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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用嘴帮你解毒过了,万里红的毒性你不用再担心了,至于报酬就从你的吻里面扣除。」
「无耻!」 这肺痨鬼竟说得像是给了他多大的恩惠似的。
他气不过地又要一巴掌打过去,却被无争挡了下来。
这时,一群卫兵闯了进来,沁飞柳急忙披上外衣,怒声教训:「不是说没有剌客吗?你们还进来干什么?我正在洗澡,没看过男人洗澡吗?」
卫兵一个个被骂得脸色十分难看,不选个个又忍不住地把眼睛抬起,总觉得王爷好像变得不太一样,好像是变美了。
那红艳的小嘴、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因沐浴而泛红的身躯,空气中也好似弥漫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彷佛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沁飞柳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他忽然灵机一动,正想命这群人教训无争,把他打个半死时,才注意到无争竟然不见了。
他的心情大坏不已。「给我滚,全滚出去,烦死人了!」他一脚踢翻了浴桶。
卫兵不敢得罪他,立刻退出。
唇上那剌剌麻麻的感觉,证明自己刚才被那个丑陋的男人给强吻了,更可恶的是,那感觉还该死的好!
最不可饶恕的一点是,那男人含笑眼神,充分地说明了他明白自己被他吻得春心荡漾,只能瘫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觉得脸燥热不已,唇齿间还残留着那死病鬼的芳香,又再认证明他们是如何的热吻过,他用的力的跺脚。「此仇不报非君子,无争,你给我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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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飞柳再次花下重金买毒药,只不过这些毒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无争仍活得好好的,所以他又白花钱了。
他心情烦躁,也没有兴致出宫去玩,整天就是想着该怎么样弄死无争,只可惜从未成功过。
他心情坏到就算美女在抱也一样烦得要命,他把那些美女都给斥退了。
他又闷又烦,过了几日,沁寒心听闻了他的异样,召见了他。
他和颜悦色的问沁飞柳:「飞柳,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沁飞柳心想,对啊!他就叫王兄把冷香殿里的人给宰了不就好了?
「因为宫内有人对我无礼,所以我心情很不好。」
「照理说,应该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你不好。」
「有,就是住在冷香殿里的人,请王兄杀了他。」
沁寒心微微皱眉,在他身旁的于晴碧倒是脸色丕变。
「谁准你到冷香殿的?」
「宫廷这么大,我爱到哪里就到哪里,兄嫂也未免管太多了,难不成我到茅厕,也得跟兄嫂报备一声吗?」
沁寒心适时阻止他们之间的争吵。「飞柳,住在冷香殿的人是碧的好友,他是来鬼界养病的;他的病药石罔效,只能借我们鬼界的宝花食用,才能断除病根,他三个月后就会回去赛间界,就算不小心得罪你,你也不必在意。」
「他三个月后就要回去了?」沁飞柳不知自己的脸上出现了黯然的神色,只觉得心情慕地焦躁不安。
沁寒心点头。「所以你不必觉得心里不舒服,如果你真觉得气愤难耐的话,那你这三个月都出宫去即可。」
沁飞柳静默的点了下头,心里却有了别的主意,倒是于晴碧看着他的目光有人火炬一般,好似恨不得用火舌噬他。
沁飞柳抬头朝于晴碧冷冷一笑。他当然知道于晴碧在担心什么,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这么丑的男人根本不在他的狩猎范围之内。
不过为了气气于晴碧,他神色自若的道:「王兄所言甚是,我的度量太狭小了,既然是兄嫂的好友,那当然得特别去照顾、照顾了。」
听他发出爽朗笑声,于晴碧的脸色霎时一沉;见状,他照样笑得十分开心。
哼!你整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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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飞柳思忖,自己真是个笨蛋,明明亲眼看选无争吐过那么多血,他是在吃了花瓣之后才变得精神些,宝花的花瓣就是他唯一的药物,他若把花瓣给毁了,那无争就死定了,干什么还去买那些无用的毒药。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只要自己混进冷香殿,找到宝花毁了它,无争就死定了。花一百年才长一次,这个无争只不过是个人类,等不了下个一百年就死了,到时候自己就报仇了。
现在唯一困难的是,该怎么混进冷香殿?他堂堂一个大王爷,要他偷偷潜进到那里可没那么容易,更何况那个臭男人对他不怀好意。
一想到那时的热吻,还有被他抱住腰身的感觉,他的身体就产生一股难以形容的火热……不!应该是寒颤才对。
这个半死不活的癞虾蟆竟敢垂涎万金之躯的自己,简直是下贱至极,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分,下流!
沁飞柳越想越气,反正自己每天都要人送毒汤给他喝,既然自己找不到其它借口到他那里去,那就换他每日端毒汤给他。美其名是送汤,说不定哪天还能侥幸毒死他。
嗯!说到做到,他立即下令:「来人啊!给我炖碗鸡汤,我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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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汤一看就鲜甜可口,沁飞柳把一包不知名的毒药给放进去,经过搅拌之后,味道有些难闻。算了!反正喝的人不是他,他盖上了碗盖,就端着汤走向冷香殿。一路上他越走越慢,心跳却越来越快,一想到那病鬼会用深不可测的眼眸直盯着他,他就全身不自在。
他走到冷香殿外,才发现今日那个肺痨鬼竟没有吹笛,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据他派去的探子回报,他都是这个时候吹笛的。
他一着急,忍不住脚步加快了些,他急可不是因为担心那个肺痨鬼,而是怕他早死,自己整不到他而已。
突然,冷香殿内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有的叫着阿狐弟弟,有的叫着无争哥哥,声音娇媚,叫得人的心都快融化掉了。
越听越不对劲,沁飞柳赶紧奔入冷香殿。
这一看不得了!
