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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1-2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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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昧毒医双修的厉害,戚少商当然一清二楚,“食色性也”的尤知味尤大师,绝对是使毒的大行家,却及不上孙昧本事的七成。只是……只是顾惜朝,不过硬被逼着学了三个月而已,学习的迅猛犀利、见解的独到之处已让孙昧叹为观止,大有青出于蓝架势。果然,天赋这种事,上天是有怜惜偏爱的。

相较手底一往无前却细致轻柔的针线往来,顾惜朝的言辞更直接而凌厉:“我的伤早好了,为什么不放我出去!你为什么要散了我的内力?”

还要纠缠梢枝末节!为了逼他拿出解药,顾惜朝竟不惜兵行险招,虽然不可能立时解毒,但事后,他必然因为这次的凶险,首要顾虑顾惜朝的安危,而就此恢复顾惜朝的功力,让他得以自保。戚少商气得话噎在喉头,顾惜朝处心积虑算计这点,还拿话堵他。

可笑啊可笑,顾惜朝竟然敢和恨他入骨的仇人赌他自己的安危!戚少商带了丝绝望意味地低笑自嘲,更可笑的是,明明自己清楚他的用意,还是会和那人料想的一样去做。

戚少商恶狠狠地取出枚一寸玉瓶,朝他手心沉甸顿下。顾惜朝下意识地握住一缩,玉冰水凉的瓶子,从掌心烫炙到心底。

人在重病时,往往平日没有的任性就不知不觉发挥出来了。带了三分赌气下,戚少商只觉得一波比一波更沉重的眩晕袭来:“顾惜朝,你不是拿到解药了,还不走?!”

这人伤这么重还在逞狮子的威风,顾惜朝压制了心底一直在莫名泛滥的惊惧恐慌,手中不停:“我要走便走,不劳戚大当家操心!”

一滴凉意轻轻地落在些许发热的手背上,戚少商重重一震。

半晌没有回音,顾惜朝倒有些诧异,一抬头,看见戚少商痴痴地盯着他,秀眉一皱:“看什么?!”

戚少商嗓音低沉:“你哭了?”微弱的不敢置信的脉缕喜悦。

哭?怎么可能,顾惜朝习惯性清傲地挑眉,为晚晴,哭一次已经够了,我发过誓绝不会再掉眼泪。顾惜朝皱着秀挺眉头,手指抚过脸颊,湿的。低头看去,衬着雪白指尖,鲜艳至绝色!

血,戚少商的血!顾惜朝忽略心头搐悸,没好气道:“胡说八道!”不存丝毫松懈地结束最后一针,均匀地涂好药,细细用纱布包扎起来,“有力气说话,不如运功看看有没有事。”

院内的声响渐渐散逸,脚步和窃窃交谈的喧嚣也陆续远离,尸体大约已处理完,却始终没有任何人来打搅厢房表面看来的平静,连照例的官场询问都没有。

晚风起大了。

附:
刚要下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关于伤口缝合的问题。电视里的那段不知道是不是BUG。因为缝线其实不是很痛的;我在10岁那年曾在脸上缝过;或许是医生比较厉害吧;我当时没有打麻药;的确痛的;但没有痛不欲生;也可能是针缝得比较少的关系。所以这章的缝合情节没有陈述戚少商在疗伤时的痛苦;也许小顾故意这么说话;也有小小的部分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吧。

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19

写在文前:

戚少商当然英雄气概,顾惜朝也自是铮铮风骨,无论何时何处,他们都不曾弱过。如果有,是我的错。

那一滴是泪么?我不知道,小顾也不知道!

第十九章 山雨欲满楼

天色半寐,幽黯夜光在无关风月的悠然里,栊落了凡尘纷扰,月若隐了辉泽,奈何淡漠霜华。远近几处灯火明烁,照不进这几重衙内院墙,白壁几案藏在一味漆黑里,影影绰绰,映着庭院零星虫鸣的万籁皆寂,深静得恍惚起来。

看着顾惜朝在床畔靠窗的书案上,轻轻划亮一盏灯,戚少商眼皮渐渐沉重,呼吸放缓至平稳,伤药效力开始匀散,睡意侵袭。

顾惜朝继而拨摁了少许油芯,火微暗了些,寥照着窗棂。细雅镌雕的木格覆了层朦胧白纸,他的修长影子越发纤瘦地斜印着,溶进了另一个静卧身影,在两人犹未知情的意识之外,仿佛与身俱来的融洽契合。

恰到好处的亮度,更沉凝了气息流动,不多时,戚少商放松后安宁地睡着了。俊朗的脸庞带了点失血后的苍白,却仍不曾少丝毫剑眉挺鼻间的帅毅果敢,即使隐没了酒窝,依旧明朗爽利如大漠的风。

