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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刚要开口说我们俩准备去后门山沟,却被二师兄复春打断,使眼色悄悄说:“那事别告诉老六,我们俩个人知道足够了,如果真是古墓,我们俩平分,多一个人,我们就少分一份,懂不懂?”
“呃…!”我当然懂,只是没想到二师兄复春这么自私自利。
随即,我们师兄弟三人草草喝了些稀粥,师母穿着一身睡衣,身材很妖娆,我看了她一眼,不禁联想到昨晚自己不小心偷窥的一幕,那尴尬地感觉太不好受了。
“老六、复春,你们俩个,还不快去干活!”师母督促道。
老六满脸怨恨地走了出去。
复春悄声对我说:“走!咱们一块去,等到了农田,咱们再去后门山沟。”
复春的计划太好了,我发现自己的智商和他差了一大截。
于是,我们俩离开饭桌,准备同老六一起去农田。
第四章 鬼鸟
“小铜,你今天不用去了,留下来帮我拉线。”突然,师母叫我留在家里,帮他扯丝线,好整些布鞋。
“拉线?”我狂晕,那是女孩子做的事情,叫我怎么去做,我当即拒绝:“师母,今天农田的活很多,我得去帮帮老六和春哥。”
说完,我便和复春、老六一起朝田野走去。
身后传来师母喃喃自语的声音,好像是在埋怨什么。
农田,我和复春同老六牵着牛,来到农田。
老六娴熟地将牛赶进水田,然后拉起犁铧,哗啦啦在水田里打草。
“小春,小铜,你们俩在那里瞎站什么,快来帮忙啊!”老六朝我们俩呐喊道。
“六哥,我和小铜去趟后门山沟,等会就回来。”复春回了一句。
我扛着铁锹,复春扛着锄头,俩人悠哉悠哉地朝后门山沟走去。
“草泥马的,你们俩个又偷懒,等师傅回家了,我告你们俩去。”
老六愤愤不平地挥舞着牛鞭,啪嗒一下,打在牛背上,哗啦啦……那老水牛在水田里跑得更快了。
“瞧瞧!瞧瞧老六那个臭脾气,动不动就骂人,我们不和他一样,小铜,你说呢!”复春歪着嘴,笑了笑。
一路上,我心里直想着那堆石砖下面的秘密,于是,有口无心地点点头:“嗯!春哥,你说得没错,老六那人没素质,草!”
“哎!小铜,我建议你一个事!”忽然,复春一脸不爽地怪笑道:“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春’哥,叫我复哥好听多了。”
“呵呵呵!本来你就是春哥嘛!老六都叫你小春,他没叫你小春子算你走远了。”我狂笑。
“尼玛呀!”
不管怎么说,复春作为我的二师兄,我已经叫他春哥习惯了,很难改掉这个漂亮的称呼。
折腾了半个小时,我和复春来到昨天的地方,来到那深沟,我们拖着铁锹、锄头,往深沟里头钻了一阵子。
“在那!”钻了好一会,我才找到那一簇草丛,找到那一大堆石砖。
“我草!这么深的地方啊!”复春弯着腰,满头大汗地埋怨道。
他看了一眼那石砖,又蹬下去,捡起昨天被我凿下去的破砖头,仔细看了看,忽然脸色有些惊喜,说:“小铜,这砖头有花纹,不出意外,下面应该是个古墓。”
我也随手捡起一块碎砖头,掂量一下:“但也有可能是古代的墙基,我不管他是古墓,还是墙基,我只希望里面有古物就好。”
“你真他妈死脑筋,当然是古墓更好喽,古墓里面的古董有好多,墙基……!我草,你怎么联系到墙基呢!你见过这样的墙基?”复春没趣地反问我。
“好啦!废话不多说,开挖!”
“嗯,你先站一边去,我用锄头把转头旁边的泥巴锄下来。”
复春比我大一岁,他的肌肉很发达,比我壮两倍多,身高也很高,体力活在他手上,简直是小儿科。
咔嚓咔嚓…
复春挥舞着锄头,三下五除二,便把那一平方米宽的石砖,附近的黄土卸了一大半。
而我也没闲着,用铁锹把黄土铲到另一边,给陆陆续续掉下来的黄土腾出空间。
呼哧呼哧…
我们两个干得热火朝天,石砖附近的黄土刨了一大堆,在深沟里头,堆成了一座小土丘。
“这石砖柱子,到底有多深?”
