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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多隆你小子可别这么随便跪了。”边说着,弘昼就扶起了多隆。
“王爷,多隆能完成多年心愿。多亏了王爷帮忙,多隆铭感五内。”
弘昼摆了摆手,“这可都是你自己的功劳,本王可没做什么!”
多隆又道:“以后,王爷若有什么事知会多隆一声便好了,奴才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弘昼拍了拍多隆的肩膀,道:“你小子都已经把兰馨格格娶回去了,当了额驸后,可不比从前了。爷可不敢知会你去赴汤蹈火了!哈哈!这话,以后可别说了。好好过日子,记得待兰馨好,就行了!”
多隆用力地点了点头。
大婚当日,宫中热闹得不输合嘉大婚那日。兰馨一身凤冠霞帔,美艳非常,娇羞的脸蛋,就跟红苹果似的诱人,看得多隆痴醉。
多隆端上合包酒与兰馨共饮,烛光摇弋,衬得两人眸中的光芒犹如春水。
多隆见到兰馨,便有些紧张了,张了张唇,动了动喉结,半天没挤出个字来。兰馨见状,眉目间带笑,嘴里轻吐一言:“真是个呆子,还愣那做什么?”
多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轻轻地坐在了兰馨的身旁,出声道:“兰馨…你真好!”
兰馨被多隆逗乐,问道:“我有什么好?”
“你很好!很好!”多隆低下了头,双手搓着,出声道:“十三年前,我初次见你。期间,十三年里,我对你念念不忘。十三年后,我娶到你。兰馨,幸福来得当之不易,此时,我依旧怕这只是梦而已。”
兰馨伸手抓住兰馨的手,柔声道:“我记得你,当年,你可是站在一旁看我哭花脸。如今,你可成了我的额驸,你要是再跟过去一样……”
多隆激动地反握住多隆的手,诚挚地道:“兰馨,原来你还记得我!多年之前,我是年少不懂事,往后,我便不会再看着你哭了。”
兰馨轻轻地点了点头。
多隆毛毛躁躁地伸手褪去了兰馨身上的衣裳,卷着被子入眠。
这一夜,红纱帐下,春光无限。
令常在待在自个宫中,也惶惶不可终日。她还惦记着颖妃说的话,只要颖妃的手里头还抓着她的把柄,她就一日也睡不好。她还在怕颖妃会把自己为了促成尔康和紫薇的亲事,故意散播紫薇和尔康之事,告诉乾隆。乾隆已经够厌弃她了,如若再加上这么一笔,她觉得自己这皇宫中就无片瓦栖身之地了。
她也曾想过偷偷地给颖妃下毒,但她不敢。她在颖妃宫中安插的人都已经被颖妃拔掉。她还想过去向颖妃示好,但无奈颖妃宫中之门,都不曾为她而开。每次去时,都失望而归。所以这事就更没得商量了。
几月下来,令常在就被这事折腾得显出了几分病态。她见镜中的自己,虽到中年,但风韵犹存,举手投足间,尽显柔弱之色。她记得乾隆过去最喜欢她这样的杨柳身姿,她觉得自己瘦了,应该更胜从前了。于是,魏氏想凭借这幅病态,到御花园里头一站,说不准还能引来皇上。
已入秋,但魏氏依旧穿得单薄,手中挥着把扇子,站在湖边,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魏氏的声音本就轻柔,再配上她训练已久的曲调后,听着确实悦耳。
只是原本打算来赏花的乾隆,再接到急报后,就匆匆地赶回去议事了。
皇后和容四基倒是来了。他们已许久不见魏氏。这些日子来,魏氏说是病了,就没来坤宁宫请安了。
魏氏见到皇后,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她最不想看见的人,居然来了。她们斗了大半辈子,此时见到后,魏氏依旧对皇后恨得咬牙切齿。
她语气冰冷地给皇后请了安:“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上前一步,站在湖边,看着湖中的波光粼粼的湖水,手搭在栏杆上,脸上的笑容倒是温和:“令常在可真有雅兴,居然想到在这唱曲。”
“这儿风景美丽,嫔妾也不禁被它吸引,也就在此处高歌一曲了。”
“这曲子好,本宫听着心里也暖洋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令常在的歌喉如从前一样悦耳。”听到这话,容四基心中也不知为何有些伤怀。如今,她们都年近半百,争了半生,斗了半生,无非就是为了个男人,后宫女人的悲哀。
在过去,魏氏很喜欢唱曲,这也算是他的一技之长。当年她的歌喉也给他得了不少皇帝的宠爱。但是孝贤皇后见魏氏如此,便借口说自己喜欢听魏氏唱曲,便常把她叫到宫中,听她唱。这一唱,就是好多年。
魏氏觉得这就是一种羞辱,她是皇帝的妃嫔,怎么就成了个唱曲的。皇帝那时候也没多说什么,因为孝贤一直是他的心头肉。唯一一句能入耳的话,便是夸她没有忘本。原来这就是没有忘本?
