宝贝都没了。这怎么不让人心酸呢?
但是心酸了段时间后,又有件事情能让容四有了些许安慰。而这事就是关于多隆的。
多隆自打进了宫后,就三天两头的让人偷偷地给容四基送礼物。多隆也是个有钱的主儿,每回都给容四基送来金银珠宝,珍珠玛瑙。多隆的意图很明显,仍旧是为了兰馨。容四基也时常在转到兰馨面前,跟兰馨说谈几句,他也不好单刀直入地说起多隆。
就从天气花草硬是扯到了外头的侍卫身上,但是多隆又不是在坤宁宫外头当差。容四基也不能就这么提起,于是他就道句:“过段时间,皇上就要带阿哥们围猎了,奴婢听说皇上这回还特地叫上格格们一同前往!”
兰馨对这事没有露出太多的欣喜,一脸平静,轻声道:“这事我也听老佛爷提过,不过老佛爷她老人家说她想留在宫里头!我想我还是陪她呆在宫里头,伺候她老人家吧!”
容四基笑道:“早些日子,老佛爷就提过想让您跟晴格格出去散散心,但碍于身份,格格们又不好抛头露面,一直寻不着机会,这事情就耽搁着了。这回恰巧有了皇上的口谕,也算是机缘!兰馨格格,您难道就一点不想出去看看嘛?老佛爷瞧见了您跟晴格格玩得开开心心地回来,心里头也会高兴的!”
兰馨的俏脸上有了丝动容,这段日子来,她感觉容嬷嬷对她很是关心。当然,她也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只猜是皇后的意思。既然是皇后的意思,兰馨自然也能理解,她柔声道:“如果这事能让老佛爷她老人家高兴,那我当然得依了!等老佛爷那的事情都安排妥帖了,我就去吧!”
老佛爷听到兰馨说要去,忙嘱咐了几句,让嬷嬷们在路上好生伺候着,顺带叫她们玩得开心些,路上若是遇到什么趣事,就回来跟她说说。
兰馨和晴儿都应得很好。两人都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亲和力十足。
容四基在出发前的晚上,早早地就歇下了,准备养精蓄锐,明天去看看阿哥们射猎。可谁知灯熄后,伴随着清冷的月光,门外快速闪过一道人影。
容四基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很快,他又探头去望时,那道人影并没了踪迹。
容四基拉了拉被子,枕头旁还放着那碎裂掉的镯子,他心里头暗骂一声。等容四基又升起几分睡意,准备蒙头睡去时,门又被敲响了。随之而起的是一道低沉的声音。
不等容四基回声,门突然就被一道强劲的掌风给推开了。容四基的小心肝一颤,来人的动作迅速,容四基几乎来不及看清,那把刀就已经刺在了他的枕头上。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那人缓缓地抽出了插在枕头上的刀,又搭在了容四基的脖子上。
容四基抬头望着来人,只见这人身形一身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黑纱,一双眸子格外黑亮,跟两颗黑玛瑙似的。忽然间,此人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如果想杀你,那这把刀就不该只刺在枕头上了。”
容四基的额上已经挂了几滴汗珠,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只劫财!”
事实上,容四基那日也有喊有叫,可惜嘴巴被捂得死死的。那人还在容四基颈后重重地拍了一击,可惜容四基的皮略厚,没这么容易拍晕。但为了少受些痛楚,容四基还是很配合地晕了,其模样很是逼真。
等那人走后,箱子里的首饰确实都没了。容四基摸了摸床头的碎镯子,长发滑到额前,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还好这破烂镯子没被拿走。
容四基闭着眼睛也猜到那日来的人是谁派来的了,不就是十一阿哥吗?他没想到这小子已经对镯子执着到了这种地步,不给他留一条后路,生怕有个万一留下了什么。看来,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于是,第二日出行时,容四基看向永瑆的目光里都带了一丝警惕和鄙视。而永瑆呢,依旧是一双细长的眸子里带了无尽的天真和懵懂,看得容四基嘴角一抽。
木兰围场的景色很怡人,碧蓝的天,一望无际。乾隆也想看看阿哥们的骑射练得如何了,就让人吩咐下去,两个时辰内,看他们每人能打到多少。谁要是得了第一,就重重有赏。此话一出,几个阿哥的脸上都显出了各色表情。有没有赏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要得到乾隆的亲睐。
随行的人之中还有弘昼,他身上也穿着铠甲,威风凛凛地站在乾隆的身侧。两人身板挺直,看上去很有气势。
弘昼并没有跟容四基说过话,他们只是四目相对,容四基很淡定地移开视线。自打回了宫后,他就没把弘昼的事情放在心上了,随他折腾,只要别让他丢了饭碗,还有别威胁到他的小命就可以了。
乾隆大笑了几声后,开口道:“ 弘昼啊,朕的几个儿子里头,你觉得谁会胜呢?”