我们挖得汗流浃背,却依然没有挖到底,也不知道要挖多久,才能挖到底。
眼看没什么效果,复春拽起锄头,往后退了一两步,喝道:“他妈的,小铜,你退后,看我把它砸开。”
“小心点。”看到复春气势汹汹的样子,我赶紧退到了五六步。
嘭嘭嘭……
复春挥舞着锄头,奋力地敲击坚固的石砖。
嘭嘭嘭……
青灰色的石砖在锄头地暴击下,慢慢松软。
嘭嘭嘭……
我爬上了山沟,站在上面瞅着复春的一举一动,鼓舞呐喊道:“春哥,用力,用力,再用力,快了,快了,砖头快散架子了!”
在我的呐喊助威之下,复春手中的锄头,越发用力敲击砖块,眼看石砖的表面慢慢变成粉末,然而,底下的固体机构却巍巍不倒。
“加油!使劲!用力!”我习惯性地继续鼓舞。
“嘘!”复春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一双怪眼神盯着我:“小铜,你别喊了,喊个毛线啊,累死我了!”说完,他丢掉锄头,俩手叉腰地喘着粗气。
“什么情况?”我很纳闷。
后门山沟,这片环境优美的地方。
这条深沟旁边,就这么一堆方形石砖,青灰色的砖块,像钢铁一样伫立在黄土里,无论复春这么用力砸,却撖不倒石堆。
这让我想不通,昨天我用尖尖的岩石,不说很方便敲下了一层碎石砖,但起码不像今天一样,复春手里拎着的可是锄头,威力比我的尖石大多了,他的力气更是比我大多了,可他偏偏搞不塌石砖堆。
“让我来试试!”
我跳下深沟,仔细打量那对石砖。
由于石砖周围被我们挖开了,所以之前的一簇簇草丛,早已经被泥土覆盖。
现在,看上去,这堆石砖就像是从泥土里钻出来的柱子,很坚固,我们的目的,是先把石砖砸倒。
复春眉头紧皱,满脸是汗水,他望了我一眼,摇头笑道:“小铜,连我都搞不倒,你能行?”
“锄头给我就是了!”
“呵呵!来,拿去。”
复春怪笑着把手里的锄头递给我。
我拎着锄头,走近那堆石砖,打量了一番,准备拣个有破绽的地方下手。
一般砸石头或砖头,是有诀窍的。
在老家的时候,那个脾气暴躁的父亲就告诉过我,说用重器砸石头,一定要选对方向,只有方向对了,砸击下去,力气不用太多,也能轻易砸开。
咕咕咕咕……
正当我刚刚要抡起锄头的时候,忽然,附近传来一连串的鸟叫声。
咕咕咕……这好像是猫头鹰的鸣叫。
在当时,大白天的,有猫头鹰鸣叫,是意外着有灾难降临。
“真他妈的晦气,这个鬼鸟,偏偏在我们这里瞎叫。”
原本坐着的复春,听到鸟叫,便赶紧站了起来,爬上了深沟岸,朝四面八方看了一眼,对我说:“那鬼鸟在哪?”
我手里的锄头真举得高高的:“管它在哪?我们搞我们的。”
咕咕咕咕……
猫头鹰的叫声又突然响起,好像离我们这里不远,就在附近的草丛中。
复春比我大,懂的风俗也比我多,他赶紧阻拦我下手:“等等等等…,等一下,小铜,你放下锄头,他妈的,这个鬼鸟可能是预示着什么!”
我放下锄头:“春哥,你多想了,一个鸟叫有什么稀奇的?”
复春睁大着眼睛:“你懂个屁!那是鬼鸟的叫声,它一叫,预示着两种可能,要么是死人重见天日,要么是活人要进棺材。”
我:“那都是迷信、风俗,谁信谁傻瓜。”
复春:“不要啰嗦,你先等一下,我去找找那鬼鸟,如果能找到那鬼鸟,把它赶跑,我们俩就相安无事了,否则,我们就要离开这里,性命要紧啊!”
复春一边说,一边拖着铁锹,朝西边走过去。
我站在深沟里头,抬头看着他走过去,走了几十步,在一片芒草地里停了下来。
那片芒草很茂盛,但枝叶不高,刚刚盖过他的小腿,刚才我们听得亲切。
咕咕咕…,猫头鹰的叫声就是从那芒草地里发出来的。
噗噗噗…
复春拎着铁锹,在短浅茂盛的芒草狂舞,砸得芒草叶子纷飞。
“找到大鸟没有?”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不就是在野外,我们要砸一堆奇怪的石砖而已嘛!用得着如此神神秘秘。
“草他妈的!找不到啊!”复春满脸紧张,然而叮嘱我说:“小铜,找不到刚才的鬼鸟,你千万别动手砸石砖。”
复春拎着铁锹,继续在芒草里焦急地搜寻。
不过,我早已经等不下去了,什么鬼鸟?明明是猫头鹰的叫声而已,什么不吉利?自从那年遇到那大火团,其它一切什么诡异事件,在我眼里,都是小菜一碟。
嘭铛……
我拎着锄头使劲一砸,砸在石砖堆上,奇迹出现了,被复春砸了一上午的坚固石砖,却让我一个不经意地挥砸,竟然倒了。
哗啦啦……
一米多高的砖头柱子,像是被引爆的鞭炮,稀稀疏疏四散,直开裂出底部,才停止倒塌,泛起的灰尘,被山风吹得四散开来。
“怎么回事?”