“皇后娘娘若是喜欢,嫔妾倒是可以再为娘娘唱上一曲。”魏氏突然道了句,脸上分明还是带着笑的,但那语调,皇后听着却不觉得舒心。
“不必了,外头风大,令常在脸色好像也不大好,多多保重!”
这么多年来,令妃也曾无数次的听皇后说过这话。可不知道为何,这次她听着…听着,眼眶却不自觉地湿了,但旁人若不细瞧,便看不出什么。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聚一聚后,便是散了。如若往后的日子就是如此,容四基觉得这样……也好。皇后跟令妃别再斗,只是偶尔再见时,问个好。这样的生活也算是安逸的。
但是容四基知道这样是不可能的。魏氏的眸中还有欲望,她还心有不甘。一想到过去的荣华富贵,她的确会不甘。但是,容四基想不到魏氏还能拿什么去争呢?
永瑆去了圆明园后,容四基又回了几次永瑆的空间。每次,猫管家都要提下除掉永瑆的事情。
容四基见猫管家如此,觉得有几分好笑:“猫管家,我觉得你可能有其他法子帮我寻回我的空间。”
猫管家的眼里带了几分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四基,“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见猫管家露出这样的神色,容四基立马来了兴致,笑道:”瞧你这么激动,莫非还真的有?”
猫管家的脸上带了些薄怒,原本就跟平底锅似的脸此时跟胀了气的球似的气鼓鼓的。
“容四基,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般戏弄我,后果会很严重吗?”
容四基波澜不惊地道:“我这可不是戏弄,我这是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把前几天的给补回来了 噢耶!
☆、第八一章
时间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个月;容四基依旧往来于永瑆的空间,时间一久,倒是随意了。这别墅本就比他那小木屋要精致许多;屋里摆放的东西看着都很华贵。他时常赖在那张大床上休息。容四基在床头柜旁还发现了许多首饰珠宝,不用想;都是永瑆在过去收藏的。
浴室里是永瑆还没来得及洗掉的睡衣,容四基没有动过它。在桌子上,容四基还发现了好几瓶安眠药;如此现代的玩意;估计是从空间商店里头兑换而来的。容四基用手指点过桌子上的安眠药瓶,抿了抿嘴,他觉得永瑆也不会再回来了,这些留着也没用了;就动手理了理。不一会儿,垃圾桶就被塞得满满的。
猫管家也越来越嗜睡,这会,它倒是睁开了那双迷蒙的双眼,望了眼垃圾桶中的睡衣,眸子里的神色倒是让容四基有些看不懂了。
它静静地说:“容四基,我现在觉得你才是那个最不该穿来的人。”
容四基嗤笑出声,“猫管家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穿越这事,并非我所愿。”
猫管家也笑出了声,那张本就抽象的脸,挤出的笑容格外的不和谐,再配上那阴冷的笑声,听得容四基毛骨悚然。
猫管家没有多说话,它在沙发趴了一会后,就出了门。它身形臃肿,走路的姿势与优雅挂不上一点勾。容四基瞧着倒觉得那像一坨肉球。
那坨肉往门右拐后,就奔入了旁边的小花园里头,没了影子。
容四基以为猫管家只是去那玩耍,但那有什么好玩?从草丛堆里时不时地都能看见毛毛虫,这坨万年不运动的肉球是要去抓蝴蝶吗?啧啧啧。
容四基躺在沙发上小憩了会,脑子又浮现出种种。其实他也想回去了,他觉得自己在这也呆够了。皇后得宠了,永璂得宠了,兰馨也嫁给了户好人家。他对原来的容嬷嬷也算是有了个交代。只是唯一的遗憾便是没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头的桂圆他们也不知怎样了。
忽然之间,容四基有些自嘲地笑出声,自己会不会要求的太多了些。没了原空间,好歹自己还能进永瑆的空间,打发时间。但事实上,人总是想要更多,容四基也是如此。
许久,猫管家都没有回来。容四基起身想去找猫管家,告诉它明日准时来招自己进来。
