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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奴婢这就去跟格格说说看。”
紫薇就算再圣母听了金锁这番话后,也有些动容了。也是为今之计,只好先这样办才是最好的。她若回不了宫,那么就更别提让她的吟霜妹妹脱离那尼姑庵了。
紫薇听说下午的时候,白吟霜被乾隆打了三十板子,心中甚是焦急,就命金锁送药给白吟霜。
白吟霜拿到药时的脸色冷得很,金锁只看到她被被子盖住的身子不断地在发抖。她的嘴里不断地传出轻微的声音。起初,金锁没听清楚那是什么,后来她才明白那是咒骂声。白吟霜该是恨极了乾隆。是他亲手夺去了他的一切。
白吟霜想出尼姑庵的美梦最终还是破裂了,乾隆得知她未剃度,忙命人强行给她剃度,再换上素色的尼姑袍。白吟霜看着满地的青丝,哭得稀里哗啦,整个人开始有些神经兮兮。
…
庆妃在护国手里头如愿地联系到了他的父亲,这一切都跟她起初预料得很是接近。小翠在死后,她的家人就收到一大笔银子。她的家人原本不愿说出是何人送来给他们的。但去寻找的壮丁使出硬招,把刀都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于是乎,他们只好招认出是宫里头的娘娘,至于是哪位。他们只道在过去,小翠写信回家时,时常有提起自己正在为令妃娘娘办事。
明明是庆妃宫里头的人,但却在为令妃办事,这样的结果最明显不过。
庆妃知道真相后,比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她没有忙着去乾隆面前求公道正义,而是不急不慢地好好地梳理一番,去了坤宁宫。
庆妃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由她亲自出面。如今,她身在后宫,如果被皇上知道自己还与外头的父亲来往,定会被皇上责怪。于是,她就想到要借助皇后之手。她知道皇后才是后宫之中最恨令妃的人,这件事情,皇后定是会帮她的。
皇后听庆妃缓缓道来这件事情,嘴角勾了勾:“看来庆妃被罚禁足的那段时日里也没闲着。”
庆妃顿时脸色铁青,忙唤了句:“皇后娘娘……”
“放心,这事本宫不会告诉皇上的。只是你为何要把令常在嫁祸你一事先告知本宫,而不直接告诉皇上呢?”
庆妃道:“皇后应该明白臣妾所想。臣妾这是想求皇后,希望皇后能帮帮臣妾。”
皇后勾唇:“本宫早就觉得这事很不对劲,你平时里也安分,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本宫一直想替你讨回个公道。之前,本宫也派人去查过,只是也没查出什么。这回你把这事告知本宫,本宫又怎么会不帮你。”
“臣妾谢过皇后娘娘。”
…
没消得几日,小翠的家人就被接进了宫,随着他们一同到来的还有小翠的几封家书。魏氏听到这事,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们怎么会进宫?”
腊梅无措地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听说已经往皇后的坤宁宫去了,皇上也正在往皇后那赶去,说是有要事要商量。”
魏氏觉得此事不妙,心中隐隐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她焦急地在屋子里踱着屋子。
“腊梅,你快去把两位格格抱来,本宫兴许能逃过一劫。”
腊梅唤道:“娘娘,格格们被看的紧,奴婢没法子……”
令妃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了,她喝道:“真是废物!”
不多时,容四基就来请魏氏过去趟。
“令常在,娘娘请您到坤宁宫一趟。”
魏氏面前露出个微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不知娘娘叫我过去有何要事?”
容四基没透露太多,笑了笑:“常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一路上魏氏都战战兢兢,容四基也感觉到了魏氏的不安。但这果是她先前就已经种下了的,终是要还的。
坤宁宫里头连老佛爷也来了。
她威严地坐在炕上,拨弄着手中的佛珠。乾隆对着刚进来的魏氏怒目而视,那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魏氏看到严太医和慧珠也在,两人显然是受了重刑,身上血迹斑斑,魏氏顿时吓得双腿有些发抖,有气无力地给在座的行了个礼。
“令常在,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如若不是皇后派人查出,哀家跟皇上还被你蒙在鼓里。”老佛爷先开的口。
“老佛爷,臣妾……”
乾隆嗤之以鼻:“挑眉都已经招了,你还有什么花好说。令常在,你真是歹毒,就连未出世的皇嗣也要谋害!更别提下毒嫁祸庆妃了。”
原来这一切都已经被查出来了,魏氏只觉得当头棒喝,忽然站在那,身子发抖,发狂般地大声笑出,笑中带泪,花了妆容,凄凉得很。
“皇上,你这是在怪臣妾吗?臣妾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
“好一个为了朕!朕准你去害他们了”
魏氏脸色铁青:“皇上……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啊。是庆妃,是她谋害臣妾在先,臣妾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庆妃突然出声:“胡说八道,我跟你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偶尔在来坤宁宫请安时,最多就动动嘴皮子,何曾想过害过你?是你不惜拿人命开玩笑,为得就是要栽赃嫁祸于我。”
魏氏跪下,拉着乾隆的裤子,哭喊:“皇上,您不要听庆妃的,她过去也曾害我臣妾,臣妾这是反击而已。”
“令常在,你说话可得摸着良心。”
魏氏咬咬牙,继续道:“良心?公道自在人心。”
‘啪’地一声,乾隆一巴掌扇在了魏氏的脸上,那巴掌很重,她的嘴角还渗出了血丝。魏氏愣愣地盯着乾隆,肝肠寸断。
“皇上,你打臣妾。”
那模样,乾隆看得都皱起了眉头,在过去,每当魏氏用这种语调跟他说话时,他就会心软得不行,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只觉得恶心。眼前的女人是那么地虚伪,她披上华丽的外衣,来蛊惑自己,残害着自己的孩子和妻妾,真是可恶至极。
他绝不能再容忍这样的女人再呆在自己的后宫之中,不可以。
那一巴掌,让魏氏的心都碎了,她突然跟失了魂似的道:“没错,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是臣妾让小翠去下毒害容嬷嬷的,是臣妾去嫁祸给庆妃的。尔康和紫薇的事情,也是臣妾派人传出去的,还有颖落水和流产的事情也是臣妾干的。皇上,你知道吗?后宫之中的坏事,都是臣妾做的,哈哈哈,皇上,听到这些你满意了吗?”说到最后,魏氏冷冷地注视着乾隆。
这一刻,魏氏声嘶力竭地大笑,周围看着的人都以为她已经疯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你们的手就干净过吗?”