冷香殿内排满了各式各样、环肥燕的美女,阿狐一脸无辜的被摸摸头发,又捏捏脸颊,还有人看他可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无争也混在人群佳,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笑,一副冰冰冷冷的表情,美女靠得离他很近,他也只是微微皱眉。
「妈的!招惹了我不够,竟又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他忿忿的脱口而出,却没想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他急忙地挤开人群,一下子就挤到无争的身前去,他比着这群美女怒道:「这里在干什么?」
「选妾。」无争冷冷地说。
由他冷冷的口气听来,好像他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沁飞柳差点就一拳挥过去。
他的兴奋心情完全被破坏了,他怎么能说出,自从那天被吻后他就很想来冷香殿,但是又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他为此而烦乱不已。
若是来他,他怕无争以为自己是送上门的肉,那岂不是丢脸至极,想他堂堂男子汉,竟然春心荡漾的来这里找另一个男人,简真是可耻!若是不来,心中又乱七八糟的,做什么事都不顺心,脑里、梦里都是那双幽的眼睛在放肆的盯着他,盯得他全身火热。
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沁飞柳的口气变得粗暴不已:「到底要选多少个疾,怎么这么多女人?」
无争的脸色一沉:「不如都选吧。」
「你什么意思?」
无争严厉的目光让他惊骇的收回拳头。自己明明没做错事,但是无争严厉的样子,好似他才是做错事的人。
阿狐硬是从美女堆里逃开,跑到沁飞柳身边,他忿忿不平地说:「王爷,你是疯了吗?选妾有必要到我们住的地方选吗?害得主人被这些人吵得受不了。」
「我选妾?」沁飞柳一头雾水。
阿狐点头。「要不然你以为是主人要选妾吗?」
闻言,沁飞柳放声大笑,刚才的烦忧一扫而空。
无争见他笑,神情一凝,抓住他的手臂,硬把他扯进屋内,把喧嚣全都关在屋外。
沁飞柳的笑声还没止住,无争就粗暴的把他手上的那碗汤给摔在桌上。
热情如火的吻随即落在沁飞柳的唇上,他喘息、希翼的张开了唇,迎接对方蛮横。
好棒!他要的就是这个,连髼梦也不断的梦到无争吻着他的感觉。
他醍住了无争纤瘦的臂膀,多年的床笫经验让他同样的伸出舌头,激烈的与无争纠缠。
沁飞柳好似怎么样也要不够这个激烈的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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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沁飞柳与无争激烈的吻着,直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才分开。
沁飞柳的眸里充满了诱人的光芒,被吮得红肿的嘴唇缓缓的一开一合;无争用双手捧起他的黑发,将脸埋进他的发丝里,嗅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的心跳好似重迭了,他听得到无争的心跳,无争同样也听得到他剧烈不已的心跳声。
他舔了舔唇,无争口中的芬芳让他陶醉不已,他迷茫的望着眼前的人。「我、我是送汤来给你喝的。」
闻言,无争在他的发间吐出一阵轻笑。「又是下毒的那种汤吗?」
他不知为什么竟脸红了起来,因为无争好像说了个非常亲密的笑话似的。
无争含着笑意的语气让沁飞柳害羞的别过头,他说出的恶狠话语也没什么说服力:「这次铁定毒死你,你别得意。」
无争的低笑声又在他发间传出;沁飞柳搂住了无争的肩膀,却没发觉这动作有多么亲密。
他不满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真可爱。」
沁飞柳霎时满脸通红,他怒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可爱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我俊美斯文。」
「真可爱,非常的可爱。」
那低沉的话语有如甜食般甜蜜,还十分地专断,沁飞柳不满的轻打了下他的肩头。
「不准说我可爱。」
「可爱就是可爱。」
为了找话讽剌回去,沁飞柳绞尽了脑汁。「你这丑八怪、肺痨鬼……」
霸道的唇吻掉了他最后的语句,无争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而是煽情的吻过他的下唇。
无争的目光带了点强势、带了点温柔,在沁飞柳的耳边轻声吐出爱语:「下次,我要完完全全的看到你出浴的模样。」
他一个拳头击了过去。「下流!」
「我得看看你的冻疮有没有完全治好了啊!」
「你下流、下流、下流……」
沁飞柳低声斥骂,却再次被封住了嘴唇,他被吻得晕眩不已,只发得出几声的娇喘。
「还要纳妾吗?」无争专注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也不遗漏。
发觉那吻停住了,沁飞柳抓住了无争的衣领,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甜吻,但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气愤涌上,他纳不纳妾关他什么事?
「你纳,我就要晴碧帮我纳。」无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
「你不要命了吗?敢纳妾我就杀了你。」
见他的反应很大,无争开心的笑了。
他从未看过无争这么高兴的笑,彷佛他这一辈子的笑容都在此刻完全的盛放,他美艳得让他的心好乱,也让他忘了羞辱跟下毒的事,但他会记得的,等到他有心情时再记起来吧。
沁飞柳开始成天往冷香殿跑,往冷香殿跑的理由当然只有一个,就是带着毒汤去毒死无争。
无争都是一匙一匙的喝下肚内,也不多话,只不过每当沁飞柳为他盛汤时,他的目光就有如火炬般的盯着沁飞柳。
沁飞柳被盯着很不自在,他低骂:「看什么?」
「你今日的衣服挺好看的。」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你,你长得这么丑,所以才者是穿着一件破衣,人要衣装,这件衣裳衬得我更加俊美非凡。」
沁飞柳骄傲了起来,内心其实是泛着甜蜜的。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无争,他每次为了来冷香殿,几乎把他宫内的新衣全穿遍了,现在他已经赶人去裁新衣了呢?
见无争喝完了汤,沁飞柳就慢慢的将手放在他的衣袖边;无争也一如往常般的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