在花园中,容四基穿过几个茂盛的果树,里面的种的植物很杂乱,但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便是开得都很茂盛。能结果的都结果了,不能结果的都开花了,而不能开花的,就矫健地立着,伸着他们光秃秃的头。这确实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但在那生机勃勃的红花绿叶下,安安静静地躺着猫管家,它的身旁是触目惊心的血,一根尖刺插在它的腹部,鲜血打湿了那被打理得很干净的毛,那血比周围的海棠花都要红些。
周围的一切顿时寂静无声,容四基忽然觉得连风声都显得那么吵闹。
…
猫管家确确实实地去了,去前就说了一句自己是最不该穿来的人。那段时日,容四基心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日子还是照样过着,相比过去而言,皇宫里倒是平静了些许。
只是争宠依旧是皇宫之中,经久不衰的话题。
过了段时日,就传来了永瑆生病的消息。如果是小病的话,也并没什么。但是这病,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只听服侍永瑆的嬷嬷说永瑆咳嗽得厉害,都瘦得皮包骨了。
老佛爷心疼得不行,就急匆匆地去劝乾隆,让永瑆先回宫养病。
乾隆皱着眉头,冷声道了句:“圆明园里头又不是没有太医,用不着回宫里头。”
老佛爷坐在炕上,唉声叹气:“皇帝,圆明园里头的太医要是有能耐,那永瑆就不会病成这般模样了。皇帝,永瑆他就是个九岁的孩子。你难道忍心他一个人在圆明园受着煎熬?多大的事儿,都有过去的一天。可是哀家的永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可怎么办呢?”说到后来,老佛爷不禁啼哭了起来。
乾隆最怕老佛爷出这招,她一哭,他立马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皇额娘,您不要哭啊。儿子好歹是一国之君,万万不可言而无信。都说了把永瑆关在圆明园了,这才过去了几个月,怎么……怎么能又把他往宫里头招呢?”
老佛爷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轻声道:“皇帝,哀家也懂你。你确实不能有失于人。这事就交给哀家办。哀家偷偷地派人去把他接进宫如何?”
乾隆沉吟了半晌,看着老佛爷那哀求的目光,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若是这事做得隐蔽些,确实能免去不少麻烦。
离去前,老佛爷又道了句:“那这事,皇帝可打算瞒着皇后吗”
乾隆转了转玉扳指,道:“皇后也知事理,这事,朕亲自去跟她说。”
老佛爷点了点头,看着乾隆凝重的脸色,补了句:“皇帝就说是哀家的意思。”
…
皇后得知此事时,正在往珐琅花瓶里插山茶花,她面上波澜不惊,插完了最后株,收回了手,笑了笑道:“这事,皇上和老佛爷决定就好了。臣妾没有异议。”
皇帝总觉得这样的皇后哪里有些不对劲,便柔声道:“朕就知道皇后大度。”
永瑆若害的是自己还好,可是受害的却是永璂。皇后心里就算万般不答应,面上仍是要笑着,她勾了唇道:“臣妾只是尽臣妾的本份而已,无论怎样,永瑆也喊了臣妾那么久的皇额娘了,情分还是在的。”
乾隆很欣慰,他想看到就是这样的皇后,皇后也终究没让他失望。
永瑆被接回宫时,宫中一切如常。颖妃倒是往坤宁宫跑得勤快了许多,在这儿,她时常都能看到乾隆。
颖妃的妆容时常变着花样,容四基觉得宫里头最有看头的妃嫔,颖妃必须排得到前头。不得不说,乾隆也很吃这套。颖妃来这,就是为了乾隆。都是自己后宫中的女人,乾隆觉得没有放着不吃,光看着的理。
对于这事,皇后也不打算逆来顺受。虽然,颖妃同她走得近了,也算是半个盟友,但是,她才是皇后,后宫之主。颖妃居然敢跑到坤宁宫里头勾走皇上,这胆实在是越来越肥了。
但,还不等皇后动手就传来了颖妃落水的信儿。
据说颖妃被救上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几个太医费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