容四基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儿子多了的话,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让老子打发下无聊感。瞧瞧,这跟叔伯猜猜迷不就是个很好的表现吗?
弘昼也笑道:“阿哥们个个是人中翘楚,臣弟还真是猜不中!”
“诶,没事,你就放心大胆地猜猜看。”
容四基也竖起耳朵来听,只听弘昼分析了一段后,就说了永瑢的名字。确实,在几人中间永瑢的年纪最为适宜,而骑射术练得也着实不错。而其他阿哥呢,要么年纪偏小,要么有些身子常病得一塌糊涂,还有些的常年沉迷酒色,早就把身子底子磨尽了。比来比去,确实是永瑢多了几分胜算。
容四基倒不这么觉得,永瑆有了灵泉空间这外挂后,要赢这场比赛,简直是易如反掌!
几个阿哥陆续骑马跑进了树林深处。永璋把身后的长辫子往脖子上转了几圈,斜眼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兄弟,一眼就望到永瑆和永璂,这两个小身板,一看就弱不禁风的,出声道:“十一弟和十二弟得小心些了。若是不行的话,就别太勉强了,回去跟皇额娘去喝喝茶,不然要是磕着碰着了,可就不好了!”
在过去,永璋就没少欺负永瑆。永瑆无害的脸上露出微笑道:“永瑆得先谢过三哥提醒了!不过这话也正是我想同三哥说的!要是三哥花了这么多心思,最后只讨得了皇阿玛的责备,那多不值。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些回去喝喝茶,来得自在!”
此话一出,永璋的脸色就变了,事实上他的确准备了一袋的猎物,准备到时候拿到乾隆跟前充数,可是他没想到居然先被永瑆给发现了。他看了看周围的其他阿哥已经没了影。而永瑆也放缓了马速,永璋拉着缰绳,把眼睛细细眯起,冷声道:“好你个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爷过去还真是小瞧你了!”
永瑆笑道:“三哥错了,永瑆还是跟过去一样!”
言毕,永瑆就扬鞭离去了。
而同被永璋嘲笑的永璂却没多搭理永璋,早就带着福康安没了影子。
永璂的骑射果然了得,他一下子就射了一只野兔和野鸡,看着眼前飞奔而过的梅花鹿,他又扬鞭追去。小小的身板,拉起弓时,有模有样。过去,老佛爷看到时也常说他射箭的表情动作就跟乾隆小时候一模一样,浓浓的双眉皱的紧紧的,额上都会露出一个川字,神色都很是认真。
梅花鹿跑了一段后,就朝四周望了望,它见没人追上,就停下了步子,隐在树丛中。
而此时,永璂已经下了马,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棵大树后头,拿弓箭真瞄准着那只梅花鹿。
永璂不知道正当他的箭对准跟前的梅花鹿时,他的身后也有人正拿着弓箭瞄准他。箭在弦上,随时可发!
‘嗖’的一声,飞箭而出,悲惨的尖叫,满眼的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活着回来了。明天继续更新。
☆、第七二章
那箭不偏不倚地射在了那只梅花鹿的身上;梅花鹿嘶叫了几声,胸口起伏几下后就没气了。永璂吓得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