此刻,戚少商还是沉睡的狮,但谁也不会怀疑下一秒,他不会变成驰骋云端的威猛神龙!似乎被蛊惑了,顾惜朝伸出手指,正要触及戚少商脸侧,突然缩了回来。失魂般后退,全身松懈地倚靠上房门,顾惜朝骤然失血的唇瓣,褪却了所有润泽,喃嚅着瑟缩颤抖几下,终究没有流露半点声音。

如果那个伤口再进两分,戚少商今后就不必再靠自己走路了,甚至可能主经脉受损累折寿命,更不用说保全武功。

安置好戚少商,顾惜朝走到外室,取出琴来。指尖丝弦绷得韧直,紧得快无法呼吸,顾惜朝觉得心象被什么揪缩成团,莫名的烦躁直想在弦端宣泄!

琴乐却淡远成清幽之音轻轻流淌而出,原本间有峥然曲风的《风入松》压抑着松涛万壑,惟恐扰了沉梦休养的人。

暗影匍匐在门口。

顾惜朝罢了拂移,淡淡道:“让你手边最好的死士守在这四周,立刻!”

第一次,暗影得了命令后,未动:“戚少商已经受了重伤,主人您也得了解药,正好趁此机会离开。”

顾惜朝倏然转身看着他,不叱责、不质问,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洌之气凝结了整室。

暗影自知已经逾越,咬牙拔出匕首:“属下知罪!”举手就往自己左肩扎去。

才划了道浅口子,暗影手上的匕首就被击落,神哭小斧飞回顾惜朝的手掌:“惩罚先记下,给我好好守这里,谁敢来动戚少商的,格杀勿论!”解药服下不久,堪堪恢复了能使小斧的巧劲。

戚少商受了伤,他就不能利用九现神龙保护自己!“自身功力还没全复”这个理由,让顾惜朝心底平复了杂乱情绪。

等暗影消失,顾惜朝知道这里的安全已经不用他操心,取了随身布兜,走出门去,逸入浓黑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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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醒来的时候,星波未及淡尽,月泊辉痕浅扫了一枕宁怅,秋意明染帘屏,有飒飒风起。纱白帐幔先已垂放了下来,拂隔了薄峭,戚少商掀开原本安然盖妥的被子,裸露的腰侧被层层纱布不松不紧地细致缠绕,包扎得整洁不紊。

血很好地止住了,戚少商满意地看着鲜红没能渗出白布,正想起身,挣动下剧痛袭来,闷哼了声,又重新躺了回去。清醒了自然再难入睡,戚少商透过帐缝,目光满无目的地巡睃了几遍,落在燃烬的蜡炬上,融烛将凝未凝,漏断更阑,顺着桌沿,寥寥地在青冽冷砖上盈滴了宿夜浣泪。

天际尚涩,尸体已经被妥善抬走了,横滩石路的血渍,班驳倾洒中隐烁着妖异墨绿。几抹晨灰晕暗里,顾惜朝自院落踏入,正要侧避过缭乱血迹时,突然停顿了片刻,小心翼翼地略弯下腰身,折截下附近地面的几枝杂草,收至小兜。

倏然明亮的眼看着那人走进房门,满肩清霜,手指微弯扣着两包草扎纸包,隐约有缕弱药气延离开来,戚少商不动声色地愉悦起来,却严正着肃然表情问:“出去买药了?”

顾惜朝几步迅移到床前,低头细察半晌戚少商重伤处,方似放松了情绪撇开视线,冷冰冰地,并不答话。

“我们带的药不够吗?”戚少商紧迫地逼问了句,直直盯着顾惜朝,不惮他凌然的犀利,“要你跑出去找整夜?”

顾惜朝揪紧掌心的药,仿佛下一秒就要扔到戚少商脸上,终于转身,背对他站定,一贯清冷地讥诮:“大当家的英雄气概,惜朝不找点特别的药来,怎么毒得了你啊。”径自穿门而去。

厨房不大,倒也干净明亮,一干奴仆婢女闲杂人等也无,顾惜朝取了所需走回厢院。

碳炉搁置在回廊栏边,火上是只烧燎经年的药罐,顾惜朝半步未离地守着,水沸了数转,滚了几番,文武火反复煎熬着,空气里弥漫满药材的酸苦涩滞,一如那些日子惜晴小居不曾间断季月的味道。每日顿次频繁浓稠难咽的汤汁,辛苦的不仅仅是喝的人。

象为了打破记忆的回旋,檐上探下个粉衣女子的半截身子,突兀道:“喂,你这么仔细啊,药罐、水都用自备的?防什么?”