复春满脸狰狞地朝我跑过来,又看了看被砸倒的石砖柱子,好一会才喃喃道:“小铜,你闯祸了。”
“闯个毛祸?”我笑了笑:“咱们不是好好的。”
第五章 咕翻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锄头扫掉碎砖头。
很快,石砖底部露出一面青板石,很平整的青板石,手摸上去,有水分黏在石面,所以,粘皮肤。
青板石上,篆刻着一行一列的小字迹,当时年少,没读过书,复春也是个二懵子,我们俩都看不懂上面的字迹。
“果然是个古墓啊!”
看到露出来的青板石,复春难堪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常态,甚至有些高兴。
“哈哈!春哥,你真断定下面是古墓么?”我问道。
“你有点脑子不!这除了是古墓是啥?难道你还认为是墙基?”复春露出一丝丝笑,说:“真是奇怪,我砸了差不多一上午,都没砸倒,你一下就把它解决了,你用的是什么方法?”
“我的方法就是我的一双手喽!”
我举起满身黄泥的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
其实,连我自己,也对我的手充满疑惑,它除了能甄别古瓷年龄,似乎还具备其它的隐形力量,这力量,直到如今,我还是没弄明白。
“少跟我扯犊子!”复春连连摆手:“这古墓里头有没有东西?就要看这石板下面了,有东西的话,就在这石板底下。”
于是,他提起铁锹,咔嚓一声……铁锹的尖刃,插进石板和黄土之间的缝隙,这样一来,铁锹往下一压,就可以把石板翘起来了。
“嘿嘿!”
复春猥琐地笑了几声,慢慢压着铁锹,企图把下面的石板翘出来。
青板石在铁锹的擀旋下,渐渐开始松懈。
“小心点!小心点!”我激动难耐,想着下面有无数的古物珍品,想着我终于可以收藏一批好宝贝,就好像如今的人中了千万大奖一样。
咕咕咕咕……
就在这个时候,那让人迷糊的猫头鹰叫声又突然想起。
咚……
刚刚要被撬开的石板,突然闭合恢复了原样,紧接着,咔嚓一声,复春手里的铁锹断了,铁锹刃夹在两块青板石中间,断了。
复春脸上立刻冒出大大小小的汗水,好像是冷汗。
“怎么回事?那鬼鸟怎么又叫了?”他丢掉手里的铁锹,紧张地四处张望。
“不用大惊小怪,不就是个鸟叫而已嘛!”我也朝旁边看了看,倒没发觉什么异样。
话音刚落,咕咕咕咕……
猫头鹰的哭腔叫声再次飘进我们的耳朵。
“在那边,在那边,鬼鸟的叫声在那边。”复春突然大叫起来,指着东面的草丛。
我也听到了,那猫头鹰的哭腔声的确是来自东面的草丛。这不得不让我很惊讶,蓦然之中,我内心也泛起了一些寒意。
之前,我们砸石砖的时候,那猫头鹰的叫声从西面传过来,我们清晰地听到它躲在芒草里头。
而复春那着铁锹去驱赶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发现。
按理说,那芒草不高,如果有鸟躲在草叶下面,很容易找到的。
可现在,那古怪的猫头鹰叫声又跑到东面去了。
期间,我们也没看到有鸟飞起来,没看有东西从西面飞到东面。
“春哥,还挖不挖?”眼看被撬开的青板石又回原了,我不甘心地看着复春。
“挖个屁啊!”复春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煞白,像死人一样的惨白。
他颤颤抖抖地盯着东面的草丛,说:“…一定是鬼鸟…那鬼鸟在戏耍我们…,你看看,铁锹都被鬼鸟搞断了。”他指了指脚下那段了头的铁锹,说话的声音一直是牙齿打架。
“明明是猫头鹰叫,哪是什么鬼叫!”我辩驳道。
话音刚落。
只见复春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草丛里,眼皮大开,他的眼瞳在收缩,手指着我的身后,也就是深沟的东面,发疯似地大叫:“鬼?鬼影?我看到了鬼影,它从草里面钻了出来,它在对我笑!”
说完这句话,复春跌跌撞撞从草丛上爬起,拼命地跑,朝回去的小路上狂跑,边跑边呐喊:“小铜