“皇帝,魏氏好歹也伺候你多年,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说到一半,老佛爷看了看伏在地上的魏氏,又道:“这件事情,皇帝打算怎么处理?”
乾隆听得出老佛爷的话里是在帮魏氏说话,这样的女人,也不配当什么常在了。
“来人啊,把魏氏打入冷宫。”
冷宫,所有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孤苦伶仃地死去,最后被草草掩埋。魏氏曾经享受过无尽的荣华,最后因得心术不正,躲不开悲惨的结局。
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因为她唯一留恋的,都已经弃他如敝履。
多年后,没有人再提起魏氏,她犹如云烟般消失在后宫之中。也是,后宫之中的女人那么多,多一个不多,少了一个谁又记得。
回到宫里头后,紫薇也时常想去乾隆跟前提白吟霜求情,但是乾隆都不愿搭理她。对此,紫薇十分失落。她又跑去跟老佛爷说,老佛爷只是叹气:“其他事情,哀家能帮你,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老佛爷早也听说过白吟霜的所作所为。
“那儿对她来说也是个好归宿,能让她远离红尘烦恼。你又何必去让她再入世俗,寻烦恼呢?”
紫薇眨着一双水眸:“老佛爷,吟霜她不适合那,她是那么地善良,那么地美好,她应该属于皇宫。”
“哎。”老佛爷看着紫薇的模样,微微地叹气,不再搭理。
不久之后,老佛爷受不住紫薇每日的紧箍咒了,就跟乾隆和皇后商量,寻了一户好人家,把她嫁了。紫薇嫁得还算风光。金锁本也是要跟去的,但容四基怕过去的情节再现,那就是紫薇随便找了户人家,就把金锁打发了,于是就向皇后开了口,才把她留下。
起初,金锁很不舍紫薇,每日嘴里念叨着格格这,格格那。但久而久之,她似乎也习惯了不少。
再加上皇后怀孕的消息传来,她一下忙得不可开交,就没空想这么多了。
由于人到中年,所以这一胎,皇后十分小心翼翼。容四基也在旁边小心的伺候,生怕有什么闪失。这段日子里,皇后见容四基时常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隐隐有种预感。
阳春三月,皇后诞下一子,乾隆大喜,赐名永琰,也就是以后的嘉庆帝。
“瞧瞧朕的小阿哥都机灵,这乌溜溜的眼珠子像极了皇后。”
老佛爷道:“哀家道觉得小阿哥跟皇上小时候就七分相像。”
屋子里是其乐融融的场景,皇后躺在床上很享受这一幕,她记得在永璂出生的时候,乾隆也来看过她,那时候,他就是看了眼嬷嬷手中抱着的永璂,再嘱咐自己一句好好休息后,就走了。那时候的自己多么地想哭,自己怀胎十月,只换回了他的这句话。
可是现在的场景,与那时候截然相反,皇后发自内心地觉得开心。这场景简简单单的,多么地温馨,正是这么多年来,她所要的。
容四基站在旁边看着,他一直是旁观地看着他们的世界,这一次也是如此。他看到皇后哭了,他能明白皇后此刻的感受,他抿了抿嘴,嘴角浮起一个笑容。
两年后,待到永琰牙牙学语之际,容四基也离宫了。跟她一起离宫的还有金锁,皇后念容四基年事已高,就让金锁一同陪伴出宫,照顾容四基。
那一日,马车驶过出了紫禁城。有一个人站在夕阳下,看着那不断驶远的马车,只是目送着他离去。
末了,小厮开口道了句:“王爷,天色不早了,该回了。”
弘昼点了点头,他记得自己曾经跟容四基说过,要是哪日,他离宫了,可以来找自己。此刻他多么希望那辆马车是朝着自己的王府驶去的。
但这不可能,由始至终,弘昼都没在容四基的眼中没有看出一丝他所要的情绪。他一直想追赶上那辆马车,告诉车上的人,自己有些不舍他,或许能让他的眸中出现一丝波动。但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迈不开那一步,他的手里还握着一块玉,曾经他想送给他,但始终没有送出去。
夕阳落山了,也是该回了。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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