几乎同时,沉暗的人影划过,粉衣女子忙不迭翻身跳进廊道,接连翩沓五六个形姿,勉强躲避掉暗影的迅疾招式,来回闪跃地叫嚷:“快叫你手下走开。”

顾惜朝微颔首,暗影得了示意,暂且隐没。粉衣女才要喘口气,就听见顾惜朝没有温度的声音:“还不走!”

“怎么这么冷淡,”粉衣女故意摆了个哀怨神态,“好歹也是我给你张罗药的。”

罔顾此女言辞,顾惜朝比照火候端下药罐,缓柔地注入瓷碗,然后取出贴身的单薄纸包。

赫然发现正是自己经手的稀缺药物,“这是毒……”粉衣女惊然噤声。

顾惜朝也不理会,徐徐解开封存的纸,任红褐粉末倾斜着散落滚烫汤药,瞬时溶化,了无踪迹。

附:
不知道大人们有没有看出文中隐藏的一点小玄机。

***************************

玄机就是在林中歇息之后,小顾召唤死士都是用琴声。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20

写在文前:

先爱上的就输了,如果爱情归根结底就是场胜负争斗的话……突然想到,小妖或许是个异数!

第二十章 恼乱青翼几许

修逸翩然的背影没入镌格镂雕的素雅扇门后,顾惜朝清冷嗓音扔下话:“出来的时候别再让我看到你,英紫萼!”

真是冷酷啊,粉衣女子英紫萼暗叹:除了自己重要的人,其余一概不在他心上,姐姐,你怎么会爱上这种明明一身仙人风骨却如修罗般彻底心狠手辣的男子?

室内,仿佛早已预料般,戚少商顺理成章地伸手去接那人修长手指间的青瓷药碗,呈现褐黑的浓厚汤汁染了层异样的浅淡碧绿,在一瞥疏漏下恍惚了眉眼。戚少商有些忪怔,手无意识地横过距离,直接连同那白皙莹透的手指握上碗侧,顾惜朝反射地一颤想缩回,差点捏拿不住跌落瓷碗。

戚少商稳稳地把握,不叫逃脱,唇角扬开一丝笑意,如再次回溯旗亭样,无比认真地盯着他:“你的心跳得很快,我感觉得到!”

清濯黑瞳讶然回望,顾惜朝暗恨起自己难以遮掩的心脉,清晰明辨到近在咫尺。

两相静默。

突然,窗口探出女子的美艳面容,英紫萼!“千万别喝!”突兀地喊了声,她晃了晃脸缩回头,贸然跳入,“他下了无影无形,想害你呢!”

无影无形,诡毒,温家秘制。顾名思义,指它混合入任何材料都立刻与之融为一体,难查踪迹。不仅仅如此,同时,它还有另层含义,一旦服下,死亡将无声无息地相伴左右,但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勾魂阎罗的身影会即刻降临。连在温家,也已被列为禁药。

顾惜朝微微冷笑抽回手指,看着戚少商,一句话也不辩解。

戚少商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威严笑容,拿起碗,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戚少商,顾惜朝的药你也敢喝!”英紫萼盈波流转,惊讶地睁大眼眸中,一闪而过戏谑。

“多谢英姑娘关心!”戚少商厉芒扫过她,径自裹紧了棉被摆出逐客姿态,“顾惜朝,你不过来换药么!”

英紫萼一愣,没有料到半年前仅有的一次照面,戚少商居然记得她。

顾惜朝正取自宽袖的瓷瓶在掌心咯吱了下,好个戚少商,竟理所当然地指使起人来!微避英紫萼而过的擦肩,“不走也好,那枝铁线银梅刚经了霜,少人尝……”清朗声线,非但不冷,还如沐春风。

当戚少商满意地看着这人难得柔顺地挨近身侧时,英紫萼快以数倍来势的速度掠出门去,仓惶如中箭逃命的兔子,谁想到江湖闻名色变的“魔姬”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刻。

宽幅缦缕的袖口徒有魏晋风度,每每阻碍了涂药的步骤,顾惜朝皱眉,索性褪了青衣,仅着黄裳,几乎半伏在戚少商腰际。

满眼只是簪别卷发的垂首,戚少商心不由自主地渐渐平和。

彼此都默寂了不再说话,静谧宁馨的氛围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温情暗波汹涌,仿佛错觉可以就这样延续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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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云渊,毁诺城。

断壁残垣的凄冷不复当年,有破自有立,四大名捕出手,城中机关防御犹胜从前,何况,还有一位忠心耿耿情比海深的情圣情痴死皮赖脸地撑在背后。

也许美人都会频受眷顾的,且,她又是武林第一美人。

不过,美人不在城中。郝连春水紧赶慢赶到达后,捶胸顿足哀怨了好久。

铁手追命跟了息红泪离开的,郝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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